第六章 市民的请求
伯克瘫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她听到了一阵敲门声,她睁开眼睛看着桌子上的影像,那是一个穿着很考究的人,但是现在看起来并不从容,焦躁表现在他的每一个动作上,看起来是一个很急迫的人。 “您进来吧,”她按下了开关。 “您好,那人声音略微颤抖。” “你有什么事?”她转过来看着他。 “我......”他在那个很考究的衣服的衣兜里掏出了一封信,“您能送到这座城的西边吗?” 她让那人坐下,自己接下了这封信,“你是怎么听说我在这的?” “我......” “你是市长旁边的那个文员?你的亲人在西边的战场上,你想让我确认你的儿子是不是还活着对吧。”伯克回想起了当时的人。 “您果然名不虚传,希望您能帮我。” 他看起来已经有六十多岁了,各种劣质植入体让他的脸色看起来并不好,金属中毒表现在了他的身上,手指颤抖,眼睛上蒙上了薄薄的一层灰色,“您先走吧,我知道该送给谁,到时候会给你消息的。” 那人道过谢之后就走了,他缓缓的走出门给她鞠了一躬。 “你还要送吗?” “去西边,挺危险的,你要去吗?” “去吧,我也不可能不去。” “我们能过去吗,那边我听他们说那里是军事禁区。” “当然能进去,但是我们的时间不多,大概一个小时吧。” 两人驱车到了禁区前,绿色的烟雾让人感觉到了一种恐怖的感觉,雾气也弥漫到了四周,在墙上还画着警告标志,远处还有告示牌,那人看到了伯克给出的身份证明就放了行,“亚历山大先生,放行吧。” “那是你的名字?” “对,怎么了?” “那可不是普通人会起的名字。” “是吗,我觉得还可以。” 前面的路越来越难走,路上的水越来越多,泥泞的道路染脏了车身,“下车吧,后面有靴子。” 安格尔把车停在了一处略微干爽的路旁,两人换上了靴子,“你确定这个尺码对?” “当然,你就穿上吧。” 伯克戴上了帽子,是那种礼帽,虽然不高但是依旧很有气质,阴沉的天气和十分高的湿度让她感觉到了不适。 两人走到了一处战壕边,地上竖着的警示牌警告这里有毒气,两人拿出防毒面具戴上,伯克摸了摸挂在腰间的枪,“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一定要注意周围!”她喊到。 两人徒步沿着战壕走,旁边的弹坑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战壕里还有曾经那些士兵和指挥官留下的东西,一些弹壳,还有各种文件夹,指挥室的桌子上摆着的沙盘和那些旗帜显示了从前的残酷与近乎崩溃的战线,绿色的毒气在地表蔓延,虽然负责把守的士兵提示只会通过呼吸道被感染,但是依然要加倍小心,“快点吧,前线还有一段距离。” 安格尔跟着伯克快步走向西边的战线,她看了眼手表,“还有半个小时。” 雾逐渐散去了一部分,她能看见前线的状态了,那些士兵挖着战壕,各种车辆停在旁边,武器正在一件件的搬运,那些挖战壕的只有几个人,那些武器都交给了机器人搬运,伯克走到一位士官面前出示了证件,“约翰在这里吗?”她问到。 “哪个约翰?” “约翰莱克。” “在那,”那个人指了指远处模糊的人影。 伯克听到了一阵爆炸声,紧接着那位士官让全体人员撤离,伯克和安格尔走到帐篷旁边等待着那位年轻人,很快那位十分精神的士兵就出现在了两人面前,“这是你的信。”她掏出信给他。 “谢谢两位先生,我这里有......” “不用了,我不需要任何东西。” 那位士兵鞠了一躬走开了,就像那个送信过来的老人一样。 “我们现在该回去了吧,这里看样子不安全。” “我们是要回去,但是不是现在,我们还得办一件事。” “什么事?”安格尔接过过滤器换了上去。
“跟我来。”伯克走向远处的那一栋楼房。 在这个前线还有房屋是让安格尔没有想到的,知道面前他才发现这房子很完整,完全没有被破坏,伯克推了两下门发现推不开,她用力一踹房门被破开,门上的灰尘被激起,门也应声倒地,“你去右边找找,我去左边,”说着她就直奔房门而去。 伯克推开门但是什么也没发现,她不断的在各个房间内寻找,最后她在一个很小的房间里找到了一张画布,上面的画很奇怪,就像几幅画都在同一个画布上作画一样,从左到右画的大小都不一样,最右边留出了一条空隙,上面的画布不是空的,上面涂上了白色颜料,但这种白色并不纯净,她靠近看到了这白色颜料在反光,略微带着点银色的颜料十分奇怪,不像是后配出来的,这两种颜料通常来说是不匹配的,这种银色她只在那幅她想要的那张画上见过,今天这副画是为了另一个送信人,那个人什么都没带着,只要求把这幅画拿到手,但是什么时候给他也没说。 “找什么?”安格尔走进来。 “一幅画,”她看着那幅弯曲的画,“我没说吗?” “没,你什么也没说。” 安格尔凑过来也看着那幅画,“我们送这个?” “虽然不是信,但是我们也要送。” “送到哪?” “不知道,”她把画卷起来放在了筒里,“拿着。” “我们还有十五分钟,应该够了。” 两人跑着到了车上,开车快速出了禁区。 “我们怎么只有一个小时?” “过滤器只带了两个,时间再长就撑不住了,你没吸进去有毒气体吧?”她转了一下他的头,“没有任何症状,但是需要检查,去医院吧。” 两人从医院出来拿着检查报告,“轻微中毒,看来我们还是挺幸运的,” “那幅画你是怎么知道在哪的?” “那是我以前住过的地方,现在我们再仔细看看这副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