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光团范围扩大了
第二天,一觉醒来发现,阳光明媚。 在床上翻找着手机,看了下时间,居然醒的这么晚,九点多钟了。 洗漱之后。 按照往常习惯,看了一眼光团。 咦~ 总感觉今天的光团,有点不一样。到底哪不一样,还没察觉出来。 不过,陈世阔也不急。只要金手指还在,其他的都是浮云。 没什么大不了的。 吃过饭,走到院里的葡萄架下面的躺椅,躺下伸展着四肢之后,才集中精神。 不管光团出了什么变故,他都要第一时间掌握。 毕竟这关系到,他的安身立命的根本,属于房子的地基。 哪怕,他表现多么不在乎,也是口嫌体正直的典型。 陈世阔认真梳理着记忆,比对着记忆中的光团。 和现在有什么不同。 又利用光团,把庄稼洗了个澡,当然了,仅包括被土地遮盖下的根系。 他可不想弄出什么灵异事件。 只是看看,光团的变化,会不会影响到,他对光团的使用。 又按照往常巡视道路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光团范围扩大了,就是说他能掌控的范围也变大了。 从以前的一个张庄,变成了两个村庄。 南边的李庄,也成了他的领地。 陈世阔耐住激动的情绪,继续观察着。 最终发现原来只是地图变大了,领地变多了,其他倒是没有一点影响。 为什么光团范围会变大呢,这里面有什么复杂计算的机制吗? 他做了哪些事情,导致了这种情况。 还是只是单纯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自然而言的变化着。 陈世阔也拿不定主意,因为信息少的可怜,难以判断。 他打定主意,既然我之前做的能切合光团,现在只要维持本心,去做就可以了。 他也想尽可能快的,让光团继续扩大,让自己的领地也越来的越大。 陈世阔仔细的会想着,这半年来他做了那些事情。还好时间不太久远,不然他还不敢肯定会不会有些遗忘。 除了承包土地之外,建了泳池。改善自家的生活,变得富裕起来外。 也是就是利用光团做着惠民的事情,日常维护道路,不让道路出现哪怕一点坑洼。 河里干旱了,就建了蓄水池。利用光团,把小河和沟沟坎坎的加深,免得存不住水。 又把河沟土坡巩固压实,免得出现土地流失,让河床越来越高。导致洪涝灾害的发生的。 定期维护村里的环境,把生活垃圾搬运到土地里,把不易分解的垃圾,比如垃圾袋,易拉罐之类的。都聚在一起等着环卫工来装车运走。 也没有因为有光团就肆无忌惮的欺负人,捉弄人。 顶多是把两个倒霉蛋,可恶的偷狗贼修理了一顿。 有合理利用自己的名气,缓和了村里人的关系,导致村里个个都笑嘻嘻的。别提在里面多舒服了。 从外地回来的都说,要不是要养家糊口,都不想出门了。 谁不想在与人和睦相处的地方生活,谁想待在尔虞我诈的环境,玩金融的都脏,很少有长寿的。 也不知道是整天琢磨着坑人,用脑过度,导致短寿的。 还是因为做了许多缺德事折了阳寿,才导致的短命鬼。 玩金融的是来钱快,可是你看看有几个玩金融是一直玩下去的。就算一直待在行业里,你看看有几个是有善终的? 基本都是赚了一笔,就跑路。 然后拿着这钱做其他行业,有种拿寿命换一笔钱,来当做自己其他行业的启动资金的赶脚。 平时还没察觉,他居然不声不响地做了这么多事。 难道说做好事,不做坏事。才会让光团变大的吗? 还是说让村里人,让光团里的人普遍对你抱有好感,都和和睦睦的生活着,才会使光团变大的。 还是说两者兼具。 不管是哪种,陈世阔都不会去尝试着去研究它。 总不能半年不做事,为了研究就天天做坏事吧,为了研究让村里人闹矛盾,想想就觉得恐怖,这也太离谱了。 为了研究,能这么做的人,要么是疯子,要么是鬼才。 陈世阔没有这么大好奇心,他是个凡人,和芸芸众生一样。只不过运气使然,得了奇遇。 除了这个奇遇,和其他人没什么区别。 也不在多想,站起身来,出去找老爸。和他说说承包小李庄的土地的事情。 “老爸,我经过这段时间的摸索,感觉管理水平上来了。我想承包小李庄的土地,你去帮帮问问,有谁想把土地转让给我们的。”陈世阔看见老爹,于是说道。 “再加每亩一百块吧,”陈世阔觉得既然他家得了不少便宜,也应该分给村里人一些利益。 因为他导致没田,再不多分些钱给他们,迟早会闹出矛盾。 有点门路的都会拿着这钱,出去打工啊,去干工地,去摆个路边摊之类的。 解决后顾之忧。 拿钱得实惠。 毕竟啥也不用干,就得了比自己种地收入的一半。 不得还开心的要死啊。 以前走不开,舍不得一年种地,赚的小万把块。 解放劳动力的同时,还得了实惠。不在家窝着,到哪不赚个一两百块的。 还白白得到这么高的地租。他们虽然得了实惠,陈世阔家成本会大点,可不是也得了名声嘛。 钱不少赚到,名声也有了。 一本万利啊。 这买卖不划算吗?! 再说小李庄虽然没有张庄大,但也有个六百多亩土地吧。 比之前赚了不知道多少钱了,惠而不费的事情不多做点啊,没见那些土豪真金白银的卷款啊。 还不是想名声好点。 况且陈世阔还不用付出什么,就是实现了共赢。 共赢才是未来啊。 这样也不会引起抵制心里,毕竟只要承包下来,大头永远在他这,别丢了西瓜,捡芝麻。 哪怕有人没什么好去处,想在家平时打个小工,农忙种地,想赚每亩千把块钱的。 那也没事,他又不打算吃独食,只要拿大头,把不想种地的那部分人的田,划拉到自家就行了。 毕竟张庄现在也有想种自己地的人,不强求。 一年每亩500块的标准,没几个人愿意出的,毕竟种地成本摆着。 累死累活的一年,给这么高的地租,老天稍微有点脾气,都可能白忙活,谁还愿意费这劲。 你自己想种自家地,他也不管。 “行啊,我一直都说,既然庄稼长势这么好,就应该趁热打铁的继续。”陈红军很是兴奋地说,他之前不知道了多少次,趁着现在,让他再承包地。 死活不愿意,说什么给别人留点活路拉,不能吃独食啦,水平不够,稳扎实打啊。 说了一大堆,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啊,说什么你想种,你就去。和他说什么。 把陈红军气个半死,我有这么本事,还问你干什么,早就去做了。 气的牙疼,肝也疼,想打人。 还说什么,想种,就联系村里人,看谁想转让的土地,不想再种的。 其他村就是不行。 陈红军每每想到,都气个半死。 孩子也不能太有主见了,更不能听不住劝。 陈红军发现儿子死犟死犟的,也没什么办法,他倒是想在村里深耕,看看有谁想转的。 现在的问题是什么呢,因为村里有他两个弟弟,也就是陈世阔的二叔和三叔。 陈世阔四叔比较有本事,定居福建了。在那边做生意,全家就属他富裕。 不过也没富到能拉自家兄弟一把的地步,顶多平时借给兄弟钱。 不让他们急着还而已。 所以他几哥哥也能理解,毕竟一大家人要养着。 四叔有一对双胞胎姐妹,很是漂亮,还有一个小儿子。四婶也很端庄美丽,简直是人生赢家。 就是回家太少,陈世阔小的时候就见了一次,最近这两年才保持三年回趟家。 二叔发现种地变得很简单了。 种下去,就不用再管了,不用打农药,也不用拿个仪器在田里摆弄。 亏得他之前还以为科学种植,有多复杂。就是看不懂cao作啊,平时也没觉得有什么,到自己去弄就不行了。陈红亮也尝试过,累个半死,就放弃了。 典型脑袋说行,手说不行。 因为rou眼可见的大丰收,二叔多次和他大哥陈红军提出,想再多承包几亩地。 二叔陈红亮也向他大侄子陈世阔说过这事,基本回复是可以,不过仅限村里的地,其他的我不会去管。 二叔心里嘀咕,你不管,我特么说个屁啊,因为底气问题,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找他心软的大哥陈红军,哭诉了。 想从他大哥手里,要下几亩地。因为村里现在都有想把田,转给大哥陈红军。 二叔陈红亮哭诉说,我有两个儿子。还都没有大侄子聪明。 马上孩子要结婚的年纪了,我现在彩礼钱都没有,特别是你侄子陈文利,他可是你抱着长大的。 比你儿子陈世阔还大两岁,还没结婚。大哥,你忍心他打光棍,一辈子孤苦无依吗? 陈红军还没解决完,他二弟家的事。
三叔就找上门来了,直接请假回家向他大哥陈红军控诉道,大哥偏心。都不想想弟弟。 陈红军无奈安慰道,当时你不在家,那时候谁都不敢保证种地收成怎么样,再说你又没承包地。 三叔生气道,我还不相信大哥你嘛。我侄子陈世阔,打小就看着聪明。做事情靠谱,他做的事,我自然百分百相信能做好了。 就是你偏心。 大人胡搅蛮缠起来就有小孩什么事了。 三叔又说道,赚钱都不想着亲弟弟,打虎还亲兄弟呢。 三叔也不知道从哪得来的消息,连班都不上了。 陈世阔对此无所谓。 三叔说得对。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有门路赚钱自然带着自己家的叔叔奔小康了。 陈世阔相当看不起,那些自己家富的流油,亲戚不说穷,也没多大改善的人。 都是自家兄弟,兄弟不起来,脸上就好看嘛。 三叔找到他,他直接就说,这是我不管。 你大哥,我爸再问这事。 直接把皮球踢给了他老爸,让他烦心去。 反正亲兄弟,四十多年的亲情了,就是磨,也能磨出方法来。让他们自己协商去,看看自家承包多少合适。 反正陈世阔也不相信,老爹不管不问。 他是个心软的人。 小时候,看见老爹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半个成年人的手臂, 陈世阔就问道,老爸,你从哪买回来的。现在还有人卖吗? 陈红军说道,村里人卖的,他家比较困难。 你那个叔叔啊,命苦啊,老婆是个药罐子,老娘也是个药罐子,生个儿子,身体也不好。不吃药,但干不了重活。 一家人都靠他爷俩撑着,就顺手买回来了。 陈红军说道,一个村里的,能帮就帮吧。有多少力出多少力。又不止我一个人买。 陈世阔于是问道,多少钱。 陈红军说道,两百块钱。也不贵。 是不贵吗?!那时候干工地一个月听说也就一两千,买个铜像就花了两百。 说来也是奇怪,咱俩中国人。虽然什么神仙都信,西方基督,中东***来了,也能发芽。 在家上香拜圣人,出门带着圣人头像的挂饰。好像比神仙还能驱除邪恶似的。 那家人也算有经商头脑,要不是被家庭拖累,肯定要发财了。 陈红军说道,“你终于开口了,都不知道我被你两个叔叔缠成什么样了。早就松口,我也也不至于这么累。” 说着,还叹了口气。 陈世阔不留痕迹地撇撇嘴,他压根就不信。 过年的时候,每次二叔和三叔不听他的话的时候。 都连连感慨道,他们小时候多听我的话,让干什么干什么。现在,可好,反着来。 陈世阔心想,我爷爷死的早,我奶奶又撑不起一家的重担。 一家人全在你身上,还不都是你说了算。 现在哪个没成家,还想管他们呢。没人愿意头上有个皇上。 陈世阔就默默看着老爹,得了便宜卖乖。 要不是我给你创造机会,没插手这事,你还能过一把小时候的瘾。 不好好感谢他,还卖乖。真当我不知道你心里美着呢。 也不拆穿。 因为过年不干活,二叔一到过年就成天喝的醉醺醺的回来。 三叔倒是没二叔那么嗜酒如命,可挡不住他赌啊。 二婶和三婶都成天气呼呼的,自家男人见天看不到人。办年货啥的都是自己弄,都让他大哥,说说他们弟弟。 他老爹呢,也看不惯。成天两个弟弟这样的。 说了有什么效果呢,多少有点吧。起码把家里活,忙完才出去喝酒,打牌。 但是都达不到他老爹的要求啊,继续说,两位叔叔都不耐烦了。 哪像现在这样,成天围着他转,平时躲都来不及。 陈世阔估摸着。可能二叔和三叔会签不平等条约,约法三章,什么喝酒少喝,什么赌个三五百块的。 二婶和三婶这时候要是聪明点,求着他大哥,说如果出尔反尔就收回田,让她们管着钱。他要不要去提醒提醒呢? 管着钱袋子,就是二叔想喝酒也没法了,总不能天天白嫖吧。 三叔呢,兜里没钱。谁和你打牌啊。他老爹放出声,他弟弟兜里没钱了,都别借给他。别让他赌了。 就现在在村里,陈红军的面子,做出这事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