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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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这里?在这个玉珍岛上?”王丹妮露出无法置信的眼神,她无法想象他们之间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极缓极缓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那种痛苦不堪的表情。 “天呐!他到底要干什么?”王丹妮再次发出了一声惊叹,跌宕起伏的剧情再次扣紧了她的心弦,她再次替这对经历坎坷的有情人的命运感到担忧。 “这才是我感到最痛苦的地方,也是令我坚持到现在的主要原因,就在我悄然无声的离开学校,离开那个伤心地,回到安南,嫁给了那个魔鬼之后,我的心就死了,像一具行尸走rou,无论那个魔鬼表现出如何的虚情假意,处处体贴我,关心我,给我所有的一切,我都视若无睹,我已经万念俱灰了,如果不是为了家人的生命而担忧,我真打算一死了之。 日子就在死一般的沉寂中过去,我眼中的天空只有一种颜色,死灰色,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任何的希望,我将自己的心尘封起来,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直到一天,那个魔鬼回来,他的随从里多了一个人,当时离的很远,可我一眼就认出了他,他的身形体貌都刻在我的脑海里,永远无法抹去,我当时彻底吓傻了,我以为我们的事情暴露了,这个恶魔终于还是找到了他,我费尽心机守护的秘密最终没有逃脱他的魔爪,我呆立在那里,心如刀绞,肝肠寸断,我觉得是我害了他,但我强自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我走不动,就站在那里,我站不住,就用手撑住栏杆,我想尽一切办法使自己保持平静,因为我要救他,我不能让那个恶魔伤害我的爱人,即使是付出生命的代价而在所不惜。 可当我观察了一会之后,发觉事情完全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他走在人群中,却没有失去自由,他手里拎着公文包,和周围的人一起跟在那恶魔的身后,完完全全就是一个侍从的模样,那时的我疑窦丛生,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这样的场面,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开口,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于是我深吸了几口气,平复自己焦虑不安的情绪,等到他们走到我的面前,当我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克制着自己,还要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神色,其实心中惊魂不定,我使劲的掐着自己,刻意地要自己保持镇定,确保自己不哭出来,不露出任何惊慌的神色,这个时候任何一个失误都可能葬送掉我们。 他们走到门口,后面的那些护卫们开始散去,站到各自的位置,只剩下黎文勇和他跟在阮成江的身后,我发觉我的腿恢复了一些气力,就装出很自然的模样迎了上去。 走到他们面前,强占我的那个恶魔春风得意地笑着对我介绍道,他换了一个秘书,以前的秘书调去了广平省政府,而这个秘书也是寮国大学毕业的,因为我也是那个学校毕业的缘故,再加上他才华横溢,为人稳重,所以被选拔出来,他对他赞赏有加,又对他说,这就是我的夫人,是寮国大学历史系的,虽然没有毕业,但也是校友。 这是他快步走到我的面前,非常恭敬地向我鞠躬问安,他口称我为‘夫人’,眼神平静自然,我没有看到任何的波动,而我却是强自支撑着,克制着内心里的惊涛骇浪,不让自己会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重逢而晕倒,我面无表情的回应着他,还故意的问他是哪一年毕业的,学的什么系,然后还玩笑般的称他为学长,他都一一对答,没有一丝慌乱,这让旁边的两个人确定我们从不相识,但此时的我可以确定,他是故意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他一定是故意参加了阮成江的秘书选拔,并成功的崭露头角,获取了这个职位,他是冲着我来的,当时我有一肚子的话想对他说,但却无法说出口,相见不能倾诉,那个中滋味将我的心搅得粉碎。 最让我担心的就是他是来报复的,如果他是想报复阮成江横刀夺爱,以他的资历手段以及能力,在我看来,都没有任何成功的可能,如果他是想报复我,怨恨我离他而去,嫁入豪门,背弃我们之间的海誓山盟,我决定含垢忍辱,只要他不是想玉石俱焚,危及到他自己的性命,我都甘愿默默忍受。 可接下来的日子都是风平浪静,虽然我想尽办法想和他单独相处,将自己的痛苦和委屈向他倾诉,但隐藏在周围无数双眼睛的窥视让我没有找到任何机会,他也没有做出任何的举措,每天循规蹈矩的工作,一切都显得那么顺其自然。 一年过去了,那段时间里,我们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露出一丝破绽,但在一些隐蔽的情况下,他还是给了我一些眼神的暗示,这些暗示令我确定他另有所图。 因为他工作非常认真,办事得力,他越来越受到阮成江的信赖,很多事都会交给他去办理,包括一些很隐秘的事,并且阮成江的工作日程都由他来安排,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终于找到了一个绝对安全,没有任何风险的机会,我们单独相处在了一起,所以的委屈和酸楚都在那一天爆发了,我哭到在他的怀里,把我埋藏在心中的无限思念向他倾吐,把两年前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他,也把我内心的苦痛一股脑的向他倾诉。 他告诉我,就在我们在红河岸边分手以后,突然失去了我的消息,他开始还以为我是去参加什么商业演出或公益活动去了,一时没有时间联系,但一个月之后,他依然没有我的任何消息,他打电话给了学校,校方说我已经退学了,但我的东西却都没有带走,至于到底去了那里他们也不知道,于是他赶到了学校,在他的恳求下,学校将我留下来的所有物品都交由他保管,他还赶去了银山我的家,而那时阮成江将我的父亲调往其它的地方,银山的那个家已经不存在了,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想尽一切办法打探我的消息,但却了无音讯,我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知所踪,他告诉我,当时他感觉世界都快坍塌了。” 本书来自/b/hl/17/179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