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是梦还是醒
我不知道我的这种感觉到底是个什么样,而且这样是不是自己吓自己。【】但我不能明说,我还是不能影响到陈香,当然,更不能影响到苏小禾。小俏的那种自然的亲热劲,我知道,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孩子,而且关于她,还真的有点特别的感觉,反正不是什么好感觉。晚上苏小禾依言去陪陈香。唉,这陈香算是真的遭了罪了,本身自己身子不是怎么强,虽说是健康的,但较弱,所以,吐得昏天黑地不说,有点轻微的感冒,又不敢吃药,所以强撑着,讲话鼻子嗡嗡的。倒是苏小禾照顾得挺经心的。陈香红着眼对我说可苦了meimei了,我说应当的,你加把劲,把这段挺过去就好了。也亏了这样的一种安排,苏小禾的尽心尽力,陈香孕期的那种坏脾气,还算是没有发出来,虽说整个人累,但精神头还是较好。所以,我没有说关于小俏还有我心里想的一切,我真的希望,这只是我的一种臆想吧,但愿一切都是我神经过敏瞎折腾的。那样,陈得顺利生产,还苏小禾小城正常的生活。晚上,我实话实说,真的挺注意的,睡在床上,耳朵却是张着,我不想再让这样的一种折腾把我的生活打乱。想起来妈地挺可笑的,什么时侯我变得这么敏感,而且为这件似乎子虚乌有的事情,还真的上了心呀。妈地,一片安静,还是过去的感觉,我觉得,我真他妈地是没事找事,为个这样荒诞的事情,还真的上了心,这是不是现在真的如医生所说,太累了的缘故,把自己折腾得无可奈何的。没有什么呀,以为的有什么动静,真的没有。没有影子,更谈不上或黑或白,妈地,也没有老者。老子心里突地想到,草,那盆草,是要楼道里,老子几个时侯能从窗子看到呀。这他妈地突地想到,是我自己有毛病了吧。迷迷糊糊,我也是似睡非睡的样子。而就在这时,蒙胧中,似乎听到一声咔嗒的响声,静夜里很清晰,老子心里一惊,是从窗子那传来的。我没有动,草,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东西来了呀。而那一声响后,索索的声音,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轻轻地落地的声音,妈地,老子觉得,这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了呀。不能再呆了,我不想放过这个机会。我轻轻地挪动身体,慢慢地起身,是的,老子没有发出大的声响。没有开灯,轻轻地挪到窗前,我确信我没有发出一声的声响。暗夜中还有外面透过来的依稀的路灯的影子,上手轻轻地触了下窗子,紧的,这是老子白天就关严了的。但靠窗子听到,还是外面似乎有索索的声音,极轻,不是我带了心思,还有这死一般地寂静,根本是听不到了。汗毛竖了起来,妈地,老子不信有什么鬼不鬼的,都是人内心的一种纠结吧。但那索索的声音,似乎朝那头走过去,那头是楼梯,妈地,这似乎是要下楼还是怎么的。不行,这个机会可不能错过。老子毛起胆子,轻轻地拉开门,门外的冷空气呼地冲了进来,老子打了个寒颤。却是什么也没有。而我轻轻地迈出门,我的妈呀,老子明明白白地看到,一个白影子,对,准确地说,是一个白影子的背影,为什么说是背影,是因为脑后有一顺下来披着的黑发,黑发象是挂在白影子上,朝着楼道口飘去,我的妈呀,这他妈地真的太疹人了呀。而那白影子,飘着,似极轻。老子拼命地稳住心神,再看,白影子的背影是个人形,还是个女人形,因头发极长,披着,不快,妈地,先前是紧张,看起来是飘着的,因为楼道的栏杆挡了下半身,所以,下半身看不真切,妈地,白得刺目,就以为是飘着的。走的,是走着的,而且并不快。妈地,老子也算是经了些事的,草,这他妈地还是我自己吓自己吧,象个人呀。悄悄地摸上去,老子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而那黑发挂着的白影子,却是还是那般的慢,并没有走快,似乎并没有发现正从后面摸上前的我。越来越近,前面的白影子没有察觉。而我几乎能看清那披着的黑好。妈地,朝下一看,老子心里有底了,草,还他妈地真是自己吓自己呀。一双拖鞋,妈地,完全是人穿的一双拖鞋,这他妈地分明就是个人呀。心里稳了下神,老子是说了,哪有妈地什么鬼呀,这都是自个吓自个的。但瞧那身形,老子心里又是一冷,我的天,太熟悉了,虽是半夜里不敢肯定,但老子也能猜个**不离十的,这象是小俏的身影呀。一直纠着的疑团,心里确实觉得离事实越来越近了。我刚想出声,但却是立马住了。既然能看出是小俏,妈地,那就不是什么别的不干净的东西,我怕一下真的吓住了她。妈地,现在我出声,不是她吓我,倒是我吓她了。而且所有的常识此时浮上心来,妈地,我怕是梦游呀,对,我觉得可能就是这样。如果梦游的人突然一吓,常识告诉我,那是真的会出事的,搞不好,出大神,搞出精神问题来那不得了了。我悄悄地摸上前,突地一步走到白影子的侧前方。我的妈呀,还是老子胆大,胆大帮了忙。确实小俏,但不对劲呀,整个人不对劲呀,似乎脸上是僵的,而且双手那么垂着,给人的感觉似乎是僵着朝前走的一样。我的天,我确信是梦游呀。我更不敢出声了,而小俏似乎还是没有发现我一般。而就在这时,老子突地听到楼道下面传来脚步声。对,清晰的脚步声。妈地,这个影子没有吓到了,倒是这脚步声让我心里一下子紧了起来。我草,大半夜的,谁会上楼呀。而这暗夜里传上来的清晰的脚步声,却是越来越近,是朝这个楼道走来的。而小俏如呆僵了一般,根本上不知道,而且还是那样的节奏,朝着楼下走去。而就要下楼的时侯,脚步声也上来了。我的妈呀,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居然是苏小禾呀。我的天,这是哪跟哪呀,我倒是看到苏小禾,比看到呆僵着的小俏心里更为惊讶。苏小禾怎么大半夜地跑上来了,而且,还是直朝我这来的。苏小禾上来,几乎和僵呆着的小俏撞个正面,但苏小禾却是灵巧地一避,让了过去,而呆僵着的小俏却还是不变方向似的,也没有发觉,自顾自地走下楼梯,很慢,但很稳,妈地,如果忽略那下半身,真的就是一团黑发挂在白影上,朝楼道下飘去。我刚想说什么,苏小禾也发现了我,手指竖在嘴边轻轻做了个动和,我马上闭口。或许这件事,我还没苏小禾了解得清楚呢。和苏小禾会合在一起,默然地跟在小俏的身后,这什么都不用说了,小俏说是梦游。妈地,这他妈地也游得太厉害了吧,怎么就一下子游到了我的楼上,而且游了这么远,居然我们两个大活人在她身边飘来飘去的,就看不到了。我心里真的感觉到有一丝的冷,这也太诡异了吧。和苏小禾默不作声,不能出声。直到下楼。而在楼道的转弯处,是有个亮的路灯的,一般晚上十二时后,就关了。此时,苏小禾轻轻地走上前,待小俏走过了那个转角,啪地打亮了这个路灯。陡然的光亮,一下子照到小俏的身上。而这个时侯,奇迹发生了。一声长长的叹息,似乎是人从梦中醒过来一般。小俏突地不动了,而就在这时,突地小俏一下子转过身来,脸上复了原,不是原先那种僵,而跟着有一些慌乱,本能地去护着身上,是件白睡衣,长长的那种。而小俏突地惊慌地问:“我怎么在这里?怎么啦?”四下里看着,看来,小俏是真的醒了。我也佩服苏小禾的细密,她没有一声猛呵而让小俏醒过来,而是选了这个相对柔和的方式,小俏终于醒过来了。我和苏小禾马上上前说:“没事,刚刚你可能是做了个梦吧。”小俏抱着头,想了一会说:“唉呀,我记得我是要来公司取明天出门的东西的,怎地突地搞成这个样子了呀。”我心里也是满是疑问。小俏不住公司,住市中心,那她这个样子,是在哪换的睡衣呀,还有,为什么本能地游到了这个上面呀。苏小禾没有问什么,眼神也是示意我不再问什么了。只对小俏说:“大半夜的,算了,明天再想吧,对了,你到我嫂子那将就一下吧,明天天亮了再说。”小俏依言跟着苏小禾走了。妈地,以为的一出闹剧,却是这样地结束了。我转身回宿舍,心里想着,这他妈地怪呀,怎地这小俏有这么严重的夜游症呀,这要是在别的地方,那可是要出危险的呀,这要是真的游到了马路上,哪个酒驾的家伙看不清,一车轮子过去,那后果,我可是想都不敢想的。带着满腹的疑问,我进了宿舍。妈地,刚才明明的关了门的,但此时,门却是开着,准确地说,是半开着。我草,这他妈地人糊涂了呀,怎地门都没关,但我记得是关了的呀。而我进到屋里,开了灯,关上门,我发现,我旁边的衣物没有动,而我在宿舍里的那个桌子,兼着几用的桌子,似乎有翻动的痕迹。但我不确定,是不是有人翻动。这个桌子,挺乱的,原先是我当书桌还有当茶水桌当放衣服的桌子,反正全屋里就这一张桌子,苏小禾来后,归整了一下,但也是几用,有时文件呀标书呀什么的,就随手朝上面放。一直挺乱,我所以不确定是不是有人翻了。突然想到,那个山头,对,就是我们拿下来的新工程的山头,标书呀合同呀最新的规划呀,就放在上面。我心里一惊,有点职业的敏感,我看了看,都还在,但真的不确定是不是有人翻过,这可是命脉。当然,对一般人没屁用,但真的对对手来说,那可是致命的东西呀。而我无法确定,因为是我随手放上去的,而且这也是一个习惯。一直以来,这里面,就我一个人,苏小禾来后,我更不避讳什么的。当然,苏小禾有时也是这样的随意。或许又如前些时候的我以为的闹鬼吧,是我想多了。闹鬼事实证明,就是小俏的梦游。妈地,这是不是又是我的瞎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