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中文网 - 都市小说 - 疯长的迷伤在线阅读 - 第一百八十三章 天啦!王梦或许只是赵劲的影子

第一百八十三章 天啦!王梦或许只是赵劲的影子

    我不想再有什么纠结存在,我真的烦了,累了,我只想,把所有的事,都解决在这一刻。【】不想再有什么任何的过往存在,而让我们的生活有什么影响。我不待王妙说出话来,我突地说:“今天,不说完,谁也不许走,我太累了,我这个听众都这么累,你们不累吗,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反正什么问题都在这里解决完成,说就说个痛快吧。”王妙刚想说的话,被我挡了回去。突地坐下,说:“也好,长痛不如短痛,我想知道的是,吴兴是个什么鬼”赵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王妙,问:“确定要听”我说:“都这时侯了,说完算了。”赵江说:“这也是过后我才知道的,当然,似乎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哦,我怕你们又要怪我呀。”王妙冷着没有出声,我说都这时侯了,你还顾着什么呀。赵江沉默了一会,终于似下了决心说,我来还原一些事和人吧,或许,这样才有助于你们更完全地认识我或者王梦。关于吴兴,我确实知道,这是王梦在到小城后,和我长谈过一次,那一次,就是在她决定走之前,她说她设计了一切,没想到,自己最终还是败在了一个骗人的爱情童话里。而通过赵江的叙说,我的妈呀,却原来,这里面,居然还这么复杂,吴兴,同样复杂得不明所以。而且里面,居然还牵扯到了赵劲。各位都还记得吧,这个人精一样的女人,王妙的助手,枫叶酒吧老板的女儿,居然还与吴兴有着关联。这还得从吴兴还有赵劲读书时说起。赵劲留着清汤面式的长发,穿纯白的及膝棉布长裙。每天傍晚匆匆忙走过这条林荫道,去英语角。那里,永远硝烟弥漫,口语辩论的双方叽哩呱啦,唾沫横飞,没有一个人像好这样安静,只是站在最后静静地看着。在一方输了后,女生往往尖叫连连,男生就摊开双手耸耸肩作绅士状。赵劲就在散场的那一刻,狠狠地将脚边的石子踢飞。吴兴往往就笑着走到她面前拍拍她的肩膀说:“没事儿,没事儿,明晚接着来”赵劲知道,只有吴兴明白,这是她蓄意的第几周。她一直暗恋着这儿傲气十足的曾流。据说他多次赞叹过刘德华在电视中做洗发水广告时说的话,希望梦中情人有一头柔顺的长发,穿白白的裙子。为此,赵劲摒弃了酷爱的牛仔裤、t恤衫、运动鞋,蓄长了头发,穿白色的裙子。少女的心事,只是为了一个人,很纯粹,很简单。其实,来时赵劲走在路上,每每就有同舍的女友挎了男孩的胳膊作幸福状,发现她后,总是女孩羞红着脸说:“他是我哥哥”赵劲就笑笑,然后迅速离开鬼才知道,现在,流行起了“哥哥”既然是流行,赵劲当然也有一个,是吴兴。所不同的是,赵劲可以大大咧咧地喊叫,心里没那层意思,很坦然。但,十有九次,吴兴都当赵劲的出气筒。过后赵劲却论他:“不是你说的要做哥哥嘛哥哥就得忍让”吴兴就憨憨地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两只大手温暖地伸过来,说:“是呀,来,我们握个手,算我不对,你就容了我吧”这时,总能将赵劲重新逗得咯咯地笑起来,在他的手心里狠狠地掐着。九月,赵劲命令吴兴打听到曾流的生日,准备送他一个生日礼物,是省了早餐费买下的一个“思想者”缩微雕像。好不容易等到晚上,竟然大雨如注,站在教学楼前,赵劲急得跳起了脚。吴兴说:“要不,我托个哥们儿转交”赵劲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切,不解风情的家伙,这有转交的吗”吴兴没法,去宿舍拿来了伞,整个地裹了赵劲向前冲,还不忘握着她的一只手。赵劲感到自己神圣无比,对其它一切没了感觉。爱情,在那一刻,变得迫不及待,仿佛一错过,就没有了传说中的地老天荒。于是,一个月后,曾流就在教室外面粗声粗所地大叫:“赵劲,出来”赵劲就红着脸低头跑到他的身边。那句话是散步时曾流说的,很突然。他说:“你要是喜欢我,就不要和吴兴粘粘乎乎的,我不喜欢他”赵劲就有些不解,为什么我可以为他蓄长了头发穿白裙,他却偏偏不喜欢我的哥哥但还是点了点头。在一个慵懒的午后,赵劲将这句话告诉了吴兴。赵劲想,吴兴是懂她的,也只有吴兴懂她,做哥哥,就应该这样。最后,赵劲还是迟疑着和吴兴握了握手,算是安慰。什么时候是三个人一起走的,赵劲已记不清了。只记得有个同样的女孩,一样的长发,一样的白裙,一样羞涩的表情,静静地和她以及曾流站在了一起。曾流淡淡地说,是我meimei,以后我们玩时带着她就行。女孩大方得体,总甜甜的笑,第一次就做东请了凉面。赵劲对这个“meimei”很满意,初步认定,她是喜欢自己的。于是,大多数时间,曾流就习惯地带上她俩,一人挎他一只胳膊,三个人有说有笑,尽情飞扬。只是,不管在哪儿,包括上街,曾流留给赵劲的永远是靠外的那只胳膊。赵劲心中隐隐有点伤感,要知道,吴兴从来都让她走里边的。但,好不容易等到的爱情,还有越来越长的头发,越洗越白的裙子,让赵劲还是努力地快乐那天,女孩提出要去城里淘旧书。曾流当面问赵劲:“你想去哪儿要不,一起去”女孩也应和说:”是呀,是呀”但,赵劲清楚地看到,女孩眼里掠过一道冷冷的光。赵劲一下子明白了,女孩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她只是喜欢曾流,喜欢得彻彻底底,喜欢到爱屋及乌,就像喜欢自己的长发和白裙,从面认同自己。这情景,一如在路上碰到过的那些“哥哥meimei”赵劲轻轻掠起在风中飘飞的长发,心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在平静,缓缓地说:“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然后,转身,远去,眼泪铺天盖地。赵劲那一刻想:有些东西,转身就是诀别,与爱情无关,毕竟心里有过。赵劲确实是受了一点点伤。可是,问题的根本似乎不在这里,她无比思念一个人,却又想不起是谁。这种纷乱的思想,在赵劲的心中无法理清,于是,索性不想。那一段,赵劲周围全是“哥哥meimei”,还有那么几个人,在她面前当着别人说:“这是我meimei”赵劲想笑,为什么,每个人都想当“哥哥”,然后,尽可能多地拥有”meimei“。为什么,她以为的哥哥,总是和别人不同,让她没有羞涩的表情。赵劲认为自己骨子里其实最不想当meimei,但不是顺了这一股挟裹的潮流,自然面然地当了一次meimei,然后,抽身而退赵劲觉得自己在阳光下快成一株枯萎的植物了,午后的阳光真的很烈,而且,重要的是,一个人背了心爱的背包在街上,流浪。逃避阳光直射,一如逃避爱情,赵劲挤上了公共汽车。人潮汹涌,一如她拥挤的心。不对赵劲猛然觉得背包带子扯得厉害。回头,一只手马上从她背包上消失。她取下包,一个大口子,赵劲明白,很泛滥的情节:美女遭遇小偷,在她身上发生。包里已是空空如也,借书证、钱、发卡,消失得无影无踪。赵劲确定了身旁的一个男人,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大声地责问他,要他拿出来。一车的人都朝这边看过来,男人一脸的不幸,冲赵劲大叫大嚷,间或晃晃拳头。赵劲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车厢前头突然一阵涌动,有个人急忙挤过来,近了,竟是吴兴。还是熟悉的身影,不同的是脸上一脸愤怒,高高的身板此时倒是泒上了用场。他看了泪流满面的赵劲一眼,一把扯住了那个男子:“认相点儿,拿出来,她说是你就是你”男子不甘示弱,也一把扯住了吴兴的衣领,拉拉扯扯中,吴兴的衬衣纽扣悉数脱落,车厢里乱成一片,车子停了下来。最后的事情很简单,上来几个警察,将他们一起带到了附近的派出所,男子掏出了赵劲的东西。赵劲又和吴兴走到了一起。吴兴还是憨憨地笑。赵劲问:“怎么这么巧呀”吴兴搓搓手说:“不要烦我是个不道德的偷窥者哦,早知道你的事了,今天上午就发现你心神不宁的,中午又一个人出来,我不放心,就跟着你,又怕你烦,所以,只好演了回地下党,没料到,倒真上了回火线”林不故作轻松状呵呵地笑着。赵劲心里却苦涩无比。她忽然说:“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陪在我身边的居然是你不是曾流”吴兴收起了笑容,一脸幽幽地说:“我的meimei,现在这样伤心,居然是为曾流不是为我”赵劲笑了笑,挺生硬的那种,脸上有肌rou拉动的痛,什么话也没说,第一次,主动地握了握吴兴的手。赵劲其实有一口漂亮的英语。今晚的辩论因她这匹黑马杀出,嘘声一片,男士们没了往日绅士的风度,作惊奇状。只有吴兴明白,赵劲早就是这样优秀,那是当初为曾流苦练过的,此时,只是因为没曾流在场因而能正常发挥罢了。吴兴对赵劲投过去一个温暖的笑,赵劲低了头。她这边胜利的欢呼响成了一片。当初因为曾流在英语角,赵劲刻意来英语角。现在,曾流不来了,因为有meimei要陪。但赵劲开始来英语角,她只不过是来找哥哥。散了,赵劲习惯性狠狠地将脚边的石子踢飞。吴兴就笑着走到她面前,拍拍她的肩膀说:“没事儿,没事儿,不是有哥哥在嘛”赵劲此时比任何时候都烦“哥哥”这个词,恨恨地说:“别总是哥呀妹的,烦死人了”吴兴忽然站住了,直视着赵劲的眼睛说:“那,我不说了,我说我喜欢你行吗”“不行”赵劲想也没想就一口回绝。“为什么”吴兴问。“不为什么,就是不行”赵劲有点蛮横。其实赵劲知道,自己一时无法接受这份感情,怕一不小心,伤了唯一了解她的这个人。赵劲忽然间学会了保护。“哪儿不合适呀,我可以改的”吴兴依然不放过。“不行,不合适,拜托,别折磨我了好不好”赵劲险些要顿足。吴兴似乎看出了赵劲誓不答应的决心,反而平静坦然,仿佛早已有了被拒绝的心理准备。他自嘲地笑笑说:“好吧,缘分天注定,我不强求,能答应我最后一个要求吗”赵劲抬起头,看到了吴兴依然温暖的笑,在心中,慢慢有了一丝久违的感动,轻轻点了点头。吴兴伸出两只手,说:“就让我们最后握一握手吧”熟悉的动作,赵劲怕自己的眼泪不能坚持到最后,慌忙地伸出了手。两双手握在了一起,吴兴忽然说:“我握着你的手,如果你挣得开,我们就分手,我永远不会再打扰你了”赵劲就开始用力地往外挣。吴兴的一双大手,虽不用力,但却如紧扣的网,难以挣脱。赵劲憋红了脸,僵着手腕使劲儿扭转。这时,吴兴轻轻地松开了,眼中竟是一片晶莹,说:“如果攥疼你了,我宁愿松开爱你,真的舍不得让你痛”赵劲的眼泪终于没有坚持到最后,哗然而下。忽然间明白:吴兴喜欢我,无条件地喜欢我,喜欢到容忍我肆意地在他的生活中和别的人走来走去,他只是在一旁,小心地呵护着,担心我痛我喜欢的,他支持我,是怕我痛我受伤了,他安慰我,是怕我痛就是喜欢我,也是,怕我痛赵劲停止了挣扎,她想,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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