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被自己气晕
一大早南衣收拾妥当去上课,推门就见姜央央站在院门口。 “姜学姐?” 姜央央顶着个黑眼圈看南衣,昨夜她一夜没睡,困的不行就是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南衣在雨中的身影。 “昨天你跳的那个是巫舞?” 南衣点头:“嗯,其中一段。” 姜央央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又觉得太唐突,但她被勾的睡不着吃不下…… “你想学我教你,作为谢意姜学姐帮我一个忙?” 姜央央眼睛一亮:“你说你说。” 南衣拢了拢披在身上的外套:“我想知道沈家密档是什么颜色。” “就这个?你不知道?白色啊,沈家用的纸是白山茶纸。” “我说的是密档。” “密档也是白色啊,我家的是红色,江家是蓝色,你别告诉别人奥,我是听我爸说的,密档毕竟是很私密的东西。” 姜央央把自家老底都说出去了才反应过来,我丢,她说了什么。 这可是密档。 南脚步踉跄,揉着头:“我,我……” 姜央央眼疾手快扶住两眼一白的少女:“南衣!” 南衣被自己蠢晕了,所以上辈子她因为不知道谁故意给她看的东西把自己害死了? 冲出去被车给撞死了?她接受不了事实,特么连颜色都不对,她却信以为真。 她到底是多蠢啊… “师傅,呜呜呜,我给你丢脸了,我真的好蠢。” 不想醒的南衣还是醒了,第一件事就是给师傅发留言语音。 少女抱着电话嚎啕大哭,想起自己的蠢事儿她就不想活了,没脸。 “难怪你不动作呢,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呜呜呜,你怎么不说,呜呜呜。” “嗝,好气啊……” 南衣哭的打嗝,一连给南明睿发出去好几十条语音,条条带着控诉,你咋不说。 姜央央提着食盒敲门:“南衣,南衣,我进来了。” 南衣收起泪往柳束身上甩锅: “咳,感觉还是没恢复好,柳老师下手挺重的。” 姜央央虚着眼睛和南衣对视:“真的?你为什么问沈家密档的颜色?” 少女呆萌的揉着脸,用力拍拍: “我好奇嘛,沈家是大户,八卦一下。” 姜央央看了她好久,勉强信了: “那行,不过不准告诉别人,今天我给你请假了你吃点东西。” “嗯嗯不说。” 南衣觉得姜央央有点单纯,这比她上辈子还单纯,也太好骗了。 “下午没什么事儿,我教你巫舞?” “你真的教我?会不会给你引麻烦?” 南衣咽下嘴里的汤,摇头: “不会。” 姜央央瞬间眉开眼笑:“好哇,好哇。” “别答应这么快,事先说好你不能再教姜家其他人。” “嗯嗯嗯,你放心。” 吃好饭,南衣休息了会儿就在院子里教姜央央巫舞,拿着小棍子往姜央央身上戳。 “不要偷懒用上玄力,第一部分是一种祈祷,你学会了才能学后面有攻击力的。” 姜央央大半个下午一口水没喝,被南衣cao练的抬不起胳膊,提出小小要求: “我休息会儿?” 南衣狠心拒绝:“不行,还有半个小时,再来两遍。” 姜央央只能玩儿命压榨自己的玄力,这比秦老师还严。 半个小时后 姜央央瘫坐在地上没力气动弹,这舞比战舞累人太多了。 她爸还说她是天才,现在一看,天才个屁,真正的天才在这儿呢。 次日下课 姜央央去买了饭回来,打算和南衣就在教室吃:“吃饭了大小姐。” “你怎么有气无力的?” “你若是肯放松一丁点我都能还你十倍精神。” “我当时一个月时间掌握的第一段,你要是想我踩着你的脸往地上磨擦,我是没意见的。” 江央央瞬间精神,两口扒完饭站去教室后面练习。 南衣优哉游哉的吃着饭看她练,吃完收拾饭盒,人家买了饭自己总不能啥也不干。 “胳膊没到达高度,不要偷懒。” “脚瘸啦?” “认真认真,不要走神。” 姜央央拼了,不顾其他的眼神瞅着南衣的背影疑惑: “你后背长了眼睛?” 南衣压根就没回头,趴桌子上闭目养神:
“感受到的,你手脚玄力不畅。” 姜央央故意把手太高几寸:“这样呢?” “高了两寸,左胳膊收着点儿,重来一遍,你玄力乱了。” 姜央央抽着嘴角深呼吸,运起玄力重来。 这把其他人看的一愣一愣的,姜央央这么听南衣的话? 少女静静感受后方姜央央的动作,慢悠悠偏过脑袋看她,姜央央渐入佳境了。 “嘛,比我还是差点儿,我其实只用了一天。” 听见南衣嘟囔的姜央央一口老血喷出来,南衣没想到自己只是嘚瑟一句就让央央吐了血。 “呃,你分什么心嘛。” “是你太打击人了,你先前还说的一个月。” 南衣搅着头发翻白眼: “不识好人心是不是?我是不想你太急切,我师父教我的时候棍子抽断六十一根,不然我如法炮制?” 姜央央打了个哆嗦怂了,瞬间改口: “我觉得我不急。” 南衣哼哼两声转回身,想当初,被她屁股碰断的棍子当柴烧了好久。 “喲,都知道今天有好事儿来这么早?” 秦智撑着讲台看七人,吊足了南衣的胃口,少女举手: “秦老师,什么好事儿?” “你不知道你中午过来干什么?” 南衣指了指姜央央:“学姐拽过来的。” “诶?你不知道吗?今天我们考试啊。” 南衣没了兴趣,这算什么好事儿。 “第一名能去选一把趁手的武器。” 南衣依旧没兴趣,她习惯用手。 姜老给南衣的宝贝太多?这都看不上? “其中包括雨剑。” 南衣蹭的一下站起来:“考,现在就考,淋雨不是方便了么。” 沈轩寒本来注意,听她说用来淋雨半天没反应过来,为了淋雨? 姜央央轻声把南衣拉回正道: “不是,那是能承受玄力的剑,是剑,你哪怕拿着捅人呢?” “是雨剑。” “但它也是剑呐。” 南衣觉得好像是这么个道理,怎么也是一把剑,捅个人什么的也算体现它的价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