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孙沐恩的哥哥说道:“我们还是不要在这互相吹捧了!有事只管说就是了,只要我能帮上忙!”王文武根本没管是不是孙沐恩的哥哥在客气一下,直接说道:“哦,还真有一件事想请你帮个忙!”孙沐恩的哥哥自己也没想到自己这儿刚说完,王文武就有事情麻烦自己。但这刚说出口的话,现在就说不行,这岂不是太打脸了?只能对王文武说道:“哦!是有什么事呢,我能帮得上忙呢?”“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们一家都要搬回bj。只是我年前在租借买了块地砌房子。等全部弄好后,我想请人帮忙管理一下。想请你帮忙介绍个靠谱的人。”孙沐恩的哥哥心里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这回事儿。也就是这王文武的表现,一直都是知退进的。如今自己只是客气一下。王文武立马就说有事。还以为是一个很难的要求,原来就是这点事。当即满口答应道:“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如果到时实在没有找到合适。你只要是信得过我,我亲自帮你来管。”王文武当即又说了几句场面话,才离开孙家,就和孙家的管家回去清点物品交接。走的时候,槐花看了看这漂亮的大房子。王文武走到跟前说道:“怎么现在不舍得了?”槐花说道:“也谈不上舍不得,只是没想到,这辈子我竟然能住这么好的房子。”春妮也插嘴道:“这可是比我家地主家的房子都要好。”张沐恩和盼弟虽然没在这里住多久,但也很是喜欢这样的房子。还是春妮问道:“爷,我们回bj也住这样的房子怎么样?可以吗?”王文武见其他众人也是如此想法的看着自己。但王文武知道自己是不会住进这样的房子里。于是对众人说道:“这种房子如果你们偶尔想住一下。我还是可以租一个让你们住一下,但是如果说,你们想一直住在这种房子里,那你们想想,住这种房子的人都是些什么人?会被多少人盯着的?有什么好事我不知道,但有捐钱捐物的事,肯定是逃不了。”春妮听了立马摇头,说道:“那还是算了吧。那捐款是真的黑呀!”张沐恩好奇的问道:“jiejie,怎么,怎么,捐款哪里黑了?”春妮拍拍胸脯说道:“你是不知道啊!”说完用手指了指街对面继续说,“前些的时候,我和对面打牌的时候,那太太就说,前向时间打仗的时候,硬是被逼了,捐了五千大洋。这还不是一次,之前还是段大帅的时候就时不时来一会,现在曹大帅来了,又重新来一次,换一个大帅来一次,换一个大帅来一次。这谁受得了?”众人听了也是心有戚戚。王文武接着说道:“看吧!所以说啊!我们还是要低调做人的好!”上车是时候王文武给了春妮一个大拇指,毕竟谁都会不舍得离开这么棒的房子。等众人回到bj的四合院,槐花和春妮看着熟悉的四合院,春妮说道:“还是待在自己家舒服!”是啊!还是待在自己家舒服,胡同的街坊四邻见到王文武一家又都住了回来,只不过现在时常坐在胡同口的人换成了槐花。常先生一家是住在离王文武家只隔了两个院子,常先生,胡同里的人都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每天早出晚归的。常太太则每天要睡到中午才会起,下午收拾好了,晚上在出门,虽说常先生一家在胡同里住了好几年了,但街坊四邻对其都不熟悉。这天槐花正坐在胡同口,听着胡同里最新的消息,很少在白天看到的常太太正要坐着黄包车要出门。胡同里的大嘴巴,对槐花说道:“瞧见了没,瞧那女人的风sao样,常先生一表人才的,怎么会找了个,这个样的!”平日里都是爱琴坐在这,槐花并没有见过常先生一家,于是问道:“常先生,是谁呀!怎么没见过?”“常先生,我们都见得少,有时一个月都难见到一次,你就更别说了!”“看来常先生不是常人啊!就这一月都难见一次的人,都这么让您上心!”“那是,你是没见过常先生,你要是见过,你保准想嫁给他!”“哟!您这是动心了!”“谁见不会动心?他家,你是没去过,他家刚搬来那会,我还上去搭了把手,常先生客气的让我们进去喝茶,那里面的家伙事,全都是洋玩意,他家还有个大喇叭,能出声。”“那是留声机!”“对,对,常先生说过那个叫留声机,哎,你是怎么知道的?”槐花说出王文武教的话,免得穿出什么不好的话,“大太太的同学邀请我们一家去她那玩几天,她家就有!”“哟,那大太太的同学可真好,留你们住这么久,她家一定很好吧!”“好是好,可住着也是心惊胆战的!”四周的一下来了精神,大嘴巴眼睛放光的问道:“怎么呢?”“还能怎么,你想想,你住的地方,随便什么东西弄坏了,你都赔不起,可不就住的心惊胆战的吗!”旁边一人,不信的说道:“什么,怎么可能都赔不起,咱们比不上大户人家,咱知道,可大户人家也不可能处处镶金啊!”“要是镶金的就好了,我们刚去的第一天,就被家里的小皮猴打了个花瓶,你猜多少钱?”“大户人家的花瓶!两块大洋!”“怎么可能,就一个花瓶要两块大洋,怎么大户人家就不过日子了,最多一块大洋!”“唉!唉说什么呢,就那点钱,能让王先生赔不起!”“那你说说多少!”那人看着槐花说道:“二十?”这话一出好几人表示,这价根本不可能。甚至吵了起来,还是大嘴巴打了圆场,“你们在这吵什么,王太太就在这里!”对槐花说道:“王太太,你就别卖关子了!是多少,您就让我们这些乡巴老见识一下!”槐花此时被众星捧月的,爱琴原来是这样被人捧着,才生出不该有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