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0章
二楼的木板墙被冲锋枪和自动步枪打得到处是弹孔,碎屑纷飞,亲日分子们根本不敢露头,单发步枪的还击力度也很弱,隔半天才响一声,可能是子弹不多了。李浩洋见亲日分子反击渐弱,遂留下马奇继续开枪压制对方,自己大胆靠近被炸断的木梯,试图想办法冲上二楼,与星期六一同夹击对方。 谁知亲日分子十分狡猾,竟然雪藏了一挺96式轻机枪,等待李浩洋靠近,迅速取出扫射,火力甚强。好在李浩洋反应快,看到二楼入口处有人影闪动,本能闪身躲开正面,密集的枪声随即响起,落点正在他刚才立身的位置。马奇急忙开枪支援李浩洋,与亲日分子的轻机枪展开对射,一时无法压制,连连后撤。 李浩洋藏身一层,几次想露头还击,却被对方居高临下开枪逼退,十分被动。他不久放弃强攻的打算,也不想后撤回合马奇,抬头看到二层的楼板较为老旧,遂举起冲锋枪进行扫射,顺利击穿,缺口逐渐扩大。他随后退至安全位置,对准缺口定点射击,继续扩宽缺口,搜寻亲日分子的身影。 缺口位于二楼的过道上,非常显眼,亲日分子很快发现,立刻本能地靠过来查看。李浩洋看到对手靠近缺口,当即用冲锋枪扫射,直至打光一个弹匣,缺口又扩大了不少。两名靠近缺口的亲子分子被的冲锋枪火力击中,一人直接从缺口栽下来,当场毙命。另一人中枪,摔倒在过道上,挣扎后退。 李浩洋暂时没有更换弹匣,飞快取出一颗手雷,靠近缺口,延时两秒,发力扔了上去,然后及时后撤躲避。手雷很快起爆,二楼的过道当即被炸开,同时也倒坍了两根支柱,整个房屋都出现了摇晃。李浩洋不敢停留在一层,果断穿过落下的灰尘,进入楼前的空旷地带。 据守楼梯口的亲日分子也被手雷的爆炸波及,当场被震落下来,随后挣扎起身,寻找脱手的轻机枪。马奇很快出现在附近,直接用自动步枪将对方射倒,胸腹被击穿,转眼毙命。他随后与李浩洋回合,再度靠近被炸断的楼梯,发现已经无法使用了。李浩洋估计楼上的亲日分子已经不多了,但对方不会自己下来,必须上去搜剿才行。 他留下马奇警戒四周,自己斜背冲锋枪,徒手从断裂的楼梯间攀爬而过,冒着随时倒坍的危险,快速而灵活地登上二层。楼上的过道被炸开一个数米宽的缺口,中枪的亲日分子则被炸得腹部开裂,内脏外露,死状十分凄惨。 李浩洋纵身越过缺口,持枪进入二楼内部,谨慎搜索而行。二楼有几处用木板隔开的房间,门窗宽大,便于通风,是热带地区的特有的民居样式。李浩洋从左往右搜索就近的房间,不久碰到从另一侧爬上来的星期六,两人相对而进,稳步搜索。二楼的房间并不大,搜索很快接近尾声,只剩下最后两处房间了。 李浩洋正要示意星期六多加小心,附近的房间内突然冲出一名亲日分子,手持锋利的砍刀,猛劈而来。他眉头微皱,立刻开枪射击,子弹连续飞出,正中亲日分子的胸口,人瞬间被打得连连后退,鲜血飞溅,一声未吭便倒地而亡。冷静击毙偷袭者后,李浩洋迅速踢开最后一处房间的木门,没有马上闯入,防止屋内有人开枪。 他的判断很准确,木门被踹开后,立时有枪声响起,子弹呼啸而出,击中对面的木墙,对穿而过。 李浩洋一听枪声便知是日军的三八式步枪,接着便传来拉动枪机退壳上弹声音,同时还夹杂着女人的抽泣声。他不得不放弃投掷手雷清除房间的打算,趁对手退壳上弹的时机,飞快从门口扑入,滚地而起,冲锋枪已在握。房间不太大,门窗却不小,光线充足,屋内的情况一目了然。 一名受伤的亲日分子缩在房屋的角落里,手持三八式步枪,身前跪坐着数名的女子,披头散发,看不起容貌和年纪。不过从身材分析,年龄约在十五岁到三十五岁最之间,肤色较黑,肯定是本村的村民无疑。这些女人身上或多或少都要殴打过的痕迹,显然是遭受了折磨和凌辱,能活着很不容易,家人恐怕已经遇难了。 女人们看到李浩洋突然闯入,手持武器,十分惊恐,也感觉他是来救自己的,马上挣扎着想离开亲日分子的控制。亲日分子正在举起瞄准李浩洋,被女人们突然挣扎乱动给打搅了,枪口被撞偏,子弹呼啸从李浩洋身边掠过,相差半米,没有威胁。李浩洋为了保证人质安全,收起冲锋枪,换上了手枪,对准目标,等待机会。 亲日分子的步枪子弹打光,当即弃枪抓住一名人质,拔出刺刀架在其脖子上,色厉内荏地大声叫喊着。其余女人则连滚带爬地逃出房间,只有一名年纪较大的女人留了下来,对着亲日分子不断苦求,似乎是在求他放了人质。人质是个十五六岁的女孩,身体刚刚发育,的凸起最为明显,极像一对初生的竹笋。 两女像是一对母女,同被亲日分子掳来yin辱,此刻早已忘记了羞耻,只想活命。亲自分子根本不理哀求的女人,紧紧控制住女孩,刺刀时刻不力其脖颈,继续对着李浩洋叫喊,似乎是让他闪开木门。李浩洋不能任由女人继续哭求下去,如此只会激怒亲日分子,对人质很不利,随时都会发生危险。 他快步靠近跪地哭求的女人,时间间跟她解释,直接揪住头发拽出屋外,交其余女人照顾,随后返回。他继续用手枪瞄准亲日分子,但没再靠近,不断打手势示意他放开人质投降,同时等待开枪的机会。 亲日分子和女孩贴得很近,锋利的刀刃就颈动脉附近,若第一枪无法击毙对方,女孩必死无疑。双方都听不懂对方的语言,不断有自己的方式表述,气氛逐渐紧张起来,冲危险一触即发。李浩洋故意和对方胡乱谈话,目的是转移他的注意力,掩护星期六进入两侧的房间,寻找救人毙敌的机会。 他眼看现场的气氛越来越紧张,而星期六那边还没有任何动静,心里所着急,但表面仍很镇定,打算先稳住对方,防止局面失控。他随即收起手枪,好让对方防松高度紧绷的神经,缓解现场的气氛,给星期六争取时间。 亲日分子见李浩洋收起手枪,紧绷的神经略有防松,但仍死死控制住女孩,挣扎起身,开始朝房门方向移动。李浩洋就挡在房门口,被对方挥动刺刀示意朝内侧退,让开通道。他当然不能任由对方指挥,没向内侧退,而是退出了房间,右转不见。亲日分子十分生气,不断开口叫喊,但嗓子很快就变得沙哑起来,不知在说些什么。 他不敢杀人质,这是他唯一的保命的机会,自己只是一名小头目,投靠日本人是为了发财,当然不想死在这里。他犹豫着朝门口走去,注意力全部放在右边,将人质挡在身前,防止对方偷袭,十分谨慎小心。 李浩洋没有藏在门外,立身走廊上,高举双手等着亲日分子现身,迷惑对方。他之所以没有退向房间内侧,是因为听到了星期六发出的暗号声,人就躲在窗户外,等待机会。他如果退入内侧,对方转身后退便能看到星期六,计划就失败了。就算能杀死对方,女孩也肯定难逃一死,如此还不如一进屋就开枪,何必等到现在! 亲日分子挟持女孩走出房门,看到李浩洋高举双手站在对面,紧张的心情顿时放松。他正要继续示意对手后退,突然感觉脖颈微麻,像是被蚊子盯了一口。热带的海岛的蚊虫极多,山区尤甚,雨后就更不用说了,都是一群一群出动。亲日分子对“蚊叮”毫不在意,继续挥动刺刀示意李浩洋后退,给自己开路,逃出木楼。 但他很快发觉对方停下了脚步,表情轻蔑地盯着自己笑,嘲弄的意思十分明显。他当即大怒,准备收回刺刀,在女孩的尖翘的上割一道血口,不信对方不后退。他今早才给女孩破身,而且是当着她母亲的面,感觉特刺激,打算将她们一同带走继续享用,不料却被不速之客给打搅了。 亲日分子狠狠瞪了李浩洋一眼,迅速屈肘挥刀,可突然发觉手臂不停使唤了,麻木感极为强烈。他大吃一惊,全力回收刺刀,但毫无用处,手臂就像完全不属于自己一样,大脑的意识也开始模糊了。他迷迷糊糊中看到有人影靠近,拉开自己的手臂,弄走女孩,然后对着自己说着什么。 他很生气,想伸手掐住对方的脖子,可这个想法仅停留在脑海中,根本无法实施,麻痹个已经传遍全身。他眼看对方伸手在自己脖颈见拔出一物,用手指捏着举在自己眼前晃动,像针又像箭,意识随后断绝。 李浩洋拔出吹箭后,推到亲日分子的尸体,随手扔掉吹箭,这东西有剧毒,不能大意。被救的女孩受惊过度,已经忘记了哭泣,或者是泪水已经哭干,李浩洋怀中不断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女孩身上什么也没穿,李浩洋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很是尴尬,皮肤手感很好。 吹箭自然是星期六发出的,身体悬空倒挂在窗口处,准确命中亲日分子的脖颈。当然,没有李浩洋的默契配合,他也不会轻易得手,这种默契是大家长期一起战斗形成的,看起来很简单,但没有团队精神是绝对无法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