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幸福日子开始了
十多天后，自家的新房落成了。中间落了一场雨，那一天居然有点秋天的凉爽。和张彬结账时发现新家和石灰窑、水泥窑合计一百四十两银子，没得说。用香皂的收入抵账吧， 另外气候白天还是那么热，小半夜却是有些冷。美容霜的事情也该提上日程。红杏飘香胡商给了二两银子一瓶，给张彬半两银子的辛苦费。依然是只许外销，只是张怡出面截留五 十瓶不知做些什么。委托张彬收购了两百斤的杏仁、桃仁，今天准备着把它们提炼成精油。然后做香水，又生产了两百块香皂，只是猪板油代替了猪肥rou。 钱虽然在自己手里，交给了父母一部分。帐却被小莲记载着一毫不差，这丫头对着空头账本那叫一个认真。从她那面对账本的笑容里面看出娶她过门后这位是标准的账房先生啊 ，还是张怡好，现在还没记账的习惯。那香水直接抵扣张家请工匠帮自家做事一应物料等的工钱，留下五十两银子委托张彬购买粮食。就这样还余一千两银子外带一百贯铜钱，当 看见满满半间房子的银钱时候。张怡美丽的大眼睛闪烁着动人的光彩然后看自己的目光都和往日不一样，自己只是张大嘴巴一时合不拢嘴。这钱挣得也太容易了些吧。 随后张彬派人护送一半钱财回家，另外一半放在张彬这里。没法子，家里太小不方便也不安全。张彬看着自己苦笑道：“某家辛苦三年不及文武一月的收入，人家胡商还求着独 家经营。” “那个，能不能帮文武买四个丫头和两个小子。十岁上下的，这样家里调养个一个月就能帮父母做事。年纪小，才好让他们对新家有归属感。模样要周正些的啊。”知道这时候 人口买卖是常事，当然不是在大唐户籍上面的正经户口。不少草原部落、高句丽、新罗甚至所谓的昆仑奴都有。虽然不耻这奴籍制度，却也没多少反感。人家草原流行胜者为王的 理念，听说草原的女子对所谓的灭国之仇亡家之恨根本不在乎。只是辛勤的跟随胜利者的脚步生儿育女，说起来有些不可思议，实际上也是草原民风彪悍的延续。 张怡听见模样周正四个字，白了自己一眼。然后收拾下和自己分别骑着两匹乌黑发亮的大宛良驹赶到家中。自己这个大舅子真心不错，不知哪里寻来的如此良驹送了自己和张怡 一人一匹。这时代的人讲义气的多，绝非后世的无利不长久的买卖关系。即使自己不主动让利给张彬，张彬也会帮助自己很长时间。只是张家一个大家族，除了张彬作为长子陪着 老夫人和两位姨娘带着两个妹子在祖宅看守。其他男子早已为生活忙碌各处，以张家各宅的男子为主、奴仆为辅的张家成立专门的护卫队行走护卫胡商行走‘丝绸之路’的最多。 借助老子的福泽，大唐境内边关各将领均多关照。张家护卫的商队一缕按照大唐律法行事，因此张家的声誉不管在商队还是大唐都是优良。这方面的生意也是红火。其他分支不少 如蒲公英散种般分散各处，这也是各大家族生存千百年的法子。 即使遇见战乱、诛九族的灾难也难以尽灭。这也是没有千年的王朝，却有不少家族长存千年的原因。自己和张怡两人跟随车辆回到家中的时候，小莲和父母、小妹加上方若韵、 方若游姐弟二人一起动手把钱财搬了进去。给了送钱的车夫一贯，喜得中年车夫看着张怡请示。张怡笑道：“大叔，给了就收下。正好给大婶和几个娃买些新衣服。” 等车夫走后，张怡看着自己苦笑道：“哥，人面前人家不好说你。最多给百文铜钱那都很是了得，你一下给了他那么多，下回怎么赏赐别人啊。还有以后我哥又如何打赏？” 看着自己一脸的尴尬，张怡忍不住低头道：“幸亏这大叔是张家的老人，收了这钱只会对张家更是感恩戴德不会有多余的想法。更是知道好歹的，不会把这事说出去。哥哥下回注 意就是。幸亏这回做屋，全盘交给我哥。要不以你的性子也不知要赏工匠和帮工的多少，让其他人家怎么过？并且你自己以后的赏钱也难发，家里有钱也不是这样糟蹋的。” “是，是，”看着小莲、小妹和父母正对着那银钱发呆。握着张怡的小手：“我想给小莲和你一人五十两银子，方若韵姐弟一贯钱，你看可使得？” “我的就不要了，那对姐弟一百钱足矣。哥哥心肠太过厚道，新宅子旁边直接有了她们姐弟单独一个小院落。还给她们姐弟上了户籍，工钱又宽厚，你也不想想那丫头如何报答 你？为奴做婢女几世都不够。哥哥若是真的为那姐弟两个好，以后对她们不要太好才是。恩情难还呢！” 张怡说的有理，自己可以选择接受。就像张怡自己说不要五十两银子一样，等她回去时还是给了她。傻子才信她不需要的话呢。小莲抱着五十两银子回家后再回来，小脸还是 通红。父母那激动的心情到现在也没平息。方若韵姐弟的脸色渐渐白净不少，身体比开始要健壮许多。如果说几天前方若韵还是美人胚子，这十多天过后，举手投足之间俨然是个 超级嫩萝莉。 打发小莲和方若韵姐弟做事去，小莲和张怡对此一致要求。说小莲早晚嫁到别人家，这熬制精油的法子不能让她知道。父母也是赞同，只是小莲走得时候一脸委屈。只好上前哄 她下回逢集给她一百钱随她花，小莲才开心的走了。看着自己未来的两个媳妇，苦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还没过门就知道防备小姑子，不是好事啊。这该死的女儿是外人、媳妇 是家人的传统害人啊。 蒸馏工具早已更换一新，用铜管代替空心竹竿。锅灶比原先的也高大、好用不少。一溜子三个锅灶在小溪旁边，这是个单独的院子，里面包括石灰窑和水泥窑。虽然水泥和石灰 窑每回只能出千斤左右的成品，可是小巧好用就可以了。对于装水泥生料的大铁罐子在猛火中的转动，自己设计了动滑轮组装置减轻转动所需的力量。粘土、石灰、沙子按照 51:47:2的比例试着生产看看效果如何。只是还要等石灰生产出来才行。好在自己的力气是普通人的六倍，没有千斤在真气和体力共同作用下也有个六七百斤的力气不成问题。 看着新家和新的作坊，再看看自己身边两个截然不同风情的小美人，感叹着自己幸福生活开始了。真想抱着张怡和她做快乐事，可惜看着张怡那明显初一女生的身体，还是拿起 铁杵在石臼里面分别把桃仁、杏仁捣碎，挥霍些精力吧。 然后采取蒸汽蒸馏的方法制得精油。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极其需要耐心，三个人到了黄昏才算是完成。还是两口灶一起开工，杏仁精油只有两斤，桃仁精油比杏仁多了二两精油。估 计浪费不少，没法子啊。一方面自己不是太懂，只是化学课程简单提及过；另一方面这时候的大唐很多东西都没有，浪费再多也比制造不出来为好。 制取过程和数据，小莲、张怡两个都分别记载下来。张怡看见小莲记载的速度和工整都比她要强，关键处的阿拉伯数字自己根本看不懂。忍不住拉着自己的衣角：“夫君…… ”委屈的声音似乎要哭了。 小莲和自己被张怡这声音都吓了一跳，自己看见小莲的目光才想起张怡的要求还没和小莲说。只好牵着小莲的手走开把这事说了。小莲看着自己，脸色变幻不定：“赵文武，今 天这么多银子是不是我们俩的香水所得。我记得香皂的钱可是固定的。” “是，虽然香皂没这香水的收益不能比，不过美容霜到时候可是比这香水还厉害。再说，就是这钱到时候还不是归公。只是方子归你和张怡分别所有。” “好，姓赵的。我信你一回，如果到时候美容霜没香水利润多，你等着。不过这精油的方法小莲早就记得了，你看？” “随你，只是到时候几样的收入共同入账。属于你们两的那块允许你和张怡多些自主权可以吧。” “傻瓜，一家之主只能由夫君一个。不过听说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都有什么月例钱，夫君到时候多给些就可以了。我和张怡姐也不过是为了自己儿子要份保险罢了。”然后眼珠 一转看着自己：“我说夫君，现在已经立秋。天气热不了多久，美容霜的事情你也该cao心下了吧。” “是，要不明日我们俩把这美容霜的瓷瓶和名字确定下来？” “嗯，让张怡也过来一起参考吧。张怡看起来柔弱可人的，不过明显一肚子心眼，说不定有什么好主意呢？”小莲看着一旁的张怡得意说道。 第二天清晨，张怡也开始过来学习，主要是算学。识字张怡早就过关了，只是对三字经还是挺感兴趣的也和其她几人一起读着。昨天小莲的记载方式让她深受打击，本来未婚男 女频繁见面不符合她国公之女的身份。何况是女子忘男方家跑，可是自己从小莲的笔记里感觉到威胁。何况初唐时节礼仪等很少重视，大家主要的目标还是粮食。何况张怡的兄长 和娘亲对女儿的行为极为纵容。若不是张怡生性害羞怕是和自己上床，张家也睁只眼闭只眼的。 可惜现在西瓜、番茄、黄瓜都下市了。心里面好后悔该分批种的为好，秋黄瓜和番茄至少还要一个月能吃吧。山芋、花生更是遥远。鸡鸭也要在秋老虎过后孵化一批小鸡鸭，不 知不觉间，小莲和张怡的日子被自己带着紧凑起来。小莲家习惯于能找人帮忙就不自己做事，这可能是隋朝公主的影响吧。根据小莲的说法，自己的哥哥初冬时节回家时候至少有 五两银子的收入。算算自己的大哥还要明年一年的兵役才回来，等他回来时候也要找个好看的婆娘。如今不知不觉早已把自己化身为真正的赵文武。 张怡拉着方若韵学习算学的基础，方若游开心的爬上一个小树吖上看着远方。正要说话，门外犹若雷鸣般的声音传来：“赵观何在？速来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