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一筹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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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别提了,他们母子二人积怨已久,从上学那会就开始了,这两年更是因为结婚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我小姨这个人呢,性情比较古怪,脾气也不好,对他这个儿子也是宠上了天。”茅千惠无奈的摇了摇头:“但是对皓儿也管的太严太宽了,所有的一切都要按照她的把式来。他们母子俩也都是硬骨头,谁也不服谁,一见面就是吵。这两年皓儿也索性不怎么回来了。” “哎,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水仙儿无奈的摇了摇头,送走了茅千惠。 “大娘,听说你和你meimei这些年差不多都是一个人过的啊?你俩走动的还算频繁?”水仙儿看向了第二位接受询问的茅和连。 “也不常来,我那好妹夫走了之后我也在这里小住过一段时间,但是我这妹子的脾气实在是没几个人能受得了,也就我肚量大,不和她一般见识,实在看她可怜,一个人在家不舍得吃不舍得穿的,偶尔过来给他送些吃食。”茅和连说着已是泪眼婆娑。 “如此说来,令妹对骆斌皓应该是很好的呀,怎么着母子二人会搞得现在这样水火不容呢?听说大年初一母子二人还大吵了一架啊?” “都怪我这妹子不懂事啊!非要逼着孩子做他不喜欢做的事情,脾气又臭!皓儿也快三十的人了,别人家的孩子想他这么大早就当爹了,可是皓儿谈一个我妹子不同意一个,谈一个我妹子不同意一个,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找个怎样的千金才算满意。这两年他们母子俩为了这事不知道吵了多少次,我们劝也没用啊,她完全听不进去我们的意见,仿佛我们自己姐妹要害她一般!她反倒是对外面的非亲非故的人言听计从的厉害。”对于自己的亲meimei,茅和连并没有太多的好感。 “冒昧的问一句,你和令妹的关系……”水仙人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能怎么办呢?自家的妹子,脾气再臭也得受着呀!”茅和连很是无奈的说道。 接下来的几人询问的结果也都大差不差,基本上都是在说这骆斌皓母子的关系不和,且每个人似乎对茅爱华的态度也都不算好,基本上也都源于茅爱华的脾气。 “事已至此,节哀。” “说成解脱可能更合适。”骆斌皓自嘲的说道,脸上甚至真的出现了解脱一般的笑靥。 “兄弟啊,多长时间没回来了?”面对骆斌皓,水仙人也没有像询问一般嫌疑人一般的义正辞严。 “半年吧,没啥回头。”骆斌皓想也没想的说道,表情很是冷漠:“年初一半夜走后就没回来过。” 水仙儿无奈的摇了摇头,基于之前的了解,这母子二人确实已经到了势同水火的地步,如此结局或许真的如他所说,是一种解脱。 “我看你们家人似乎对你妈的态度都不是很友善啊?”水仙儿很小心的问道。 “呵,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一个巴掌拍不响,不是他们的错。”骆斌皓表情很是冷静的说道,脸上的表情,眼中的神情看不出一丝的波澜。 “哎,这家人啊,似乎每个人都对死者充满了敌意,似乎每一个人都有杀人动机,似乎死者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该死之人一般。可笑,可笑。”水仙儿无奈的叹息道。 “对了,你家的钥匙一共有几把啊?”水仙儿似乎想到了问题的关键,突然发问道。 “我知道的是三把,一把我妈留着,一把我表姐茅千惠拿着,还有一把在屋后窗台处,打开窗户就能拿到。” “那知道屋后窗户处有钥匙都有谁?” “楼下的基本上全知道,还有谁知道我就不知道了。”骆斌皓一脸无奈的看向了水仙儿。 二人交谈了一会已是晌午时分,茅千惠早早的在厨房忙活了起来,和平日里没有两样,仿佛这间屋里从未发生过命案一般,呼唤着水仙儿与骆斌皓下楼吃饭。 水仙儿很是无奈的冷笑的一声,果然逝者已逝,生者如斯啊。这家人的脸上甚至没有看到过多的悲伤。 一桌人围坐在圆桌旁,气氛宁静的可怕,自顾自的低头吃饭,谁也不愿去打破这份死一般的寂静。 “前天晚上到今天今天上午,各位把行程都报一下吧。”由于无法确定茅爱华的死亡时间,水仙儿只能将凶手的作案时间从茅爱华前天晚上关门歇业,左右邻居看到她的最后一眼算起。 “我们一家都在涵州,并未回过羌城。”毛千胜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想要排除他们夫妻二人以及他父母的作案时间。 “可以确定?”王钰由于与毛千胜不算熟稔,便也不像水仙儿一样给足了这一家面子,早就看出了水仙儿的尴尬境地,便主动唱起了黑脸。 “我除了上班就是在涵州的家中,这个我所有港城的同僚皆能作证,至于我父母在我上班期间有没有回过,我确实不敢保证。”
“港城地处涵州主城区与羌城的中间,从港城到这里来回路程不超过一个时辰,如果来回行程快马加鞭倒也不是没有可能啊。”王钰依旧不想排除任何一个人的嫌疑。 毛千胜作为港城老巡检,也深知自己并不能完全排除嫌疑,便也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死者的儿子骆斌皓这两日晚上的时间几乎全部浪费在了喝花酒之上,也正是如此,早上还未彻底醒酒的骆斌皓空出了整整两个上午的时间并未按时去往听雨阁,且独自一人无人作证。 除此以外,茅和连与茅千惠皆是居住在羌城,与死者住处的来回路程不超过一刻钟,作案时间更是非常的充分。 每个人都有嫌疑,每个人也都不能提供不在场证明,这可如何是好,这真凶又是否在这桌人之中呢? 水仙儿看着满满的一桌人,明显的感到头大。 “你们可知茅爱华平日里可曾与人结怨?”王钰看向了众人。 “这个应该不至于,他除了脾气臭一点,对人说话的语气态度不好,对外面的人好的不得了,掏心掏肺的,好似外面的人才是他的亲眷,我们这一桌都是她的阶级敌人一般。”茅和连对其meimei的评价也基本取得了在场众人的赞同。 看似全是线索,却又毫无头绪,水仙儿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眼看着问不出过多的线索,王钰与水仙儿便直接上了二楼,回到茅爱华身亡的房间,对现场进一步查验。 可是空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几尊菩萨和一个案台之外,也只剩下了尸体旁的一个蒲团和已经烧得发黑的钢盆。 眼下虽是盛夏,但是想要在这常年不见阳光的房间之内,将人在短短的两天时间内晾晒成rou干也绝非易事,凶手是如何作案的呢? 仵作查验过后发现死者身上并无明显的外伤,且没有中毒的迹象,茅爱华是直接被高温晾晒而死的还是在死后被凶手脱水制成rou干的呢? 看着房间内的一切,水仙儿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正当二人一筹莫展之际,这家人接下来的神仙举动更是惹得王钰与水仙儿哭笑不得,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