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案发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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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 一道寒光闪过,万昌斌手中的长剑应声落地,疑惑地看向了众人。 有此经历的叶舒涵知道,是水仙儿出手了。 “说说吧。”吴韬面对曾经的挚友,昔日的庆帝,一时间百感交集。 “长进了,再也不是那个成天追在我与叶子身后的小屁孩了。你如何知道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停尸房的阎王鬼影与你家中的阎王执法的骗人把戏,是偷偷跟着师傅学的吧。万万没有想到,师傅老人家‘一口叙还千古事,双手对舞百万兵’的传世手法,竟然被你用作杀人的伎俩!”吴韬唏嘘不已,“虽然你自幼学医,但常年混迹于梨园的你早已对这皮影的cao作手法烂熟于心。你在家中利用烛光折射了一场阎王索命的皮影大戏,让我们误以为是恶鬼索命,其实,惨死屋中的是你事先带出监狱的一名死囚!削其头颅也只不过是为了掩饰其真实身份而已。” “这些都是你的猜测吧。” “屋中被撞翻的烛台,就是你利用窗户收回你所cao纵的皮影是所撞翻的!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你回收皮影之时,被到底的烛台刮坏,在现场残留了一小块皮革!” “就这些?按你所说,只要略懂些皮影戏的皮毛,谁都可以完成这密室杀人的手法。”万昌斌依旧不解,为何会直接锁定自己就是这三桩命案的真凶。 “虽然你削去了死刑犯的头颅,但是,常年羁押在暗无天日的牢房之中,死刑犯的双脚自然会有各种刮痕,由于身体长时间得不到清理,皮肤的油腻程度或许你可以清洗掉,但是双手双脚的指甲之中,由于常年的藏污纳垢而留下来的黑色rou夹也确确实实的证实了死者并非你这个自幼患有洁癖的医者!” “对,你说的没错!这一切都是我一手策划的!本来等到叶子出狱以后,我便准备和她双宿双飞的,现在想来,你们张贴的告示,恐怕也是为了引我现身吧,其实你们早就知道了叶子并非凶手。” “啊!”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万昌斌仰天长叹了一声。 “你让他们都撤了吧,我们哥俩好好叙叙旧。” 吴韬看了看堂下众人,又看了看万昌斌,挥了挥手。 “哎!”万昌斌长叹了一口气,闭上了双眼,讲起了这些年来的经历。 万家与叶家本是世家,奈何万昌斌的父亲英年早逝,家道中落。 叶父好心收留了母子二人,更是出钱出资,让万昌斌习得一手医术,让他可以奔个大好前程。 万昌斌在叶家长大,和叶舒涵也算是青梅竹马,奈何叶舒涵当时心有所属,也就是自幼拜入叶家学艺的吴韬。 叶舒涵甚至想着违背两家的婚约,与吴韬私奔。 得知情况后的叶父雷霆大怒,一气之下将吴韬逐出师门,赶出了梨园。 本以为这样就可以和叶舒涵白头偕老的万昌斌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当年的一件愚蠢至极行为,引狼入室,葬送了叶舒涵一生的幸福。 当年,身为同门的陈亚兵四处游学之时找到了万昌斌,并在梨园小住了几日,寻亲访友,小住几日,本是最寻常不过的事情了。 殊不知,一日晚上,喝完酒的陈亚兵竟然干下了畜生勾当,早就对叶舒涵垂涎三尺的陈亚兵居然借着酒劲,强行玷污了她。 这一切发生的都太突然了,所有人都震惊了。 叶舒涵也是整日以泪洗面,甚至想要自寻短见。 如若不是万昌斌发现及时,他与叶舒涵早已是阴阳两隔了。 不久之后,叶舒涵便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无奈之下,叶父只能将自己的掌上明珠嫁到了港城陈家,嫁给了后来额鲍徐老陈。 二人婚后很快便育有一儿一女,看着二人婚后生活也算甜蜜,万昌斌也只能强压心中怒火,只愿心爱之人能够过得幸福。 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天性放浪的陈亚兵没多久便和医馆中的女徒勾搭到了一起,甚至为了帮助女徒弟在医馆之中站稳脚跟,豪掷千金只为博姬一笑。 后来,这位女徒弟居然靠着自己的身体成功上位,反倒成了陈亚兵的顶头上司。 这位女徒正是第一位死者钱楚轩。 在钱楚轩抛弃了陈亚兵之后,陈亚兵反倒更加的变本加厉,四处沾花惹草,自己的家更是常年不回。 叶舒涵常年一人在家,倒也和守活寡别无二样。 案发前一晚,叶舒涵找上了万昌斌,哭诉着这些年的不易,哭诉着对万昌斌的思念之情,并告诉万昌斌,自己第二天准备一刀宰了那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宰了那个害得她独守空房的狐狸精。 本以为叶舒涵只是说说而已,想自己倾诉一下,发泄一下内心的不满,并没有当真。
那一夜,叶舒涵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家中。 翌日清晨,放心不下的万昌斌偷偷的跟在了叶舒涵的身后,一直守在了医馆之外,注视着医馆之内的一举一动,紧紧的盯住了叶舒涵的倩影。 过道之内,叶舒涵与钱楚轩扭打在了一起。 担心着叶舒涵的安危,万昌斌快步走到了二人的身旁,但是为时已晚,只看见叶舒涵拔出了匕首,直接刺向了钱楚轩的胸膛。 当时的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了,趁着旁人还未注意之际,万昌斌赶忙上前扶住了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叶舒涵,回头看了一眼正准备大声呼救的钱楚轩,立马捂住了钱楚轩的嘴,拔出了匕首,沿着叶舒涵刺下的创口,再一次将匕首深深扎入了钱楚轩的胸膛,直至钱楚轩彻底的失去了生命,斜靠在窗台之上,万昌斌才缓缓的拔出了匕首。 万昌斌的供述完美的解释了钱楚轩胸前的第一道伤口为何会出现二次伤害的原因。 听完万昌斌的叙述,吴韬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对呀,当天现场那么多人,他们看到的谁都是华天易在现场行凶杀人啊!” “华天易说的没错,他那天确实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准备去杀陈亚兵这个狗杂碎的。” “那,为何?”吴韬很是不解。 “他到的时候,钱楚轩那个贱人已经死了,小叶子也早就写下了一封血书,准备等在现场服法认罪的。” “血书?为什么我们在现场没有发现?”吴韬不觉的皱紧了眉头追问道。 “被华天易吃了。血书供述了小叶子杀人的原因,也就是那对狗男女见不光的事情。这华天易倒也是个痴情的种,为了防止钱楚轩身前之事坏了她死后的名节,争抢着将那封血书夺过去吃掉了,并请求叶舒涵赶紧离开,然后自己往钱楚轩的胸前扎了两刀,痴痴的坐在那里抱着钱楚轩的尸身痛苦,等待官差的到来。准备扛下所有的罪责,接受法律的制裁,同赴黄泉,做一对苦命鸳鸯。” “不对呀,如此来说,你为何还要杀害华天易呢?他既然已经帮你们顶下了所有的罪名,何苦要多此一举呢?” 听完吴韬的问话,万昌斌闭上了双眼,泪,顺着眼角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