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丫的,很适合当文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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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的灯光下,军人的荣誉第一次激励着少年,从第一碰撞,老兵直接飞出去了。少年气势如虹的上篮,高高跃起,硕长的手臂划过夜空,篮球凌空入网。 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那么的遥远。 当少年一双大脚重重的落地,尘土激扬,时光仿佛静止。少年下意识的四顾,他被这突如其来的静止迷惑了。 仅仅是三秒,轰然雷动,新兵成了幸福的海洋。 然后。然后就成了小兵的表演赛。太那个杰出了。指导员事后对龙家军中的那个军衣笔挺,身材修长叫龙绣的军官说,这个小兵结巴太有型了,不是我说,有明星的潜质。国字脸,高大威武,气吞山河,嘿嘿,比王心刚年青。 龙绣眯缝了狭长的眼,显然有点迷惑,怎么听着都有点不对劲,龙绣对西街锯木厂白结巴的那一腿记忆深刻,那一腿凌厉无涛,十余年功力的自已在那一腿下竟然被硬生生的迫的连退两步。 不过这一切好似和那一腿完全无关,怎么就觉得有点文艺的气氛在内哩?没搞错吧?龙绣想,那个憨傻到可爱的白结巴咋还有明星的潜质了呢?这不滑天下之大稽吗 指导员显然说的忘形,他被白结巴那天终场时的形象迷住了。 那一夜球场边,少年霸气尽显,在一群新兵蛋子间,少年渊渟岳峙。昂首一瓶汽水点滴不剩,在昂首,又是一瓶,接连五瓶,少年滴水不漏。 看得全连新老兵目瞪口呆。太他妈的有型了,这要是酒,那更盖了。第一个和白结巴发生身体接触飞出去的老兵说,妈的,这个新兵蛋子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货。那个神力惊人! 老兵一语中的,在其后的日子里,有关球类的东西,不在掩饰的白结巴表现出超强于人的天赋,小兵总能在嘻嘻哈哈的痞性中叫一干对手败的莫名其妙。 很奇怪的是同样低调里一不小心万众瞩目的白结巴,出乎预料的把握住了游戏规则,在一片羡慕到嫉妒的目光里,白结巴开始如鱼得水。 那天的灯光里白结巴的确拥有了明星的潜质,这个全连最小的小兵,在万众瞩目下一展凛凛霸气后,突然展现的幼稚一下子叫老兵们把无法接受的事实忘到了九霄云外。少年此时,捂着肚子,表情尴尬,然后以任何人都没能想到的百米速度冲向了厕所,身后是一片惊诧中的莞尔。 终究还是个孩子。指导员莞尔中脱口而出,有这样喝汽水的吗? 一片笑声中,老兵们原谅了小兵的一不小心造成的过失。 此时的白结巴把厕所的小便池撒成了一片惊心动魄,在极速到毫无保留的释放里少年一脸坏笑到底。 血性说的没错,在那个银河若星汉的夜晚,血性说,靠!你丫真能顺杆上呀!你那装比境界真的是进步不少。 其实,血性说错了,白结巴不是进步了,而是非常人可及的超越了。 打住,打住。龙绣一脸迷惘地说,这哪跟哪呀!他实在没法把这个叫白结巴的小兵和西街的那个混混子联系起来。或许少年偶尔一露的痞性还能证明当那初凌厉到极致的一腿真实的存在过。 哦!不好意思,失礼了,失礼了。指导员这时候也有点怨怼自已的失态,出自军人的正直与豪爽,指导员还是举贤不不避嫌的说,丫的,真的很适合当文艺兵啊! 隔日,龙绣在军区特种大队转述指导员的这席话时,身为首席教官的龙远嘴角无奈的挂上了一丝苦笑。 两个少年反差如此之大,不可预知。 龙家军中的七大高手之一的龙猛更是饶有兴致的说,想不到这个看似憨厚的少年比那个血性能变通,难得,果然潜力无限。 龙猛正是西街锯木厂与俩少年交手的那个浓眉大眼,面容质朴的军官,显然他对两个少年了解至深。 是个文艺兵的料?龙远哑然失笑,真没看出来,这一点出乎预料。 在看看吧!或许还有别的变数也不一定。龙远想,人啊,真的说不清,道不明,两人的反差如此之大,就这一点,可谓始料不及。 另一个始料不及的是新兵元霸,他没想到白结巴真的做到了。 竟管知道少年的实力,竟管一直以来元霸以一个旁观者的眼光洞察一切,当幻想中的希望突然成为事实的时候,元霸仍是极为震撼。 少年之强,原来强到可以逆转乾坤,此一点则完全不可预料。 你做到了。白净斯文的元霸意味深长的对白结巴说,想不到,你真能做到。 白结巴一扬眉想当然的说,那是必须的呀!我谁?结巴小兵啊! 元霸笑了,我请你。 哦!是该请我。要不对不起这一身汗,我呀,多低调的一个人,都叫你给毁了。 是吗?元霸说,不是毁。是让你爆发了。 靠!啥爆发不爆发的,在结巴小兵的眼里那不过是浮云。 又来了不是?你能正经点吗?元霸看眼白结巴,忽然觉得不可思议,这个全连最小年龄却最身材魁伟的小兵,总能将一个很严肃的话题,在只言片语间淡化开。 嗨!元霸说,服你了。 别。真别说这话。白结巴说,咱们兄弟间,服啥服的呀!要紧的是我就想知道,元霸哥能请啥客? 汽水行不行? 我靠!你毙了我算了。 结巴,我觉得你不当文艺兵真是全连的损失!元霸崴头饶有兴趣的说,估计,你演戏比当兵更成功。 嘘!白结巴说,元霸哥咱能低调再低调点吗?这都叫哥看出来了,真失败。 一个多月来,久不斗口,不装比的白结巴真有点控制不住自已了,恍惚间他真的把元霸当成血性了,那个赢瘦到强悍的兄弟还好吗? 字里行间,白结巴从他兄弟的来信里读出了什么是思念。 不过不用担心。白结巴在心里说,这货比我能装多了,自小都叫他绕习惯了,估计这会他不定在干啥哩? 习惯使然,白结巴从未想过此时他兄弟正孤独的一个人躺在山麓养猪场的小屋里,一窗月光。少年睁大了眼,看不清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