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一三章: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月亮升空,青木山庄里已是一片宁静,除了偶尔的虫鸣声,但几十里外的城市却似乎刚刚苏醒,灯红酒绿涌动着这个城市里的**。. 秦彦晟进来的时候,罗心琼正在唱歌,她看到了他,并未停下来,直到一曲结束。 “唱得好。” 林慕华叫好的同时还如一只海狗似的鼓起了掌。 罗心琼视而不见的坐到沙,也没有搭理秦彦晟,端起一杯酒喝。 秦彦晟笑着说:“心琼,我没想到你会在这里。” 罗心琼看向他,他黑了,皮肤也粗糙了,却也更有男人味了,尤其是嘴角噙着的笑,带着无尽的魅力,罗着她的心。 淡淡一笑,掩饰自己因见到他而引的喜悦,她道:“我来纯属意外,也很意外的得知秦少你竟然回来了。” 秦彦晟自然听出她话里的不满,无非是在责怪他没有告诉她他回来了,他笑笑,给她倒了一杯酒。 “我以为华子早告诉你了。是我的错,不应该太过于相信他。” 林慕华刚要张嘴辩驳,被白兆南警告的踢了一脚。 罗心琼并未多追究,无论秦彦晟说的是真是假,他能这样说,也算是给她台阶下,她不能太过得寸进尺,顺水推舟是最好的选择,罗心琼笑着把他递过来的酒喝完了。 “三年未见,你是越的漂亮了,唱歌的水平也高了很多。” 罗心琼笑了,“三年未见,你的嘴倒是甜了很多,以前你很少夸我的。” 秦彦晟向后靠在沙,“我是把事实说出来而已。” “你们两个也该叙完了旧了吧,别忘了,这里除了你们二人,还有其他人。” 林慕华突然开口截断他们的话,对秦彦晟这么无视他们很是不满。 罗心琼白了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还不等林慕华有所反应,白兆南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一副你活该的模样。 林慕华骂了一句,看向他最后的希望沈灏星,却现他一副神游的状态。 罗心琼猛的拍了他一下,沈灏星惊了一下,问:“心琼姐,有事吗?” “我看有事的是你。” 沈灏星笑笑,这才瞥到对面的秦彦晟,道:“秦少,你来了。” 这下几人确定,这只耗子是完全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了。 几个人免不了又是一番哄闹,只弄得沈灏星脸红脖子粗的说不出话来才作罢,然后,几个人又把目标对准秦彦晟,尤其是林慕华,明显是故意的找借口灌秦彦晟酒喝,小时候的事还拿出来说,不过,这小时候的事一说,气氛还真的又了起来,几人像是又回到那时结伴而玩的岁月,腔一,茶几又多了几个啤酒瓶。 林慕华又嚷嚷着叫秦彦晟去唱歌,罗心琼实在受不了他的胡搅蛮缠,抬脚踢了他一下,“华子,你、你够了,没玩没了是吧?” “我怎么没玩没了了,不久让秦少多喝两杯酒嘛,”林慕华说完,还看向秦彦晟,“是吧,哥?” “那是两杯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有多大的怨呢?” 林慕华也有些熏熏然了,酒一头,话脱口而出了。 “你怎么知道没有?” 不等罗心琼反问,还算清醒的白兆南及时的开口阻拦,“华子,你这记仇的子可不好,不是没有给你送生礼物嘛,还至于你怨到现在啊!秦少之后也解释了,他是太忙忘记了而已,后来不给你补了嘛!” 林慕华知道白兆南这话是为了堵他的口,是,他心里的确还记着那件事,对秦彦晟也有些不满,所以才那么灌他,刚才他也是酒头才说了那么一句,但即使罗心琼真问了,他也不会说的。 只是白兆南找的这是什么破理由,也显得他太小家子气了吧!看看不说话的秦彦晟,又看看白兆南,纵使心里在不愿意接受白兆南给的理由,眼前这况也只能接受了。 “忙?那为什么你们的都没忘记,却独独忘记我的了” 罗心琼不屑的朝他翻了个白眼,“是因为这个理由吗?” 林慕华不说话,站起来,为自己点了一,嗷嗷的唱了起来。 一歌曲结束,林慕华又晃到了沙,正打算眯眼睛休息一会儿,被罗心琼摇醒了,睁眼看到罗心琼那闪烁着八卦因子的眼睛,林慕华直觉很不好。 “华子,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两年前,你说你喜、喜欢一个仙女样儿的女孩,你还说要追她,怎么样?到、到手没?” 林慕华看了眼秦彦晟,呵呵一笑。 “你猜?” 罗心琼笑着怕了他一下,“你林少出马,哪有不到手的?给姐说说,这仙女和凡人的滋、滋味有何不同?” 林慕华倒吸一口气,他已然感觉到秦彦晟的低气压。 罗心琼什么都不知道,可谓是不知者无罪,但祸从口出这句话也是真理,为了防止罗心琼说出更过分的话,白兆南再次出口解围。 “仙女没看华子,华子那是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 癞蛤蟆先吃天鹅?林慕华的心里再次受到重击。 罗心琼笑了起来,“谁啊这么清高,连我们林少都没看。” 林慕华自嘲的一笑,“二哥都说我癞蛤蟆了,看不我很正常。” “别这么说,多相几场亲说不定能遇到愿意被癞蛤蟆吃的天鹅了。” 罗心琼震惊的睁大眼睛,“你相亲?” 林慕华看着她的表,忍不住笑出来。 “我不能相亲吗?” 罗心琼笑笑,“当然能,有些意外而已。” 说完,目光落在一直沉默的秦彦晟,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眼睛又是一亮。 “前两天,我遇到一位熟人,你们猜是谁?” 无人回答。 “楚韵臻。” 罗心琼说完,又道:“那你们我遇到她的时候,她在做什么?” 除了神游的沈灏星,其他三人都看向了罗心琼。 “她在相亲。” 罗心琼说完,林慕华和白兆南齐刷刷的看向秦彦晟,但见后者神色平静,看不出有丝毫的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