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梦里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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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把玉牌打个洞!!!” 懒洋洋漂浮在空中的余山看着余木从工具箱拿出电钻,把玉牌打一个洞,准备再次把余木打晕。 “你听我说,你看见今天我回家时候湿了前半身,玉牌也湿了,上午玉牌还掉了出去” 没说完,余木从脖子上取出玉佩,晃动着玉佩对余山说道:“我把玉牌打个洞,就挂在脖子上,省了摔坏磨损,在把玉牌破损处磨一下,要不然太扎” 余山不言语,看着余木拿着电钻就向着玉牌钻去。 电钻没有把玉牌钻洞,甚至没有在光滑的牌面留下任何痕迹。 玉牌虽说是断裂状态,但那是由巨大的灵力爆炸所造成,不说玉牌的材质,仅凭一个电钻怎么会对玉牌造成破坏。 关上电钻,余木再次拿起玉牌,玉牌表面没有出现任何的破损,一下午的充能,玉牌再次恢复了墨绿色。 “震着手了吧!哈哈哈”看着余木郁闷脸色,余山在空中不断抖动书页。 “别激动”余木听着余山的嘲讽,感觉出他有办法帮助自己,就是在等着看自己笑话,一个跃起,再次以狼扑羊的姿势冲向余山。 余山向上飘去,躲过这毫无意义的威胁。 余山翻开自己,从书的末页,脱落出一张破碎白纸。 “这张纸没什么用来,你将玉牌放到白纸中,用白纸包好”余山悠悠说道。 余木照做,白纸与自己第一次在书里小世界时一样,将玉牌用白纸包好。 “选好钻孔的点,用力按下去” 余木标出一点,按向玉牌,墨绿色喷洒在白纸上,白纸逐渐膨胀,破碎的纸片漂浮在空中。 余山飘向玉牌,用自身夹住,绿色的灵气不在涌现,像是都被余山吞了去。 种植在房间内的植物在绿色灵气释放的瞬间,吸收了大部分灵气,充满生机,青翠欲滴。 “终于还回去了”余山放出玉牌。余木接住,将玉牌用绳子挂起,带在脖子上。 “什么还回去了”余木问到,谈话间,耳鼠从玉牌中跃出。 余木猛然跃起,回想起被撞晕的夜晚,就感觉很丢人。 像兔子,全身棕黄色,眼睛为紫色,尾巴跟身体一样长,体型与仓鼠一般大小。 “那个小世界,不属于我,那次爆炸,把本属于玉牌的小世界炸到了我的身上,正好趁这个打空机会放回去”如释重负的余山回答到。 “这只动物叫什么”余木对眼前这个,兔子脑袋,小鹿身子,大小像只仓鼠很像的物种很感兴趣,忽略余山所说的话。 “耳鼠!梦境之地的灵兽”余山提醒。 “吱!吱!吱!”一旁耳鼠有些好奇,眼前这个人类和梦境之地本土的人类不太一样。 “回来时你抱怨,有辆车溅了你一身水,不想泼回去?”略带挑衅的语气使得余木更加烦闷。 想,肯定想,但是怎么找到那个司机才是问题。 “吱吱吱!吱吱吱!”耳鼠激动跑来跑去,跑到一个距离余木相对较好的位置,显然是理解了余山召唤它的事情。 “你是说它,还要把我装晕?”余木很抗拒,急忙躲开。 余山一个降落,就拍向了余木,余木向地板倒去。 “不让撞,只能拍你” ...... 车水马龙的大街,一辆辆汽车驶过道路,路灯上的小鸟做起飞状,却一动不动,余木茫然的站在道路两旁。 除了行驶的汽车与不断泼出去的水,梦境中的一切都不会动,不会动不是梦的原因,而是灵力不够,灵力足够,在梦境里面做什么都可以。 耳鼠趴在余木的肩膀上面,余山飘在一旁,一、身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汽车溅起的雨水淋湿。 “所以你的办法就是在梦里,陪我一起被贱一身水?”余木狂怒道。 “梦境这种东西不好控制,此时你我是灵体状态,为了保证前往山海界时,你我的灵体不会提前溃散,顺便测试你灵体的坚韧程度,所以只能固定在某一个画面,方便你寻找”余山解释道。 余木的灵体刚刚成型不久,相对于山海界里面所形成的灵体更加不稳定。 为了稳固与测试余木的灵体,余山决定通过耳鼠领用梦境之力,在梦境中,加强余木的灵体。 “找,凭感觉找,找车”余山提醒
“就这辆”余木抬手一指 “为什么”“吱吱吱?”肩膀上的耳鼠挥舞着爪子,也对余木的草率表示疑惑。 “因为咱们面前已经过了很多辆车,我并不想在梦里还要被泼一遍又一遍的水”余木抹去脸上的水渍回复。 虽然是梦,但被泼一身水感觉很不友好。 耳鼠朝着余木指定的车辆,猛然跃起,梦境中的车辆停止前进,泼洒的水静止在空中,云朵不在飘动,风不在搅起波澜。 ...... “快睡吧!明日还要上班!”疲倦的睡衣男子挣脱精力旺盛的妻子,侧身在床边,打算忘记上司的微信通知,酒场客户的吵闹,会所jiejie的怀抱,一梦解千愁。 “哪里来的水,别泼了!孩子他妈!孩子又玩水了!”男子躺在卧室,被突如其来的一盆水,浇的透心凉,刚换好的便衣全被浇湿。 没有人应答。男子疑惑的向卧室外面张望。 “别泼了,怎么还有水”身着西装的男子再次被泼了水,此时的男子站在公司的洗手间。 没有人应答。男人纳闷的看向天花板。 “啊!”又一盆水泼在男人身上,此时的男人正坐在自己的轿车里面,以为是自己的车顶没有关,可是在地下车库。 没有人应答。男子慌乱跑出车门。 场景再次变化,街道旁,一个男子被绑在路灯柱上,脚下就是水,一辆辆汽车通过将水扬起,打在男子身上。 男子大声的哀嚎着,“是做梦,做梦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卧室内,男子的妻子拿着一盆水想将丈夫泼醒,床上丈夫无尽的哀嚎将她惊醒,无论如何呼唤,推搡都叫不醒他。 而且自己丈夫好像变成自己刚出生的孩子,腥味的水渍染湿了半边床。 没有担心还要清洗床单的麻烦,她很害怕是生活的压力搞得自己丈夫精神错乱。 妇人咬咬牙,双手颤颤巍巍的将盆里的水向丈夫泼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