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四章:邻居有点不对劲!(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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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聘用了一个亿万富翁来当你助理?” 霍梧凑近婴浅,很是八卦的嘀咕: “报酬呢?你答应他什么了?” 婴浅翻过一页文件,就着拍下案发现场的照片,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奶茶。 “朋友之间不讲究那些。” 奶茶的甜香和照片散出的无形血气交融在一起。 霍梧吸了吸鼻子。 将声响压的更低了些,问: “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出卖色相了?” “色相?”婴浅皱起眉,将文件整个拍到霍梧的脸上,“为什么这么说?我是那种人吗?!” 霍梧哀嚎一声。 揉着泛酸的鼻子,没好气的嚷嚷: “要不然呢?你除了色相之外,还有什么可以出卖的?” “你懂什么?” 婴浅喝着季池鱼给买的奶茶,很有气势的冷笑三声。 “这叫人格魅力!” 霍梧还想反驳。 但被嬴湛扫过一眼,顿时鹌鹑一样噤了声。 “按理来说,根据案发现场的状况,以及夜色酒店老板提供的证词,外加袭击你那人的身形情报,已经大概可以锁定嫌疑人。” 嬴湛声音一顿。 又翻过一页文件,他正想开口,婴浅却先一步接过了话。 “只不过你们发现,受害者的身边,没有一个这样的人,对不对?” 她正趴在桌子上,一边嗦奶茶,一边懒洋洋地打哈欠。 那副上课不听讲的状态。 让霍梧看的直摇头。 但偏偏。 从婴浅口里说出的话。 正是此案的关键点。 嬴湛眉皱的更紧,眼下的青黑,也比婴浅上次见到他时,更重了几分。 他问: “你怎么知道?” “约在夜色酒店那种,既偏僻,又没监控,老板甚至不在前台,连什么时候进来个人都不知道的地方。”婴浅抬起眼,拖长了嗓音道:“想也知道,他们不是什么能见光的关系。” 嬴湛合上文件,面露思索之色。 似已经想到了什么。 “但死者的手机不见了,要怎么查?” 霍梧托着下巴,眨巴着宠物犬一样湿漉漉的眼睛,道: “通话记录虽然从运营商那里调了出来,但一一查过去,也没什么特殊的。” “现在的关系没有头绪,就从过往找,一点细微的联系都不能错过,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总能找到线索的。” 喝光了最后一口奶茶。 婴浅站起身,向着嬴湛勾了勾手指。 “这里已经有不少人在看文件了,我们去走访吧?” 可能是被婴浅传染困了,霍梧也打了个哈欠,瓮声瓮气地道: “要不我跟你去?嬴哥他还有...” “好。” 霍梧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嬴湛打断。 他拿起外套。 和婴浅一起离开了专案组。 只留下一个霍梧。 眨巴着眼睛,久久未曾回过神来。 “死者的社会关系并不复杂,甚至可以说的上简单,父母早逝,除了几个已疏远联系的朋友外,就是丈夫了。” 嬴湛腿长,走起路来也是雷厉风行。 从专案组离开的几分钟。 就为婴浅讲解了死者的社会关系。 全然没注意到她在后方,跟的相当费力。 这肯定是个直男。 还是多喝热水的宇宙级。 婴浅叹了口气。 费力跟上了嬴湛的脚步,她气喘吁吁地问: “所以我们现在要去见的人,就是死者的丈夫?” 她汗都冒出了出来。 悬在鬓边。 白皙的面颊上黏了一缕黑发。 她皱着眉头。 连红唇都被抿紧。 婴浅写了满脸的抱怨嫌弃 却罕见的,让她多了几分真实。 让婴浅从那个神秘又危险的特聘顾问。 成了站在嬴湛身边的正常人。 这念头才刚冒出来。 嬴湛就一脚踩下了油门。 婴浅吸了口冷气,幸好她上车之后,第一时间就系好了安全带,不然可就要被甩飞出去了。 这是多不愿意和她一起出门? 难为嬴湛了。 路程过半。 嬴湛终于开了口。 “死者的丈夫,通知他前来认尸的时候,已经问询过一次。” 婴浅熊孩子一样敲打着玻璃窗的指尖一顿,眼里闪过一丝锐芒,问: “状态如何?” “很不好。”嬴湛略一思索,又道:“而且有确切的不在场证明。” “人可以撒谎,不在场证明也能够伪装,即使不是他动的手,也有可能是共犯。” 婴浅吸了口冷气,脑中瞬间过了无数个念头。 她皱起眉。 细细思索了片刻。 又问: “夫妻之一遇害,是另一方作案的概率,是不是很大?” “是。” 嬴湛回答的很快。 信号灯也在此时亮起红色。 车辆缓缓停在原地。 他也在此时,终于侧头看了婴浅一眼,沉声道: “但不能以偏概全。” 婴浅耸了耸肩,表示相当无辜。 “我知道,只是大胆做个假设而已。” “死者丈夫的嫌疑不能抹除,但他得知死讯时的表现,以及之后接受问询的反应,确实是天衣无缝。” 嬴湛的脾性,婴浅也算看清楚了。 虽然严肃古板了些。 但专业方面。 绝对没有任何值得质疑的地方。 能被他评价为天意无缝。 要么是真的毫无嫌疑,同案件没有丝毫关系。 要么... 就是演技高超。 谎言说到完美。 将嬴湛都骗了过去。 “我想想...” 婴浅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又问: “死者的朋友,你也排查过了?有没有什么情报?” 嬴湛似乎将案件的资料,都已牢牢记住。 想也不想。 直接道: “死者为人和善大方,对朋友都很真诚,但在结婚之后,就和朋友渐渐疏远了起来。最近一次联系,还是在一个月之前。” “工作呢?” “没有工作。” “那也就是说,死者平时没有社交?” “没错。” 一问一答间。 车已经驶进了小区门口。 眼看着就要见到死者的丈夫。 婴浅抓着机会,最后提了个问题。 “不和朋友联系,也没有工作,死者平时都是做什么?” “似乎是...家务。” 嬴湛第一次用了不确定的语气。 婴浅扬起眉。 眼里的思索更重了几分。 他们一起下了车。 在打开单元门之前,婴浅忽然抓住了嬴湛,道: “想要判断一个人有没有撒谎,我倒是有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