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基撒里宝藏
“行了啊,你可行了吧。”李飞龙赶紧扶着他坐了下来,说道,“我本想喊叫你一声的,谁知你跑得急。” 李飞龙虽然这样说,但脸上明显带着一份十分得意的笑脸。 雪慕白看到这个笑容,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叫了起来:“原来是龙哥故意要害我!” “哈哈哈——”李飞龙爽朗的笑了起来,说道,“你不是早就知道,这里必定会有机关的了吗?既然你知道,为何还要这般冲动?” “可是,我已经看到你开门的时候,是很随意的,并没有机关的啊。”雪慕白立刻叫冤叫屈起来。 虽然如此,但李飞龙并没在意,望着雪慕白,说道:“那门上自然是没有机关的,所以,我随手打开就是了,但我没有说,进了门,也没有啊。你自己上了当,怎么还能去怪别人呢?” “我——”雪慕白急得脸都涨红了,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只得讪讪的说道,“我以为没事的嘛。” “你哪,”李飞龙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凡事得多用脑子!我既然说要带你到这么一间隐秘的地方来,自然会有机关,就算是门上没有,其他的地方,怎么可能没有呢?你看——” 李飞龙一面说着,一面把旁边的那张桌子轻轻的弹了一下,只听得嗖的一声,一道闪亮的东西,向外疾射了出去! “啊——”雪慕白惊讶的眼睛都瞪大了,说不出话来。 “你现在知道了吧?”李飞龙说道,“因此,凡事要处处留神,倘若你这是与敌人在对战中,你想一想,都死了多少回了吧?” “是啊,是啊。”雪慕白忙不迭的点头称是,说道,“真是这样的!我现在是越想越害怕!” “好吧,这件事情,就到这里了,以后千万要记住:处处要留意,要知道,生命于我们,只有一次!只要失去一次,就永远没有机会翻身了!” 李飞龙说到这里,脸上立刻显现出十分严肃的神情来,看着雪慕白,说道:“我们,只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一切的一切,才正要我们大展身手的时候。一旦我们打开了战场,你就得明白:摆在我们面前的,不光光是对手站在明处的那些我们能够看得到的东西!更多的,是我们无法预知的!” “我明白了。”雪慕白庄重的点了点头,对李飞龙说道,“我以后一定会千万小心的,绝对不会再鲁莽行事了。” “好。”李飞龙说着,站了起来,说道,“我带你四处看看。你看看有没有合手的东西,喜欢的,就赶紧的拿去。我们不会在这里待的时间很长的,天晚之前,还得赶回到赌城里去。” “是,我知道了。”雪慕白听了,脸上大喜,顾不上刚才所受到的罪了,立刻睁大了眼睛,往四处里瞧去,打算看看哪里弄到龙哥的一点好东西。他早就知道,龙哥做过雇佣兵,这武器,可是国内有钱难以买得到的好东西! 只见他眼珠子四溜溜的东看看四看看,却一时看花了眼一般,不知该往何处看去。 而李飞龙却不管他。自顾在那里准备自己的行当,见雪慕白仍然在那里东看四望的,便说道:“时间不多了,你再不寻到,我可就要走了。” “是,是,我知道了。”雪慕白听了,心里这才急了起来,赶紧的往墙上墙下四处翻看,见一柄小手枪,居然是银质的,闪闪发亮,一时眼珠子都大了起来,伸手取来,把玩起来。 “这是女人的东西。”李飞龙见了,走到他面前,说道,“你怎么倒看上女人的东西了?” “不是。”雪慕白说道,“这个,是我送给红姐的,她是女人,用这个,肯定会趁手。” “你说的倒是,居然还先想着红姐。不过,这枪虽然精致,力道却大——好在红姐虽是女人,手上手下,却不输入男人,这件东西,倒真是合适她。” 李飞龙一面说着,一面已经准备好了,回头看着雪慕白,说道:“我要走了,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便取了这把吧。”雪慕白一时想不到什么,便信口说道。 李飞龙听了,犹豫了一下,顿顿口说道:“既然你喜欢就拿去吧,不过,你可得好生待它。它可不是一般的,他是实实在在的,黄金大盗阿瓦里斯基的那柄手!” “啊?”听到李飞龙这样说,雪慕白的眼睛都拉直了,不敢回话。 “是的。”李飞龙说道,“这柄枪,便是阿瓦里斯基的。因为,那阿瓦里斯基,便是我与另一位战友杀死的。” 雪慕白听到这里,登时不敢说话了,拿枪的手,开始颤抖起来。 “你怎么了?”李飞龙走向他,微微一笑,脸中却带有一股强烈的杀气。 “我,我听说,听说——”雪慕白说不出话来。 “听说什么了,便直说出来无妨。”李飞龙沉声说道。 雪慕白听了,胆下一沉,说道:“我是小些时候,当时流浪街头,听到有两个男人,窃窃私语,说是要劫什么东西,后来才知道,便是有人杀了阿瓦里斯基,并且得到了这阿瓦里斯基的宝藏。听说,听说,他的宝藏,富可敌国。” “不错。”李飞龙点了点头,说道,“的确是这样,可惜——”说到这里,李飞龙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雪慕白想不到会有变,惊问道。 “可惜,那阿瓦里斯基,在临死之前,竟然拼死逃进了宝藏密窖里,并发动了开关,连同自己一起葬身那基撒里山了。我那位战友,当时也因为山崩,便死在了那里。我幸而逃到一块千年的石岩之下,这才挡住了流石,后来慢慢的逃了出来,此后。我在那里寻了很多年,却也没有找到那些宝藏。” 李飞龙说到这里,脸上十分灰心。这件事情,是他心中以来,一直深以为耻的事情,所以,每每提起来,便觉得如针扎般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