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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南非遇故人

    赵高与杜牧青梅煮酒,本想论天下英雄,可杜牧竟说了一些儿女情长的话,赵高不咸不淡的听了听,就走了。

    话说灰鸽一行与赵高辞别后,乘飞机降落到黄金城约翰内斯堡机场。灰鸽、小罗、程华、孙荣和莺莺都兴致勃勃,大家建议先参观南非,用文化作为先导,才能在行为的解释粘花惹草的科学依据。灰鸽也同意,那就先参观坐落在城市西南角的一处特殊的建筑——‘种族隔离博物馆’。

    碰巧赶上新南非10周年庆典前夕,他们走进了这座不同寻常的博物馆。灰鸽买了一张最昂贵的门票,有仿真重演历史的内容,被程华发现一下子给抢了过去。结果程华的门票和大家不一样,不能和大家走一个门。把门的白人称程华为黑鬼。可能是程华风吹日晒,又曾与魔鬼打过交道,脸色黑黑的,竟被误认为黑人,他争辩了一阵,但没有用。

    原来博物馆设有两个入口—白人和非白人,两种门票将参观者划分为两类人,从不同的门走进去,这就是种族隔离制度最基本的含义。门厅两侧排满放大了的身份证,乍一看无甚区别,仔细一瞧才能分辨出,白人的身份证上印有“南非公民”,而非白人的上面却没有,且标明是“本土人”,注明其“民族”。在种族主义者眼中,“黑人就不是人”,这一观点明确地反映在身份证上。

    程华被发给一张不是人的身份证,可上边有名字叫比科,他没当回事。

    走进门厅,沿着慢坡而上,他开始了一次奇妙的沿着南非历史发展线索的旅行。

    慢坡的顶端可以远瞧黄金城,近观黄金城博物馆,目睹散射着淡黄色的金矿渣堆,认识开采黄金的高大铁塔。然而,身后用铁丝网成的博物馆高墙,无不让人感到如同置身于监狱一般。

    程华一拐弯,被俩个高大的白人警察抓住,不由分说,投进了监狱。他与灰鸽他们失去了联系。他被裸体戴上镣铐,不许离开牢房半步,不许洗澡和运动。他的后背用铅油写上政治犯。他遭受严刑拷打,躺在尿湿的毯子上,仅穿裤衩被捆在越野车上,被押送到1200公里之远的比勒陀利亚提审,又被押送回监狱。他分不清白天和黑夜。程华在狱中接触了被迫害和将被杀害的革命者有一百多人。有许多是执行绞刑的。他们向程华叙述黑人悲惨的生活,程华愤怒了。他大声疾呼:“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他进行了一次著名的狱中讲演:

    黑人同胞们,我们是黑鬼吗?不是,我们是黑人。

    可联邦宪法规定,白人是南非的主人,这种权力以肤色而定,与生俱来。

    1911年南非联邦的成立是英国和荷兰两大白人集团在共同剥削和压迫广大黑人,他们相互达成的利益结合点。颁布了1913年的《土地法》和1923年的《城市居住法》,剥夺广大黑人的土地,并将黑人赶出城市,圈定在贫瘠偏远的穷乡僻壤,从地域上将黑人和白人分开,种族隔离的开始了。

    国民党政府于1948年将这这种族隔离政策法律化、制度化。将广大黑人打入社会最底层。法律规定,仅白人享有选举权,全国的学校、医院、公园、沙滩、电影院、体育馆等分为黑白两类,白人的场所黑人不得入内,否则按违法处理。就连火车车厢、公园里的凳子也分类,标明“白人专用”者黑人不得进入或入座。政府的财政预算更是按种族分配数额。黑人因没有随身携带通行证就要被戴上手铐;黑人学校的学生没有桌凳,学生们匍匐在地上写字。

    我们黑人和新生工人阶级起来抗争了,分离政策失败了,白人普遍感到四面楚歌了,他们担心受到黑人围困了。

    可白人民族主义的也抬头了,再加上穷白人问题的出现,具有强烈民族主义色彩的国民党的上台,发动了震惊世界的沙佩维尔血案、镇压索韦托学生运动的罪恶枪声响了。

    我们正处在这个如火如荼的年代,我们要向反动统治发出了强烈的怒吼!我们要发起“黑人觉醒运动”。

    我们要求1989年上台的德克勒克宣布解除党禁和释放曼德拉,政府与非国大进行谈判,促成新南非的诞生。

    自由、尊重、责任、多样、和解、平等、民主是人与人相处快乐的基石。那种用各种阴谋手段获得权力和利益是人类发展的绊脚石。

    狱友们掌声如雷。白人警察被惊得打开监狱大门,程华大声宣布,我们从此自由了,程华率领着狱友离开了这昏暗的灯光、沉闷的音响、压得人喘不过气的隔离空间。

    程华出狱后,无处去了,他只好在街头徘徊,真是缘分,他被狱中的一名革命女同志,认作了丈夫。她单身有一双儿女,管程华叫爸爸。她还想给程华生孩子。程华的生活过得幸福美满,程华简直是乐不思蜀。

    可是幸福的时光过的都快,可有一天,他儿子无意中发现自己崇敬热爱的父亲和一个白种女人在一起看电影,猜忌、愤恨由此产生……原本和睦温馨的家庭也被笼罩上一层阴影。程华失去了儿子的爱。女儿由于不堪家庭的特殊氛围和严酷的社会现实,企图自杀未遂,后又偷越国境参加了自由战斗队。妻子与他之间产生了隔膜,久久不能消除。

    程华委托白人作家戈迪默写下了《我儿子的故事》。小说完全以一个黑人小男孩的眼光看程华这个家庭的悲剧。可贵的是作者能抛弃白人惯有的优越感和统治心态而去正视南非的不公正现实,那博大的胸怀,高尚的同情心、敏锐的洞察力真是令人钦敬。故此,他成为非洲第三个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灰鸽、小罗、孙荣、莺莺从白人入口进入,就发现有人盯梢。没走多远灰鸽的包就被抢走了,灰鸽、小罗、孙荣一个接一个的追了出去。眼看要追上了,那个贼竟从腰间拔出一把枪来。灰鸽心里知道:枪支暴力犯罪活动猖獗是南非社会的一大顽症。与枪支有关的致死人数相当惊人。死于各种暴力的人数是世界平均值的8倍。他喊住小罗和孙荣,不要追了。如果被小偷打死,那不真成了大风大浪都过了,小河沟里却翻了船吗?

    三个人来到警察局报案。南非警察局最高指挥官信誓旦旦给打了包票:“没问题,我们给你要回来。我们南非被确认为2010年世界杯举办地后,治安会很好。”小罗说:“可1月4日,44岁的莫拉拉在家中被枪杀,他不仅是2010年世界杯组委会的一名成员,还是南非足协的前副主席。”

    正这时,莺莺进来报案,她说有俩个男子想要对她非礼,被她给擒拿住了。

    警察局长说:“马上把他们投入监狱,现行法律规定强jian犯一经定罪便被判终身监禁,除非有足够理由才可获得减刑。”

    也难怪,南非是目前全球强jian案发案最多的国家,当地妇女即使蒙羞也大多不愿向警方报案遭到了强jian,因此南非实际上每发生36起强jian案才有一起报警,也就是说南非每17秒就有一名妇女遭到强jian,而在每两名南非妇女中便有一个在一生中可能遭到过强jian。

    局长说:“像你这样不仅不受辱,还抓俩壮小伙子,我还头一次看见,钦佩、钦佩。看来中国功夫不会使强jian犯逍遥法外。不过我还是建议你们在上午6至9点钟和晚上18至23点不要出门,它是犯罪活动最频繁的时间,私人住宅尤其是女子家庭,是最容易受到暴力攻击的目标。”

    莺莺一笑置之,人生不必纠缠在不如意中,那会耽误了美丽前程的。几个人走出了警察局。

    灰鸽一行来到了非洲大陆最南端的开普敦。它的气候一年到头都比较温暖,它被称为世界海岸线中最为优美的半岛。爬上海拔1067米的桌山,山顶上像被刀砍了一样平坦。这里气候变化快,生长着很多种类的野生植物,还有稀奇的银树。灰鸽他们用了好长时间找到了两株野生源种的唐菖蒲。叶片#挺且形如剑,13朵以上的大花,质地如绢,花形美观,红、粉、紫、白、双色等一应俱全,颜色娇媚,不愧为插花艺术品中的世界五大切花之一。他们采后进行适当清洗,局部涂蜡,真空预冷,并用植物激素类进行保鲜防腐处理,外加气体调节剂,航空运送回去,赵高在国内接货后冷藏储存好了。”

    几个人兴致正浓,在街面上突然发现有一家中国餐馆,招牌上写着:“中医保健粥铺”。门脸挂着大红灯笼,两旁贴着对联。印度门童谦卑的说:“想吃点啥?”灰鸽赶紧一摆手,“啥好吃吃啥。”大家跟着进了餐厅。

    看粥铺底层近200平米,上下干净利索,几张吴道子款的八仙桌,摆放着景德镇的碗碟,山西的陈醋瓶,湖南的辣椒盒,东北的豆瓣酱小坛,两个漂亮的黑妞招待大家落座,随后用宜兴紫砂壶沏上一壶龙井,给大家斟上品茗。那清新悦耳的琴声便从楼上飘落下来,

    莺莺说:“这段二胡和大提琴重奏的旋律应该是著名的“好运来到好望角”,它表达了大地上生存着许多部族,年复一年以缓慢的节奏从事着日出而作、日落则息的农牧生活,旋律突然高亢,一支来自远方的船队正在非洲西海岸边的狂涛中奋力挣扎着驶向好望角。”

    接着听主题部展开一群探险家率两艘轻快帆船,踏上征程,去探索绕过非洲大陆最南端通往印度的航路。

    船队在好望角遇到了强烈的风暴,周围海域上怒号的狂风和肆虐的雷暴是葬身大海的人们不断巡游的魂灵。对敢于在这一海域搅扰他的人,他咆哮着施以可怕的报复。

    乐曲随即进入了第二乐章:乌云密蔽,连绵不断,很少见到蓝天和星月,一个个涡旋状云系向东飞驰,海面上奔腾咆哮的巨浪不时与船舷碰撞,发出的阵阵吼声。船队被暴风雨裹挟着在大洋中飘泊着,它不知不觉间已经绕过了好望角。风暴停息了,乐曲又进入了第三乐章:晴天丽日,船员们惊异地凝望着这个隐藏了多少世纪的壮美的岬角。他们不仅发现了一个突兀的海角,而且发现了一个新的世界。这时琴声一转,似乎又孕育出新的主题,彼此交织成一股感情的洪流,可琴声却戛然而止。从楼上走下一位中年男子,他边走边说:“我们正在楼阁抚琴,可琴声无故高亢,一定是有贵客登门,是中国客人吗?”黑妞说:“是的。”这位老板笑盈盈的来到餐桌前,看见灰鸽,他突然收住了笑容,一把揪住灰鸽的脖领子,这时灰鸽也了认出来,脱口而出:“多里,是你?”

    多里骂道:“你这家伙,坑得我好苦。”说着抡拳便打。

    众人见状,都起身相劝:“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劝来劝去,多里放开了灰鸽。灰鸽这才伸伸脖子缓过一口气来,大家赶紧请多里入座,又加了一双碗筷。

    灰鸽说:“真是两座山到不了一起,两个人总是能到一起。”说着话,他拿出了一瓶家乡的老龙口,给多里斟上:“请兄弟喝一杯家乡的酒。”多里一饮而进。灰鸽又给斟满。

    灰鸽小心的问:“百合塔一别,你怎么到这来了?”

    多里长叹一声,“说来话长啊!我在世博园里,和小松的爱情成了泡影,最后你也跳塔跑了,我想我就是流浪的命,就是流浪的旅人。我告别了戴名和芳芳,四处游走,也没有什么目的,到了黄河心也没死,到了天涯海角,也没觉得到了尽头。后来到了好望角,我觉得到了地球的死角了,该停下来。就这样我在这开了一个中医食补的粥铺,闲遐的时候想想人生的几个为什么?有时上来激情,自己谱曲,自弹自乐。还好有一个异国知音,法国籍伊朗女友玛嘉相陪伴,她的大提琴和我的二胡真是绝配,中西结合,我那狂奔的思想就这样被中和了,无所想了。”

    灰鸽听到这,端起酒杯一饮而进,他激动的说:“同是天涯沦落人!我自百合塔金身出世,历经三山五岳,八大沟壑,下地狱到恐龙时代,上天堂到月亮。回首往事,我就像一只迷途的羔羊。我有时翻来覆去的琢磨;佛教、基督教、***教三大宗教的信仰太古老了,而实证主义、功利主义、实用主义、个人主义、自由主义又各有侧重,建立在唯物主义、进化论等学说之上的共产主义还没有和21世纪结合起来。所以,信仰一直困惑着我。也包括中国人。我给农民布道时,对信仰、主义说不出口,囧得我真还不如一死百了,清净主义。”

    多里如遇知音激昂的说:“我找到的信仰不过是,能干什么,就干点什么。一群群生活在南非的中国小商人,他们十二年前拎一只旅行袋跨出国门,住在休布罗区的公寓里。这群人来南非前,连约翰内斯堡这个城市的英文单词都拼不全,不知道谁刚当选了非国大(非洲国民大会)的领袖?不知道什么是种族隔离制?不知道那时联合国正在对南非实行经济制裁。她们只知道要到南非这个盛产黄金和钻石之地打拼赚钱。十二年过去了。她们现在可怜的知道一些了!

    灰鸽说:“我们几个人边在商铺前边逛边和他们闲侃。结果发现他们真不知道南非有两位文学诺贝尔奖—库切和戈蒂默;不知道了开普敦大学乔治教授,2004年获得世界最高数学奖Templeton奖。”

    多里说:“可他们知道近几年来储备银行行长博维尼在维持南非币值坚挺上深得中国进口商们的爱戴。知道年轻的南非网络富翁有钱后花2000万美元去太空兜了一圈,还知道2003年奥斯卡影后,查理。塞隆住的小镇贝诺尼就在约翰内斯堡,那是他们卖货常去的地方。

    看得出这些人很爱南非,毕竟南非把他们从摆摊的苦水里拉了出来,他们也恨南非,南非让他们变懒惰,他们只要开店、搬砖头、跑推销,会讲“howmuch?”就可以生活的舒舒服服,他们也感谢南非,经过那么多事,终于学会了心平气和,懂得了逆来顺受。他(她)们和国内人已经有些距离了;听不懂国内人说的“注意力经济”、“软/硬着落”、“过渡性的杂种”、“桶里的青蛙”、“3G、IPO、”。她们不知道谁是柳传志?谁是牟其中?谁又是厉以宁?她们不明白写几份商业计划,凑几个数字,补交点税,就可能拉到风险资金、创投或上市?她们也不太相信一个业主能从国家银行贷款到7千多万人民币?所以,在与“商业领袖”的朋友及欧美海龟的饭局中他们搭不上话,插不上嘴,只能默默地低头扒饭。讲话没她们的份,插嘴不可以。不过现在他们可以“博客”了。”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唠了很晚,最后还是到了和多里告别的时候了。灰鸽深沉的向多里说了声“对不起。能不能跟我们走?我们的下一站是海湾地区。”他又想起故乡的百合塔,眼泪已经流了出来。

    多里转过身去,摆了摆手,说:“那块战争的乌云太密了。”说着,拿起桌上的酒瓶仰头喝个干净,之后踉跄的靠在墙上大笑起来,那笑声比哭都难听……

    “渡远荆门外,

    来从楚国游。

    山随平野尽,

    江入大荒流。

    月下飞天镜,

    云生结海楼。

    仍连故乡水,

    万里送行舟。”

    灰鸽拉住多里的手,满含深情的说:“下马饮君酒,问君何所之。君言不得意,归卧南山陲。但去莫复问,白云无尽时。”

    几个人最后拱手而别出了餐厅,多里踉跄的送到门外便醉倒了,他被玛嘉和门童抬回阁楼的睡床上去了。

    第二天,灰鸽几个人走进飞机场,灰鸽听到有人诵白居易的诗句: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大家一看,是多里。灰鸽与他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多里一个人什么也不顾了,留下所有不动产委托给物业公司代管,一些货币金融产品委托给了信托投资公司,自己带上旅行支票和女伴玛嘉加入了灰鸽的行列。多里并不清楚,玛嘉曾是著名的漫画家,在留学法国时还兼修过花卉栽培。更叫人匪夷所思的是她现在效力于欧盟军事参谋部情报指挥部形势分析中心。该机构主要对正在出现的危机局势进行早期预警、对欧盟利益区的局势进行评估、并对多国武装力量的运用进行战略筹划。总部看好了多里的潜在价值,便将玛嘉长期安插在多里身边,多里受不了玛嘉的柔情,玛嘉顺利的将多里吸收进来,指挥他作什么他就做什么。正好玛嘉向总部汇报了灰鸽这位自由主义战士的情况,总部指示,隐藏身份加入灰鸽的团队,去伊朗从事一项重要的情报工作。

    他们高高兴兴的乘飞机离开了南非,玛嘉还朗诵起了费尔多西的史诗《列王记》、萨迪的《蔷薇园》等波斯文学珍品。当说到伊朗国徽由四弯新月、一把宝剑和一本古兰经组成。宝剑象征坚定与力量,有如巨刃摩天,力斩“恶魔”……

    灰鸽立刻紧张起来,他想起酒杯中的魔鬼。读者是否记得第一卷,灰鸽饮魔酒,醉倒万米空中的故事。今日他双目紧闭的祈祷起来:

    真主啊!保佑我免遭灾难、薄福、厄运和敌人的幸灾乐祸。

    真主啊!求你宽恕我,并赐予我今后两世的完美。

    真主啊!求你平静我的恐惧,从我的前、后、左、右、上、下保护我。

    真主啊!先知穆罕默德《福安在他上》的主啊!饶恕我的罪错,拿去我内心的暴躁,只要你使我活着,就从各种灾难、考验上保护我吧。

    真主啊!从无益的知识、不知害怕的心灵、永无满足的欲望以及不被应答的祈求上,求你保佑。

    真主啊!求你赐我正道和端庄。

    真主啊!求你赐我现在的和将来的永久的美好、我知道的和不知道的美好。真主啊!求你保佑我,无论现世的或后世的。求你赐我美好,你的仆人和先知穆罕默德所祈求的美好。

    真主啊!求你恩赐我得进天堂乐园,以及能使我进天堂乐园的善言善行;求你保护我远离火狱,并远离导致我进火狱的恶言恶行。求你把你所前定给我的、判断给我的均转为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