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小太监
第四场,黄天郡念行云对战疏离郡郝胜。 “我去了。”念行云朝着他一拱手。 “嗯。”潘辰点点头,对于念行云的实力他还是挺有自信的,在小石的虐待之下生存可不是一件简单之事。 “咦,这个上台的小白脸是谁?长的好生俊俏啊,嗯,温文尔雅,真的很有男人味。”念行云一上台,就引发帝都一些女子的惊呼。 在皇帝的身边不远处,另外建立了一处台子,四周垂落粉红色的纱帐,隔绝了外界的查探。 在纱帐后面,坐着一位位丽人,每一位都有倾国倾城之姿,在众多女子当中,有一位身着白色衣衫的女子,她的座前是一架琴。 “月落jiejie,你快看啊,这个黄天郡的念行云长的好帅啊。”她身边的女子轻轻的拉了她一下,示意她看一眼。 顺着她的目光,名叫月落的女子向着擂台上望了一眼,眸波流转,不知迷倒多少英雄豪杰。 而在擂台上站立的念行云似乎心中有感,也回头望了一眼,此一眼仿佛跨越了千古,此一眼至死难忘。 “呵呵,jiejie你的脸怎么红了?难不成看上了他不成?”身旁的女子不停的打趣道。 “去你的,死丫头,好没羞,整天男人男人的,早晚把你嫁出去。”月落点了一下她的额头,言语中满是溺爱。 “行云流水!” 相比于黄天郡之中念行云的实力又提升了很多,出手之间挥洒自然,一行行古字蓬勃欲出,直将对手逼迫到擂台的边缘才堪堪停止。 “承让。” 念行云迎风而立,风吹过刘海,尽显大家风范。 阁楼上的女子,望着擂台上的男子,沉寂了多年的心似乎被波动了一下,她没有说话,而是独自抚起琴来。 琴声悠扬绵长,如水波中的一抹涟漪,扩散的不只是琴,还有心。 念行云心有所感,再回首,一曲旷世之曲在耳中不停回荡。 小比是最后的机会,所以前来参加之人都有一定的实力,值得一提的是,在擂台上还见到了几个熟人。 一人身穿黑色劲装,手拿一把黑色武器,出手之间名招尽出,各种稀有神通随手而至,不是黑鑫刃又是谁。 另一人手中拿着折纸扇,总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与人交战总能够后招先制,让人十分难受,正是易北道。 而让念落兴奋的是,他的好基友邢步成也来了,而且以狂暴之姿击败对手,想来后者也是经过强烈训练。 最后一人在黄天郡是一个传奇,周身紫气环绕,带着满天紫霞,出手之间一头大龙盘旋,不是周天龙又是何人。 潘辰的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直到此时才渐渐明了,他一直觉得周天龙身上的天龙之气眼熟,却忘记在哪见过,刚刚对方一用他就想起来了。 在九重试炼塔中,当时有一名绝世强者留下的印记,那名强者就叫做紫龙,只是周天龙的气势弱了太多。 经过了三天的激烈角逐,参加大比的名额才是确定下来,而此次的大丰收竟然是每次都垫底的黄天郡。 因为黄天郡此次参赛的人选足足有七人,可谓是占尽了好处。 “开门,开门,快开门!”夜晚天字号房间外传来黄仙的声音。 “咯吱!干嘛啊,大晚上的叫魂呢?”念落十分不满意的打开了房门,他就今天睡的早还被人叫醒了。 “睡睡睡,早晚把你睡成猪头。”黄仙不满的道。 “哎,你谁啊,没经过我的许可怎么私自进我的房间?出去,出去。”在黄仙的身边还有一个人,与黄仙差不多高,就是身体有些瘦弱,不过一双大眼睛古灵精怪的。 “我就看看而已,你怕什么的。”对方完全一副自来熟的模样,哪有停止的样子,翻翻这翻翻那。 “你怎么还翻啊,黄仙你怎么回事,快让这个小太监住手啊。”念落一脸不高兴。 “哈哈,太监?她我可管不了,你自求多福吧。”黄仙一脸坏笑。 “等等等等,那个你可不能翻。”在小太监的面前是一个小盒子挺精致的,镶嵌着花边,小太监一下就喜欢上了。 “那个不能打开。”念落的脸一下子红了。 “呵呵,你一个大男人脸红什么?”小太监嘲笑道。 “你管我呢,死太监,我说不能开就不能开。”念落十分的不爽。 “哼,不让我开,我偏要开!”小太监还不满意了,一撅嘴打开了小盒子。 “啊!你这个大变态!” 小太监打开之后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也不欢喜了,一把将盒子扔出去老远,盒子掉在地上,盖子自然打开了,露出里面白色的衣物,正是念落的贴身之物。 “靠,都是男人你装什么转?对了你已经不是男人了。”念落有一个癖好就是每一件衣服都要亲自手洗,所以平时衣服脏了都是放在小盒子里。 “皇兄,他是变态,我要你处罚他。”小太监忽然的跑到黄仙的面前,拽着黄仙的胳膊撒起娇来。 “呵呵,这个皇妹,不太好吧......”黄仙早就和念落混熟了,怎么可能降罪? “哼,你不帮我是吧,以后在母后面前也别指望我帮你说好话,以后你再也别想偷偷出宫了!”小太监恶狠狠的威胁道。 “丫丫个呸的,弄坏了老子的衣服还理直气壮的。”念落对于衣服有着独特的爱好,一见掉地上了,二者的谈话他根本没往心里去。 “弄坏了又怎样?你打我啊。”小太监根本不服气,瞪大了眼睛,你能拿我怎样的样子。 “打你就打你,你以为我不敢啊!”念落一个健步就来到了小太监的身前,他的速度多快。 五指张开向着小太监的胸前抓来,他的手指像是鹰抓一半,小太监也不是等闲之辈,脚下一窜就向着边上躲开。 “不.......”黄仙一见事情不好想要出口阻止,却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