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葵水玉牌的下落
“对啦,夫君,你来华青帝国又是干什么的呢?”流苏问道,现在他才想起来自己都还不知道帝孤来这里做什么的。 “击杀丹君。” 帝孤平淡的四个字,却让得流苏顿时呆滞,击杀丹君,击杀一名斗君强者 “夫君,那可是一名斗君级别的强者啊,你现在的实力才是斗王级别啊,你若是对上这东北区域十大强者之一的丹君绝对打不过他的啊。”流苏慌张道。 帝孤淡笑一声,道:“放心吧,我不会做没把握的事。” “可是……”流苏满脸的担忧之色。 流苏还想说些什么,就已经被帝孤打断,帝孤笑着说道:“天晚了,我下去大厅给你叫些东西来吃,你好好休息会,寒毒才刚解,你的身体估计也要过些时间才会恢复过来。”说完,帝孤便开始穿戴起衣服,然后推门而出。 …… 夜幕悄然降临,豪华的客房中,帝孤看了一眼已经沉睡过去的流苏,然后开始想着怎么接近丹君的办法。之前在帝孤下楼去为两人叫晚饭的时候,帝孤便向酒楼的伙计打探了一下丹宗的消息。 丹宗屹立在华青帝国内的一座最雄伟的大山上,其宗内高手多如牛毛,单说斗皇强者就拥有着数名,而且两位老师的灵魂力量只对炼药师才会有着致命的伤害。当时听酒楼伙计所说,丹宗的那几名斗皇强者只有一两个是炼药师,而其余的却都是一些纯斗气修炼的强者,所以如果想要潜伏进丹宗击杀丹君的话,那帝孤就必须先解决这几名斗皇。 “小家伙,打探到那个叫啥丹君的玩意的老窝了么?”傲苍穹的声音在帝孤心底忽然响起,让得帝孤从沉神中回醒了过来。 “嗯,打听到了,不过棘手的是丹宗拥有着几名斗皇级别的强者,到时候我们击杀丹君后,可能会引来这几名斗皇强者,而且据说华青帝国的皇室也和丹宗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我们事成之后,想必会引起华青帝国大乱。”帝孤把打探来的消息一一的告诉着傲苍穹。 傲苍穹眉头一皱:“具体有几名斗皇,我的能力并没有你重楼老师厉害,而且自从上次他助你将实力提升到斗君之后,对他的灵魂力量的消损可是大的很啊,应该再也没有为你把实力提升到斗君级别的能力。” 帝孤自信一笑:“老师放心,几名斗皇弟子有足够的把握对付他们。” “哦?小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连几个斗皇都不放在眼里了。”傲苍穹诧异道,要知道帝孤也不过是刚刚达到斗王阶级没多久,就算他有着重金玉牌,那也只能勘勘的与一名斗皇抗衡。 帝孤淡淡的笑道:“刚才弟子的实力突然爆升了几个品级,现在所拥有的底牌就算对付起两名斗皇强者也丝毫不惧,单打独斗虽然说还打不过一名斗君,可是要对付我,他也得付出一些沉痛的代价。” 确实,重金玉牌,帝印决,星空剑决,这么多强大的物品齐聚帝孤一身,现在的六品斗王实力的他,足以有着自傲的本钱。 闻言,傲苍穹欣慰一笑,然后突然为老不尊的问道:“嘿嘿,徒弟啊,老师交给你的那双修办法不错吧,一下就让你提升了两个品级,而且不止你一个人提升了实力,连你那个小女友的实力也拥有了提高。” 帝孤爆汗,原来还是老师的双修功法起的效果,想来也是,突然提升两个品级,连帝孤自己都感觉着不可思意,要知道斗王阶级若想要提升一个品级的话,那难度也是颇为巨大。 淡淡的笑了笑,帝孤暗自想道,果然强者出品的东西,必将不凡,之前的星空剑决,现在的双修功法,每样都会让无数个还在朝着斗王奋斗的人们垂涎不已。 突然,帝孤脸色变的极为难看起来,寒着脸问道:“老师,刚才我们解毒的时候,你有没有偷看。” “你这个小家伙,把老夫当成什么人了,老夫才没兴趣看你们这些小娃娃做那种事。”傲苍穹笑骂道。 闻言,帝孤长长的松了口气,心想若是在刚才与流苏那个的时候,让两位老师偷看了,那以后自己还有什么隐私可言,现在听得傲苍穹如此一说,帝孤才把悬着的一颗心悄然放下。 “嘿嘿,小家伙,你什么时候准备动身前往丹宗,我们越拖延一天的时间,那个叫什么丹君的狗屁玩意就可能会泄露出重金玉牌的秘密,到时候我们恐怕就麻烦了。”傲苍穹嘿嘿笑着,语气中充斥着森然的杀意。 帝孤突然一拍额头,道:“对了,傲苍穹老师,炎火玉牌的消息也有了下落了。” “什么?”傲苍穹失声道,这才遇见重金玉牌不久,现在连炎火玉牌的消息也出来了,莫非上天真的眷顾着这个小家伙,不然常人若是能够知道这个成就至尊的消息,就足以让他炽热不已,更别说满大陆去寻找那小小的五块玉牌。而如今五这块玉牌却在断断的月余时间内,连续有着两块玉牌的消息问世。 “小子,炎火玉牌的消息真的知道了么?”重楼冷清的说道,声音中夹杂着一抹不可掩饰的激动。 帝孤点了点头,旋即脸色为难道:“炎火玉牌的消息是得到了,不过要是想真得夺取到炎火玉牌的话,目前的可能性一点也没有。” “莫非在那个大势力的手上?”傲苍穹略微沉吟,旋即一语道出关键。 帝孤摊手无奈道:“嗯,在一个大陆上超级一流的势力手中,而且据说看守着炎火玉牌的守卫就是一名斗君级别的强者,我们想得到它肯定会很难。” “在那?”傲苍穹问道。 “圣龙学院。” 帝孤话音落下,傲苍穹和重楼两人皆是同时沉默了下来,早在以前帝孤的介绍中来看,这个名动大陆的圣龙学院中绝对是强着如云,而且他们两人都是一个不能使用躯体的灵魂,这样的话根本就不能够与一名斗君抗衡,况且连那看守炎火玉牌的是一名斗君强者,如此一来,圣龙学院当中的斗君并不会在少数,若是一个还好说,如果来个两个三个,那想得到这炎火玉牌的话那将多么的艰难。 “老师,放心吧,难度大不代表没有机会,况且我也准备去圣龙学院修行,到时候总会有机会接近炎火玉牌的。”帝孤笑着说道,并没有让得到炎火玉牌的难度吓的退却。 “哈哈,这般豪气,不愧为我傲苍穹的弟子,真期待小家伙你站在大陆顶端的那一刻。”傲苍穹大笑道。 “小子,没给本座丢人。”重楼欣慰的说道。 帝孤含笑着点头,没有因为将来可能要与圣龙学院闹开的惧意。 “小子,不过我先劝你还是别打炎火玉牌的注意。”重楼脸色凝重的说道。 “老伙计,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觉得我们会惧怕那个什么圣龙学院么,他们虽然很强,可是我们两人之中只要有一人能够恢复实力,难道他们还能拿我们怎么样么?”傲苍穹略微有些怒气的说道。 “是啊,重楼老师,为什么先不打炎火玉牌的注意?单单以圣龙学院的背景是让我们忌惮,不过也不代表我们真的会没有一点机会啊。”帝孤疑惑道,他也不明白重楼话语到底是什么意思。 “傲老头,你当年可得到过炎火玉牌?”重楼并没有现在为两人解释,而是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这到没有,老夫当年得到的是重金、葵水、青木三块玉牌,至于厚土和炎火两块玉牌却并没有遇到过。”傲苍穹想了想,回道。 “哼!五块玉牌,炎火为最,实话告诉你,当年本座得到炎火玉牌的时候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说句不好听的话,当初差点丢了这条命。”重楼冷笑道,语气中却对那炎火玉牌颇有些忌惮。 “此话何解?”傲苍穹问道,当初他并没有得到过炎火玉牌,当然也就不知道这炎火玉牌到底有着什么奇异的本领,能够让重楼这位曾经的至尊强者颇为忌惮。 “当初本座还是斗尊的时候,就遇见了这炎火玉牌,激动之余,就急忙的想收服炎火玉牌,可是谁想到炎火玉牌的体表上居然会潜藏着一股骇人的高温,那股高温以我那个时候斗尊的实力差点就奈何不了,若不是凭着我族的一些秘法才将之收服,恐怕本座早在那个时候就让这炎火玉牌的强烈温度给烧成了灰烬。”重楼语气带着惧意道。 “什么?那炎火玉牌连斗尊级别都奈何不了?老师你当初还是用秘法才堪堪将其收服的?”帝孤不可置信的说道,要知道当初得到重金玉牌的时候可是很容易,重金玉牌并没有对自己产生抵抗,而现在的炎火玉牌居然这么让人棘手。 重楼点头道:“嗯,五块玉牌炎火为最,这不单单是这块玉牌最难以收服,其体内所潜藏的能量也是五块神秘玉牌当中最为强大的一个,如果能将炎火玉牌收服,那你的实力绝对会比收服重金玉牌提升这一个阶级要强的多,重金玉牌你能提升一个等级,这是与你的功法属性有关,可是炎火玉牌你若是能够得到,那你的攻击和破坏力,我想斗尊之下,没几个人能够抵挡的了炎火玉牌那强横的灼热温度。” “老伙计,这炎火玉牌怎么收服的难度这么大?”傲苍穹困惑道,虽然说斗尊之下难以收复炎火玉牌,可是凭借着他曾经的半尊实力,若是想收服了炎火玉牌,难度并不大。 “哼!你以为这五块玉牌那么容易得到的,至尊的传说,岂是一些实力低下的人能够成就的。”重楼冷哼道。 “老师,那不是说弟子实力没达到斗尊的时候,将会没有一点收服炎火玉牌的希望么?”帝孤苦着一张脸说道。 “这到不然,除非你能够得到葵水玉牌,炎火、葵水相生相克,只要得到葵水玉牌的话,那收服炎日玉牌的难度将会降低许多。”重楼淡淡的笑道。 “唉,苍穹大陆地势这么庞大,这葵水玉牌该要去那里寻找。”帝孤叹息道,光是苍穹大陆就相当与一个地球的大小了,这么辽阔的大陆,五块小小的玉牌,分散在不同的角落,若是想将它们全部找齐,将是有着前所未有的艰难,与大海捞针无疑。 “葵水玉牌其实算是最为好找的一个玉牌。”傲苍穹和重楼两人听得帝孤叹息的话语后,异口同声的说道。 “真的?”帝孤惊喜的问道,要知道他对那炎火玉牌的能力可是垂涎不已,你想想刚才重楼的话语,其中所介绍这炎火玉牌的能力,斗尊之下没几人能够抵挡的住炎火玉牌那灼热的温度。意思是如果帝孤的实力达到了斗尊,那将会在斗尊这个阶级里面再无敌手,要知道实力达到斗君之后,若是想要提升一个品级那也是困难无比,而这炎火玉牌却能够让你在同一个阶级内处于无敌的不败上风,就算没有那个成就至尊的传说,世人要是知道炎火玉牌的作用估计也会引来大陆上斗尊之下的一场嘶杀。至于斗圣么,举手投足之间,天地动,风云涌,想必炎火玉牌对他们来说也提升不了多大的效用。 “嗯,小子,你还记得在皇沙大漠当中我们遇见的那个女子么?”重楼笑道。 帝孤低头沉吟片刻,便已经知道重楼说的那个女子指得是谁了,皇沙大漠当中遇见的女子,能够让重楼刮目相看的无疑只有当初三人从地底世界刚出来后所遇见的那名神秘的倾城女子。 “记得,老师这葵水玉牌与她有什么关系?” “哈哈,当年本座得到葵水玉牌的时候就是从她的种族当中强取豪夺过来的。”重楼大笑道。 “哈哈,老伙计,老夫当年的那块葵水玉牌也是从那个丫头的种族当中抢来的。”傲苍穹同样的大笑。 强盗,两个强盗!! 帝孤汗颜,这两位老师怪不得当初在遇见那个神秘的女子后,都感觉无比的惊疑,原来他们两人曾经打过别人家族宝贝的注意,可想而知,葵水玉牌绝对会是那名女子的家族的镇族之宝,却被重楼和傲苍穹两人一人抢夺了一次。 忽然帝孤想到了刚才两位老师说那名神秘的女子的时候说的不是家族,而是种族,难道那名女子是一个神秘的种族中的人? “两位老师,刚才你们说她的种族是什么意思?”片刻后,帝孤还是忍耐不住心中的疑问,徐徐开口问道。 “呵呵,小家伙,这些大陆上的辛秘事情还是等以后老夫在告诉你吧,现在就告诉你其实对你并没有什么益处。”傲苍穹笑呵呵道。 帝孤点了点头,并没有在多问些什么,不过心中也知道了一些事情,那就是在这个世界上并非如书上所说,只生存着人类和魔兽两个种族,比如老师重楼的种族,皇沙大漠当中神秘女子的种族,想必在人类的居住之外,也就是苍穹大陆之外,还存在着各种各样的强大种族吧。 “对了,两位老师,既然那葵水玉牌在那个女子的种族之内的话,那天那名神秘女子的实力你们也看到的,这样一来我们该怎么才能够得到这块葵水玉牌。”帝孤开口问道,当日在大漠当中神秘女子所使出来的那一手,无疑实力超越了帝君强者。 “本座有两个办法,就看你选择那一个去行动。”重楼戏谑的说道。 “重楼老师,那两个办法?” “第一个办法,实力达到斗尊级别,估计才有本钱闯荡一翻那名女子的种族。”重楼解答道。 听的重楼老师如此一说,帝孤郁闷的说道:“弟子要想达到斗尊不知道要何年何月,而且还是方才有资格去她的种族夺取葵水玉牌,这样一来的话,什么先机都晚了,到时候别说我们抢夺这块玉牌了,说不定还会让大陆上其他的强者们当先抢去。” “那你就选择第二个办法吧?”重楼揶揄道。 “啥办法?重楼老师,你的语气怎么听起来让我感到很害怕?”帝孤小心翼翼的说道,越听重楼的话越觉得他的语气感觉很奇怪。 “咳,这个,第二个办法啊,徒弟,你看上次见过的那女人样子长的不错吧,不比你现在身边睡着的这个小女友逊色吧?”重楼略微有些尴尬的说道。 “两者不相上下。”帝孤回道。 “嗯,本座的第二个办法就是,啥时候你再遇到了那个女子,用个春药迷了她,我和你说啊,她那个种族的女孩子最看重贞节了,而且瞧那个女子的发色想必也属于她那个种族当中的皇族,若是你先得到了她的人,然后在得到她了的心,那这葵水玉牌还不是手到擒来。”重楼语气极其暧昧的说道。 帝孤爆汗!!! 曾经的至尊强者叫自己用春药去迷女人??? 傲苍穹瞠目结舌的看了重楼好长一段时间,方才不可置信的说道:“老伙计,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来你也这么的猥琐。” 闻言,重楼一楞,旋即怒声骂道:“傲苍穹你个老不死的东西,你敢说本座猥琐?我告诉你这个老东西,在本座那个时代当中,本座的纯洁可是在大陆上出了名的相当好。” “哟,老伙计,你刚才那翻话撂出来后,你觉得你还有形象么?”傲苍穹鄙视道。 “本座怎么就没形象了?”重楼怒声问道。 “啧!啧!啧!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当老师的,居然教化徒弟去迷jian别人姑娘家,你说你思想猥亵不猥亵。”傲苍穹表情极其夸张的说道。 “这个…咳…本座的第二个办法就是这样,其他办法我这里暂时实在是没有了。”重楼尴尬的说道。 “哈哈…”傲苍穹开怀的大笑,一直以来他就让重楼死死的打击,现在难得遇见一次重楼吃瘪的场面,叫他如何不开心大笑。 “傲苍穹你再笑一句给本座看看。”重楼怒吼道。 “哈哈,老伙计,这可是你叫老夫笑给你看的,那老夫就不得不满意你的心意了,你看老夫都在乎你,你说这么样,老夫就怎么样。”傲苍穹笑眯眯道。 “你***傲苍穹你又不是个女人,你***说话怎么这么恶心,我想把你怎么样你就怎么样,说得好象我要非礼你一样,恶心rou麻死本座了。”重楼大骂道,一脸反胃的表情。想来也是,刚才傲苍穹那翻话确实让人很容易想歪,什么你说怎么样我就怎么样,这好象夫妻之间调情似的,可是他却是对着一个男人所说。 “这个,老伙计啊,徒弟啊,刚才这翻话不是我说的对不对?”傲苍穹冲着两人挤眉弄眼,示意两人为自己解脱。 “嗯,刚才那段话确实不是傲苍穹说的,而是个万年老处男忍不住的发情了,才脱口而出了这翻话。”重楼清冷的说道。 原本傲苍穹听到重楼的前一句话,顿时脸一喜,心想老伙计还是第一次这样配合自己,以后得好好感谢感谢他,可是当听到重楼的第二句话后,傲苍穹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和重楼拼命。 “重楼你个比老夫还老的老不死的老古董,你少打击一次老夫你会死啊?”傲苍穹骂骂咧咧道。 帝孤忍俊不禁,这两位老师,总是说着说着就剑拔弩张。 摇了摇头,帝孤睁着眼睛躺在床上,怔怔的看着昏暗的天花板发呆,成就至尊的五块玉牌,自己已经得到了其中的重金玉牌,而现在炎火玉牌和葵水玉牌的下落也有了消息,只等自己实力一够,就去取夺那两块玉牌。 对于刚才重楼所说的用个春药迷了当初在皇沙大漠所见的那个女子,帝孤心中其实也蛮蠢蠢欲动的,试想一下,那般美丽的倾城的女子,世上那个男人不想独自拥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