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一个故事
“卧槽,这他妈是什么恶心的play啊?”张流玉看到后面追着的恶心触手嫌弃的吐槽道。 安娜跑出来可没有那么多话跟张流玉解释,而是一把把狙击手丢给了张流玉,让她一起跑。 “这他妈谁啊,你哥的姘头啊?”张流玉嫌弃的说道。 “快跑啊,小玉。” 安娜回头看见张流玉站在原地根本没动,于是回头喊道。 张流玉觉得麻烦,把狙击手像死猪一样丢在一旁,抓起匕首就准备跟触手怪来个极限一换一。 “卧槽,我姐这是准备进行什么奇怪的play啊。” 张流清也赶到了战场,手里还提着一脸惊恐的尤里。 “流清,这里。”安娜朝着张流清招手。 安娜带着西加尔躲在树后面,她还抽空去把被张流玉扔下的狙击手给拉了回来。 “现在什么情况啊?”张流清看着昏迷不醒的两个敌人说道。 安娜花了一分钟就跟张流清解释好了现状,并准备去帮张流玉一把,张流清打了个哈欠,随着安娜一起朝着触手怪的方向走去。 触手怪已经被张流玉以一把匕首给逼回了山洞内,一路上都是淡紫色的血和触手断肢。 “嘶,我姐这战斗力可以啊,诶,你说这触手能不能吃啊?”张流清摸着下巴假装思索道。 安娜倒是已经在想这个触手要怎么去烹饪了。 是中式做法好点呢,还是西式好点啊。 安娜胡思乱想着,她倒是不担心张流玉会出什么岔子,张流玉本身体术就是超强的,再加上还有个强的离谱的时能兜底,能弄死张流玉的人可以说是少之又少。 两人闲庭信步的走着,看着沿途的触手还兴致勃勃的讨论着到底要怎么做才好吃,张流清主张爆炒,安娜主张用红酒来烩。 “我他妈搁里面拼死拼活的杀敌,你俩搁哪儿讨论怎么去料理敌人?”张流玉的声音从山洞深处传来。 安娜吐了吐舌头,拉着张流清快步朝着山洞内部跑去。 山洞内部很黑,他们这群穿越者的视力也会得到强化,所以可以看的很清楚。 两人进去以后,发现张流玉并没有在和那只怪物拼命厮杀,而是坐在一块石头上,嘴里叼着烟,和怪物像是朋友一样聊着天。 张流清有些奇怪:“你他妈搞什么啊,叫我们过来看你俩聊天吗?” 张流玉回头看了看两人,示意两人坐下,他们也终于看清了这个怪物的相貌。 和怪物的声音不同,这个家伙是个颇为俊俏的中年男人,举手投足间都是成熟男人的魅力。 “这货叫莱斯特,已经被我打服了,我也懒得杀他了。”张流玉解释道。 莱斯特尴尬的笑了笑,张流玉一边砍他的触手一边笑着点烟,到最后自己已经精疲力尽没有任何再次恢复触手的能力了,张流玉看起来才刚刚进入状态。 “你们愿意听一听自己的故事吗?”莱斯特扯着嘶哑的嗓子说道。 张流清有些懵逼,我擦嘞,大哥我们是敌人啊,你他妈这种时候准备卖惨吗? “你不会再憋什么大招吧?”张流清表示怀疑。 莱斯特摇摇头,张流玉刚刚已经给他注射了抑制剂,他现在跟个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了。 “我们协会是人性化的嘛,你这种算是犯罪未遂,所以回去关你几个月就好喽。”张流玉毫不在意的说道。 安娜倒是没说什么,静静的坐在张流玉的旁边,准备听这个幕后大反派的故事。 “我是个犹太人,一个被关进奥斯维辛的犹太人。” 莱斯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配合上他嘶哑的声音,有种说不出的阴森感。 “我曾经只是个木匠,生活在波兰的一个村庄里,我有一个爱我的妻子,一个可爱的女儿,虽然日子很苦,但我也乐得其中。” 莱斯特的眼神里充满了温柔,那些曾经幸福的画面在他眼前一幕幕的闪过。 “但是**来了,很幸运的,我因为有着木匠的手艺,**没有杀掉我。” 张流清盯着这个男人,他没有任何绝处逢生的喜悦,看起来,他更愿意被杀掉。 “**当着我的面杀掉了我的女儿,妻子,我没有任何能力反抗,只能看着我的妻子女儿就这样死在我的面前。” 莱斯特越说越愤怒,眼神越来越极端,女儿临死前的绝望就像噩梦一般时刻缠绕着他,他不敢睡觉,偶尔坚持不住睡了过去,他就会看到女儿死之前的惨状。 莱斯特平复了一下情绪,又接着开始了自己的讲述:“我被带到了集中营,每天高强度的工作让我苦不堪言,我在那里认识了一个家伙,他17岁,是个木匠铺的学徒,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天真的笑容,我为了早点死去,把我的食物全部让给了他,他很感激我,我让他好好的活下去,他答应了。” “然后呢?”张流清有点入迷了。 “他死了,”莱斯特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他从高处坠落,在我面前摔成了一摊rou泥。” 张流清有些惋惜,虽然自己不认识这个人,但是仍然忍不住去同情故事中的犹太男孩。 “我再也忍受不住了,那天晚上我发起了高烧,**们看我已经要不行了,准备把我带到焚化炉给烧掉,我在路上觉醒了自己的时能,也就是召唤这些触手,那时我感觉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我杀了在场的所有人。”
莱斯特停了下来,他的嗓子坚持不住继续说下去了。 安娜见他不舒服的咳嗽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瓶水:“喝一口吧,至少能让你的嗓子好受些。” 莱斯特感激接过水,抿了一小口,果然嗓子要舒服很多了。 “后来我再次醒来时,四周只剩下残肢断臂,还有一个**躲在一旁惊恐的看着我,我向他靠近,他一枪打进了我的咽喉,但我却奇迹般的没死,那时我就想啊,这是上帝给我复仇的机会吧。” 莱斯特说完了这个故事,他看了看几人,现在的几人都处于一个沉思的状态。 张流清他在想自己现在做的事是否正确。 安娜双手撑着下巴,那双美丽的眼睛痴痴的盯着前方,她在想着西加尔的过去是否是这样的呢。 张流玉倒是没想这么多,她在想今天能不能回去了,她真的很想念肯德基了。 张流清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转身准备离开这个山洞。 安娜也紧随其后,张流玉回过神来发现两人都准备走了,拍了一下莱斯特,莱斯特也听话的站了起来,跟着张流玉一起向着山洞外走去。 他们已经在山洞里带了很久了,夜晚已经过去了,今天罕见的出起了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齐司明和井上凛花正守着狙击手和西加尔,井上凛花见几人已经出来了,挥手打招呼示意让他们过来。 西加尔任然昏迷不醒,狙击手身上的伤口已经被修复了大半,代价是齐司明坐在一旁感觉要虚脱了一样。 “老齐你不行啊,才多久就虚成这样。”张流清嘲讽道。 齐司明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想竖个中指都没有力气把手抬起来,倒是张流玉在一旁接话茬:“协会是有卖肾宝的哦,老弟记得给人整两瓶啊。” “两瓶不够啊,你看看都虚成什么样了。”张流清贱兮兮的说道。 安娜听着这两姐弟的谈话内容,刚开始还没意识到他们在说什么,但仔细想想以后,脸一下就红了。 “这两货现在怎么办?”张流清指着昏迷不醒的两人问道。 张流玉思考了一下:“今天应该是回不去了,还得等齐司明休息好再走,现在大家一起回旅馆补觉吧,老弟帮着把这两货抬着走啊。” 说完,张流玉就头也不回的朝着酒店的方向走去,张流清摇摇头,左手扛着西加尔,右手扶着齐司明,慢悠悠的走在jiejie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