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章 削削子、乖乖女、胖娃娃
“其实有时候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因彼此之间的差距过于悬殊,所以...” 帝一笑嘻嘻的看向少女:“咱们可以边走边说。” 就这样一位聪慧的少女,带着这么一位邪恶的来客准备入侵自己的家园,因就像帝一说的一样,既然反抗是徒劳的,不如以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平好了。 “另外在我们攀登权力巅峰的同时,能不能给我介绍下这里的风土人情?顺便...” 帝一这时勾勒出两幅画像:“你可以瞅瞅看认不认识这两个家伙。” 虽然帝一和拈花、星师两个家伙交流不多,但可以肯定的是对方绝对位高权重,但具体高到什么样的地步便不是太清楚了,不过可以肯定不是第一。 “你认识他们?” 少女的目光满是怀疑,这两位是谁她在清楚不过了,如果这个世界分为三方,那么这两位就是其中两方的二把手。 “算是认识,只不过差点点被他们给打死。” 帝一说的很轻松,可如果不是他的实力和嘴炮能力都还尚可的话,很可能会嗝屁。 小小交互之后,少女尽管觉的帝一有些不靠谱,但同样具备深不可测的一面,谁都有那么点小小希望不是?比如天上掉馅饼。 她开始介绍她的家园,介绍这个世界,这个时代,当然只是一个大体。 这个时代分为三方,占星、占卜、魔导,而其中最为强大者,则被冠以师之名,也就是星师和卜师,但魔导一方是没有师的,因不够强,或许是一些其他方面的原因,而在师之上则是三位至高,至少在少女的眼中是至高。 只不过关于占星和占卜,她了解的不多,所以只能着重的介绍了一番魔导和这个时代的一些情况。 听着听着帝一算是听明白味了,一句话可以概括:魔导是最强的,其他两方都是弟弟。 相比占星、占卜、魔导、帝一更关注的是这个时代的情况,好在少女也说了,而不需要他时不时的提问。 每一个世界,每一个时代,其最多的是普通,而少女属于那种杰出的异类。 不是谁都能了解自己出生的这个时代,但有些稀少的人觉醒了,从而有了充足的时间来慢慢了解,而少女无疑就属于这一类。 一个时代的终焉亦是一个时代的重启,而重启之后这些觉醒者都能保留记忆,从而与众不同,高高在上,受人追捧,但就算觉醒了,并非就此无忧了。 因重启有很大的概率导致这些出色的觉醒者重新陨落,陨落于凡尘成为芸芸众生的一员,也就是所谓的转世不记所有,但通过别人的嘴知道自己曾今觉醒过,而这样等同于死亡。 在有则是这个世界死亡的是最为秘密的,普众根本不知道有死亡这回事,而只有觉醒者才知道这个世界是具备死亡的。 每一次的终焉与重启,总会有不少的人消失在未知空处,而这样的消失在觉醒者的眼中象征着死亡。 今朝死亡是未知,但人人都知道死。 古世死亡是消失,但只有少部分人才知道死,不过消失的人可能会在某一次重启之后复活,谁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这就是在今朝之中死亡是秘密一样,而古世之死同样有不少秘密。 每一个世界都有不同的运转方式。 “知道少了谁,但不知多了谁,新生未知,而旧生已知,成不破之环待固。” 帝一喃喃自语,通过少女的述说,他解析出了古世的部分轮廓。 “什么意思?” 少女相问。 “字面意思。” 帝一说道,表面意思需要解释吗?不需要。 两人边走边聊,不多时,帝一看到了点点心光。 “大魔导又回来了!” 不知哪个小不点说了这么一句之后,点点心光开始聚拢,而帝一有些诧异的看向少女。 大魔导?好吧,确实比这些小点点要大上不少。 每一个小点点代表这么一位生灵,而这样的点点即是帝一的心灵之力对于某种力量上的一种评判,每一个光点可以说如同草芥一样都非常的普通。 但在怎么普通,也比草芥要强不少,因有光。 点点心光围绕着少女旋转低语。 “家乡的荣耀?” 看到这一幕帝一有些感叹,感叹自己还未走出荒野,因为家乡故土可是很小的。 “这么热情的拥戴,不留下些什么?” 心灵之音传入少女的耳中,带着不少打趣的味道。 热情不讲道理,而热闹总有缘由,比如利益,就算是很小的地方,但一样具备两面性,明面上的阳光夹杂着心底里连自己都不知道的阴暗,或许伪善是最好的形容。 不过古世和今朝是不同的,至少不会有那种此消彼长的循环,而且... 少女尽管因为帝一的这么一句话影响了心态,但还是留下了这么一枚魔导文,只不过脸色有些不大好看,不仅仅是因为帝一那一句话的原因,更多的是那句大魔导又回来了。 虽然她确实离乡才没多久好吧,可这样滑稽的一句话,已经在说明古世有不一样的运转方式。 在固有的轨迹之下偏离,那么下一次重启你是不是要遵从这样的轨迹运转?是的,如果不遵从的话,你得付出那么一点点代价,比如平复这种你造成的新裂痕。 “自然、多变、文刻...” 帝一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一枚魔导纹。 这样的一枚魔导文可以说是一种文字的载体,但却是真正文字的副本。 “每一名小魔导都会这种虚幻的魔导文,无非是多少的问题,而每一位大魔导至少都有一枚属于自己的魔导纹,每一枚魔导纹都能保证一位大魔导下次觉醒不会失败,但却会失去这种纹路,也不能说失去,而是变的比较虚幻,就像小魔导文一样,不过自己留下的文刻下一次更容易学习一点。” 她不是太会解释这个有关本质的东西。 “普文谁都可以学习,但想要成为小魔导的话,得把一万个普文勾勒进一个魔导文里面,也就是我之前所说的文刻,而小魔导有概率重启不灭。” “文刻没有什么技巧,简简单单的刻画便足够,但需要的是一气呵成的连贯,不在乎万文是否通顺,仅仅只需要连贯,而到了魔导纹的地步,不仅需要通顺,而需要连贯。” “万文雕刻,成一个连贯的小魔导文,而万个小魔导文的重新排列通顺,形成一个魔导纹,而每一个大魔导纹就像一篇故事,或者就像你说的是一篇乐章一样。” “持有万个魔导纹的即是魔导师,其中不包括那些因重启已经沦为虚幻的魔导纹。” 在告别了自己的家乡,留下的一枚魔导文之后,两人在次踏上旅程,而一边走着,一边象征着曙光的少女在不停的介绍自己的家园,描述其强大的一面。 “其实你可以说的简单一点,比如以强大的实力主,以弱小的记忆为辅,以此雕刻魔纹,而效果则是让两者之间共鸣,让弱小的记忆能得到不少的提升,比如容量上的扩张。” “而拆解,分离,重组,则是为了让底盘更加厚实,或者说让死板的东西变得更为灵动,从而让你,或者说你们有了一次重启之后具备不灭的资本。” “但是吧...” “如果不是在乎一些东西的话,需要一些东西的话,其实有些东西可有可无,这就像世界原本不存在死亡,但因需要,从而缔造出了不同的死亡模板。” “你说对吗?” 帝一笑道。 死亡是缔造出来的吗?如果缔造死亡是因需要,那么需要从死亡中拿到什么? 象征着曙光的少女沉默了,和聪慧的人说话还是比较轻松的,至少深奥一点的话语人家能听懂,虽然能听懂的面数可能不多,但仅仅只是冰寒的一面的话,帝一相信少女能理解。 引导性的话语,引向刺骨的冰寒,不过只要不深想的话仅仅是有点冷而已。 “你可以说说你的心愿。” 冷了需要暖一暖,而心愿是暖的,而在一边聊天,一边赶路之下,第一个目标已经离的很近了。 “心愿吗...” 少女喃喃:“我的心愿并不需要通过你来实现,而今我只是想看看你想做什么而已。” 不出乎帝一意料的话语,不过...“那么是否能分享一下呢?兴许你的心愿会随着我的话语而动摇也说不定,想试试吗?” 帝一饶有兴致的看向少女,而少女沉思之下或许是想到了什么婉转流露出笑意:“那便试试好了。” “很好。” 帝一笑了。 “我希望我在乎的,我亲近的不在一层不变,我希望他们能有自己的主见,不在随波逐流,我希望他们能有自己的想法,不在亦一如既往。” 她说出了自己的心愿,而这个简单的心愿,在古世之中却异常艰难。 “你怎么知道你希望的,是他们想要的?或许他们想要的和你的希望完全是背道而驰的,所以你的心愿,仅仅只是你的心愿而已,看似为他人着想,其实本质上只是因为自己不满意而已。” “人是自私的,或许说生灵是自私的,没有谁可以无限制的满足他人的诉求,除非那个他人指的便是你自己。” “这就像如果世界是你的,所有人都是你的一部分,那么你会满足他们的诉求吗?当然会,因为你在满足你自己,如果两者之间产生了点点不同,那么他人自然会自以为是的认为你是无私的。” “一上一下本一体,但因产生了不同从而形成了左右,就是一个十。” “额...” 说到这帝一觉的有些偏题了:“咱们来讲个不一样的故事好了。” 或许是觉的话语有些死板,得加上一些生动的形象,所以在两人的前方出现了奇妙影像。 在一边赶路的同时,开启曙光改造计划,挺美! “我来自一个不一样的世界,就如你眼前所见的一样,或许跟你所在的这个世界在大体上没有太大的差别,毕竟都是世界不是,可这只是一种更为宏观的表面。” “每一个世界都有每一个世界的特性,而这样的特性你需要放大才行看见。” 面前的影像开始放大,放大到个体的身上。 “而我所在的这个世界呢,特性比较善变,这可能便是你所希望的,来看看不同的例子好了。” 第一个例子出现。 “这对父母希望他们的孩子能比他们更有出息,所以玩命的教导自己的孩子,那么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呢?” 影像快进。 “权、名、利是这个世界衡量是否出色的标准,而大多数的世界都是这么衡量的,结果如你所见,这个孩子无论是权、名、还是利,都不如自己的父母,甚至他的父母因孩子的原因让权名利都在不同程度上遭受到了损失。” “这是第一个例子的结果,当然结果不仅仅只有这么一个而已,那么我们来看看这一个例子下的不同结果。” 一个优秀的结果出现。 “这是上等的结果,孩子的成就与父母持平,自教自导不可逾越,而这仅仅是结果,而不是结局,那么看看这个结果导致的不同结局好了。” “第一个结局:吞并!而这个结局也是最为容易出现了,自己的孩子吞并了自己家的出产业,而孩子的父母成为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丧权辱名损利,而这一切都是他们的孩子造成的。” “虽然这个孩子因收留了自己的父母导致名利受损,但更加的畅快,因他可以时时刻刻羞辱自己的父母了,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因父母希望的并不是孩子想要的,所以一旦这个孩子达到了持平的结果,或者说有机会的时候,那么必然会产生反噬,这就像是叛逆的心理,而在这个世界的话,这种叛逆心理很少。” “善变导致逆转,从而反噬,因你的不是我的。” “第二个结局:破败!父母察觉了孩子的阴暗,从而不停的打压,是不是感觉很可笑?从最开始希望自己的孩子比自己更为出色,到最后却在亲手打压自己的孩子。” “如果出色代表了以自己为祭品,那么普通一点的能容忍这样的出色吗?不能!所以打压导致的终幕,必然是父子相残,直至一方死亡,你都开始打压我了,自然我也就不必隐藏了。” “无论是谁输谁赢,其结局都是破败,而这样的结局是相当稀少的,更多的是主动酿造,就像表面和里面对应,第三面不是那么容易开启的。” “第三个结局:凋零。” “在自教自导之下,若孩子能达到与父母比肩的程度,父知子暗,子知父险,若比肩则凋零。” “这是第一个例子,自教自导,自己不出色,却指望孩子更出色的结果,其关键的原因在于自教自导,那么在进...” 影像在变,而这一次不在是自教自导了。 “既然自教自导不行,那么自然假手于人,找那么一个比自己更加出色的老师来教,这样孩子自然会比自己更出色了不是?就像叛逆的心理分成了两半,一半对准自己的父母,而另一半对准自己的老师,反噬的风险自然更小了,自然不容易形成比较坏的结局。” “可这孩子一旦比父母更出色,但父母岂不是无知了,那么出色的孩子会听无知父母的话吗?听听也就是笑笑,当个笑话,那么父母能容许自己当个笑话吗?自然是不能的。” “很矛盾不是吗?这又要听话,又要出色的,可谓是贪心十足,但善变嘛,自然会变的让你满足的,所以在进之后则是套上枷锁,也就有了百善孝为先。” “以孝为先,以师为尊,以理为重,以朋为亲,以友为好,以仁为本...这样一层层的变下去是不是挺美?但是吧既有正面的,当然就有负面的,只不过这些负面在不停的被这些正面给堵死。” “如最先的是孝顺父母,那么叛逆的是谁?自然是师长,毕竟黑锅总要有一个人来背不是?所以孝顺之后是轻师,毕竟师是拿了好处的不是?理应轻一点。” “但师能忍吗?不能!虽然我拿了好处,可辛辛苦苦的把你教出来,你竟然要打死我,不能忍!所以之后有了重理,那么这个理是什么理才好呢?什么理才能不被打死呢?” “嗯...忠!” “为人师表,表表忠,你得听话我才教你,你里面什么鬼样子我不管,但表面必须听话才行,咱们讲规矩,毕竟是收了好处的,所以只讲讲表面便可以的。” “表忠?可以!我忍你,等我全部学到手以后,你看我阴不阴死你,而在那时候的教师一个个的可都是倾囊相授的,所以随着一个又一个的教师被阴死,光光是表忠已经不行了,里面也得管管,而表忠之后则是里诚。” “简单一些便是一个个教师不在主动去教你什么,变的较为被动,你得请教才行,从而产生学生之间各有优劣,你不请教?不教了,而历经心酸的父母也算是过来人了,所以可以理解这种行为。” “表忠而受教,子欲请而里诚,师尊之后有师长,而师长各有所长,因诚所喜,教其所好,不在教全,到了这一步之后子之刺刀不在对准父母和教师了,但叛逆总有一个对象不是?” “那么这时候刺刀对准谁?亲朋好友!这时候教师的任务又变多了,收了好处要办事,所以这个刺刀得转转方向才行,不能在对准亲朋了。” “但这能难得住教师吗?在岁月的衍变之下难不住,自此从一对一的教导,改成了一对多。” “亲朋之间享一师,子间各有所长,各有优劣,你所喜,未必是我所好,但因同出一门,所以我们是亲朋,因少故而为亲,但是这圈子岂不是固定了?这样不行,得更贪。” “之后有了,投你所好者即为友,他助你,而你助他,以义为连,成互利,这时候刺刀分的更散了,威胁也更小了,而主要的目标成了陌生。” “亲朋好友刺陌生,以仁为本,以义为基,行仁义之师,不过那时候的仁义之师嘛...” 说到这帝一笑了:“那时候的仁义之师怎么说呢...嗯...非常简单,人多便是道理,简单又粗暴,颠倒黑白,扭曲事非不过尔尔,赢家便是白,输家便是黑。” “人多力量大,说白了就是讲拳头,拳头打赢了,在颠倒的黑白,在扭曲的事非,也能够纠正。” “人少的时候可能没有那么多想法,没有那么多变化,可一旦要是人多了,你陌生与我何干?在多到一定的程度之后,就算世界毁灭与我何干?那是巴不得重开,兴许我能幸存。” “从最开始的一对一,在到一对多,直至到最后的普教,那是什么歪瓜裂枣都能当个师了,虽说是需要什么教什么不错,但教出来的都歪了不说,连自己都不明白怎么歪的就过分了。” “歪了自然会产生扭曲,而扭曲导致的结果则是崩坏,所以每一个时代都有了寿命,因生灵多了,自然歪了,而为了治疗这种因扭曲导致的崩坏,形成了分裂。” “内部的崩塌会导致文明的断层,而来自分裂的合并则是会导致传承的遗失,而断层和遗失两者之间,孰轻孰重相信很容易判断不是吗?” “今朝善变,易断,易遗,易弃,易失,你觉的是一层不变的好,还是变化多端的好?或许你应该多看看几个例子...” 影像在变,一个个例子出现。 亲朋之间的背叛,父子相残的结局,威逼利诱的结果,不得已却不得不为的苦衷... 一个个的例子出现在少女的面前,向往多变之结果不坏,但想好承受其中的恶果了吗? 今朝多变,正负两极,上恶则下和,上善则下乱,多么的光明,便有多么的黑暗,其复杂的程度可不是古世能比的。
“这样的世界是外界大部分世界的特征,多变且复杂,人心难测,而你所在的世界可以说是外界的另一面,简单明了,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 “看了这么多例子之后,知道为什么我说,你希望的为什么不是他们所求的吗?” 帝一在问,不过他并没有等少女回答,因这个问题比较深奥。 “外面的世界你可以理解成今,这你们属于的世界则可以理解成古,而古中最多的则是败亡者,也就算今世的失败者。” “败者入古沉沦,死不认输,而你们这样的觉醒者,说句老实话,比这个时代的普众还不如,因你们败不起,因败不起所以想逆转,返回今朝在争一世。” “当然这个说法并不是绝对,另一个说法则是今朝之生入古败亡,但不甘故在回今世,逆古在争!而这两个结果之外,还有那种左右摇摆的,认命的,认输的,逃避的...当然这都是少数。” “死不认输和不甘败亡这两个结果才是多数,这两个结果的结合才是左右摇摆,而魔导便是属于左右摇摆的这一种。” “你们这些觉醒的向今,而下面那些固化的则向古,但因为你们的原因,所以他们在古今之选中向着你们,可偏向不是偏重,他们偏重古,但偏向你们,而你们偏重今,但偏向他们。” “如果两者之间有那么一个选,那么你的选择则是倾向独善其身,但可能因为责任的原因还是其他,最终之选还是会选择留下。” “这就像我所生的时代,曾今有那么一个很搞笑的问题,父母和女友掉河里,选择救哪一个,如果是倾向女友而选择救了父母,那么这个问题如果有了第二次的延伸,那么第二次你会怎么选?” “可一不可再,已经违逆了自己的心意一次,已作出了结,那么还会可能在违逆第二次吗?会的,如果第二次你依旧不选你所中意的倾向,则是了断。” “可一不可再,再违即是了断,今后就算延伸的次数在多,你也不会在选除了倾向以外的东西了,因已经作出了断,一错再错,三生归己。” “这是一个较为简单的问题,而你的情况则是这个问题的延续。” “这个怎么形容才好呢...” 帝一稍微沉思之后给出的解答:“嗯!一错在错之后,知错改错一直错,就算明知是错,你觉的这个形容怎么样?” “很不错。” 少女回应了。 “看来你被否定过。” 帝一笑道。 “象征着希望的绝望,因放弃而沉沦黑暗,象征着绝望的曙光,因不弃而迎来黎明。” “知道什么意思吗?” 帝一笑问。 少女摇头。 “无论一个世界有多么的黑暗,它都不会轻易放弃一个心怀曙光的人,因世界需要曙光才会有黎明,世界需要黎明才能有不落之朝阳,而被黑暗包围而不灭的曙光,这是极为稀少的资质。” “知道希望为何象征着绝望吗?因遥远而不可及,因渺小产生了偏差,因偏差而产生影响从而背离,因此绝望。” 或许是帝一觉的话语有些太深奥,所以在少女的前方出现了一个简单的符文,一个十字。 “假如这个符文的中心点是你,而希望的光芒在前方,一旦你转过方向还能看见光吗?所以你觉的曙光最适合的位置在哪?” 帝一笑问。 “中心。” “嗯...中心!” 这时符文又多出来一个小小的点:“如果这个点是你,由这个点延伸出来的花纹才是你的,那么花纹从哪里来?” 少女皱眉:“别人的身上。” “别人身上的花纹,安装到你这个点上,那么花纹是你的,还是别人的?” 帝一在问。 “来自别人,但是我的。” 帝一点头:“是你的不错,但来自别人,那么两者之间是否存在关联和牵扯?存在不是吗,所以离的远近,牵扯越重,而离的越远,关联更轻。” “两者之间如同有那么一根线在慢慢的牵引,如果本身够小,而距离又足够的近,那么在这个看不见的细线牵引之下,你可能超越对方吗?” 两个符文这帝一演示之下靠拢,小点在慢慢壮大,直至与十字撞上,形成融合崩裂,种种结果。 “在有足够的距离和时间之下,这两个符文则会擦肩而过,或者...” 以小吞大,两者合并对立,互助对峙,种种可能,以符文的方式展现在少女的面前。 “这是今朝之变化,虽说诡异,但总的来说还是有迹可循,还向往吗?” 心愿是可以改变的不是吗? 少女的心意在此刻莫名的转变了,在帝一的描述之下,今朝之变在她的眼中诡异又恐怖,或许古世更加的美好可爱一点,但打消心怀曙光的愿景可不是帝一的风格,缔造的更完美才是他的作风。 “世间两全安身立命之策虽不多,但我有!在者这个时代迟早要步入今朝,这是必然更是结果,更是上天注定的结局,虽说心怀曙光者,就算是上天也不会轻易放弃,但如果这天要塌了的话,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今因多变而精彩,古因固定而美好,若能两者兼得...想要吗?” 帝一看向少女,他需要一个答复:想还是不想,而这是一个有关尊严的问题。 自信且叛逆的天才通常都比较自傲,乖巧且听话的天才通常都比较阴险,而少女则偏向于前一类,想要?可以!得低头。 古师收了好处,那是舔着脸教,他又没收谁好处,舔着脸?凭啥。 少女沉默不说话,算是某种默认,她相信眼前这个老不死能明白她的意思,不过帝一可不惯着:“想还是不想?” 少女咬牙。 我这表示还不够明显吗?你看不懂?你是不是想要羞辱我?肯定是!但... “想!” 咬牙愤恨的蹦出一个想字,但...好气! 在说出这么一个想后,帝一笑了:“叛逆的往往会说不想,因他们比较傲气,但古师收了好处,所以会舔着脸教,但我有收你好处?没有!所以呢...” 怪怪的笑容浮现,你说我凭啥要舔着脸去迎合你?嗯?当你是我闺女? “乖巧的往往会说想,因他们不要脸,可比较阴险,而你则是属于不上不下折中的那一种,好听一点说是优秀,不好听一点则是伪劣。” “叛逆的不听话,不过孝顺,乖巧的虽阴险,可至少可爱,优秀固然伪劣,但能引以为豪,优秀的可以说是最好的学生,但是吧...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你是我学生吗?不是!” “所以...我凭什么要惯着你,要尊重你?嗯?你是谁?” 帝一歪头奇怪的问道:搞清楚你我之间的关系,咱们之间并不熟。 “不过...” 帝一沉吟小会:“我们之间还是挺有缘的,所以我会给你三个选择。” “其一便是眼下这种,我们之间便是陌生关系,像今天这样的事不是第一次,你要习以为常,因为我比较变...善变。” “其二便是师徒关系了,当然你得拜师才行,其三则是更为亲近一点的父女关系。” “三种关系待遇不同,陌生没什么好说的,兴趣使然,随便玩玩,至于师徒这玩意,则是我会给你三次栽培,这是学生的待遇,不过你可能一辈子都是学生,至于为什么呢?” “因为拜师之后,你想出师的话,你的打败我才行,不过这个难度可能有那么点高,所以你只需要打败我的逆子就可以了。” “咳咳...” 帝一眨眨眼:“你可能不知道我有多么强悍,你可以理解成星师和拈花两个家伙联手才能打败我就可以了,而且还打不死。” 不吹不黑,就算那两家伙没有改变注意一起围攻他,他一样可以活蹦乱跳的跑路。 “至于父女这种更为亲密的关系,栽培自然没有次数了,而且你可以得到更为珍惜的玩伴,你可能不理解玩伴是什么玩意,不过你可以理解成这是比父母更为高等的关系,其价值比阴亲可能差点,但比阳违更高。” 这东西不太好解释的清清楚楚,一旦解释的清清楚楚了,他也不太好安排了,而玩伴这东西也远不止帝一说的那么简单,这就像谁都能谈情说爱瞎扯蛋,但能把其中分的清清楚楚的少之又少。 “那么优秀的你准备怎么选?” 帝一怪怪的看向少女,这次你可以选择你默认哦,你默认我们即是陌生,不过他已经准备好被秀一脸的准备了。 比如选择第三种,虽说乖乖女没有娃娃亲,但... 修理削削子,调教乖乖女,养养胖娃娃,而调教是其中最为头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