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章 不一样的棋子
如果说谁掌握的故事最多的话那么是修罗了。 因修罗喜欢听故事,更喜买故事。 比如第一周和第二周,听的故事不够多,那么怎么才能推衍出第一周和第二周?没可能。 推衍是什么?推衍的是未来?不是!而是过去。 衍古算今。 这才是衍算的本质,推的是远古,是原古,以原古来算今朝是处于哪一个阶段。 第一周怎么分? 神创世?扯扯罢了,和第一周相比神算什么?啥都不是,不过第一周的确只有七天。 第一周的前四天神还在蛋壳里。 第一周分七:无虚生命灵情欲。 第五天则是灵生。 神说世界要有光?额...可能。 因在第一周那是一个个的犹如一样。 别说光了,那是啥都能有,但是也可以说什么都没有,因为想不到呀。 第五天灵生,不分情欲,如同一个呆呆。 呆呆知道要什么?那是什么都不知道。 当有一天两个呆呆相遇后,即是第六天和第七天。 谁是六?可以是情。 谁是六?可以是欲。 两个呆呆相伴生。 创世?创生?呆呆怎么会有这个想法,除非是两个呆呆矛盾了。 刚开始两个呆呆那是一个叫融洽,就像扶伏月一样。 在后... 欲:你为什么不听我话了? 情:不听就是不听,哪有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怎么知道。 两个呆呆分道扬镳。 欲:你竟然跑了?生气! 情:你为什么不来找我?生气! 欲:既然你不听话,那么我造一群听话的乖乖。 二阶生。 欲创生为了伴,一个听话的伴。 情: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为什么我找不到你了?为什么? 一情寄欲生,然后情寂了。 情孤至寂,因欲不见了,因伴不见了。 第一周分七。 第五天躁动,如同呆呆。 第六天... 情欲两天分道扬镳,欲因气情而创生,情因离欲而立世。 因第一周无论是情,还是欲,其体量如同一个个行走的世界。 情寂则是立世,根本无需创。 因第一周的四天是创世期,那是和谁都没关系。 情气离,寂立世;欲气离;创伴生。 第一周的童话结束。 为什么是童话?因这是最优的奇迹呀。 罗说:创世期为四。 生说:第六位归情。 为什么?因欲败了。 满满的又是一部血泪史。 第二周的童话属于八位上尊,至尊而结束,步入第三周,而帝一、痴王、符王、医生、博士...都生于第三周,但属于第四周。 有些则是生在第二周却属于第四周的。 比如痴王。 哪怕不完整的第二周依旧是噩梦,而第三周的噩梦则是八上尊。 童话的另一面。 噩梦! 当噩梦过去了,则是故事。 ... 痴王所讲的故事,固然很好听,但帝一也暗暗的抹了一把冷汗。 这样的一个故事中夹杂着什么?交情! 因里面包含了一些四族的秘辛,比如以贪制贪,尽管没有具体的方式和过程,可一个结果已然足够。 这便是交情,让帝一知道该怎么和四族打交道,那便是不能贪! 世印如饕印,若贪饕食则入餮口,香甜的美味带着致命的剧毒。 “曾四方交战之时,我入九阴营帐和九阴侯聊了一些无稽之谈,九阴入局如同黑夜的烛火一般照亮黑暗,如一切不曾变动,那么狈魂、帝都、犀凯将会和如今一般面见,这便是交情,而这样的交情来之不易。” “因世界太大,诡异太多,一不小心行将就错可能就是万劫不复,自不知已以变,已不知自为谁,所以一个个都是小心翼翼。” 狈魂、犀凯屡次三番的试探可曾交际?没有!而在九阴之后才有可能,因这一份交际沾染了煞血,而像痴王这样的可谓是极少。 “我的家乡有很多不明缘由的神话,比如烛九阴,可为什么是名烛九阴?不知道。” “而九阴之局为其填上了一个知道的缘由,九阴残尸至于火中燃烧成为我等之油,在有了这一份香油之情后黑夜自然开始转阴了。” “在听闻世事之史后在下又想起了家乡的一个神话生物,饕餮!只知饕餮是贪食恶兽却不知这一份恶是怎么来的,而如今算是补上了一份缘由。” “封界的缘还真是...” 帝一摇头笑道,不知道怎么说。 “如果不是符支巧遇了痴王的话,想必如今又是另一个结果。”帝一说道。 若分油而食,符支在来,那是怎么样的局面?可以肯定的是必然是联合符支,然后在开一局,而那时的对象则是四族了。 至于结果以符支和狈魂的下场可以预见,那时若痴王在来兽山和今日将是一场不同的结果,至少就算是交情也不会生的如此之早,其听到的或许是另一个故事,或许是不完整的。 一头贪食恶兽在旁静待岁月,这要是一不小心...呵呵呵... 至于符支为何能和四族相遇,那便是另一个分支进行了。 或许是那一次在黑店和痴王的相遇,或许是谁曾抓了这支符支的符子。 小小的棋子往往能折腾出不小的浪花,而且不易显踪。 “要不怎么说和天斗其乐无穷呢?” 痴王一抹嘴角,道道王纹开始出现在村庄的人身上,只不过不显痕迹而已,尝试开始,静待岁月变迁,如无碍那么王纹将坐落所有的小小人身之上。 小小村庄多了一道纹,今后或许将成为世纹,成一道眷顾之纹。 不多时在帝一的暗暗通知之下,缘果果来了,又多了一道陪同任务。 “这家伙和那位很相似,今后就由这家伙来为两王引路好了,冥冥中自有缘在,而他则是一个待成长的小果果,就劳烦痴王照看一二了。” 帝一赔笑。 顺便拍了拍缘果果悄悄说道:“好好伺候明白吗?而且要笑!在有别板着一张冷脸!” 对待缘果果要说一些白话,不然拍了拍人家不明白,可这样的一句话换来的是嫌弃和冷眼,只不过一个觉的无所谓就是了,两个字习惯! 帝一不在逗留,既然有了一些交情,那么缘果果留在这足够了,有事通知,无事当旅客。 帝都的生态就这样各干各的,基本上没事不上门,时间久了岁月多了,吹泡泡吹没水了,而帝一这边则是另有要事。 总有给两王找点事做,串串关系不是?不然人家逗留在帝都干吗?都不是闲的主,交情是深是浅得需要培养一番。 在回想一些交流,细细斟酌之后,如果另一边没问题的话,帝都这边未尝不能从被动转为主动的局面,从而转守为伐,主动开盘。 帝都这边是没有这个能力,但两王有。 符王之事既然入了帝一的耳中自然要细细的谋划,为符王细细的谋划一番,而且狈侯跑了,如要东山再起自然需要一些筹码,而这样的话必然可以重新牵扯进来。 跑?跑不掉的。 虽说不一定在能进行斩尽杀绝了,可必须先让其伏着。 而且两王留下来的意思,未尝不是在暗示帝都可以做一些什么。 帝都这边四方交战,而痴王又不太想管这个符王,而符王自然需要尝试一些其他的途径以蓄力,现在这时候有哪个地方比四方交战的帝都掌握更多的信息? 没有! 至少符王是愿意为刃迎利的,甚至甘愿做刀。 在已知帝都的目标是狈魂的情况下,他这把刀只会借帝都之手磨的更锋利,这是双赢的局面,更何况今日既然听到了一些东西,谁能置身事外? 没有! 跑?那是跑不掉的,而跑的目的从来不是逃,而是另觅路劲回首将对方给堵死! 逃是背道而驰的甩开,而跑则是寻小路挡在对方的前面成为路障阻拦,能将其掐死自然更好,不然谁没事和你比跑?走不好吗?不轻松吗? 而这样的路劲掌握在帝都的手上,正确来说是一位瘟神的手上,当然这条路能不能走还要去验证一番,遂帝一琢磨完毕之后登门见见这位入魔的侯爷。 路不在九阴那,而是在凯侯这,因当局者迷,且侯、王、世、不在一个格局上,因信息和格局所限,固而不清,更是一种有意的遮蔽。 而之所以是旁观者清则是因为双方接受的常理不同,常识不同,认知不同,造成其思各异,各有所想,只有没有在其中的旁才能观清。 愚者固执,固而能铸理,而他们不在是愚者了更具灵动,可变通,一通则百通豁然开朗。 以听侯之信息解凯侯之惑,最佳的结果便是开盘。 当然这样的开盘需要足够重的庄家,而四族无疑是最为合适的,饕餮两分世,世族是四族。 这可是一位真正的巨无霸,而也是一道道源流被捕获的真相,因在轮回中更改往夕的代价太大,所以难以跑掉。 如果往夕不曾变更,至少帝都是没这么快和痴王建立上交情的。 一如预测的那样如轨迹不变,则是四方伐饕餮。 同样的这四方并非不变,九阴、狈魂、犀凯、符支皆可变,而不变的只有一方。 凯侯在将军这边那是如同瘟神一样,因谁都打不过,而如果凯侯介入帝都的话,那么则是化身瘟疫了。 放任凯侯在青衣之中选将那是什么样的后果?如同瘟疫,乱象渐生,由将入魔的凯侯是很不好处理的。 这样的祸水不说放逐,而是需要流动,水是流动的,若水圈束一地的话,死水一潭即是祸患,凯侯就是这样。 由将入魔则以将为障,可哪有这么多将给你挑?给你取乐?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好了。 将军在想什么帝一这边知道一二,可凯侯很特殊,若是能杀了还好,慢慢的聚将成军,若是留下,哪有那么多将让其成军?真当将是大白菜吗?就算青衣数量在多,这要挑到什么时候? 岁月太长且太久,杀不死的凯侯很难受。 将军这边未尝没有手刃凯侯的想法,那是绝对有的。 以星辰界的特性,凯侯成为支柱,那么成主之时则必定构建壁障,可问题是重凯在测,杀的代价很沉重,难道和凯侯说你能不能让我杀了你?保准对你好处大大的? 呵呵... 可就算是这样将军这边的亡凯之心依旧未灭,可问题却是谁都打不过,一不小心还得被打死那种。 是以将军这边经常和凯侯切磋技艺,实则包藏祸心,而凯侯这边也不是傻子。 切磋?没意思。 咱们来死斗!血腥又残忍。 支柱死了顶多是在次复苏费劲,而凯侯干脆是杀不死。 以赤瞳为首的将柱,一个个的都差点被殴回了温泉,而支柱回温泉的更是不在少数,战将间的单挑。 将军这边也不敢不讲规矩,那重凯大军可是在虎视眈眈。 这要是打起来,重凯的下场会怎样不知道,反正他们这边是第一个灭的,而且九成还是没人复仇的那种,你自己找死怪谁?两个字活该! 时日一过凯侯自然而然的成为了瘟神,看着难受,而放走又舍不得,怎么办?即有些膈应又有些纠结。 帝一这次来完全是一种吃力不讨好的行为,给你们送走瘟神好不好?这个待定,可一旦真送走了,那九成便是不好了。 你得赔! 我们是有把握伏魔的,你就这么送走了?赔!必须赔! 就算赔出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可挨刀那是肯定的。 自作主张?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受训!而这样的训就是挨砍了。 霸道的逻辑。 恭喜你拖住我了,但谁要你拖我来着?我说过吗?没有!所以你要得到应有的教训。 如果你不拖我?那好!我也不会怪你什么,有朝一日咱们一起死好了。 是问如果不能分割的话,那么是拖?还是不拖? 将军的霸道。 占卜的、厄轨、憧憬等...老阴哔的哀叹。 拖呗。 能有什么办法?没有。 就算是一些老阴哔也少了一个合适的契机,可以放不错,但可怎么放?这其中可是很有讲究的。 放虎归山这头虎能在山中给他们带来一些什么?而且虎在归山的途中出现了危险怎么办?帝一能想到的这些老阴哔未必没想到,缺少的只是一个契机。 两王的到来,一些阴心早已蠢蠢欲动。 很有缘不是吗?当契机来了,将利用到极致,至于怎么利用当然是让最擅长这方面的出马,保守不失面面俱到即是利,而修罗的很擅长这方面。 在独道的方面或许不足,但在全这一个方面...很润很滑很沾手,久而软之觉时已晚。 “久闻凯侯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次冒昧登门还请见谅。” 柔凯无缝异形,固不可名状。 每一位凯的形都是不同的,不具备牢固的形锁,这和战斗跟撕杀相关,斗战淬凯在固形,无一战之敌后自然到了固形之时,若重犀善战那重凯则是善斗。 “何事?” 凯侯有些慵懒,似乎对帝一提不起兴趣。 来者是谁?他知道一些。 帝都的谋事在人,而成事在天,而帝都天可以说是很多了。
权谋是全谋。 他来帝都有些时日了,帝都的全谋是叫什么来着? 凯侯想到。 谁提过来着?有些忘了。 好像是叫修罗?对了!是修罗。 凯侯想起来了。 “自来是为凯侯谋一个好前程。” 帝一笑道。 “前程?” “哈哈...” 凯侯大笑。 前程他在乎吗?不在乎。 “难道凯侯不准备回去吗?” 帝一问道。 “呵呵...” 依然是不可置否的笑,能回去我还在这? “其实未尝不能回去,只不过有些事只是当局者迷而已,而如今契机到了,而这一份契机对应的是凯侯你。”帝一说道。 以帝都的体量能和两王打什么交道?最多也就折腾出一些浪花罢了,在世界的体量面前,帝都这方面有一些自知之明。 两王或许不介意陪帝都玩玩过家家,但那只是玩玩而已,你若未一些自知之明的话,那么这一场过家家下来指不定将自己给玩死了。 虽然说的难听,但帝都的确不配和两王打交道尤其是痴王,而符王的目标也从来不是帝都而是痴王,帝都的量太小,不足以实现符王的野望。 有这么一根大腿在前又何必跟芝麻一起从头开始? 我若得道,你自然升天,还能少的了你的好处不成?而两王又有些八字不合。 痴王是扮演的受害者,然后讨回公道。 符王是扮演的掠夺者,继而追缴更多。 所以痴王自然对符王的野望不感兴趣。 而痴王当着符王的面讲了一个故事之后,即是调笑也是一种明示,这是我第二次饶你一命了,你准备怎么偿命? 同样也是在和帝都的一种示好,他以拒绝符支,如今支符如今已经无处可去了,算是一个故事中附带的隐晦礼物。 构思既然构出了力,那么自然的我这份礼物之中同样具备着力,至于你能不能拿到看你本事。 四族从不白吃,只不过给你了而你自己拿不到而已。 痴王拿到理香这是本事,而他更是把这一根妄想黏在他大腿上的毛给拔下来了,至于帝都能不能拿到符支同样看自身的本事,上位间的交互。 而这符王只是认,因他的体量和帝都相差不大,如果是半斤八两,那么符支则是八两的那一个。 “契机?” 凯侯感兴趣的笑道。 “是的!契机,这是凯侯谋朝篡位,登临王座的契机,当然这样的契机需要更多的信息,两侯间的矛盾带来的弊端和代价,以及凯侯世界的格局。” “这个契机的其中一方其代表的是世界,且是倾世而入封界的那种,这算不算是凯侯的登天之机?”帝一说道。 虽然说的有点夸张,但却是一个事实。 入住封界的犀凯对于四族算什么?一口食物而已。 那么其背后呢?不在是了,说登天谋的便是天,犀凯一方的天。 当然这其中就算是他也很危险,说不定被连根拔起,因为这是欺天,因欺的是封界的天,这很危险的好不好。 我有欺天之策,让封界的天去行骗,这样的后果...啧啧... 有点作死。 以封界之天为棋是欺,下场待定。 让封界之天去行诈,而且你若编不出一个合理且真实的理由,那么下场可以预见,保准很惨。 而且就算编进来的如何处置?是不是需要一定的安排?给天安排工作?找死!那便需要自己编排,而凯侯便是目标。 天可能不介意帮你一把,但你得抚平一些天的后顾之忧。 让凯侯登天位,即是此次之谋,哪怕是一个不完整的位,编排一个合理的故事,让凯侯和狈侯的位置换一换。 狈世毁灭?凯世是否会毁灭? 置换一下场景而已,以天的本事未尝不能天衣无缝,如果能顺手将狈侯给拍死那自然是更好了。 他无惧搜索窥忆,因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是阿也只是一种莫名的感应而已,可以说是一种庸人自扰。 我自坦荡荡,对方来自未来,优势更大,不折手段的将其拍死才是正理。 既然能上达天听,那这便是一份天大的便利。 “我不求有功,但求不被拍死。” 这便是帝一的想法。 至于什么时候上达天听,当然是越晚越好。 这样凯世才不及应对,抱着宁可信其有的态度来封界避难,至于来多少则不一定了。 第一次谋世,可以说帝一的心情可是非常激动的。 谁能以这样弱小之身谋世?基本没有。 什么才是胆大包天?这样算吗?算了。 “登天之机?” “哈哈...” 凯侯大笑。 你让我先笑会,你是不是说错话了? 若为强皆是弱之天,你说的是哪个天?不管你说的是什么天,反正我是当最大的那个天入耳了。 因更开心更好笑不是? “咳咳...我是说真的!” 帝一哭笑。 只要你信我,咱们一起包天。 “嗯...真的,容我先笑会。” 凯侯脸上全是止不住的全是笑容。 这么又解释了一句代表什么意思?代表谋的确实是那个最大的天。 可笑!太可笑了。 凯侯的笑声越来越大。 多久?是多久没遇到这种自不量力的了?很久了。 在封界可能吗?不可能! 虽是嘲笑,但这并不妨碍凯侯欣赏。 “你是谁?”凯侯笑问。 像这样的人名,值得铭记。 虽然他认为不可能,但不妨听一听不是?听一听怎么谋!能有这样有趣的妙事,他不介意说一说世界的格局跟不和引发的弊端,你想要的信息我都可以给你。 但...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那...欺骗的代价是很沉重的。 “一位修罗的帝。” 自认为最为合适,最为体面的介绍。 帝一?难听。 一帝?体面是有了,但风险同样有了。 而一位修罗的帝则是好听又体面还没有风险,简直是什么都要。 只不过他很久之前就是这样自我介绍的,可不知为什么很久之后其名成了最为难听的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