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念族执火
将军来自念族,而念族则是一个纪元的霸主。 如果将军身居高位的话,念族那边未必不能动动手脚。 在将军冰封的那一刻,在念族那边将军的念火熄灭了。 因念构生,念族是不死的,只要有念在。 只是回到初生时,而将军曾是念族的执火之一,如今的念族只有九位执火,可曾今那是十一位。 “晨的念火熄了。” 圣珍说道。 小小茅屋之中只有圣珍和一个老头。 “老头我的心肠软。” 重新点燃之后圈束吗?点燃到哪?是诞生时?还是多久?都可以选的。 “可以让利世点。” 老头的心肠是软,但很黑,让利世点到最初的时候,完美!反正肯定是不能点到熄火的那时候。 将军在念族的生火自己熄了,可念火还在。 没得办法,毕竟因念而生,魂归念族,死都是念族的鬼。 两位执火的离开,对于念族那就是一场混乱。 斩灭一火,那其承载的那一脉念族,全灭。 虽然念族本身就是个大杂烩,但如今勉强算一个整体了,两位执火的离去,让他们都受到了反噬。 黑暗面的爆发,在互相残杀之下元气大伤,念族的两面性,黑暗和光明,而火在灼烧黑暗。 每一个念族都是来自不同的传说,而传说来自是不同的世界,而一个世界分善恶两面。 你出来了? 好! 这个世界的所有善恶,都归你了,一世一传一念两分,天生的神分。 而成为执火的条件之一,在原有的传说世界中具备灭世之力。 条件之二:具备回天之力。 条件之三:一念之间。 条件之四:死。 条件之五:弥留的眷念。 条件六... 每一位执火的诞生,巧合太多,不仅需要内部的条件,还需要外部的,只有这样才具备灼世之力,焚毁念族弊端,烧出纯正的念族。 念族不是有点乱,而是很乱,时不时的暴动,如果将军回归的话,他们很乐意见到。 多一位执火多一分力,尤其是这个时候,前提是乖乖的将军。 老头不背锅,圣珍不点火,只因到了临界点,只能让别人来了。 “怎么回事?” 老头眨眨眼,确认自己没眼花,那熄灭的念火又燃了,虽然很小就是了。 “要动手吗?”老头问道:还有机会夺魂的。 圣珍有些犹豫最后叹息:“不一定能成功了,算了。” “多好的机会,可惜了。”老头感叹。 可以搏一搏的, 似乎想起了什么说道:“小光带回了晨的信息,问咱们认不认识晨。” “跟着的?” “嗯。” “怎么说的?” “执火之一。” “嗯。” “好像是晨的朋友来着,可惜了。” 莫名的意味。 可惜不是敌人,晨在外被打死了,刚好回归。 “兴许她会自己回来。”圣珍说道。 “八成不可能,而且回来了也不是个好事。” 老头不看好。 万一连念都斩了,它们不是永久损失一道熊熊火焰? “无论是晨,还是绝,都要回来。” 圣珍看到面前的烛火,已经很久没有执火点燃了,空白的火烛自从晨和绝两位离开后从未在燃。 十一?这不是命数!更不符命数! 九?待定!而这也是他们一直放任的原因,不然早就逮捕归案了。 “这可难办了。” 老头摸摸胡须,同样不看好,连人都不知道在哪呢。 念是共通的不错,可一斩之下阻了,得死了才能通。 熄灭在燃的零星可以试一试,但后果...问号!这没有谁试过。 一根蜡烛包裹的火焰,其上的一个缺口在慢慢的融化。 至少这一次之后,圣珍会留有足够的空间,谁熄了立马点燃。 第三次意外了。 没有下一次! ... “第三阶段完成。” 画家苦笑,其心在滴血,至少他舍得了。 画卷上的模糊和影像重叠了。 童年殆尽、少年凋零、壮年黄昏、盛年夕阳... “生死画很贵很贵很贵!” 又一次咬牙。 “尊贵尊贵尊贵尊贵!” 邮差肯定的赞同,看的出画家真的很心痛。 里画中一个个老年画家满目血丝的在作画,为了回血。 “第四阶段!” 邮差对照着剧本念道:“生死由命。” “我是天!”画家说道。 富贵在天,他完成了。 “她呢?”邮差蹦到将军身上。 “主角!”画家说道。 “他呢?” 在看向将军胸膛的门刃。 “垃圾!”画家骂道。 “不对!” 邮差反驳,“他是她的贵人。”这个才对。 “小人!” 画家神色不善盯着邮差,不准顶嘴! 邮差不顶嘴了,默默的拿出小本本记载道:“今!天主在上,画家、院长、邮差、修角成功。” 画家是天、将军是主、帝一在修、邮差在记。 画家默默的看着邮差贴金的行为一脸鄙夷:“就你?全程旁观,有你啥事?” “第一阶段,破命,命很贵!” “第二阶段,富柴,财要多!” “第三阶段,由命,命要硬!” “第四阶段,自由,飞飞飞!” 在看看画家,似乎在问怎么样? “可以多一些备注!”画家说道。 最好把他写的夸张一点,才是最好的。 邮差避过了画家开始写实话:“画家=(工具人)不贵!”然后默默的将小本本藏起来。 画家黑脸,一幅邮差的素描呈现在画卷,一把将其撕碎! 死刑! 在邮差这具寄体被抹杀之前,又记载了一笔:“画秘不封。”让所有怪物都打劫画家,让穷苦的艺术家更穷。 “邮差不白给。” 最后的嘶吼。 “哼哼。” “我堂堂画家岂是小小邮差可以藐视的!不白给?正好!笨笨的邮差!” 桌椅茶壶摆上,居高临下般的看着两具尸体,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妥,又多摆了两座。 一个个的都是常年桌椅常备不离身,为了仪态! 入灵后睡是不可能睡的,更多的是混乱引起的昏迷,当混乱中重组后自然从昏迷中苏醒。 门刃从将军的胸膛自主退出,帝一率先苏醒了,而将军胸门的破洞也迅速愈合。 恢复到原有的人形后看向画家咆哮:“你就是这样傻愣着?还有闲情喝茶?还不跑路?” 帝一很生气,你在想什么?知道我们算计是谁吗?这是霸霸!霸道的那个霸! “咳咳...” 画家被呛了,茶水一喷。 你在说什么?什么意思?跑路?你怎么想的?这可是天大的恩情好不好!在霸道也要有这么一个极限不是? 虽然画家有些措手不及,可反应并不慢,画卷闪现直接准备卷画走人。 正当两个坏家伙将要没入画卷的同时,画卷冰封了。 两声尴笑过后,帝一和画家对视。 “这是误会。” “不关我事。” 一个说误会,一个撇清关系。 心虚的同时,更怂了。 “很好...” “非常好...” 扭曲的音色。 帝一暗呼一口气。 命保住了。 至少怒的成分不是太多。 “你要相信,这是误会!” 帝一转头。 界刃出来在将军手上,一刀落下。 “不是说你忍我很久了?” 将军奇怪的说道。 “误会!” 一个误会又一刀。 画家不回头,默默的闭上双眼,暗暗庆幸我是安全的。 “我自大?” “误会。” 一挥。 “我是祭品?” “误会。” 一斩。 “磨刀石?” “真误会。” 一划。 “来动手,别忍,砍死我!” “绝对是误会。” 一抹。 本来就是残破的帝一现在更破了。 生门很强,但是很脆,都是微粒组成的。 一刀刀挥砍,帝一心头灰暗,这要回到在兽山当泡泡的时候了:唉... “主谋?” “误会。” “为我好?” “误会。” “随时可以借刀?” “误会。” “折断?” “误会。”
“你可真是了不起...” 不在说话了,一刀又一刀的泄愤剐皮。 “别砍了,要死了!要死了!”帝一大叫:“不能在砍了,顶不住了,真要挂了。” “哦...” 怪音... “原来你也怕死。” 愤笑... “嗯!我怕死!” 口语:认怂... 心语:我不怕死,可不能死的像个笑话! “你刚刚的勇气呢?” “耗尽。” 再怂。 心语:容我缓缓先。 心愤:你给我等着下一次! “哼哼。” 冷冷的笑容,一步步靠近,一脚横踢直接把帝一给踢到了废墟中。 似乎不满这种一怂在怂的作为,冷声骂了一句废物后,界刀架在画家的脖子上。 画家一个激灵,他现在可是已经元气大伤了,不然早跑了。 一个刚刚完成了蜕变,一个废了,一个元气大伤,这是悬殊的对比。 必须怂! 在将军还未开口之前,画家喊道:“我的画,就是你的画!” 一怂到底。 “你的话,就是狗屁!” 界刃一挥,冰封碎裂,抹杀了画家,搅碎了凌空的八幅画卷,眼不见为净。 搅碎了画卷意味着画家能随时出现在一个画中的地方,虽然不能相隔太远,可至少可以远离这里。 “一个出口,八位老年,不算...太亏!” 在里画中的画家咬牙!不能忍!同时又有些幸灾乐祸,因主谋那是肯定比他更惨。 没有对比,没有快乐,有了对比区区小亏,可以忍! “主谋可恨!主使情有可原,因是被逼的。” 从里画中在开一个出口,吹着口哨笑嘻嘻的离开战城,至于月氏那边先养养再说,月氏比将军好打交道,至少可以哄。 “你是一个合格的陪葬品。” 将军来到帝一面前。 “你开心就好。”帝一说道。 什么我都认了!认栽! 界刃落在帝一的心门缓缓落下,每沉入一部分,就在将军手上伸长出一部分,当界刃完整的沉入心门,完整的界刃在次出现。 “你是我的器。”将军说道。 我的念器... 帝一眨眨眼。 仪式?没感觉。 不可理喻。 “有什么用?”帝一奇怪的问道。 “我的念即是你的愿,你的念即是我所愿,是念是愿是缘是怨是器是载是栽是承是受是入相共生...” 一句简短的解释。 “是不是我叫你做啥你就会做啥?” 帝一怪怪的笑道。 将军墩身,界刃来了一个透心凉:“你可以试试。”带着揶揄笑意的怂恿道。 疼吗?疼。 但是它们还怕疼吗?千刀万剐不过尔尔。 “咳咳...” 好吧!有点怂。 当着帝一的面将界刃拔出,又收回到鞘中:“是不是一模一样?” 帝一点头。 界鞘和界刃都是一模一样的,反正他是看不出其中的区别。 “嗯。” 将军也没有解释,转身离开。 帝一默默的看着若有所思。 他们喜欢打哑谜,是恶趣味,而将军可能因为解释起来觉的麻烦。 “念愿怨缘?器载栽承受入相共生” 掰掰手指。 “十三字真言?” 帝一哭笑。 看着将军的背影,他很想说,你能不能说清楚点?能不能说完? 不过这时他不仅是心虚,生也很虚了,在砍砍可能就没了。 在有...她能说的清楚吗?帝一想到,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刃未必一定要利谁。” 细微的言语传到将军的耳中。 短暂止步后继续向前没有回头,只不过手握在界刃旁动了动。 帝一的身躯又多了一到伤口。 深呼吸... “唉...” “我就知道。” 认命了。 这毛病没得治。 将军消失在帝一的面前,其手上多出了一顶黑白军帽。 带在头前扭一扭整理整理,抚抚秀发后在看向蔚蓝的天空不复冰冷,而是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