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刺杀马罗尼
距离企鹅人酒吧开业又过了一个月，哥谭并没有发生什么特殊变化。 李铭依旧在每日锻炼，布鲁斯也参与进来，但更多时候他会在书房，翻阅各种资料。 戈登还是老样子，抓不完的罪犯和背不完的锅。 而哥谭黑帮的主角，法尔科内和马罗尼，两人再度握手言和。 为了让马罗尼不追究企鹅人，法尔科内付出的代价是，送出一个哥谭法院的高级法官。 很魔幻，只能说在现在的哥谭，黑帮确实能一手遮天。 这天企鹅人在酒吧，约见了法尔科内手下排名第二的杀手康纳。 “你和你的手下是哥谭最棒的杀手，你们刺杀了克莱因议员，真是杰作。”企鹅人一来就给了康纳一个彩虹屁。 “谢谢。”康纳戴着个鸭舌帽，神情冷峻，听到这话后态度温和了一点，“你想做什么？” 企鹅人开门见山：“我想让你为我刺杀马罗尼和他的所有副手。” 康纳本想着问题不大就卖企鹅人一个面子，但听到刺杀对象是马罗尼之后，他惊异地看着企鹅人：“你在搞笑吧？” “我很认真。”企鹅人点头确认他没有听错。 “法尔科内同意了？” 康纳问道，这种事情肯定需要法尔课内授意他才敢做。 “他会同意的，但生米煮成熟饭之后。”企鹅人回答，康纳顿时理解了这是企鹅人自己的主意。 “那还是算了。”康纳可不想趟这趟浑水，转身就要走。 “这么说你是喜欢当第二咯？”企鹅人一句话就让他停下脚步。 “什么意思？” “维克多·萨斯在法尔科内阁下那里，处处都有特权，难道你不想取而代之吗？”企鹅人说着，露出惯有的、计谋得逞的微笑。 “怎么做？”康纳当然不想屈居人后。 “把法尔科内阁下宿敌的尸首放到他面前，你就能翻身。” 康纳凝视着企鹅人，笑出了声：“你真是個疯子。” “好吧，明天来酒吧，我们商讨一下细节。” 两个人都是疯子。 哥谭最不缺的就是疯子。 时间转眼来到第二天。 “布奇，东西放好了吗？” 企鹅人对过来的大胖问道。 布奇是菲什最忠心的手下，菲什逃走了到他却没能逃掉。 法尔科内重新抓住他后，扔给了维克多进行催眠洗脑，现在布奇被洗脑成只听企鹅人的话。 很神奇，李铭觉得维克托去专门干洗脑的事，比当杀手有前途多了。 “好了，手枪我放在吧台下面，机关枪在点唱机后面。”布奇回答。 “但是老大，你怎么能确定马罗尼今天一定会去那家餐厅呢？” 马罗尼的行踪是绝对保密的。 企鹅人扔过去一份报纸，上面写着“连环杀手汤米·伯恩斯今日提前释放”。 “还记得法尔科内给马罗尼的那个法官吗，我去打了声招呼，他就以为是马罗尼的意思，利用自己影响力，把汤米·伯恩斯提前放出来了。” 企鹅人得意地说：“那个餐馆我知道，马罗尼遇到大事都会在那里庆祝，汤米是马罗尼的好兄弟，他肯定会在那里迎接汤米。” “为什么你要杀马罗尼？”布奇问道。 “等今晚伱再来问我这句话。”企鹅人神秘地回答。 康纳来到酒吧后很快就离开，企鹅人已经把所有事情给他安排好，只需要他扣动扳机就行。 企鹅人很靠谱，康纳很满意。 今天是马罗尼春风得意的一天，他的好兄弟，汤米·伯恩斯今天提前从监狱放出来了。 据他所知，这是前不久跟他搭上线的法官在背后出力。 但马罗尼分明还没去打招呼，所以这被他当成了法官的示好，让他也非常满意。 而现在，两个对今天很满意的人碰面了。 “法尔科内让你来的？” “是的，法尔科内阁下让我来表示敬意，并为您和汤米·伯恩斯准备了薄礼一份，庆祝这个好日子。”康纳提着一个古董罐，对马罗尼解释道。 马罗尼让手下仔细检查了康纳全身，没有发现武器才让他接近。 “马德里瓷罐，我最喜欢了。”马罗尼对这个礼物很中意，“告诉法尔科内，多谢他这番心意。” 在他们闲聊的时候，康纳的两个手下悄悄走到了点唱机后面，康纳的手也摸到了吧台下面的手枪。 “另外还有话要捎给您。”康纳说。 “什么话？” 康纳瞥了一眼马罗尼，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法尔科内阁下要我告诉您，决定杀您，并非易事。” 康纳从吧台下一把扯出手枪，直指马罗尼脑门，他手下也掏出了机关枪，让马罗尼的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但生意就是生意。”康纳把最后一句话补充完整，说完就扣下了扳机。 “该死。”马罗尼只来得及卖出一句，就等待着自己的死亡。 “咔哒。” 康纳惊讶地发现，他和手下的枪居然都卡壳了！ 马罗尼的小弟们迅速反应过来，掏出枪就把康纳手下突突了。 马罗尼则一把抓住康纳手枪，把他制服。 “你敢信吗，你们都卡壳了。”马罗尼心脏快速跳动，劫后余生道，“如果这都不算神迹，那什么才是？” 回过神来的马罗尼满腔怒火地朝康纳说道：“麻烦你也去给法尔科内阁下捎去一句话，告诉他你搞砸了，告诉他这事没完！” “当然。”马罗尼狞笑一声，“你也并不是非要活着捎这个信。” “你藏枪之前，我把撞针都拔了。” 布奇惊恐地来通报康纳失手的消息，企鹅人却岿然不动，笑着给他解释着。 “这招还是李铭阁下告诉我的，果然很好用。” 布奇现在是企鹅人的心腹，经过李铭同意，企鹅人也把李铭的存在告诉他了。 当然没透露太多，只说是企鹅人真正的老大。 “你们想挑起法尔科内和马罗尼大战？”布奇摇头感叹着，“你们真是疯狂。” 企鹅人没有回应，反而提醒他道：“你还有一句话要问我。” 布奇想了一下，迟疑着说：“为什么你要杀马罗尼？” “不，我不会杀他。”企鹅人笑容灿烂。 “是你要杀马罗尼，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