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法尔科内受难日
“法尔科内先生，你的女人莉莎在我手上，你还想再见她吗？” 听到这个，法尔科内立马意识到出事了，果断回答道： “当然，我想。” 电话里传来一阵莉莎的求饶声，像是有人在殴打她，让法尔科内心头揪起。 “很快会有中间人联系你。”电话那头说道。 “别伤害她，她只是个普通人。” 法尔科内连忙求情，但是电话已经挂断。 他双手杵着嘴边，紧皱眉头，叱咤哥谭的霸主此时显得不堪一击。 想了想，法尔科内连忙掏出手机拨出去。 “法尔科内阁下，有什么事吗？” 接到法尔科内电话的这一刻，李铭就知道是什么事情了，但他肯定要装作什么都不清楚的。 “莉莎被绑架了。”法尔科内低沉地说道。 “你那边有消息吗？” 李铭沉默了一下，这才回答：“没有，绑匪怎么跟你说的？” “他说会找一个中间人来跟我谈。” “法尔科内阁下，你应该知道。”李铭仔细斟酌着话语，“一般这种中间人，也是幕后黑手的概率很大。” “是的，我知道。” “但我只想让莉莎安全回来。” 李铭装出一副感到大事不妙的语气：“法尔科内阁下，无论对方说什么条件，你都不要冲动。” “我，我去帮你问问，你一定别着急答应对方。” 法尔科内却已经管不了那么多：“李，你是个聪明人，一直以来跟你的合作很愉快。” “但莉莎对我太重要了，她就是我另外半条命，我也大概知道他们会提什么条件。” “但抱歉，我要辜负你了。” 电话这头，李铭语速越来越急促，仿佛在尽力地劝阻：“法尔科内阁下，因为一个相处两個月的女人，放弃自己的事业，值得吗？” “伱相信我，先让我去查一查。” “不用了李。”法尔科内语气很遗憾。“连你事先都不知道的话，很可能是猫头鹰法庭的激进派了，莉莎已经在他们手上，就算查到了也没用。” “害你完不成任务，是我的责任。” “如果法庭要追究你的话，我还有些后路，可以保证你没事。” “但在这之前，我们先不要联系了。” 法尔科内说完就挂断电话，有猫头鹰法庭背景的李铭都不知情，他的心情彻底沉入谷底。 其实他并不是无路可走，只要他不在乎莉莎的生死，他有很多种办法可以干掉敢威胁他的人。 但很可惜，现在莉莎在他心里大于一切。 “枯木逢春，痴心一片，奈何明月照沟渠啊。” 李铭摇头叹息一句。 和当初调教小企鹅一样，他打算等法尔科内完全绝望之时再出面，告诉他真相。 这样能极大提高他在法尔科内那里的信任度，为过渡权力打下基础。 而法尔科内在经过一阵煎熬之后，终于等来了中间人的电话。 “卡麦，有人给我打电话说你的莉莎的事。” “他们想让我帮忙做笔交易。” “我没想到会是你。”法尔科内停顿了下，“菲什。” 菲什还想狡辩一下：“我只是个中间人，我只想要帮忙。” 但她的语气稍微有点慌乱，她害怕万一莉莎在法尔科内心中没那么重要，那她就完了。 “行了，亲爱的。” “我知道是你做的，坦诚点吧。” 菲什见赖不过去了，索性破罐子破摔。 “是我。” “我们认识多久了，菲什？”法尔科内说话间暮气尽显，“你一直都是我们家族中最聪明的一个。” 菲什不想再寒暄了，直接说出条件：“她不会受到伤害，离开哥谭，仅此而已。” “离开哥谭，永远别回来，你就可以带走她。” 法尔科内早就有了预期，沉默了一会后，果断答应：“好的。” “等我电话。”说完菲什就挂断了电话。 “你成功了！”大胖布奇惊喜地说道，连忙开了瓶香槟给她倒上，“该庆祝一下，你终于搞定了老头子。” 而法尔科内心心念念的莉莎，正在一旁完好无损地坐着。 “现在还不是庆祝的时候。”菲什知道成功前的变数是最多的，没有那么乐观。 况且即将得偿所愿，菲什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 “他曾经是位伟大的人，如果他留下，别人也会干掉他。”菲什给自己的行为找着借口。 “我是在帮他忙，给他了一条轻松的出路！” “这是我欠他的。” 菲什·穆尼是许多年前被法尔科内救下来，才当了他的手下，所以现在背叛法尔科内，菲什的心情很复杂。 “他听起来怎么样？”莉莎问道。 “悲伤。”菲什对莉莎做出安排，“你得跟他离开哥谭，待上一阵子，你能做到吗？” “当然。”莉莎毫不犹豫地回答。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也喜欢上了法尔科内。 “莉莎，你怎样喜欢他都行，但你绝不能告诉他真相！”菲什郑重叮嘱道。 莉莎点点头：“我知道。” 另一头，法尔科内瘫坐在沙发上，举着酒杯借酒浇愁，一天之内遭受两次重大打击。 爱人被抓和亲近背叛。 让他深深感觉自己老了，萌生出退位也好的想法。 “先生，让我去搞定吧。” 他身后的光头帅哥，萨斯·维克多提议。 “不用。” “不用？”维克多很诧异，这不像他认识的法尔科内阁下。 “如果菲什和其他人……”法尔科内停顿下，“不，一定有其他人。” “如果他们都这么希望我退位，那也许是时候了。” “他们都希望我去乡下和莉莎生活，这也不错。”法尔科内举起手边，今早上莉莎送她的一朵红色花朵。 “我愿意这样，所以为什么不照做呢？” 维克多找不到其他话可以说了，只能退下。 房间又陷入了沉默中。 良久，法尔科内开口。 “安静点年轻人，我听得到你在叹气。” 维克托悻悻然走出来：“抱歉，先生。” 他现在没有了满头烦恼丝，但是有满头烦恼。 这时外面小弟带了个意想不到的人进来，维克托赶紧迎了上去，紧紧盯着来者。 来者赫然是企鹅人。 企鹅人毫不畏惧地回瞪着他。 维克多突然露出了笑容，他知道事情出现转机，法尔科内阁下的退休之旅可能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