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布鲁斯的第一次战斗
因为法尔科内和马罗尼手下的重要头目同一天死去，企鹅人立下大功的同时，马罗尼家族刚好又空出来个位置。 于是企鹅人顺理成章地取代了弗兰基的地位，协助马罗尼管理帮派事务。 但是他依然没有自己的势力地盘。 哥谭第一第二两大黑帮交战到这个地步，明面上都损失惨重，也不想再打下去了。 于是双方罢兵休战、各自回营。 而戈登经历过一番外人看来惊心动魄的追杀之后，法尔科内宣布停止针对他，让他的生活得以平静下来。 而这次经历反而让戈登在警局里的地位明显提高许多，因为外界流传出戈登的一个称号——“法尔科内都杀不死的男人”。 “你看吧，我说过的，有惊无险。” 此时戈登正在和李铭通着电话，电话那头李铭轻快地说。 “是啊，这么大阵仗的追杀，居然没有人伤亡，很难得。” 戈登话语中带着庆幸。 “家里怎么样？” “很好，我让芭芭拉提前出去避了避风头，她没有受到什么惊吓。” 戈登忍不住问道：“但既然这样，为什么要多此一举追杀我？” “法尔科内对外宣称是你杀了奥斯瓦尔德，但现在他却出现在公众面前，外界以为是你放走了他，所以法尔科内必须有追杀你的动作。”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戈登一头雾水。 “说起来我们的目的其实一样，都是维护哥谭的稳定。” “哈，稳定的犯罪？”戈登表示才不信李铭的鬼话。 “法尔科内不能阻止犯罪，但他可以约束罪犯，让他们不至于惹出大乱子。”李铭解释。 “哥谭警局也可以。” 李铭轻笑一声：“哥谭的罪犯，你们抓的完吗，警局里的腐败分子你们都搞不定。” “还是说，就靠你和搭档两个人？据我所知，你的搭档哈维也有许多黑料。” 戈登默然，他知道李铭说的完全没错。 他的搭档，哈维·布洛克。 曾经也是个和戈登一样的热血青年，立志要维护正义，阻止犯罪。 但是哥谭总是会教这种正义之士怎么做人。 所以哈维为了活命，也只能同流合污，直到戈登的出现，唤醒了他沉睡的热血，从此跟着戈登搅得警局天翻地覆。 不然但凡换個人来，戈登早就被队友卖死了。 就哈维这样的人物都有一堆黑历史，更别说警局内的其他人。 “法尔科内之所以宁愿背上杀不死你的名头，损失一点威严，也是看中了你的正义之心。”李铭趁热打铁。 “哥谭需要你这样的警察，也需要法尔科内这样的黑帮首领，不然换成马罗尼坐上法尔科内的位置，伱觉得哥谭会怎样呢？” “你让我想想。”戈登心绪很乱，他觉得李铭说的确实符合哥谭现状，可身为警员他又不想跟罪犯妥协。 “没关系，反正以后路还长着呢。” 李铭并不着急说服戈登，等以后黑帮开始全面大战，整个哥谭一片混乱后，戈登自然会做出选择。 就像原剧情里，戈登也冒着生命危险去救法尔科内，想让他出来主持大局。 现在法尔科内和马罗尼双方都进入平静期，但只有李铭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一切都按照李铭计划进行着。 现在他除了每天锻炼之外，又多了一项爱好，那就是接布鲁斯放学。 李铭每天都会给布鲁斯带不同零食小吃，这些东西以前都是布鲁斯没有机会吃到的。 阿福除了红茶和华夫饼，厨艺都挺不错，不过正餐和零食还是有差别。 健不健康的两说，但味道都还不错。 而且比起当蝙蝠侠后，布鲁斯用汉堡夹止痛药当早餐，些许小吃无伤大雅。 可是今天布鲁斯走出校门的时间，明显比往常要迟很多。 而且出来后也没有了往日的兴奋，耷拉着头朝这小跑过来。 “少爷，你怎么了？”阿福问道。 布鲁斯刚开始还支支吾吾地不愿意说，然后在李铭阿福两人不停地追问下，他才说出实情。 “有人侮辱我的母亲。” 李铭与阿福对视一眼。 阿福说道：“希望你把那家伙打得满地找牙了。” “没有。”布鲁斯摇摇头。 “他比我壮很多，我没有把握。” 李铭心下了然，虽然布鲁斯格斗练得很好，但真正实战还是有点不自信。 “别跟学校说。”布鲁斯心情很不好，扔下一句话就跑到车里去了。 “当然不会。”阿福低沉地说道，要说什么是他的逆鳞的话，除了布鲁斯，就是韦恩夫妇了。 “你跟我想的一样吗？”阿福朝李铭问道。 “当然。”李铭果断点头，“霸凌的小屁孩都该受到惩罚。” 沉迷于悲伤中的布鲁斯，并没有关注阿福的行车路线。 等车停稳后，李铭和阿福先后下车，把车门打开，布鲁斯这才发现车停的位置不是韦恩庄园。 布鲁斯本来不太想下来，但在李铭阿福两人的目光下，他还是出来了。 “这是你父亲的表，别弄丢了。” 阿福递给布鲁斯一只手表，布鲁斯接过，也明白了阿福的想法。 “汤米·埃利奥特家。” 阿福指着其中一栋房子，给布鲁斯打气道：“别害怕。” “如果有人触碰到你的逆鳞，别担心，直接狠狠打回去。” 李铭也把手放在布鲁斯肩膀上，给他鼓励。 “我不怕，我只是在想我要做的事。” 布鲁斯回应道。 “如果你不想做也没什么丢人的。”阿福温和地说。 但布鲁斯低头看了下手上戴着的父亲手表。 “不做才是很丢人。” 随后他坚定地朝汤米家迈步。 “你居然还会激将法。”等布鲁斯走远，李铭小声吐槽。 “视情况而定。”阿福回答。 布鲁斯按响门铃，开门的正好是汤米。 “你来干什么？”汤米心虚地朝屋子里看了一眼，随后出来把门关上。 “我们有未了结的事。”布鲁斯说。 “如果你是想告诉我父母……” 汤米话还没说完，布鲁斯就狠狠一拳打在他脸上。 “嗷！” “你疯了吗！” 汤米捂着脸质问，他完全被布鲁斯打蒙了。 “不许你说我mama！” 哪知布鲁斯根本不停手，又是一拳把他砸倒在地，饶是汤米体型比布鲁斯高出两个头，仍然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接着布鲁斯提起汤米衣领把他拉起来，再次给他猛锤到地上，拳击动作非常标准。 “布鲁斯少爷。” 见差不多了，阿福终于走过来开口阻止。 “怎么样，断骨头了吗？”阿福冲汤米关心道。 “他想杀了我！” 汤米指着布鲁斯发出控诉。 “是的，他想杀了你。” 出乎汤米意料的是，阿福根本不为所动，反而朝他警诫道：“下次你再遇到少爷的时候，要记住这一点。” “同时你也记住，我可没拦着他。” 教训完汤米，阿福带着脸上恢复笑容的布鲁斯往回走。 “晚饭想吃什么？” “披萨。” “披萨？”阿福惊叹一句少爷的独特口味。 “刚好李今天买了披萨。” “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