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山庄秘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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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大少吓了一跳,要是现在马失前蹄,那可就前功尽弃了,刚才那些造型就白瞎了。 不过,他并没责怪家丁,而是任由胯下骏马驰骋起来,信马由缰。 也知道这是主人利用老马识途,把闲杂人等排除在外,将人为泄密的可能降到最低,借此来达到保密的目的。 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成害。 由此可见,徐六合找自己绝对不是单纯吃饭喝酒,或许,跟自己心中设计的差不多。 风驰电掣之下,不多时,在山谷的尽头,就看见了绿荫遮映下,露出一处精致的宅院。 在这片隐秘的地带中,有一座小巧玲珑的庄园,院落不大,却十分精致,既有农家之休闲,也有文人之优雅。 远远就能看到亭台泉瀑,梧桐青翠,近前从半开的院门中,更是有姹紫嫣红,绿草如茵,甚至隐隐还能嗅到院中药田的扑鼻清香。 宅子虽然偏僻,胜在环境清幽,布局精致可人,乃是一个修身养性的好去处。 再往前走,还能感觉出阵法的气息,虽然在邬非鱼眼里,这算不上什么,但毕竟这可是修士才玩的东西,他还是很感兴趣的。 先是药圃,现在又是阵法,大鑫山庄的这一处私宅,隐藏的秘密可不少啊! 看见布置有阵法之后,邬非鱼已经收住缰绳,开始放慢了速度,慢慢端详起来。 “来人止步!”眼见临近阵法入口,耳边突闻一声中气十足的断喝。 邬非鱼正在看得入迷,突然遭到野蛮打断,心中已然不悦。 不过,他还是轻轻勒住了马:“在下邬非鱼,奉庄主之命前来,还请通报一声。” “下马,摘剑,进去吧。”路旁的隐秘之处,闪出一条彪形大汉,面无表情的冷冷说道。 邬非鱼倒是听清了,却丝毫没在意这所谓的规矩,嘴角反倒露出一丝冷笑。 他已经起了坏心,并没有打算照对方说的来,倒要看看他们还有什么后续手段。 麻蛋,哥好歹也算是你们领导请来的唯一客人,特么的就这态度? 到了他如今这个境界,想要做一些事情,根本不需要和几个下人解释什么,以势压人,反倒是更方便一些。 “对不起,在下习惯剑不离手,恕难从命。”邬非鱼端坐马上,居高临下,也是冷冷说道。 其实,他身上的佩剑就是一把大路货,也就是能起个装逼的作用,别的还真没什么。 主要就是他很不爽对方刚才打断了自己,还有这命令式的语气,所以就想看看,本少就是不摘,你奈我何? 这其中也有一点想要试探对方的意思,因为这大汉很明显不同于庄内的一众豪杰,显得精干许多。 大概这就是山庄的秘密力量了,不知道战力如何,还有多少人? “这是规矩,请下来吧。”大汉说着,毫不客气的伸手就来拉马缰。 邬非鱼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敢用这种口气说话,哥的面子何在啊?今天就教教你们待客之道。 “在下乃是庄主的客人,这是谁给你们定下的这破规矩?”他坐在马上岿然不动,话里透着几分怒气,“几只小奶狗而已,也敢跟本少递爪子!你们根本就不知道,是在和什么样的存在说话!” 淡淡的声音落下,没有杀气,却让大汉感觉到一丝寒意。 他一向喜欢扮猪吃老虎,现在也是神色格外平静,声音很淡,很轻。 不知为何,前面的大汉却下意识的低下了头,居然不能直视。 他惊骇的发现自己的气势,在这个毫无内劲波动的小子面前,被彻底压制了。 感觉邬非鱼身上的气势很强大,就好像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庄主一般,这怎么可能? 虽然对方威势逼人,但是想到自己的职责,大汉还是一咬牙,猛然伸手抓住了那条马缰。 “在下职责所在,还请下马!” 邬非鱼就有点生气了,还真是不识抬举啊,看来不和你妈睡一觉,你就不知道谁是你爹。 此时他居高临下,手里的马缰一抖,多出来一段软软的绳子,就像鞭子一样,啪的一声,抽在大汉的手背上。 那条细细的缰绳,看起来去势并不快,那大汉却偏偏避不开,顿时就被抽了个正着,疼不可当。 他惨叫一声松开了手,手背立时就肿了起来,很有可能骨头都断了,至少这几天不用想再跟人动手了。 当下,吃了大亏的汉子怪叫一声,抽出背后的宝剑,恼怒的扑了上来。 另一侧的树上,随着一声怒喝,一柄寒光闪烁的利剑也迅猛斩了下来,隐隐带着风雷之声,显然还隐藏着一个高手。 两人上下夹击,声威赫赫,除了武修的剑招,还夹杂着凌厉的灵气波动。 也就是说,这两个看家护院的武士,居然也是法武双修,虽然道行不深,但这个可是绝对错不了。 窝草,法武双修什么时候变成路边的大白菜,连个看家狗都会了? 邬非鱼微感惊讶,但却是夷然不惧,这么两只小角色,还真没放在眼里。 只见他一提缰绳,胯下骏马人立起来,不只是避过了两人的夹击,而且铁蹄顺势弹出,正落在最初那人的后背上。 那大汉躲避不及,随即一声闷哼,被踢的倒了下来。 持剑大汉正欲前扑,只觉眼前一花,那条软鞭一样的缰绳,再次抽了下来。 大汉吃了一惊,急忙挥剑格挡,却忘记了缰绳是软的,这一下正中面门,劈脸打倒在地。 他俩想不到来人手底下还真有两下子花活,虽然有点出其不意,但即便是正面硬杠,也肯定讨不到好。 两个人都是被一招秒杀,身上的伤倒不要紧,面子受伤事就大了。 人家连兵刃都没动,只靠着手里的缰绳,就放倒了他们,侮辱性极强。 作为私宅的秘卫,一向眼高于顶,什么时候还受过这样的羞辱? 两人恼羞成怒,一齐怒吼一声,从地上跳起来,就要扑上去。 “李强,还不赶紧住手!”正在这时,徐六合及时走了出来,制止了他们的反扑,“邬老弟,这才是你的真功夫吧?上午幸亏手下留情,要不然老徐还真招架不住呢。”
下属们的执行力倒是不错,闻声立即收剑后退,满面羞惭的站在路边。 其实徐六合的内心远不如表面这样淡定,所谓窥斑知豹,仅仅只是出手瞬间,他就猜到了许多东西。 自己手下的实力,他当然很清楚,拿下他们也并非难事,但是要如此举重若轻,可就有一定难度了。 原来还想看看邬非鱼阵法上的造诣,奈何下属实在不争气,连一招都挡不住。 而且这小子下手也忒狠,要是出来晚了,这两个秘卫说不定真的就废了。 看着他异样的眼神,邬非鱼的心里非常想说一句,哥也不想这么高调,但实力不允许啊。 虽然占了不少便宜,但是邬非鱼还是要卖乖的,这也是他的一贯作风。 他的脸色很难看,冷哼一声:“徐庄主,你这是什么意思?下一步是不是要亲自出手,把小弟拿下啊?” “没有的事,老弟言重了,”徐六合哈哈大笑,抱拳说道,“前几天就被这匹杂种马摔了一跤,老徐再也不敢靠近,只好借助兄弟高超的马上功夫驯化一番;至于这几个混账东西,仗着自己学了两手三脚猫的功夫,一直就目中无人,不知道天高地厚。今天正好老弟之手好好教教他们做人,也未尝不是好事。” 说着,他为了掩饰着自己的尴尬,走上前去,亲自拉住了马缰。 其实这事他做的挺不地道,寥寥几句话,就将几个手下给卖了。 但同时又显得很光棍,上来就把两件事都作了交待,姿态又放得很低,倒让邬非鱼没法借题发挥了。 “嗯,确实有点差劲!”他也是好借坡下马,苦笑道,“只怕庄主的孟尝之名,都要被这些蠢东西败坏光了。” “极是极是,”徐六合不住点头,上来挽住了他的胳膊,“其实这也怪我,平时这里从来没有外人,他们也不懂如何待客,倒是看家护院还马马虎虎。” 邬非鱼冷笑道:“就这两下子还看家护院呐?师娘教的吧?能自保就烧高香了。” 两个秘卫闻言大怒,恨不得将这个混蛋碎尸万段,打伤了他们不算,嘴上还要占尽便宜,这不是诚心拿他们下人开涮吗? 奈何技不如人啊,这话他们也只敢在心里说说,按照这厮的凶残,要是胆敢说出口,弄不好可能真的会死人的。 “嘿嘿,还真让老弟猜着了,他们的功夫就是贱内教的。”徐六合的脸色也有些不自然,“好了,邬老弟就放过他们吧,否则待会儿你嫂子迁怒于哥哥,又要唠叨半天了。” 他的姿态摆得很足,一点也没有当庄主的架子,一口一个老弟,实在让人没法借题发挥。 看见主人都如此谦卑,两个大汉也很识趣,及时的躬身行礼:“小的们失礼之处,还请邬先生海涵。” 这话倒也很真诚,谁让自己打不过人家呢,受辱也是必然。 邬非鱼刚才出手,毫不客气的直接打脸,还顺便诛了个心,已经在他们心里留下阴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