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阿贝多
“有……有的,请问阿贝多在吗?” “嗯?找阿贝多老师?”这个要求自己倒是从未听说过。毕竟炼金铺每天的生意就不多,有的话也只是来买或者委托制作一些小物件,而这种工作一般都是蒂玛乌斯或者砂糖来办。“是要做什么炼金术物品吗?” “唔,应该算是吧。” “那就交给我好了。”砂糖自告奋勇地说道,因为自己觉得只是一些简单东西,不用劳烦阿贝多。 逐华考虑了一阵,砂糖虽然是阿贝多学生里面天赋最高的,而且炼金术的造诣也不低,但应该还没到可以制作一具身体的地步。想到这里,才缓缓开口道:“不,这件事可能只有阿贝多能做。” 只有阿贝多能做的事情?砂糖的第一反应就是那种高难度,高精度的物品的制作,自己虽然曾经成功拟造过无相之风这种东西,但那也只是在千百次的尝试和失败和巧合之下成功的,而且自己也不敢保证百分之百的成功。更何况阿贝多还曾经说过,拟造无相之风的水平,要是在炼金术的生物炼金中排的话,只能算是中等甚至偏下的水平。而那上面的内容,自己还没来得及学习。而他想做的东西,就在应该在那其中。 暂且先抛开这些不说,请阿贝多来做东西的价格可是很贵的,而面前这个男人,好像不是能出得起那么多摩拉的样子。 但猜测终归是猜测。 砂糖愣了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向逐华询问是什么要求,万一是自己能做的东西? “一具身体,女性,要求的话就和人体一样就行了,器官,四肢健全,人体有的功能它也要有。造出来之后能像普通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即可。对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只是一具身体,而不是一个生命。”逐华慢慢说着,真正的要求不止这些,当然还有细节方面的问题,只不过他想到时候和阿贝多谈谈。当然另一个原因也是怕砂糖记不住,毕竟自己的要求还是挺多的。“需要写在纸上吗?” 砂糖没有回应,好像是没听到,直到逐华再次放大了自己的声音。 “啊,好好……” 今天发生的事,有点让砂糖缓不过来了,这样的要求自己还是头一次听到。制作一具身体,这在生物炼金领域确实是存在的,而且属于目前已知的生物炼金领域里最高的一等。同时,也属于生物炼金领域内的「禁忌」之一。但这些砂糖都不知道,因为她还没有涉及到那方面的知识,她只知道,如果阿贝多老师答应了下来,这将是一项高难度的工作。 不过先等到阿贝多回来之后再说了。 在此之前,砂糖先让逐华去里面等着。告诉他说:“阿贝多老师带着蒂玛乌斯去买实验器材了,应该过不了一会儿就会回来。在此之前,麻烦您进去等待一下吧,对了千万不要随便碰那里的东西,有些道具可是很危险的。” 砂糖只告诉了门的位置,让自己进去。唉,砂糖这孩子,居然放心让我自己一个人去,万一我是坏人呢?不对,我怎么可能是坏人呢。 说起来,这个房门的位置也是隐蔽的很,如果自己看得不仔细的话,恐怕要在这地方绕上好几圈不可。不过这也符合阿贝多的习惯——远离尘嚣,喜欢安静。推开门之后,里面得风景倒是有点出乎他的预料,虽然自己可以肯定阿贝多绝对不是那种奢华的人,但里面的内饰,这未免……有点朴素过头了,除了几个特别显眼的炼金专用器材。自己虽然不懂这行,但一看就知道肯定不便宜,大概都把摩拉花在这个地方了。不过这也符合阿贝多的行为习惯和炼金术师的身份,真正的一个学者,谁会把钱浪费在这种无聊的地方。除此之外的另一件显眼的东西就是那本「繁荣」的哲学。 这不是璃月那边的东西吗?阿贝多从哪搞来的? 逐华在四周转了一圈,才发现这里面的装饰是真的很少,客厅就除了一个沙发之外,剩下的就是一些炼金术的东西了以及一些展台。而摆放在其中的展品大多是砂糖和蒂玛乌斯的作品,下面都标注着创造者和时间。就比如砂糖的特大号甜甜花种子,因为展台的特殊性,所以才没有枯萎。另外,就是一间小教室了,因为门上了锁,只能透过玻璃去看看。看到黑板上密密麻麻的板书和摆放在讲台上的教科书一样的东西,里面就应该是阿贝多教两人的地方了。
参观了个大概之后,就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静候着阿贝多回来。而砂糖就在外面做着实验,改良版的特大型甜甜花种子已经再向自己招手了。 …… 阿贝多大概是今天早上回来的,而且回来的毫无征兆,听说是琴感染了一种奇怪的病之后,自己就从雪山回来了,由于赶路有点匆忙,所以就没向蒂玛乌斯和砂糖写封信之类的通知自己回来。路上,突然想起了炼金铺中的设备貌似有些陈旧了,于是有了换新的打算。其实自己很早之前就有这种想法了,只不过才刚刚想起来。 阿贝多的主业是炼金术师都知道,但并不算一个医生。但西风骑士团还是邀请他来给琴治病,其原因就和阿贝多所研究的炼金术有关——生物炼金,和蒙德城医药以炼金产物为主。因为阿贝多是主攻生物炼金嘛,关于人体知道的事情一定比其他人多,外加还是首席炼金术师,不请他请谁? 自己是午夜从雪山离开,快马加鞭地回到蒙德城时,已经是凌晨时分。听接应的人说,琴现在还醒着,随时都可以进去。 对于从未见过的病情,阿贝多在很久以前已经遇到过类似的事情了,而且险些被感染。毕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所以这次的防护工作做的很足。 大约过了几分钟,阿贝多从里面走了出来,没说什么,似乎是在思考。不久之后,便长叹一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