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章 响彻练武场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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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府后院,卧房门口。 看着脸色愈发不好的齐王,曾弘深一脸平静地说道:“启禀殿下,王爷倒也没说什么具体的手段,只给了老朽一个限制条件。” 赵襄齐下意识地问道:“什么限制条件?” “简单!” 曾弘深嘴角扯出了一个笑容,语气中却没有丝毫感情地说道:“只要不闹出人命,不缺胳膊断腿就行!” 赵襄齐身子一抖,脸色难看地试探道:“这些人中,也包括本王吗?” “殿下说的什么话!” 曾弘深轻轻摇头说道:“若是将殿下排除在外,岂不是说老朽可以将殿下打死了。” 本王是那个意思吗? 赵襄齐心中哀嚎不已,彻底明白过来了。 他那位好五哥的意思就是,如果他敢仗着王爷的身份,就拒绝跟着曾弘深去裕王府去减肥,那么只要弄不死,随便打就好了。 大家都是王爷,他还是他的兄长。 哥哥教育弟弟,这挨了打也没地儿说理去。 而曾弘深现在所代表的,还不只是裕王的身份,同样也是被裕王委派给他的训练老师。 天地君亲师。 现在曾弘深就是他的老师。 这个年代可没有什么不允许体罚的说法,便是如今大离皇宫中躺着的那位皇帝,在登基之前,也同样被当时还是太子太傅的夏言,打过戒板。 老师教训弟子,这本就是合理合规的事情,想说理都没地儿说理去。 而总曾弘深刚才叫他起床的方式来看,赵襄齐也不觉得自己这位便宜老师会是那种下不来手的人。 倒不如说,曾经当过反叛军首脑的曾弘深,打他们这些大离的王爷,反而会更顺手一些也说不准。 若是帝辛知道此刻赵襄齐脑海中在想什么,说不得会告诉他,在隔着无垠距离的另一个世界,这波就叫做“专业对口”。 而帝辛之所以会委派曾弘深做赵襄齐的减肥训练老师,也的确是因为这个原因。 这和修为其实没有太大的关系。 整个裕王府,除了他之外,也只有曾弘深这位前反叛军的首脑,在面对一位大离正统王爷的时候,不会有丝毫缩手缩脚。 纵然有帝辛的吩咐,敢真的对赵襄齐动手的,数遍他身边的人,也只有曾弘深一个了。 甚至于,曾弘深比帝辛在这方面还要合适一些。 而今天早上,他让曾弘深来这么一出,就是为了给赵襄齐一个下马威。 目的就是要让他知道,在一位先天大宗师成为他的老师之后,偷懒是没有任何用的,因为这位先天大宗师随时都有这个能力,去将他抓过来。 反抗的唯一后果,只会是挨一顿毒打。 …… 且不论帝辛在做决定的时候具体在想些什么,但目前看来效果是不错的。 在曾弘深那一脸“就算是一位王爷,打了也是白打”的表情之下,赵襄齐并没有提出更多的异议。 洗漱,用过早膳。 在婢女的伺候之下,赵襄齐换上了一身便于活动的衣服,然后坐着马车,在跨过几条街道后,再次拉倒了裕王府。 而现在,距离一开始说好的卯时,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时辰。 “要不,我们午时之后再开始?” 赵襄齐试探性地提出了这个建议,然后就在曾弘深带着某种莫名意味的眼神中闭上了嘴。 让马车去将马车拴好,赵襄齐跟着曾弘深进入裕王府。 而就在快走到后院练武场的时候,他又想起了什么,迫不及待地说道:“今日还未去拜见过五哥,本王先去书房见五哥。” “不用了,裕王殿下不在府上。” 曾弘深毫不留情地打破了赵襄齐的幻想,继续朝着练武场走去。 一路上,赵襄齐还想拖延时间,但不论他说出什么,曾弘深的回应都只有两个字。 “不行。” 于是,在这般磨磨蹭蹭之下,两人还是来到了位于偏院的练武场。 而此刻练武场上,除了提前就准备好的一系列用品之外,并没有多余的人存在。 显然,帝辛还是照顾了一些赵襄齐作为齐王的颜面。 除了曾弘深之外,赵襄齐训练之时的丑态并不会有第三个人看到。 曾弘深也没有多少废话,停下脚步好之后便以最快的速度进入了正题:“殿下疏于锻炼,未避免拉上身体,一开始并不适合太过强烈的运动。” “今天我们先做一些简单的运动,等殿下的身体适应之后,再增加强度。” 他说:“等到殿下的身体锻炼到一定程度之后,老朽再传授殿下修行用的功法。” “好吧!” 赵襄齐也认命了,微微颔首之后,便跟着曾弘深开始了一些列的锻炼。 但是很快。 “不行不行,本王撑不住了……” “嗷!” “呼呼呼……曾先生,本王没有力气了……” “嗷!” “休息一下好不好,实在动不了了,太累了……” “嗷!” “本……本王……嗷……” 一刻钟不到的时间,曾弘深就哀嚎了不止四五次,但是每一次曾弘深都不为所动。 而在赵襄齐忍不住要罢工的同时,就会有一缕气机,从曾弘深的指尖飞出,准确地刺在他的屁股之上。 在纤细到毫的控制下,这一缕气机别说皮肉了,便是连隔绝在外的衣服都未曾刺破,可却每次都能让赵襄齐控制不住地惨叫出来。 而神奇的是,不论赵襄齐是装的还是真的撑不下去,被气机刺激之后,都会迸发新的力气,再坚持一段时间。 对此,以前从未习过武的赵襄齐,刚开始也有些疑惑,但看到曾弘深仍旧是悠然自得地喝着茶水,便也明白了过来。 应当是如他在戏曲或者话本中听过看过的那样,他被那应该是气机的东西刺痛之时,自己体内本应枯竭的力气也被以某种方式激发了出来。 可是,戏本中不是说,这种激发人潜力的方式,会对一个人的身体产生不可逆的伤害吗? 怀揣着这种疑惑,赵襄齐在被准许休息的间隙,向曾弘深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