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谁是谁宝贝?
“什么,君息要去比赛,疯了疯了,就他那身子骨,去了不是纯粹找死吗?”林沉墨脸上带着nongnong的忧色,“比赛有文举和武举,他文举很厉害。”柳芸韵自信地说道“比你这个沧州才女还厉害?”林沉墨明白自家好姐妹的性子,她若承认厉害,怕是比她还要厉害“嗯,只怕我终其一生也难望其项背。”柳芸韵喃喃道“哎,沉墨,你怎么对他这么上心,你不会……”“瞎说什么,本小姐只是,只是说过要对他负责的,不能言而无信罢了。”“哦~”柳芸韵笑道“那沉墨,你脸红什么。”“那,那有,小芸韵,你信不信我打你屁股啊……”两女在屋内又胡闹了起来。 屋外,清风徐徐吹来,吹着柳权州忧愁的脸庞,“权州,怎么了?”陈氏走近问道,柳权州顺势将陈氏拉进怀里说道,“君息这小子的确深藏不露,论才能,恐怕整个沧州才子也未必能及。”“那为何刚刚还愁眉苦脸?”“有吗?”“你说呢?”柳权州摸摸鼻子,尴尬的笑道:“我是担心,这文比,这小子输不了,但武比,他就是必输无疑。”“那不就平了吗,也不错啊。”柳权州摇了摇头“怕就怕这平了之后这姓张的不会善罢甘休,伤了这小子的性命啊,所以文比,武比,这两次他就都得赢。”“都有求着小息了,还对人家这么个态度。”“哼!”柳知县胡子气的一动“这小子要是赢了,可就把本官最宝贝的女儿给偷走了,想想老子就气。”说这话的同时,柳权州没注意身边人变了态度“呦,柳大人最宝贝的原来是自己闺女啊,那人家算什么?”陈氏不满地问,“人家,人家是谁?”“啊啊啊啊,娘子,疼疼疼。”只见陈氏右手掐在柳权州的腰上恶狠狠地说道:“走,柳大人,咱们回屋聊,我告诉你人家是谁。”“夫人,别,别,放我出去啊。”门外的几个小丫鬟闻言,立马退出屋内栓上了门,毕竟大人说了别放他出去,谁又敢抗命?,接下来的两个时辰柳权州苦口婆心地才向陈灵玉解释清楚她和芸儿都是自己最宝贵的东西,“都多大人了,还吃女儿的醋。”柳权州刮了一下陈氏的鼻梁说,“哼!”陈氏转过头去。 片刻之后柳大人便叫来了君息聊了此事,回去的路上君息看着屋园默默发呆,“咻”只见林沉墨从墙外飞了过来,没错,是飞过来,君息吓了一大跳,这墙差不多有两米多高,林沉墨居然轻松飞过来了?看着眼前的林沉墨君息突然觉得眼前是块发光的金子,感觉到君息的热切目光,林沉墨防备地问:“你看什么?”“看你咋...今天这么漂亮。”“你的意思是本小姐昨天不漂亮了?”林沉墨攥了攥手掌,“没,我可没说啊,实不相瞒,其实……”在接下来的十分钟内君息给林沉墨讲述了自己为什么要学武,学武之后要干什么,甚至连拆人姻缘如刨人祖坟这样哲理的话都说出来了,君息不得不佩服自己,自己初中检讨写这么多还真是有用的,起码在这个时代,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思想还是深入人心的。 “停停停,你说的那些我都听不懂,你就是想学武不是吗,好说。”“你愿意教我?”君息吃惊地问道,“不愿意。”林沉墨摇摇头道,听到这话,君息反而松了一口气,这妞要是连话都没听明白就教自己,他都觉得她应该缺个心眼,“我就说嘛,你们这样的高手,肯定有什么不传之技,不肯轻易传人。”“不是,我还不知道要怎么教你,你跟我来,我带你去找我师傅。”随即林沉墨就又飞了出去,只留下君息在原地默默发愣。“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就脑子坏了。”“你说什么?”林沉墨冷漠地看着他说到,“有吗,今天的天儿,不错啊,阳光明媚,风和日丽。”“今天是阴天。”“咳,啊,啊原来如此啊,啊啊啊啊啊,轻点,轻点,对不起,我错了错了。” 随着院内的惨叫声慢慢弱了下去,林沉墨率先走了出来,鼻青脸肿的君息一瘸一拐地跟了出来,只不过君息一直刻意和林沉墨保持两米距离,可见林沉墨的可怕…… 一路上君息向林沉墨了解了关于武学方面的很多知识,像自己熟知的降龙十八掌,六脉神剑,吸星大法啊在这个世界上,都没有,但君息是轻言放弃的人吗,他仍在脑中回想有关金庸老师的武侠小说中的招式,“弹指神通有吗?”“没有”“那丐帮打狗棒法有吗?”“没有”“那杨过的黯然销魂掌总有吧?”“也没有,你从哪听说的招式,江湖中人好像从来没有用过?”“嗯,这个说来话长,有一年,一个叫金庸的武学大师,将毕生的武林故事,都记录在一本叫金庸群侠传的书中,我也是天赐良机,才看得一些,等以后有时间我讲给你听。”
两人边说边走,走到一处酒馆前,林沉墨说道“到了。”君息看向酒馆上赫然写着“江湖酒肆”一看就是江湖气息,只不过小店有点破旧,一进屋,君息就闻到一股醇厚的酒香,不禁叫道“好酒!”“王大叔,上两壶好酒,过来给你介绍个人。”只见一个大汉提了两壶酒从内屋走了出来,“来了,沉墨,可有段时间没来叔这儿了。”君息这才注意到这个大汉,国字脸,面目刚毅,手臂上肌rou线条明显,和善的面貌下,却总给君息带来一股子杀气。 君息给三人各倒了一杯酒,说道“听说您是沉墨小姐的师傅?”“算不得,算不得,只是看到小姐练武,指点他几招罢了,公子不必客气,在下王双,叫我老王就行。”王大叔,事情是这样的,君息把事情给王双说了一遍,王双听后大手一拍桌子,桌子直接被削掉了一个角“这群小兔崽子,要是早些年,老子提刀灭了他一门。”君息被吓得缩回了脖子,默默想道:以后我至少要离这对师徒三米,哦不,至少五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