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新年庆典
辉夜幽跃起，一记手刀自斜上方劈向旬的脖颈，后者身子低俯，脑袋前探，幽的手刀便贴着旬后脑勺的发丝滑向一边。 但攻击并未结束，小幽似乎早已料到旬的闪躲路线，左拳奔着旬前探的脑袋而来。 后者淡然地身子向左摆，脑袋同步向左偏移，幽的拳头再次贴着他的身体滑过，若是有地球人在这，大概能看出来这闪避的动作，有着地球某位拳王钟摆式闪躲的影子。 旬的左手探出，按住幽连环进攻的飞膝，然后右手呈刀平行穿透空气，刺向幽的身躯。 在临近的一刹那，他的指尖回缩呈钩，掌根前伸，掌底戳向幽的躯干。 ‘熊手突！’尽管在最后一刻收住了大部分力道，小幽仍是被这一掌给击飞出去。 “哇啊~真疼啊！”小幽龇着牙坐在地上，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旬哥越来越厉害了。” 三人已经在后山修行三个星期，效果与在演武场训练相比不可同日而语。 申请去后山修炼的事情比想象中的顺利，一个人跑去寺院外修炼多少显得有些奇怪，拉上准和幽两兄弟后，辉夜彻没有多想便答应了。 所有人都赞成这件事，除了得知消息后大喊大叫的休以外，吵吵嚷嚷的要求跟着旬三人一起去后山修行，但迎接他的只有小哀的冷嘲热讽和教官的爆栗子。 让旬没想到的是，当时在场的教官辉夜烈帮着说了许多好话，鼓励三人在野外进行生存训练，他甚至认为如果不是现在处于战争时期，旬已经可以跟着护卫队一起，执行一些简单的战斗任务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其实辉夜彻也一直密切关注着三个孩子的成长，正是出于对他们的了解，相信他们的实力，所以才会如此轻易地答应让他们外出修行。 相应地，辉夜彻也提出了要求：三人只能下午外出，文化课程是不能缺席的。 另外每周有两天外出需由教官带领，方便教导他们新的知识和检验修行成果。 “小幽也进步很快，可千万不要灰心哦~”旬笑着将跌倒在地的幽拉起，鼓励他道。 “嗯嗯，我会一直加油的！”少年仍旧元气满满。“哥哥，这次我们俩来对战吧。” “没问题，来吧~” ‘虽说我只用了体术技巧，不过这两个孩子真的进步很快啊。’旬看着眼前继续对练的准和幽，两人的天赋确实惊人。 ‘尤其是小幽，如果不是因为我有曼陀罗增强身体素质，每天又能观摩【格斗场】，我的天赋恐怕还真的赶不上他...’ “唧~唧~”不久之后，嘹亮的鸟鸣声传来，这是秀人在呼喊他们了。 天色已经入暮，他们该跟着寺庙的僧人们一起返回了，后山上有好几个僧人们训练的场所，还有几处是伐木、静修的地方。 为了安全起见，三人每天修炼都不会离这些地方太远，等到需要返回的时候，秀人便会用鸟鸣声呼喊他们。 众人回到寺庙后，旬会先去澡堂洗澡，火之寺的条件不错，这里有单独的冲凉房和可供单人泡澡的汤屋。 旬端坐在水池中，心中默念‘解！’ 仍留在后山的替身化作烟雾消散，瞬间大量的记忆冲入旬的本体，浑身的肌rou也变得酸胀许多。 “唔。”旬闷哼了一声，忍住头晕扶着水池的边缘，好一会儿才长长的舒缓了一口气。 每天到后山时，他都会第一时间假借去方便的名义，分出一个替身去偏远一些的山林里锻炼各种技能，本体则带领着准和幽两人修炼体术。 这种训练方式当然是从漩涡鸣人那里学来的，他的替身和影分身术有异曲同工之妙，能够继承训练后的经验和记忆。 只不过他的身体还没有那么强悍，分出一个替身帮自己训练已经让他够受的了。 ...... “汤叔，我们只是答应了右大臣出席新年庆典的仪式，没有必要出动在火之寺的所有族人都去参加吧？”辉夜彻面无表情地坐在案几前看着前者。 辉夜汤慢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然后才略显傲慢的说道：“大名城今年的新年庆典还会有特殊的游行活动，到时候也会有许多高官以及贵族参加，右大臣已经特意邀请我们前去了。” “那么汤叔的意思，族里现在担任闲职的女人和还未成长起来的孩子们，也都一起去大名城么。” “这样不是很好么，大家在火之寺待的太久了，经历了那件事之后也需要参加一些喜庆的活动放松一下。”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两人之间不知发生了什么，身份似是完全颠倒了过来，好似辉夜汤才是辉夜一族火之国分支的主事人，而辉夜彻成了他的副手。 “那么事不宜迟，我就先去给勇他们安排工作了，离新年庆典只剩下几天的时间了啊。” “嗯~去吧。”辉夜汤捧着茶杯，老神在在的说道。 晚饭后，辉夜彻在一个偏殿召集了所有驻留在火之寺的族人，并宣布了去大名城参加新年庆典的事情。 消息犹如石子在水中激起了波澜，有一小部分族人听到消息后脸上洋溢着开心得笑容，尤其是与辉夜汤来自一个镇子的几个族人，显得异常兴奋。 其他大部分族人虽然疑惑为什么大老远的跑去大名城参加庆典，但是也没有太多所谓，反正是忍界最繁华的城市，去看看也不错。 “啊旬。”辉夜准紧张地拍了一下前者的肩膀，面色不宁的看着他，小幽也向这边露出了探寻的目光。 旬轻轻地摇了摇头，“不用太担心，我们只要听从安排就好，之前不是已经说了么。”旬笑了笑缓解他的不安。 “既然彻大人宣布了这个消息，说明他和汤爷爷达成了一致，所以你可以放心的。” “嗯！”准迟疑了一秒，然后用力地点点头。 “哇，火之国的大名城啊！听说是世界上最繁华的城市呢~一定有很多好吃好玩的东西吧！哈哈哈哈哈！”大嗓门犹如春雷乍响，只需要听见声音就知道这是谁了，他大概是所有人里最开心的一个了。 这突如其来的嗓门让许多成年的族人都被吓了一跳，回过头来看着他们。 “真是的，啊休，小点声噢，现在可是族会呢~”一向温柔地照顾着每一个人的辉夜音也忍不住批评了这个过分活泼的孩子一句。 “嘿嘿嘿，没关系啦，族会都已经结束了~一想到要去大名城庆祝新年，就感觉实在是太开心了！”啊休傻呵呵地笑着。 “真是白痴啊。” ...... “诶，秀人你也要和我们去参加新年庆典吗？”休疑惑地问道。 刚才的双六游戏他赢到了最后，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突然感慨着去了大名城之后的那几天晚上，不能玩各种各样的游戏了。 这大半年来，秀人像是宝藏一样，已经拿出来超过十种游戏或者玩具，即使是平时不怎么表露情绪的辉夜哀，也看得出来很喜欢。 谁知秀人听了之后表示可以带几种大伙最喜欢的过去，休一开始还以为是秀人愿意借给他们几天，可秀人却说可以由他来帮大家带着。 “是的，寺里会有一部分僧人前去参加，到时候拙僧也会跟着的，师傅一个月前已经通知我等。”秀人回答道，“我等要参加庆典上的游行，还要负责庆典的祈福仪式。” “诶？诶？你这么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竟然没有早点告诉我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吧！”休抱起双臂道。 “抱歉，因为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没有告诉大家。每年我等都要为新年庆典举行祈福仪式，只是今年不在火之寺举行，而是改到了大名城。” 大半年的相处下来，尤其是每晚陪着大家玩游戏和玩具，大家都和小和尚混得很熟了，但是小和尚似乎总与人保持着一些礼貌的距离。 “秀人，你知道为什么今年会改到大名城举行吗？”旬问道。 “因为今年要举行千人武士大游行。” “千人武士大游行？！”小朋友们都很好奇的问道。 “是的。”看着众人如此疑惑，秀人大概明白他们是不知道这些常识的，便继续解释道，“千人武士大游行是一项在火之国传承了数百年的活动。” “不止是火之国，水、雷、风、土几个大国和铁之国、霜之国等一些小国也都保留着这样的传统。” “在战国时代，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忍者村，所有的忍者要么以忍族，要么以浪忍组成的零散组织为单位活动。这些忍族和浪忍组织的人数有限，许多又并不是固定的为某一个国家效力，因此国家的主要军事力量是武士。” “忍者虽然有威力强大的忍术，能够施展各种各样的手段，但因为人数不多，更多的是执行暗杀、刺探情报或者与敌对忍者作战这样的任务。” “因此像火之国这样的大国，每年都会举行武士大游行，这种游行的目的正是为了彰显国家的军备和武力，凝聚国内民众的信心，同时震慑其他的国家。” “直到初代火影大人建立了木叶村，并宣誓向大名效忠，原本力量分散的忍族和浪忍组织们被凝聚到了一起，弥补了人数少的缺点，并且有了统一的效忠对象，忍者们在战场上的作用逐渐取代了武士，武士则走向了没落。” “武士们虽然并不算弱，也懂得使用查克拉，一些厉害的武士甚至比大部分的忍者更强，例如铁之国的首领就是可以媲美大国忍村的影的存在。但是，这样的强者在武士中实在是太少了，当忍者们凝聚在一起，即使武士仍旧有着巨大的人数优势，也只能成为被忍者们屠戮的对象。” “不过，武士虽然没落了，但是大游行这种能够彰显国家实力的活动却保留了下来，只是从以前的一年一次，变成了每五年一次，形式上也有了一些不同，如今仍旧保持着每年都举办武士大游行这种传统的，大概只有铁之国这个武士之国了。” “竟然还有这样的历史...”旬感慨道，其他的小孩倒是没有太多感觉，仅仅只是满足了好奇心而已。 ‘火影中除了展现了铁之国的武士外，根本没有一点关于武士的信息。’旬暗自想到，‘也许我只是穿越到一个与火影忍者极其相似的平行世界吧...算了，这些对我现在来说也没有什么好纠结的...’ “所以今年刚好离上一次过去五年了对吗？”旬再次问道。 “不，其实三年前才举办过大游行。” “诶？那怎么今年又要举办呢？”休抢先问道。 “拙僧以为，应该是战争的原因吧...我国现在同时面临着雨之国和水之国的进攻，原本与我国一起抵抗雨之国的风之国，现在也相互起了摩擦，听说雷之国也在蠢蠢欲动着...” “现在的形势有着像上一次世界大战那样发展的兆头，拙僧猜想，大名担心我们的国家再次被所有其他的大国围攻，因此为了振奋国内的信心，震慑尚未有所行动的国家，才决心将下一次大游行的时间提前。” “以往的大游行都是在五月份举行，这次却选择在新年庆典上举办，大概战事已经非常紧迫。” “大名已经召集了国内各地和附属国的贵族们参加，包括木叶的忍者和火之寺的僧众也已经被召见。” “不是武士大游行吗？为什么忍者和僧人也要参加？”休疑惑道。 “这只是一种叫法而已，游行是为了彰显武力，战国时代结束以来，游行早已不断发展出新的形式，叫军备大游行也并无不可。忍者身为国家最强的利器，自然是要参加的，虽然一般的忍者并不适合在人前抛头露面，但是火影大人和木叶的长老们已经是普通民众们熟知的强者。” “至于我等，火之寺既是国寺，亦是忍寺，自然是护卫国家的力量。” “即使是影，也不过是大名的影子罢了。”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众人还在回想秀人的话，小哀却莫名其妙的说出这么一句来。 “正因为是大名的影卫首领，所以才可称之为影。”秀人却好似和小哀对上了暗号一般，他略微思索了一番后说道。 “哼。”小哀闻言冷哼一声，抱起趴在地上的澪走开了。 孩子们一头雾水的看着两人，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几天的时间一晃而过，除了经营商会在外而无法赶回的族人，所有人都打扮整齐带好行李，与火之寺的僧众一起出发前往大名城，为了这次的新年庆典，辉夜音还特地为每个孩子采买了好几套新衣裳，孩子们都开心得小脸红扑扑的。 火之寺则出动了百人左右的队伍，由住持真慧大师带领，这已经是火之寺差不多三分之一的忍僧了。 大名城占地极广，从未见过大城市的孩子们早就翘首以盼，一越过高大的城墙，便可见到宽阔的街道和鼎沸的人流，他们这一百多人的队伍进入这座城市，犹如一条小小的支流汇入了大海。 兴许是他们从主干道进入的原因，道路两旁满是造型各异的商铺，商铺的店员或手拿，或支着小摊位展示琳琅满目的商品，还有外形精致华丽、足有六层楼的赌场，热气氤氲、门口站着许多漂亮侍女的汤屋。 道路两旁的空地上还有许多卖艺的手艺人，有演奏三味线的青年，有表演木偶戏的少女，还有不断举起巨石展示肌rou的壮汉，无数的路人驻足围观，拍手叫好。再加上从两边的酒肆飘出来的各式的食物的香气，别说是辉夜一族的孩子们了，许多没有到过大城市的大人也变得兴奋起来。 旬兴致勃勃地四处观望着，他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热闹繁华的城市。前世的他只见过森严冷酷的军事堡垒、破败的城市废墟和杂乱邋遢的难民营，这辈子从小生活着的八幡镇，他就觉得已经足够繁华了。 孩子们脸上都是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尤其是一向活泼过头的休，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脱离队伍，到处去游玩了，要不是教官给了他好几个爆栗，说不定这孩子真的会一个人偷跑出去。 辉夜一族和火之寺的众人，得到了火之国一方甚是隆重的接待，官员们将他们一同安置在了一处环境清幽的御苑中，御苑离大名城最大的主干道很近，方便贵客们前往参加庆典和观看大游行。 ...... “秀人，和我们一起出去见识见识吧！”休站在宝井秀人的房门前，嚷着大嗓门说道。 他们已经用过了御苑专门提供的，非常丰盛的晚膳，正打算去看看大名城夜晚的繁华。 “拙僧小的时候就在这里长大，对这里已经非常熟悉了，就不和大家一起去了。”秀人回答道。 “诶？秀人你竟然是在大名城长大的啊，那正好可以给我们当向导啊！和我们一起去玩吧，不要这么扫兴嘛~” “对啊，秀人，就和他们一起去吧，过了今晚就是新年了，你也可以放松一下。”屋子内秀人的几位师兄也劝说道。 秀人轻皱眉头，他不喜欢去人太多的地方，尤其是大名城这样过分热闹的城市，正欲再次拒绝的时候，他的师傅真慧大师突然出现。 “去吧，秀人，和朋友们多相处一会儿，你也很久没有回到过大名城了吧。” 秀人迟疑了片刻，然后说道：“那好吧，那就由拙僧来为大家当向导吧。” “耶！太棒了，我们快走吧。”休拉着秀人去和其他孩子们集合。 虽说是在大名城，但是当然不能让孩子们自己出去玩耍，辉夜音、教官辉夜烈还有另外一名护卫也随同孩子们一起。 值得一提的是，小幽在晚膳的时候有去邀请过辉夜和的那个小团体，不过他们拒绝了小幽的好心，而是跟随另外几位大人先行出去了，休为此还骂骂咧咧了几句。 “听好啦，大家出去了之后不能乱跑，要紧紧地跟着我和教官噢~”辉夜音叮嘱大家道。 “不要把我们当小孩子嘛，音jiejie，我们可是马上要成为忍者的人！”休还是这么大大咧咧的。 “就你这三脚猫功夫还想当忍者，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一个人绑起来扔在屋子里。”教官威胁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啦。”休撇撇嘴，不情愿地说道，然后自以为小声地咕哝了一句，“嘁，方块脸！” 教官一脸黑线，拳头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过了好几秒实在忍无可忍，给了他一个狠狠地爆栗，“你这个混账家伙，给我适可而止啊！” “痛！痛！痛！！！” “真是白痴啊...” 夜晚的大名城仍是热闹非凡，亦或许是秀人这名向导很称职，带他们去的都是很热闹的地方，让众人见识和体验了许多好玩的东西，品尝了各种来自世界各地的小吃。 辉夜音也重新找回了自己少女的身份，手中抱着欢快的澪，带着孩子们在各个摊贩上玩耍。他们玩了套圈的游戏，赢了好几个娃娃和木制的玩具；然后又去捞了金鱼，结果只有辉夜音一个人捞上来；管着孩子们零花钱的她又给每个人买了一个面具，旬选了一个白底红色花纹的妖狐面具；在扔飞镖扎气球的摊位上，每个孩子都赢了一大堆的礼品，把老板气得欲哭无泪，这种游戏对小预备役忍者们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 “快看，那边有好多小动物诶！呜啊呜啊。”休咬着嘴里的章鱼烧指向不远处的一个摊位。 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哥，面前摆着好几个大木箱，每个箱子里都有着不同的宠物，狗、兔子、小鸭子，有一个木箱子里甚至还装着两只小猪。 “真可爱啊~”音看着箱子里的小动物说道，她怀里的澪也开心的伸出双手，勾着身子想要去摸可爱的小白兔，“澪很喜欢这些小兔子呢~” “我们家的这些宠物啊，可都是精心饲养的，价格也不算贵，如果喜欢的话就挑选一个吧~”小哥热情的推销着。 “这些小狗也很可爱啊~”休看着面前的木箱子，里面有七八只背部灰色，腹部和四肢白色的小狗，差不多都只有一个月左右的大小，呜咽着张望着面前的孩子们，甚是可爱。 “这种狗能培养成忍犬吗？”休问道，他似乎对这些小狗很喜爱。 “如果这些小狗的父母不是忍犬的话，想要把他们培养成第一代忍犬就比较难了，成功率是很低的，也许这一窝也只有一只能培养成忍犬吧。”教官向他们普及道。 “首先要教会它们提炼查克拉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这样啊，那怎么能看出来它们的父母是不是忍犬呢？”休闻言说道，“如果不是的话，还是不要养了吧。” “休哥你想要养忍犬作为通灵兽吗？”小幽凑过来问道。 “那倒也不是啦，我倒是觉得这些小狗挺可爱的，也不介意养一只啦~但是如果不能做通灵兽的话，会觉得很浪费时间诶！” “那休哥你不是还是想要通灵兽吗？哪有那么容易能碰到合适的通灵兽啊，而且小狗可以作为玩伴嘛，不一定要让它当忍犬啊，忍犬是很辛苦的吧~”小幽难得的批评了休一句。 “休是因为害怕吧。”旬笑了笑。 “害怕？”众人好奇的看着旬，休却像是被戳破了心事般显得有些不自在。 “啊休虽然总是没心没肺的，但是却是很有爱心，重视同伴的人呢，应该很喜欢这些小狗吧。可是一般的小狗只能活十年左右，忍犬却能活二三十年，啊休是害怕和小狗成为好朋友后，他们要不了多久就离开了吗？” “什么啊！啊旬，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老是装作一副大人的样子。”休傲娇地偏过头去，说完向一边走去。 休正要离开面前装着小狗的箱子，箱子中一只从头到尾都安静地独自待在角落里，长相与其它兄弟略有不同的小狗，突然冲过来趴在木箱的边缘，用一只爪子扯住了休的衣服。 “呜~”小狗呜咽着似乎想要休留下来。 “休哥，这只小狗好像很喜欢你噢~” “喂，你干什么！”休叉着腰凑近脑袋，装作一副不爽的样子盯着小狗。 小狗却突然伸出舌头舔着休的鼻子，“哎哟，你这家伙真是比我还自来熟啊！”休用袖子擦着脸上的口水。 “哈哈哈哈！”大家都欢快地笑起来。 “这位小哥，这只小狗看起来很想和你走呢，就把它买下来把，只要四百两就够了噢。”卖宠物的小哥见状赶紧说道。（注：一碗拉面60两） “怎么样，啊休？想要把这只小狗带走吗？正好给澪也买一只小兔子吧~”辉夜音说道。 “正好啊，它和其他小狗好像长得也不太一样，也不太合群，不如就把它带走吧。”旬也附和道，这只黏着休的小狗脸上的灰毛要明显多很多，其它小狗的脸大多都是白毛。 “这么说它的毛发确实和其它的不太一样呢？”休仔细的看了看。 忽然，休再次凑近了小狗，看着它脸上的灰毛，然后又莫名其妙地回头看了看旬的头发。 他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对小狗说道：“既然你这个家伙也被自己的同伴瞧不起，那就做我的第二个小弟吧！” 休大声地宣布着。 看着似乎产生了某些莫名联想的少年，旬抽了抽嘴角，‘这家伙该不会...’ 辉夜音最终还是付了钱，替休把小狗买了下来，还帮澪买了一只小兔子，考虑到澪甚至还无法站稳，暂时由她最喜欢的小哀帮着照顾。 ...... 夜已深了，大家准备返回御苑，在经过一处汤屋时，旬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从汤屋走出来。 这熟悉的面孔正带着猥琐的笑容，和身边的同伴说着什么。 “自来也前辈！”教官辉夜烈率先走上前去打招呼，作为当时将辉夜一族护送到火之寺的副队长，烈自然是认识他的。 “是各位辉夜一族的客人啊，还有小朋友们，你们好啊~”自来也热情地打着招呼。 秀人却是突然走向前去，对着自来也身边与他年纪相仿的青年行了一礼，“殿下~” “嗯...是秀人啊，两年多没见长大了许多，差点没认出来呢~”青年稍微辨认了一会儿说道。 “不用这么拘谨嘛，被民众发现我的身份就不好了。” “是。”秀人恭敬地答道。 “殿下？”大家疑惑地看着秀人和那青年。 “这位正是我国的和成太子殿下。”自来也在一旁介绍道。 辉夜众人急忙上前见礼。 “诸位不用客气，欢迎各位来到大名城参加庆典，请在这里尽情的游玩，御苑的招待还满意吧。”和成太子亦彬彬有礼的招呼众人，从汤屋出来时的猥琐笑容已经荡然无存。 ‘太子？也就是未来的火之国大名咯...’旬暗自想着，看着对方与自来也相仿的年纪恍然大悟，‘这个青年就是一直活到第四次忍界大战的火之国大名啊，难怪原著里总是想着让自来也当火影，原来两人年轻的时候就已经是熟识，看起来还有一样猥琐的爱好...’ ‘太子和秀人看起来也相识许久...看来秀人的身份也不简单，也对，毕竟这么小的年纪就能成为真慧大师的弟子。’ “咻~砰！”“咻~咻~咻~砰！！”刺耳的声音划破夜空。 “大家快看，是烟花诶！”“好漂亮啊！”“哇哇哇！这也太棒了！” 红的、黄的、绿的，五彩缤纷的烟花在空中绽放，新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