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药厂
第二天，姜诚还在自己的梦乡里就被电话吵醒了，一看才刚刚6点，不禁想砸手机，看来电人，是孙宁。 “大小姐，你怎么这么早啊？”姜诚有点崩溃的说道。 “已经6点了，可以起来干活了，快点出来，我们等下就开车去南京的药厂。争取今天上午做完这些事情，我下午还想回来把我们的办公地址确定了。”孙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说，这可是你的公司，你怎么一点也不上心啊，到底我是老板还是你是老板啊？” 姜诚欲哭无泪的说道“我马上就起来，我也想知道到底我是老板还是你是老板啊。” “给你十五分钟，男人不要磨磨唧唧的。”孙宁说完就把电话挂了姜诚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会被换那么多次工作了，这么强势的属下几个老板受得了啊。 “我这个哪里是请了个诸葛亮啊，完全是请了一个慈禧太后啊。”姜诚唠叨的穿好衣服走出房门，就看到孙宁已经开着自己的法拉利在院子外面等着了，还是一副女强人的打扮，不过这次换了一个紫色的眼镜。 “你怎么就穿这个？”孙宁看到姜诚的打扮凶道“我们是去谈生意，我不要你穿的有多好，你这一身加起来没有五百块钱的衣服是什么东西？上次吃饭的时候我不就已经说过你了么？你这样的打扮怎么让我们的客户有信心？” 姜诚委屈的说道“我一直是这样的休闲打扮啊，而且现在可是三十多度啊，这样的打扮凉快啊。” 孙宁盯着姜诚看了足足有二十多秒，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快点出发吧，我和那边约了是8点半，走吧。”说着便开着车在前面领路了。 一路奔波，到了地方，是在南京的郊外，是一家叫南京便诊生物科技的公司，看上去倒是颇有规模。看到门口已经有几个人在等待着，虽然才8点半，但是太阳已经很大，晒的几个人都汗流浃背的。 孙宁下车等着姜诚也下车后，便走上前去，一个大腹便便的秃顶男士上前问道“是姜总和孙经理么，我是南京便诊生物科技的钱总，欢迎欢迎。” 孙宁在外人还是给姜诚面子的说道“这位就是我们的姜总，希望我们这次可以合作愉快。” “我们先看看生产车间吧。”姜诚最看重的便是青霉素的生产，毕竟在这个时代价格低廉的青霉素在姜诚手里可是真的可以变成黄金的啊。 “好的”这边请，钱总客气的向姜诚和孙宁介绍着生产工厂“我们这个工厂是04年建造的，生产工艺在当时是很先进的，现在也不过时。” “但是生产的药物都已经过时了不是么？”孙宁立刻插口道“具我们所知，贵公司主要的生产方向是青霉素、磺胺、注射剂、普通疫苗以及其他将近十几种廉价药物，这些药物大都价格低廉、产量巨大但没有任何竞争力，完全是在打价格战，我想贵公司现在早已经陷入了财政危机了吧。” 钱总点点头说道“我也不瞒二位，我们药厂最开始是国营单位，当时就是做廉价药物的，主要就是为了让大家都用的起药，可惜现在我们这些便宜的药根本卖不出去了。一是我们的药老了，二是价格太低，低到没有利润了。”钱总说着四处指道“这些便宜药已经救过无数人，也不是真的就没有销量了，很多人都认准了这些药的。而且我们现在的产品大部分都出口海外，像青霉素这样的在我们国内不好卖，在印度可是卖的不错呢。所以虽然有些困难，倒也不至于太严重。” 姜诚看了一圈是什么都没看明白，什么发酵器啊，什么蒸发器，什么干燥器，什么混合罐，只让姜诚感觉到了不明觉厉，一个文科生看这些东西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好问道“钱总，你可以给我介绍一下么，我看你这个好像可以做不少药的样子啊。” 钱总很自豪的说道“一点没错，我们可以生产30多种药，去年我们的营业收入将近三千万。” “利润是多少啊？”孙宁不客气的说道。 “那个....亏损了八百多万。”钱总不好意思的说道。 孙宁听着就瞪了姜诚一眼，姜诚退了一步，在孙宁耳边问道“这个厂真的对我们很重要，我那边的客户需要大量的青霉素和磺胺。” 孙宁厌恶的挪了一步说道“如果只是要青霉素和磺胺，为什么要买这个厂啊？即使要打我们的牌子，我们也可以租他们的生产线啊，这样一千万都不要。” 姜诚顿时目瞪口呆“生产线还可以租么？？？” 孙宁一副要被姜诚气死的样子，对钱总等人说了抱歉后拉姜诚到一边恶狠狠的问道“你老实说，你那个客户到底有什么要求？” 姜诚想了想说道“大量的青霉素，大量的磺胺，大量的麻醉剂。” 孙宁皱了皱眉头说道“那边是有大量的手术要做么？怎么都是这样的东西，我明白了，你别说话了。” 孙宁笑眯眯的对钱总说道“我们公司想收购你们的青霉素分厂，磺胺分厂和分厂，不知道贵公司是否可以割爱。” 钱总笑开了花说道“当然没问题。”毕竟这几种药都是长期亏损的药物。 整个谈判的过程，姜诚是一句话都说不上，只看到孙宁在表演，不断的拿出各种数据、分析报告、报表等物来证明这家公司的前景是有多差，而钱总也是针锋相对，不断的说明自己的公司是多么的优秀，最后青霉素、磺胺类药物以及的分厂还是以2千万的价格被孙宁拿下了。姜诚在整个过程睡过去了好几次。看的孙宁是咬牙切齿。 “姜总，结束了。”孙宁把材料往桌上一拍对姜诚说道“可以签字了。” “啊？哦，签字，签字。”姜诚一副没有清醒过来的样子，看到面前的合同晕晕乎乎的掏出了笔，看的孙宁直翻白眼。 “姜总有个好手下啊，真是剩心啊。”钱总看着姜诚一副我只管签字，再看看自己是说了一个上午口干舌燥的样子不禁感叹道。 “呵呵，运气，运气，那个，我们谈的怎么样了？”姜诚还是没反应过来。 “2千万，一次付款。”孙宁叹了口气说道。她已经不想再说姜诚什么了。 “这么点啊？太好了啊，那么我们可以回去了吧。”姜诚心想终于结束了，可以回去睡觉了。 钱总却连忙介绍一个大妈说道“这是这里的生产主任，姚天，以后就让她帮二位接手工厂，幸好这三个生产厂还都连在一起，我们到时候砌个墙就好了。你们以后可以多亲近。”又回头说道“这是你们的新老板，姜总和孙经理。” 双方互相打过招呼后，姜诚问道“我们这个生产线一天可以生产多少青霉素？多少磺胺？多少？” 姚天回道“我们厂是比较老的厂了，当时的定位是为了供应南京以及附件的医药需求，所以生产量并不大。可以年产青霉素四百吨，磺胺八百吨，30吨。可以生产80w到800w单位的不同种类的青霉素和各类的磺胺类药品，不知道我们是不是要对生产线做出一些调整么？比如只生产800w单位的青霉素？” 孙宁叹道“其实现在青霉素和磺胺是真的没多大的销路，磺胺还大量的使用于养殖业，而青霉素，价格低的要命，医院还不愿意使用，只可以出口，但现在是产量大于销量。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买。其他的那些廉价药也是一样，这些疫苗销量真的很差的。不过也不是不可以盈利，这个就要调整一些方法了。” 姜诚笑笑说道“我们是要做出一些调整。”钱总一看姜诚要谈业务了便找借口和其他人先出去了。 姜诚看他们都走了说道“现在起把生产线改改，青霉素改为生产8000,8w，80w这三种，产量就按照7:2:1来生产吧。对了生产出来包装也要改，等一会我会给你包装要求的。还有，大量生产磺胺类药物，不要怕卖不出去，你生产多少我都可以卖的出去。好啦，孙宁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对了，刚刚说磺胺现在大部分用在养殖业？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宁一副晕过去的样子说道“你到底懂不懂药品行业啊？什么都不明白就往里面杀，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磺胺的确在一战的时候和二战期间作为伤药而大出风口，但是它的副作用极其明显。比如它会影响泌尿系统功能，引起结晶尿，血尿等反应。同时有极高的致癌性。磺胺类药物吸收后分布于全身各组织中，以血、肝、肾含量最高。且与血浆蛋白结合率高，所以在体内维持时间长。还能透入脑膜积液和其他积液，以及通过胎盘进入胎循环，对孕妇及婴儿及其不利，还易在尿中析出结晶，导致结石而损害肾脏。这些副作用都导致了现在基本没什么人使用磺胺，毕竟还有更多的选择了，只有少数的几种药物副作用较小而还被使用，反而是养殖业由于无所谓，反正那些牲畜也没准备活到寿终正寝，所以大量使用磺胺，包括青霉素也是这样。而且你说的那些单位的青霉素现在根本没有用好不好，你以为是什么时代啊？姜总，你这样是真的不行的，钱再多也会亏光的。” 姜诚摇摇头说道“孙经理，我说过，这个业务你只需管理和按照我的要求来保证生产就好，其他的你无需过问，你安心，这是我的公司，我肯定会让自己赚钱的。” 孙宁气道“我是怕你败坏了我的名声，好吧，随便你吧。我尽量在别的方向来弥补这方面的损失好了。” 姜诚知道自己没有办法说服孙宁也不强求，只是和姚天说道“去安排吧，我希望三天内可以看到新的产品出现，如果你做的让我满意，我会发给你们所有员工一个月的工资做奖金。另外磺胺类的就生产那些可以给人使用的品种吧。” 姚天一听开心道“没问题老板，保证三天内调试完毕，这并不难。不过我们的磺胺一直是做兽药的，这个要调整就比较麻烦了。可能只可以生产复方新诺明了。其他的青霉素药生产线开么？不开的话那么剩下的青霉素盐是准备全部出口么？” 姜诚好奇的问道“青霉素盐是什么？可以吃么？” 孙宁无奈道“吃死你算了啊，青霉素盐是青霉素的初级产品，后面的注射用青霉素、兽药、阿莫西林、头孢拉啶什么的都是青霉素盐做的。一般我们国家的青霉素盐大部分都是出口的。” 姜诚摸了摸脑袋说道“这样啊，那好吧，剩下的产能全部都出口吧。” 回去的路上孙宁一直不想和姜诚说话，她实在无法理解，这个卖国贼到底要做什么，难道他要在药里做文章？不可能啊，这也太容易被查出来了。难道这种低单位的青霉素真的可以大卖？知道现在那些医生不可能再开这种有危险又没有什么利润的药的孙宁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的。 回来上海，姜诚说道“这几天你就不用联系我了，我有点私事处理一下。”实际是姜诚准备国一趟，想找机会可以多吸收点宇能扩张自己的传送范围。 孙宁却没有怀疑，毕竟姜诚一开始就说了自己是准备做甩手掌柜的。 姜诚回到家便立刻换好了衣服去了民国一趟，由于这次不带任何东西，只是为了增加自己的宇能，到了民国便找了一个酒家躲了一天又穿越了回来。再问加了个，穿越范围已经快到四米了。姜诚不禁想着要是以后足够大了，是不是可以直接把一个工厂传过去呢，想着想着就留着口水。 打开手机，就看到虞娜打了七八个电话，让姜诚不禁感到万分奇怪，因为一般虞娜是不会主动联系自己的，连忙打过去问道“娜娜，怎么了？这两天我手机不在身边，出什么事情了么？” “我是想和你说，我后天就到上海了。你再不回电话我就准备改签火车票了。”虞娜说道。 “不是说要半个月吗？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姜诚奇道、“哦，那我是不要太快是不是，那好，我改签好不好啊。”虞娜有点生气的说道。 “别介啊，快点来，我后天就去接你哈。”姜诚无奈的说道。 “嗯，我mama说这次她就先不来了，不过她说不定什么时候想我了就过来看我哦。”虞娜说道。 姜诚顿时感觉全是黑线，无奈的答应了。 算了算时间才不到两天，青霉素那边也还没有结果，想到这次去民国，应该就要去南京一次了。于是决定先把准备给蒋中介的礼物准备好。 姜诚上网准备找一本日军侵华的所有将军名单，以便准备搞一个日军的将军名单以及他们的一些情报，找来找去都找不到，突然反应过来，在中国这种书就是印了也不会有人买，只有日本才有可能有收集，于是立刻打电话给孙宁。 “姜总，什么事情啊？你的事情终于忙完了啊。”孙宁说道“那个孙宁啊，我给你布置个任务哈。”姜诚有点心虚的说道“你想办法去日本帮我找到日本侵华的所有将军的名单和他们的简历、性格、用兵手段。再找一份日本当时在中国的高级间谍名单给我。” “你要这个干什么？”孙宁好奇的问道。 “哦，我一个忘年交是搞历史研究的，最近准备搞抗日史研究，这不是准备收集点资料么，这个在日本那边应该都有吧。”姜诚编了个借口说道。 “没问题，给我三天时间，可能会比较多。”孙宁说道。 “那个，先搞个37版的，就是所有人的事情都只介绍到1937年年初。嗯，就到2月末好了。”姜诚要求道。 “怎么这么麻烦，好好好，我想想办法吧。这样的话可就不止三天了，我争取让人五天内帮你做出来吧。我们的办公地址已经选好了，已经在装修了，很快就可以使用了。我等下发给你，你有空过来看看，让员工都认识认识自己的老板。”孙宁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有人帮忙真好啊。”姜诚感觉自己又没事了，便想着是不是要再带点东西回去。先是想到了虞艺珊，要给她买个礼物才行，要不然她可是要哭的。又突然想到在即将到来的战争里，日本鬼子只要一碰到我们的厉害部队就上毒气弹，顿时觉得防毒面具是必不可少的，刚刚想打电话给孙宁，又觉得不妥，这个防毒面具买一大堆怎么解释啊？我们的客户生活的地方是火山？到处都是有毒气体？ 于是姜诚还是决定自己联系卖家，直接送到自己这边来。上网看了看，很快就看中了一个名叫87式防毒面具的产品，最重要的原因是网上淘宝大量出售，价格也不算太高，一开始便是为了97进港部队及99进澳部队装备的配套项目，质量过硬。他的外形特点是额头部分非常光滑，镜片突出面具很多。姜诚一开始不明白为什么这样设计，后来仔细想了想，觉得可能这货是在防护要求不太高的时候配合单兵的防破片头盔使用，周围设计一圈突起会碍事，镜片突出可以抵住头盔不会遮挡视野。这样的头盔已经很适合民国的战斗情况了，反正防毒面具买了，干脆多买一点，搞个套装吧。一想到这里，姜诚的玩心大起，反正是要搞套装么，干脆这次先搞两百套，带点给南京，自己的保安和杜月笙的人用一点。一来试一试看看效果到底怎么样，二来也可以为自己在药品后开辟第二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