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你才发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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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钱满满尴尬的笑了笑,犹豫着是不是该哄骗父母,其实是他们两个听错了。 不过这哄骗的话说出口,即使是徐天不拆穿她,而她也觉得内疚,这分明就当父母是老年痴呆嘛! 在钱满满思忖着该怎么说,犹豫的时间里,倒是徐天突然之间就开口说话了。 “其实……”封天旭说着迟疑了下,转头看了她一眼。 被他这么一瞧,钱满满的心顿时咯噔跳了下,连带着眼皮都不自觉的跳起来。 这徐渣渣肯定是要告诉她父母了,她一脸的懊恼之色,却也庆幸自己没有胡编乱造,不然的话,说出来的谎言就要瞬间被拆穿了。 迟疑片刻的封天旭,继续出口说道:“我们只是在对台词而已。” 他的话一出,不仅是钱有福两夫妻的视线全落在他的身上,钱满满也是错愕地盯着他,嘴巴微微的张开,眼里有着狐疑之色。 她根本就没有想过,徐渣渣还会为了她撒谎,而且他说起谎来,还真是容易让人信服,那真诚又带着点点歉意的眼神,连她这个当事人都差点陷入他的谎言之中。 “原来是这样。”钱有福终于是笑出了声,一副果然如我所想,女儿怎么会说出那么没礼貌的话来呢。 “对什么台词?不是婉仪才有台词吗?”马玉虹狐疑地看向自己的女儿。 钱满满的嘴巴翕动,却一个字也憋不出来,她哪里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来圆谎,不由得将求助的视线投向了徐天。 “伯父,伯母。是这样的,这台词是我让她帮我对的,与她的工作没有关系。”封天旭的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温文有礼的说道。 “哦。”马玉虹立刻就应了一声,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如此。要是满满无缘无故对你说那样的话,伯母是肯定要她向你道歉的。” “道什么歉呀。”钱满满立刻就不服的嘟哝了一声。 她根本就不是无缘无故让徐天滚蛋,而是他先惹毛她的啊,然后话就脱口而出了。 哼!就算把她打残了,她也坚决不道歉! 钱满满在心里默默的想着,转头不高兴地冷瞥了徐天一眼,抿着的嘴巴动了动,看起来甚是倔强。 “你这孩子。”马玉虹立刻板起自己的一张脸,稍微抬起手来,作势要打她一下的模样,却是没有下手,“咱们做人不能失了礼数。” “哦。我知道,我也懂,mama教训的是。”钱满满的脸上堆起笑容来,一脸讨好地说道。 她的心里非常的清楚,母亲这样只是装装样子而已,其实从小到大都舍不得打她一下。 马玉虹看到像马屁精一样的女儿,顿时好笑又好气地摇了摇头,拿她是半点办法都没有。 “满满,你不是还得跟着小天去店里帮忙?还不快去吃早餐?”钱有福出声说道。 “徐天今天放我一天假!”钱满满笑着说道,抢在徐天的前头说出口,她可不想让父母知道自己身体不舒服的事情,免得他们担心。 钱有福两夫妻怔愣了下,似乎不太相信她的话,转头看向了徐天,无声地求证。 “嗯。反正店内也没有什么事情,就让她今天不必来帮忙了。”封天旭开口说道。 他明白她的用心,也就没有将她身体不舒服的事情说出来。 “爸妈。你们两个回到客厅去看电视吧,要不去睡个回笼觉,觉得呆在这里太闷的话,一会我陪你们出去走走。”钱满满出声说道。 “爸妈不觉得闷。”钱有福笑着说道。 “既然小天不用你到店里帮忙,你吃完了早餐就再去睡会。”马玉虹出声叮嘱道。 “嗯。”钱满满点头,而后目送着父母离开,回到客厅内。 待他们两个离开,封天旭转头扫了一眼他们两个的背影,再次回头的时候,一只手迅速的搭在她的额头上,眉头微微的蹙起。 “没有发烧。”封天旭皱眉,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钱满满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不高兴地将他的手给弄开,嘟哝道:“你才发烧呢。” “吃完早餐就再睡会,要还是疼的话,打电话给我,我再送你到医院看看。”封天旭用着不容反驳的命令式口吻说道。 钱满满盯着眼前这个霸道的男人,有点猜测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还有没有什么话要交代?没有的话,赶紧走吧。” 她的语气里透着几分的不耐烦,心里窝着一团火,既然不喜欢她,那就别来关心她,哪怕一丁点的关心,她都不需要! 面对她略显不耐烦的语气,封天旭只是微蹙起眉头,眼底闪过一抹无奈,等到眉头松开的时候,面色如初,还是没有一丝的表情。 “嗯。”封天旭应了一声,转身便离开了。 原本就是钱满满赶着他走的,当时面对着他的时候,是生气得想让他走,但现在看着他走时,又很舍不得,心里还泛起阵阵的痛意。 为了不让自己想太多,钱满满立刻就收回自己的视线,不再往他离开的方向看,而后快步走到浴室内。 站在洗漱池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紧接着低下头,用自己的双手捧起冰凉的自来水,泼在自己的脸上,为自己醒醒脑。 钱满满在吃完早餐后,便回去睡了一觉,再次醒来时,人也精神了许多,头亦是不再痛。 下午的时候,她被邱婉仪硬拉着去逛街,当然是带上她的父母,目的其实也是为了陪他们的父母出门逛逛。 当站在试衣镜前面之时,钱满满望着全身镜内的自己,忽地生出错觉来,仿佛镜子里的自己不再是她,而是那只与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女鬼。 只见镜子里的‘她’,直勾勾地盯着站在试衣镜前的她,目光里透着阴森的神色,嘴角缓慢地勾起,最后形成一个诡异的弧度。 手里还拿着一件艳丽鲜红色长裙的她,好像看到了镜子内的‘她’,早已经将红得像血的长裙给穿上去,褪去了那一抹白。 怔愣地站在试衣镜前的钱满满,顿时被吓得往后倒退了几步,呼吸急促,神色惊恐,害怕得身体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