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魔法界无法用科学解释也正常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泽罗上一秒还在屋子里玩老鼠,下一秒就察觉自己突然出现在街头,回到了自己之前的身体中。 为什么现在回来了难道是因为哈利·波特的学期结束了 整了半天,原来这倒霉的时间转换器,根本不用全解锁啊! 泽罗躺下街头上,感觉自己好像被世界抛弃了,在那个世界他的事业好不容易有点起色,结果就回来了,回来了,回来了,来了。 嘶,这是多么恶劣的玩笑啊! 不过纵然人情如此刻薄,事情也得往前看。 泽罗决定往好了想,不断的安慰自己,起码不用在担心什么变数了,比如前不久哈利·波特突然变成女孩这件事,这可让他着实吓了一跳。 有一说一,那什么丽塔·斯基特可也真是够了,在《预言家日报》上大书特书,硬生生的把马里亚纳海沟给编成了珠穆朗玛峰,完全不把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当回事。 什么哈利·波特是后变的女性,所以不应算作女性,只有不懂什么叫独立思考,不拥护包括性别自由在内的所有自由的人才会这么想。 也不看看跟三岛同源的霉国,五十六种性别不还是分男女么。 只要有心,那怕他跟男人一模一样,他照样是个女人。 如果你敢说不是,那是谁给你的假定别人的性别的权利,难道不知道这是歧视女性么! 也幸亏伏地魔不想丽塔·斯基特一样,没有女性歧视,要不然泽罗估计自己恐怕得困在哪个世界一辈子也说不定。 果然虚假的尊重女权,表现的唯唯诺诺,而真正的尊重女权,就应该先用屈人之威分散人群,确定目标,然后直接一发强手裂颅加蓄意轰拳,打到别人叹为观止,直到最后全场欢呼。 什么这是暴力! 能说出这种话的人都是不尊重女性,忘了是母亲生了自己的恶臭之辈,人家用你救了么,你救她是不是瞧不起她有自救的能力,换句话说认为女性天生就比男性差,这不是歧视,什么是歧视。 信不信让你见识见识一下什么是几十年的功力,什么是几十年的老拳师。 这一拳山崩地裂,这一拳石破天惊。 在地上吐槽了半天后,泽罗拍了拍衣角,情绪发泄的差不多了,他也该办正事了。 比如那什么三岛魔法界新闻业联合促进协会,泽罗将手中的时间转换器揣会了自己的口袋。 值得一提的是,自从他穿越回来后,这个时间转换器就变回了原样,没有一点石化过的痕迹。 当然也有可能根本就是两个时间转换器,将自己从这边世界送到了那边世界而已。 泽罗心中有种预感,如果他现在在像之前那样使用这东西,那么有一半可能会穿回之前的世界,也有一半可能是新的世界。 如果他穿越回哪个世界的话,估计他身上的时间转换器又会变成那副解锁了七分之一石化的模样,然后还是过了一年,完成了该年的三要素之后才能回来。 所以那倒边的霉世界还是让他等着吧,等老子什么时候连满级了有你受的,到时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花样,泽罗在心中默默发誓到。 还有为什么,那边过去了一年,这边时间却一点也没动啊,这不科学啊! 等等,魔法世界和穿越这种事好像也没法用科学来解释,那没事了。 泽罗自认没什么优点,就是适应力良好。 不过算算时间,本体和那个害他改名的一号分身也应该收到他的礼物了吧! …… “失败了啊!还有他竟然没扑街。”艾拉文本体坐在古屋中,看着泽罗传来的信息一脸惆怅,传说果然就不是人能玩的东西。 有一说一,相比于之前只要积累就好,其实也没有什么准确界定的其它魔网境界,这传说是真的离谱。 达到门槛便能感受到考验不说,所有人考验还都是一个对自己而言跟本就不可能接受的任务。 比如艾拉文自己的要求,就是让他在重目睽睽之下死去,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么!
好在传说成不了,但不也影响自己实力的继续提高,没法质变,却还能量变。 艾拉文调出魔网,在自己的计划书中,将让异世界自己代为扑街这一条划掉,事实已经证明了这种想法根本不行。 待到删掉之后,他又在自己的计划书上,环视了一遍,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果然除了真正的死一次,然后在复活以外就没有一个靠谱的选项。 可是如果有选择的话,他真的不想这样。 以他现在对魔法的认识,表面上的复活容易,他现在就能批量的使用,但真正的复活就难了,让他毫无头绪。 举个例子,随便把一个死人的全部记忆投入到一个活着的身体里,然后在让他相信自己就是自己,这也能算的上复活,可是这样的复活估计没有多少人会满意。 有同样的记忆,甚至同样的思维就能算的上复活了 对这个问题不同人有不同的答案,而艾拉文确是坚定的认为这算不上真正的复活,只要有其它可能,他就绝对不会尝试这种选项的。 当然他如果有选择的话,他更不想死一次,毕竟活着才能拥有一切,而死亡只有一无所有。 艾拉文叹了口气,无奈的向着德丝爱尔房间走去,虽然他很不想见对方,但理性却告诉他这是最好的选择。 作为能给他留下心理阴影的存在,让他毫无还手余地的存在,对方没有传说的实力,他是不信的。 那么问题来了,对方到底是怎么在这种近乎不可能的问题上成功的。 虽然艾拉文明白对方面临的问题肯定跟他不同,但纵然如此,也是可以将其那来当做参考,多一点经验总部会是坏事。 他先是在德丝爱尔的卧室门前敲了三下,却发现一直没有人回应。 犹豫了片刻后艾拉文变推开门,发现对方根本就不在屋中,只有一个纯白色的信封飞挂在卧室的正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