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斯尼时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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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凡尔。矿工都聚精会神地注视着他。 他让台下人灵魂深深的汲取无穷无尽的信念,“其他一切毫无价值”。 铁锹风炮角锤乱七八糟的堆放在一角,黑压压一群,矿工帽上射灯随着激动头脑晃动,就像舞台的眩光。 光芒照耀得他的脸,他看似与所有人一样的激动。他把拳头攥得紧紧的,要把异矿的火掩盖好。现在,这团火在他掌心灼烧,他说什么,矿工就相信什么。 凡尔把矿工们的情绪煽动起来,杀死了“神”派来监督的工头。 群鸟在火焰云下飞向东方,凡尔站在港口远望,身后是忙碌的矿工们,准备随他离开。他曾试图从这里远航,但被“神”的爪牙截住,还挨打。 爪牙的尸体在水银色的海波上沉浮。身上绑着平时用来鞭打矿工的紫筋——一种类龙爬虫,细长而柔韧,被抽一鞭,能痛得灵魂颤抖。 “神”安排薪酬回顾,多么动人的话术,“他们是要把微薄的报酬剥夺,还要我们为争夺这点报酬互相伤害”。凡尔揭露了“神”的爪牙在大会上的谎话连篇。他立刻被可恶的安保带到刑房抽了108鞭,打得他浑浑噩噩。随后被从崖上扔了下去。 凡尔在反叛者和被抛弃者的尸骸里醒过来。崖下没有一丝风动,轻轻噼啪声,爆开周围高尚精神氛围。一团火裹着风烟,温暖了凡尔,凡尔只感到灵魂无比舒坦,身上的鞭痕伤痛,烟消云散。 凡尔恰好在这里,这里的地形地貌,星辰光华,不屈者的魂魄,滋长了一颗特别强大的风烟石—— 这是一种特别的矿石,真言片段,历史尘埃凝结而成。它像风一样飘忽,像烟一样袅袅。 握紧风烟石,凡尔的话语就是真言,无人违抗,万人追随。 凡尔带着矿工兄弟离开了这座飞行的岛屿,在“神”的注视下,炸毁了它。许多强大的势力为此痛心疾首,这一座岛屿,原本是秘境里飞出来的土地,无比珍罕。 再珍罕,凡尔也决意毁了它,“祭奠为了真理而死去的我们的兄弟”。凡尔建立的矿工势力,叫“闯”。 巨大的厨房,连通巨大城市的各个角落,丰富的营养物在管道里运送。 城市的中央,是圣地广场,广场上有一辆铜母矿车,旁边耸立了凡尔巨大的多肯石塑像。 令人尊敬。 少年将虫后装在漂流瓶里,带到圣地广场边的“饮水思源”,美丽莱茵河从这里出发,像玉带一般环绕着城,浇灌大地沃野千里。每逢谷神节,有情人会在这里聚集,纪念伟大的凡尔真师给他们带来幸福的当下,丰衣足食。 在仪式的最后,有情人成双成对将释放漂流瓶,然后一起携手离开舒适的城,结伴游历。情侣们的第一个孩子将在路途上出生,各地建有护卫军收养所,将孩子们统一抚养,训练,成长。 一群克虏伯飞鸟携带着高地花环炸弹,掠过宽阔的莱茵河面。尽管遭到打击的莫洛号巡弋舰的水手们顽强的抵抗,但是单凭勇气无济于事,炸弹将舰艇击沉。虫后在漂流瓶里,目睹了这场毫无准备的屠杀。
这是矿工城10086年发生的战争,也是虫后开始漂流的第48个年头。 少年白发,河畔谁人曾经红颜相伴。 虫后的变化不大,它的成长周期极为漫长,漫长到它看着凡尔带着矿工们选择了这里兴建了城,看着矿工的后裔在城里被骑着克虏伯飞鸟降临的瑞维尔人屠戮干净。 那时城外沃野里的稻谷已经成熟,一望无际的金黄在风中翻滚着浪。 瑞维尔人奉命荡平了城市,遵循它的旨意,在原地兴建了圣巢,迎接虫后。 虫后是它在即将熄灭的物种之火中,总算看见的唯一安慰,它不再是宇宙里的唯一,原来遥远的那里,还有第二只切斯尼时光虫,可惜不能及早呵护,发育得差了。 苦修者严肃的走进火中。 高高的露台上,粗犷和肃穆。无以言表的美景,眼前连绵不绝的峭壁,长满奇异草木的谷地,溪水闪闪发光。 “很壮丽的,令人不禁忧郁。” “嗯,这是圣巢,造物的摇篮。” “这是时光结晶”,它递给了苦修者生命仅有的1份多余菁英。 他答应了它,成为虫后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