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陆瑾回家 ,玄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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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之性命双全 此时的陆琳双眼和肩头燃起数团白色炁焰,这一现象倒是把陆琳自己看呆了,他看向自己泛白的双手,痴痴地说道:“这难道是逆生三重?我太爷常用的本领!” 这一通动作倒是让他念头再生,心思不定了,逆生的先天一炁炁焰消隐下去——逆生三重本就是极其注重清净的功夫,初学者意念要守住三丹田才能维持逆生的常态,像后来陆瑾那样被十二劳情阵迷失了心智还能开着逆生三重大杀四方,放在唐牧之身上都不可能!那是多年苦修炼出来的,不是天赋技巧之类的东西可以弥补。 不过按照唐牧之的猜想,陆瑾被雷烟炮高宁拧动经脉爆发情绪之后,也是用了一个取巧的路子:佛门弟子都知道,静功刚入门到“处禅未到定”的时候,往往有“动、痒、凉、暖、轻、重、涩、滑”八种感觉,这八种感觉称之为“八触”,虽然八触发动时人的身体感觉都在运动,但境界依然是静的。陆瑾当时应该就是进入类似“动触”的地步,虽在外表现仍是疯魔状,但还能维持重视清净的逆生三重,这就是原因。 现在的陆琳当然碰不到陆瑾那样的境界,他练的功夫虽然内外结合,但到底不似唐门那样专门有类似观法的消念手段,所以杂念一动,逆生便难以维持。 唐牧之道:“平常木木讷讷的,眼力见倒是不小,陆爷看样子也向你们展示过。” 陆琳有些不好意思道:“是玲珑拉着我求太爷的……对了!您教我的就是逆生三重?这怎么可以?我们陆家的手段是不能代代相传下去的,我这是触犯了门规啊!” “这逆生三重又不是陆爷教给你的,是我一个外人跑到你们陆家送你的礼物……怎么能说是违反门规呢,小琳,不要死板嘛。”唐牧之拍拍陆琳的肩膀,“从前我来陆家都是给你们这些孩子带些零食糖果,我估计你们都说我小气呢,现在吃了我的嘴短,玲珑下次再抱怨我小气的时候你可要替我说话。” 陆琳急道:“您这说的哪里话?都是国外的稀奇玩意儿,玲珑一直很喜欢呢……”陆琳成功被引开了话题,唐牧之可不想跟他讨论陆家家规怎么怎么样,他看过陆府中心那七根篆刻家规的石柱,字刻的密密麻麻的,限制和例外都写的清清楚楚,陆琳老实还有点固执,真要跟他讲家规上的种种他可能会较劲的。 “哈哈!好,你先跪在这儿磕几个头,接下来的修行就交给陆爷指导了,他比我严格,你可不能松懈。”唐牧之说完这话便出了陆瑾堂屋后的殿房,堵在堂屋门口的不仅仅是陆玲珑一个,还有陆逸也来了。 “唐叔——我大表哥呢?他怎么没出来?”陆玲珑好奇地问道。 “你大表哥在跪拜祖师,怎么?你也想去拜拜?” 陆玲珑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都着嘴道:“不去不去,香味太呛了。” 陆逸拍了拍唐牧之问道:“老唐,你把小琳带到这里做什么?” 唐牧之笑了笑,“你告诉陆爷,说我发现陆琳可以进入逆生的境界,但是不敢打包票是什么情况。” 陆逸张大了嘴巴,结结巴巴道:“小琳可以进入逆生状态!……不对,你该不会是在骗他老人家吧?这可不行!” 唐牧之诧异道:“我哪有胆子骗陆爷,你不信可以进去看看……记得把这件事尽快告诉陆爷哦,我先走一步。” “欸!你等等……” 陆逸哪里料到唐牧之转头便走,一点都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他无奈只得在殿外叫陆琳出来。 “小琳,你唐叔是不是教给你逆生三重?” 陆琳一脸严肃地说道:“舅舅,对不起,我触犯门规了……” 陆玲珑嘻嘻笑道:“表哥,太爷爷前不久才说了你要以身作则,给我们当榜样,怎么这还没几天你就犯事儿啦!没事,以前都是你帮我顶包,这次我带着小赶去太爷那里给你求情,别害怕哦。” 小赶是陆玲珑刚满月的表弟,可惜这段时间陆家比较忙,没给孩子办满月酒,陆瑾整天念叨这事儿呢。 陆逸心思在逆生三重上面,便急忙叫他现场展示一番,陆琳当场盘坐下来,按照唐牧之传授的步骤运功,片刻之后果然再一次进入了逆生的状态! “哇!表哥你皮肤都变白啦!”陆玲珑好奇地围在陆琳身边,上摸摸下摸摸,像是动物园看猴子一样。 陆逸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随即便苦笑道:“唐牧之啊,这小子拿我们当枪使呢……” 陆琳疑惑道:“舅舅,何出此言?” 陆逸摇了摇头,“别担心,这是好事,就是时机不那么恰当罢了……你们自己玩去。” 陆琳还想问什么,陆玲珑却硬拉着他走了,“舅舅我们走咯!” 两个小辈走后,陆逸急忙给陆瑾拨去了电话,而后将唐牧之来这儿的事情始末讲述清楚。 陆瑾正在高家客房里独自生闷气呢,一听陆琳掌握进入逆生了险些一口茶喷出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认识十年的老书友给我推荐的追书app,野果阅读!真特么好用,开车、睡前都靠这个朗读听书打发时间,这里可以下载】 陆逸拘谨道:“外爷,我看过了陆琳确实能够进入逆生,逆生三重在我们陆家传下来了。” “哈哈哈哈!好,好啊!嗯……我想想,你刚刚说唐牧之走的时候说他不确定,他有什么不确定的?” 陆逸不好说这可能是唐牧之找的借口,便回答说不知道,他看着一切顺利。 “你不懂,你不懂……逆生的情况确实会有变数,唐牧之自己就是……偏偏这个时候!我马上回来!” 陆瑾兴高采烈地撂下电话,正要出门时才反应过来。 “这个唐牧之啊……几个月都没听过动响了,怎么会偏偏这个时候来陆家?而且这事情他为什么不自己给我打电话?”陆瑾犹豫了片刻,眉头蹙起,还是打开门出去了,门口有照料他起居的高家子弟,他冷冷道:“告诉你们族长,我临时有点事,之后再找他算账!” 那高姓弟子有些紧张,还是点头应下,表示会转述给族长。 “老陆走了?”高宏吃了一惊,从凳子上站起来,而后又皱着眉头坐下。“你先下去……陆瑾恨透了无根生,也恨透高艮,他怎么会这样轻易离开?他一定会回来的。” 一旁的高廉默默道:“他走不走,关系不大。这些人还是念着四家的情谊,这次没有大肆跳出来问责,但天下其他门派我们要怎么交代?” 高宏声音低沉:“少了一个,也好把精力放在其他人身上,总归是好的……千年来我们四家虽然明争暗斗,但关键时候还是要同气连枝,王蔼和吕慈都清楚,我们这边控制不住了,九老开会的时候,他们也会向着我们。” 高廉细细数来:“九老里面,老天师和解空和尚的态度不好说,其他三个是绝对要追责到底的。” “可惜,如果牧由向着我们,这事情就好办多了。”高宏眯了眯眼睛,“关石花……我现在就吩咐小辈们,从此之后见到出马弟子必然步步相让,和睦共处,希望她不要穷追勐打。” “那就这么办……我只能应付官家那边的人了,走不开。” 高宏皱眉道:“要不是这些人,哪都通也不会这么早露面,要尽快配合他们找到那个失踪的女子!如果到处都找不到,我也不可能开放祖地任由外人进去!” 高廉摇了摇头:“按照圈子内的规定,如果熊飞燕是擅自闯入高家祖地死了也怪不得别人,但上面是不会管我们那一套的,到时候恐怕不开放不行。” “祖地外林那么大,我就不信他们短时间内能跑遍了,倒是前些日子闯进祖地的全性……到底是谁?居然有打伤老五的本事!” “老五眼耳口鼻皆废,虽然这么多年境界又有精进,但若是有人偷袭,未必就挡得住。”高廉扁平眼镜下反射出一丝阴翳的光芒,“这关头我没法用资源帮助家族了,不过明面上加入全性的名单我已经检查过,除非当年的那些老家伙出动,否则绝无可能做到这一步。”
…… 唐牧之坐回黑管儿车里的时候,黑管儿告诉他冯卫国那边来信儿了,要他们俩经历快速解决东北的事情。 “你丢失的那些证件太过重要,现在证是办下来了,但最后要盖的钢章还得上面审批通过,在这之前你可是黑户,动静别闹太大。”这是冯卫国原话。 “……”唐牧之皱了皱眉,上面的审批就是测试他了,跟从宽凳的性质一样,而且步骤比从宽凳复杂多了,一套流程下来少说得半个月。不过这也正常,他在美国断了两个月的信儿,上面没顾虑才不正常呢。 “真麻烦。”黑管儿有些抱怨道,这就是他现在心不在厅里的原因,干这种特殊工作的,往往在审查阶段是没有人权的,而且经常因为政策的变化调整他们的行为。黑管儿在厅里干的时间比唐牧之久两年,当时洪灾结束他就在卫生厅任职了,唐牧之则是当了一段时间兵才出来。也就是从一九九八年到现在,黑管儿总共经历过三次这样的大审,每一次的经历都不怎么愉快;唐牧之虽然加入卫生厅的时间比他短,但经历的次数却比他更多。 唐牧之安慰黑管儿两句,黑管儿虽然是从小在部队里长大的,但天性却有一种倔劲,干任务的时候也不总是循规蹈矩——倒不是他一定要出什么乱子才罢休,只能说虽然工作时间不短,但仍处于适应和不适应之间的阶段。 从狮城到高家一千四百公路,暂时也没有方便些的公共交通工具,两人只好加满汽油开车过去。 卫生厅能量不小,当年来部队接他的时候都是武装直升机直飞,唐牧之出任务的时候也多次乘坐过军用飞机,也学会了跳伞。但这次的事情不属于国防范畴,充其量只是卫生厅内部的一个大事情罢了。 黑管儿熟知高家的位置,两人轮换开了一天一夜的汽车,临近高家的时候,玄澄已经在路上接应他们两个。 没通过电话,没用檄青发过消息,但玄澄就是知道唐牧之黑管儿两人会在这里。 高家在冰城郊区,同王家的高调和吕家的封闭不一样,高家村的位置距离冰城市区有七十公里,不算远也不算近。三月的天,位于东北平原东北地区的冰城平均高温只有五度,最低气温甚至能到零下二十度!玄澄穿着厚厚的绿色大衣站在乡路中央,像是一棵树。 “哇!管儿,你也来啦!” 玄澄笑嘻嘻地跑到车身旁跟他们打招呼,跃跃欲试道:“报告组长,早上林主任已经到了,他说你既然不打算和圈内人碰面的话,就让我和你一起暗自潜入高家探个究竟!咱一定要把小燕子给找回来哦。” 玄澄外表上来看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身高体格都不算小,但是言行有些孩童的感觉,他叫熊飞燕小燕子不是调侃,而是他真的比熊飞燕年岁长! 其实玄澄就是玄陈——当年唐牧之和黑管儿抗洪时候遇到的蟒仙! 当时的玄陈rou身已死,唐牧之答应用观音大士的方案藏下它的尸首,就是在农历九月十九观音菩萨出家的那天,将玄陈尸体放进青铜棺椁,再找寻八个纯阴命的男子抬棺将其葬在花马湖莲花庙地下。 洪灾结束后,唐牧之乘入伍前一片混乱的间隙,联系了牧由花大价钱找到了八个纯阴命的男子,后又找了个勉强够八人抬的现代青铜棺,八抬大轿把他葬在观音庙下。 这其中有人见到青铜棺内的半截蟒尸,当即吓得就要跑,唐牧之好说歹说不是炼什么邪术才把人心安抚下来,又许八人重金相谢,一路上遇到不少怪相异闻,好不容易才把这件事办完。 唐牧之当时那么轻易答应玄陈,除了洪灾逼近,当然还想要看看是否真的有什么仙佛显灵,故而藏下玄陈的头几天他没离开……这一等,没见到观音菩萨,倒也算是长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