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非公子 且许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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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泽南来的。”风池说道。 “泽南?那是什么地方?”女子边说边向风池依偎了过来,开始紧挨着他坐着。 “就是云梦泽里面的一个陆地,可能是大一点的河洲吧。”风池不确定的回答。 “妾身之前倒也听闻云梦泽中有些地方住着人,倒是从未见过,不想今日有幸见着了公子。” “我叫风池,不叫公子。”风池一本正经的说道。 “哦,倒是妾身唐突了……”女子意味难明的冲李扒皮一笑,见对方点了点头,便用筷子夹了快rou递到风池口中,“那你是如何到这芦花镇来的?” 除了四女和自己jiejie风铃外,风池还是头一回被不认识的女性这么亲密接触,不过也正因为他与四女相处久了,且四女皆是血脉异能者,体质与凡俗女子不同,有种天生的精气神外露,即便四女长相并不如何出众,但那股灵动给她们增色不少,也更易让风池心生亲近之意。而这位女子则不然,五官固然不丑,其形体相貌也接近风池的审美,他却不觉得好看,说不出的平庸,而且他也不喜欢她身上散发的这股子香味,太冲,太烈。是以,此女之问风池固然一一回答,实际其仅仅出于对女性的尊重罢了,并无其它想法。而在李扒皮等人看来,美色当前,风池有问必答,显然已经毫无抵抗力的掉入殼中。 “跟我师傅来的,他说带我来中土见世面进宗门学神通,还没上岸呢又说我根骨太差是垃圾,丢下我就跑了,害得我回又回不去,他奶奶的……”风池一说到这事就苦大仇深的咬牙切齿起来。 李扒皮初闻风池还有个未露面的师傅,先是一惊,再听接下来的言语,顿时又放心了。 “那你岂不是无处可去?” “是啊。” “那你就在这芦花镇住下可好,李老爷豪爽义气,待人可好了,你吃住不愁,若是觉得孤单了,妾身陪你如何?”女子说到这里,整个人都靠在了风池身上,那浓烈的香味就更刺鼻了。风池再次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jiejie,你身上这什么香啊,我不喜欢闻。” 此女面色一红,顿时坐直了,说了句“我去洗一洗”,离开了席位。 这场景颇有些尴尬。李扒皮与几兄弟对视一眼,招呼风池喝酒,舒缓了酒局上的不睦。另外几个女子在一侧敷衍的同时,亦在暗暗打量风池,寻思李扒皮费了这般多心思,原来就为了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年轻莽汉,这还真有些奇怪。风池对李扒皮他们敬酒的举动可谓来者不拒,在泽南酒是很珍贵的,到了这里能敞开肚皮喝,此乃天降美事,他又岂会装腔不喝。酒为烈酒,入口辛辣,女子离席的这段时间酒桌上之人轮流敬了风池一碗,他却脸不红心不跳,跟个无事人一般。 李扒皮等人大概想不到,他们存了灌醉风池的心思,而风池压根就不怕他们举杯,且其心思不在酒桌上,也不在离席后又返回的那女子身上。当内堂门口处走出一个形貌清瘦拄着拐棍的老人时,风池立刻将目光移到了此人身上。这位老者头发花白,穿着件打补丁的灰布棉长衫,佝偻着背,手中提着一个书袋,不紧不慢的走过大厅外时,不言不语冲着酒桌上的李扒皮微微一躬身,就向大门外走去。李扒皮如同未见,往嘴里扔了块rou。 “老先生,你等一下。”风池脱离酒桌,几步跨至老者身边。 “不知壮士有何指教?”老者不卑不吭的问道。 “我想知道什么是念书?” “哈哈……”老者忍不住笑了起来,定睛看了风池一眼,道:“书之于人,可增智,可晓理,懂是非,明大义。” 风池拱手为礼,问道:“那老先生可否教教我?” 老者对此风池找自己学念书的举动很意外,颇有刮目相看之意,点头道:“你若真有此心,自是可以的。” “好啊,先生再等等我……”风池话未落音,不自觉用上了神行决,只一闪便到了酒桌前,拿起筷子将桌上的整鸡整鸭一把叉住,再提起一坛酒,飞快便到了老者身前,前后只眨眼的功夫。 “这些rou都是没动筷子的,加上这一坛酒,就作为跟先生学念书的礼物,少了点,嘿嘿,回头我下湖去叉鱼……”风池拎着东西,很是诚挚的说道。
这位老者虽是教书先生,李扒皮所给予他的便利无非是省了人头税罢了,其它周济若非过年过节,基本上是见不到的。风池手中的食物和酒让他不自觉眼睛一亮,吞了口唾沫,连连称谢。 “先生家在哪里,我送你啊。”风池就这般乐呵呵的跟着老者走了,临走亦未与李扒皮等人打招呼。 大厅内,李扒皮和其几个兄弟一阵心惊rou跳,他们都是懂武技的,就凭刚刚风池在桌上取物那一手,他们根本没看清人影,若风池对他们不利瞬息可取在座诸人的性命。风池是个乡巴佬不假,但决不能以普通天选下阶修士等闲视之,且其一举一动似乎另有目的,一旦双方反目,他们人手固然不少实际毫无胜算。那么,风池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呢? “他娘的,我这就去宰了方城和那老太婆,让他们乱嚼舌根。”之前挨了打的李扒皮兄弟一怒而起。 “且慢!”李扒皮阻止了兄弟的暴躁行径,继而面向席上的年长女子,难得的拱了拱手,笑道:“花容,你跟过去看一看,不管你能不能拉拢这小子,或者这小子能秋毫无犯的离开芦花镇,李某在此许诺,这两个条件你任意兑现一个给你自由之身!” “李老爷此言当真?”这位叫花容的年长女子顿时问道,满脸激动之色。另几名女子望着她,眼瞳里全是羡慕。 “李某在这芦花镇,几时说过虚言?”李扒皮傲然道。他在这芦花镇就如土皇帝一般的存在,也正因如此,从来说一不二。 “谢老爷,妾身这就去。”花容喜形于色,立刻起身尾随风池去了。 李扒皮看着厅堂外风池遗留在此的小船和舟楫,双眼眯成了一条缝,忽向自己的兄弟附耳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