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练奇功 欲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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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辱,是最好的前进动力。 风池虽有着成年人的体格,但心性还停留在少年人阶段,原是无法安定下来专心致志做一件事情的,可脑门上的乌龟图案却像拉紧的发条,时刻提醒他修炼功法。哪怕一天天过去,他丹田中仍空空如也,却没有任何沮丧之意,除了吃饭睡觉,他将所有时间都用在了修习天罡纯阳功上,同时不断揣摩高州那段关于真气内循的经文。神树岛的各个角落,都留下了他打坐修习的身影。 他这份刻苦用功的样子,让四女都吃惊了,相较之下,她们则松散太多。不过榜样的力量终究起了作用,四女也不好意思天天打酱油混日子,每日的必修课无需风铃监督已经能自觉完成。 真气内循过于高深,风池对功法神通的修习也才刚刚开始,虽在心中反复揣摩,实际收获却没有长进。这就像刚刚下厨房学做菜,手里拿的却是满汉全席的菜谱,过程太激进。但这份执着仍是有益处的,随着他对天罡纯阳功及自身经脉的理解逐渐加深,真气内循也渐渐的摸到了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感触,可就是这一点点感触,使得他丹田处增加了头发丝大小的一丝真气。这对经历了一个月枯燥修炼日子的风池来说,无疑是绝佳的奖赏,他仔细感受这一丝真气在体内游走,喜不自禁,对功法的修炼也就更痴迷了。他暗自发狠,一定要跟四女一样,某一天从手指尖唤出火焰来。他亦知晓贪多嚼不烂的道理,一门心思附在天罡纯阳功和真气内循上,先让真气充盈起来再说,对于化焰诀和化翼术并不指染。 大概是风池的这个做法让高州很满意,毕竟这两门功法都是他传授的,竟然真的拿了两样新炼的法器来。一把颜色黑如炭泥,后背薄刃,形制与砍柴刀一般无二,这是按照风池的指定图样炼制的,但体积是正常砍柴刀的三倍有余,至于这个徒弟为何有对砍柴刀有如此痴迷的癖好,他也懒得问。这个法器是个半成品,因为只有刀头没有木柄,按照高州的说法,泽南无可用的上等铁木,他亦没有此材料储备,须返回中土才可炼制完成。 风池却很高兴,cao着柴刀法器就去砍石头、砍树木,此刀之锋利非同凡响,石头一触即碎,木头一碰就断,果然顺手。高州气得跳脚,他在云梦泽寻觅高阶精怪,好不容易才炼制成的法器被这个傻徒弟真当柴刀使用,这也太不把法器当法器了。当风池喜滋滋的将柴刀别在腰间,对着高州施礼,高州这才将心情平复下来,然后传了一套祭炼法器的口诀与心法给风池让他牢记,这套口诀心法目前对风池无用,他那一丝法力无法完成此艰巨任务,只能待以后法力增长了才可达成。 另一把法器则小巧多了,是一仅半尺长的小剑,剑体莹白如玉,且表面光滑异常,能照出人影来,这是风池向高州为自己jiejie讨要的。按照风池最初的想法,他是要为四女也各讨要一件法器的,被高州吹胡子瞪眼一顿劈头大骂的样子给吓着了,只好作罢。 “你奶奶的,你以为做一件法器很容易?乡巴佬,没见过世面,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都是乡巴佬!”这是风池为四女讨要法器时,高州怒火中烧对整个泽南的评价。 当风池将小剑法器交给风铃时,她拿在手中极为喜爱,同样不知道如何使用,竟也跟风池一般试图拿着去砍树以试法器的锋利程度。依照高州之前苦大仇深的表现,若被其看见了,保不齐又将法器收回去,风池急忙阻止了,又将法器祭炼之法传与了风铃,她喜不自禁的简单祭炼之后再一试,那把飞剑竟然可以环绕着她的身体缓缓飞动,如被一只无形的手cao控着一般。因祭炼时间太短,风铃还无法cao控自如,但这已经是了不得的成就了。风池不会想到,就是这样一门简单的祭炼之法,随着时间推移会给织衣部及整个泽南带来什么样的变化。他震惊在法器环绕身体飞行的骇然一幕里,对于修炼一途更是心生无限渴望之意,他希望自己能早日将真气修炼到jiejie的程度,也能将自己的法器舞动起来,这比玩抛石绳有趣多了。 风池投入在修炼中的时间更多了,以致日以继夜,废寝忘食。所谓欲速则不达,他刚刚走到修炼门槛边缘,需要循序渐进,急躁不得,这番过于用功反倒有害,又是一个月过去,法力毫无寸进,腹中还是那一丝法力,且隐隐有消亡的征兆,整个人心浮气躁。风铃知晓功法修炼中的陷阱,为了强迫他慢下来,不再有意无意的拘束他留在神树岛,开始趁着夜色带着风池在织衣部人群聚集处走动。当然,每次出去他都戴着顶草帽,将面目遮住了。他与风铃站在一起,族人们固然好奇,但也不便询问什么。 这段时间,风池走遍了织衣部及牧畜、冶石、黍耕三部的每一片土地,看到了很多稀奇好玩的事情,尤其令他印象深刻的便是为走婚者举办的篝火盛会了,男男女女唱着歌跳着舞,当年姬兴和姬阳他们走婚时唱的那首山歌,这些年传遍了泽南,自也出现在了篝火晚会上,成为跳摆手舞时的保留曲目。风池虽只远远看着,这首歌却学会了,还知晓了“爬楼子”等俚语。异能传承使然,他听觉灵敏,自也听到了不少男女情话,为此窃笑不已,因听家长里短多了,他的审美情趣也跟成年青壮们的挑人眼光无限接近了,譬如四女之中他就觉得妃姓女子最好看,倒不是出于其五官长相,而是妃姓女子体态丰满且身体强健,屁股大能生娃!
风铃有意无意的问询风池是否有意找个阿妹,是否对最好看的妃姓女子动心。风池嘿嘿一笑,不吭声,直到jiejie问得急了,他才回了一句:“jiejie为何每次带我出来都在晚上?” 就是这一句话,让风铃感受到了母亲当年的无奈和愧疚。虽然她没有像母亲当年一样将风池完全禁锢起来,但有意无意的都在将他和族群隔离开来,没有给予弟弟一个正常氏族人的生活。其中固然有她无法庇护风池的原因在内,但也包含着其它更复杂的理由。 “我一年后就跟师傅走了,我一走,阿妹会想我的。”风池自行解释了缘由,跟个大男孩一般,对着jiejie露出率真的笑容。风铃明白了,自己这个弟弟虽不成熟但并不傻,他懂她的心思,也没有责怪她的意思。 日子就在这种单调的放松加修炼中进行,果然,风池丹田处的真气又增加了一丝,为此他高兴之余抱着老姐的头就是一通狠啃,唾沫沾了她一脸。 一日,神树岛来了位陌生白发老妪,由风铃带着来见风池,这老妪先是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打量他,然后一把拉住他一通大哭,哭得他莫名其妙。在风铃的介绍下,风池才知道这位老妪是自己父亲旧部的姜主母,与织衣部乃是血盟。这位姜主母似乎也颇有神通的样子,还说什么卦象显示云梦泽冰冻三尺属实,望织衣部早做准备,以度过此极寒。 “姐,要真是冰冻三尺,翎羽部那些人怎么办?”姜主母走后,风池这般问jiejie。 翎羽部孤悬大泽之上,冬季本就是是获取食物最困难的时段,若再遇到极寒天气,氏族人饥寒交迫能否活下去只能听天由命了。 “你有此心,jiejie很高兴,以后跟高先生到了远方可不能学坏了。”风铃语重心长的说道,“放心吧,jiejie早就考虑好了,极寒来临之前,我打算把他们偷偷安置在你小时候住的地方,躲过这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