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你答应金晨宇什么了
说完,季清平就率先朝着会场的前方走去。 纪念看了季向东一眼,眼神里面丝毫不加掩饰的疑惑,似乎是在问他,季清平这举动是什么意思。 季向东也不知道季清平要做什么,微微的蹙眉想了一下,然后朝她摇了摇头。 金晨宇在一旁,也微微的蹙了蹙眉。 他一直都知道纪念和顾淮川的关系,她和季向东的关系,也只是知道他们认识,可如今,怎么看季清平的样子,也是认识纪念的,态度还是那么的自然,而且还带着点……理所当然? 金晨宇心底还存着这个疑惑,还没开口问纪念,季向东的声音就在旁边响了起来:“金先生,我和念念还有点事情,就先离开一下了。” 说完,季向东就朝旁边的纪念看了一下。 金晨宇有心想问点什么,可是又碍于自己没有那个立场,只好对着季向东点了点头,随即就看向一旁的纪念,微笑着说了一句:“念念,还记得你上次答应过我的事情吗?等你空下来的时候,给我说一声,我再联系你。” 纪念点了点头。 然后就和季向东一起朝着季清平的方向走过去,走到中途的时候,季向东还是没忍住心底的疑问,问了一句:“念念,你答应金晨宇什么了?” 经过今天的这次见面,从金晨宇的看纪念的眼神,他就可以看出来,金晨宇对她,绝对不是她所说的那样只是朋友的关系,明明就是一副情根深种的样子…… 纪念虽然是和季向东一起朝前走去,可是视线还是不自觉的就移到不远处的顾淮川身上。 他手里随意的拿着酒杯,就淡淡的站在那里,一身矜贵的气息让人不自觉的就感觉到距离,他似乎是在听旁边的人在对他说些什么,又似乎没有,表情非常淡。 似乎是感受到纪念的视线,他很快就看了过来,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纪念飞快就收回了视线,再也不敢朝他的方向看过来一眼。 看到她和季向东一起朝着前面的方向走去,俊挺的眉宇几不可见的就蹙了一下,尤其是看到两人正朝着季清平走过去,他眉宇皱的更紧。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就迈开脚步,打算也跟着两人的方向走过去,可刚动了动步子,正朝着他说话的一个其中老总就拉着他谈一个最近的项目方案。 先不说顾淮川对这个项目完全没有任何的兴趣,就算是有兴趣,在这个不知道小东西被季向东带去季清平那边做什么的时候,即便就是这个项目能为盛天带来多么丰盛的利润,他也是毫不犹豫的选择放弃的。 小东西在他心底的位置,从来就是任何人、任何事情都比不上的! 只是,他刚打算继续迈下一步,就见已经和季向东走到前面的纪念,不知道和季向东说了点什么,然后就转了个方向,朝另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他微微的沉吟了一下,冷淡却又不失风度的和正还兴奋不已的朝他说着项目的几个老总道了别,就朝着纪念离开的方向走了过去。 …… 纪念和季向东一直快走到季清平和季周林的身边,便看见他们正在和好几个人说着话,便没有继续走过去。 两人就在原地站着,季向东从旁边经过的侍者手里先是拿了一杯饮料给纪念,又给自己拿了一杯红酒,微微的喝了一点,便将视线又直直的落在了纪念的脸上。 “念念,你还没回答我,你答应金晨宇什么了_?”将先前纪念没有回答的问题,他又重新问了一遍。 纪念喝了一口手里的饮料,然后才抬头看向季向东,微微的笑了一下,回答他:“秘密。” 当初在金晨宇给她说这个事情的时候,还专门给她说了,让她对顾淮川保密,既然是保密的事情,她既然已经答应了金晨宇,那么自然就是要守好这个秘密的。 虽然,她也不知道,金晨宇为什么会要她保密,不过,既然是人家请她帮忙了,她自然是要保守好的。 秘密? 季向东挑了挑眉,知道是从她的口里问不出什么来了,晃了晃红酒杯,没有再问了。 纪念看了一眼季清平的方向,见几个人都还在说着什么,便将自己的杯子交给季向东,说了一句去洗手间,就转身朝着洗手间去了。 上完洗手间,纪念站在洗手台前洗手,刚洗好手,还没关水龙头,里面的隔间门就打开,紧接着,沈婉琪就走了出来。 在看到纪念的那一瞬间,她脚步顿了一下,随即就冷笑了一下,然后就朝着纪念走了过来。 “哟,真是够巧的啊!之前想要见你一面都需要费尽心思,现在上个洗手间都能碰到。沈婉心,你说,究竟是凑巧呢,还是意外呢?” 纪念慢吞吞的洗好手,又关上水龙头,像是对沈婉琪的话一点反应都没有一般,伸手从一旁抽了一张纸巾出来擦干了手,将纸巾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转身就要朝着外面走去。 至始至终,对沈婉琪这个人的出现,以及她刚说的话,完全就是直接忽视了,仿佛就真的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沈婉琪看着她的动作,心底的火气一下子就噌了上来,趁着纪念转身的时候,忽然一把就狠狠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出口的声音近乎咬牙切齿了,“沈婉心,不要以为你现在找到了季向东这个靠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别忘了,如果当年不是我的父母看你可怜将你带回来,会有你沈婉心的今天吗?” 沈婉琪的动作很大,纪念的手腕被他的大力直接弄的泛起了疼痛,她紧紧的皱了一下眉,紧接着就狠狠的甩了一下手,将自己的手腕从沈婉琪的手心里挣脱出来,这才回转过身,对上沈婉琪愤怒的视线。 她伸手轻轻的揉了几下被沈婉琪抓疼的地方,这才冷冷的朝着沈婉琪笑了一下,开口的语气很淡,却有种透心凉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