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打仗?!
迟越不知道自己这一天天的是怎么过来的,肌rou的酸痛在药浴和灵气的冲刷之下,一晚上就全都消散了。 白天在训练场重复跑步、力量训练、实战演练,晚上回来泡个药浴便开始修炼。这个时候往往是迟越最喜欢的时候,静静地感受丰盈的灵气一窝蜂的涌入身体,将干涸的经脉与丹田全部填满。 迟越也经常跑到虚拟的精神空间去看看本,但每一次迟越到那里的时候本永远都在睡觉。或许是因为之前受得伤太重了?迟越一边摸着下巴一边猜测着,没过一会,迟越还是一股脑的把他丢到了脑后,舒舒服服的躺到了宿舍的床上,还是好好享受着为数不多的摸鱼时光吧! 劳逸结合!什么摸鱼,迟越一边教训自己的用词,一边宛若一坨烂rou一般瘫在了床上。还是躺着舒服!什么训练,见鬼去吧! “噔噔”一声极其破坏气氛的敲门声响起。迟越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地瞪着门,“谁啊?”最后还是败下阵来,极为不情愿的问道。 “我我我,快开门!”梁清欠揍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迟越没好气的叹了一口气,又实在是懒得下床。只见她在虚空处结了个手印,虚虚地点了几下,门唰的一下就开了。 做完这些,她又懒洋洋的重新躺了回去,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问:“你来干嘛呀?” “来找你玩呀!”梁清笑眯眯地快速接道。 “鬼才信!说吧,什么事啊?”迟越翻了个白眼,这么久了还是这个假兮兮的鬼样子,就不能学着点她,这么真实。 “奥”梁清看她一副不信的样子也不恼,嘴上应着就自己搬了把凳子坐在她床旁边,“你怎么还躺着呢?能不能稍微有点活力。” “不好意思,这种东西,八百年前我就没了。”迟越没好气的翻了个身正面冲着他,“最近又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听说”梁清刚开了个头就被一阵急促的扑棱声打断了,“不好啦不好啦——”奇怪别扭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只见一只鹦鹉没一会便从刚刚梁清进来没关严的门缝里钻了进来。“要打仗啦!”迟越看着那只艰难飞在空中的鹦鹉,嘴角抽抽的就转头看向梁清。 “这是?”梁清一回头就发现迟越这家伙正在那挤眉弄眼的看着他。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张了张嘴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得十分别扭的说:“这是梁音十的未婚妻。” 迟越眼睛都瞪大了,一下子就从床上跳了起来,艰难的咽了咽唾沫,不可置信地问:“它?!未婚妻!!?” 迟越觉得自己是彻底丧失了语言沟通的能力,手舞足蹈地扑向了梁清,“什么未婚妻,你刚刚说的,是人话吧….?” 梁清脸涨的通红,一边坚持不懈的把迟越从他身上扒拉下去,一边点了点头:“是,他未婚妻。” 还没等梁清顺利把她薅下去,梁音十就从门口走了进来,他一进门就看见自家小鹦鹉可怜巴巴地飞在空中,下面两个人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抱在一起。 梁音十:…… 迟越看到他来了,立马从梁清身上弹了下来,迅速冲他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梁音十,这位可不可以给我介绍一下呀?” 梁音十:…… 谁能来告诉他他现在该怎么办!他进来的时候是不是不太对啊!这姑娘怎么还会川剧变脸呢?
他偷偷的瞄向了梁清,见对方一点都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只一脸诡异笑容地用一只手摸轻轻摩挲另一只手。 他微不可查的打了个颤,现在的人怎么都这么奇怪。飞快的组织了一下语言,看向两眼冒光的迟越,讪讪地笑了一下:“噢,忘了介绍了,香香,来,这是我队友,迟越。迟越,这是我未婚妻,香香,张晚香。” 迟越就看见那个肥肥的鹦鹉一摇一晃的飞向了梁音十,停在了他的肩膀上,站的笔直地拱了拱小肚子,“你好!我是小音的未婚妻,香香,张晚香。” 迟越用力捏了捏旁边的梁清,努力控制住脸上的表情,摆出一副和善的微笑:“你好呀!我是你未婚夫的队友,迟越。” 迟越内心:好想笑啊!为什么,不行,得憋住得憋住!! 一旁的梁清被她捏的生疼,这丫头手劲怎么这么大了。赶紧开口转移话题:“老十,你们刚刚说什么打仗?是我理解的那个大仗吗?” 此时迟越听他这么说,又想起之前他那个刚说了几个字就被打断的话。转头问他来:“诶?你们两个说的是一件事情吗?” 她话音一落,梁音十立马就想起了刚进门的时候见到的那一幕,一脸古怪地盯向梁清,啧啧,人不可貌相呀,有些人看着人模狗样的,实际上… 梁清只一眼就知道梁音十这小子在想什么,一个眼风扫过去,看着对方立马正经的表情暗暗满意。 “我也想知道,我们要说的是一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