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以身做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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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以身做饵 奇羰三契是什么? 我问。 樊大师的表情异常凝重,我从没在他脸上看到这种表情,要知道樊大师作为南燕有名望的走阴人,见多识广什么光怪陆离的事没见过。 他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感不妙。 樊大师缓缓坐下沙发,他的姿势很沉重,躺在沙发上有一会才开口:“奇羰三契,是明末年间一名叫奇羰的邪师创造出来的邪术,一开始用于给年轻貌美的女子下契,满足他那无耻下流的淫邪欲望。” “后来,这种邪术渐渐流传开来,成了一种令人发指的邪术。” 我问他有多令人发指。 樊大师环顾众人,当然,他最主要的还是对我们四个中契的人说。 奇羰三契。 第一契,是蚕食心智初步掌控身体,因为被契者自主意识强烈第一契维持时间不长。 随着时间的推移。 被契者自主意识渐渐削弱。 被契者到了这一步,基本上丧失了大部分自主意识,陷入混沌木讷状态。 在这一状态下。 操控者会通过操控被契者挑战本能,通过一系列事件瓦解被契者最后的心理防线,第二契期间,被契者大部分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 当然是被迫的。 “沈总已经到第二契了,操控者试图操控她行凶刺杀,逐步击退最后一道自主控制意识。” 樊大师说。 我问:“如果到了第三契会怎么样?” 樊大师看向我。 说,如果到了第三契阶段,被契者彻底丧失自主观念意识,被操控者控制,成为操控者的傀儡,而且这种现象是不可逆的。 因为奇羰三契对人的意识灵魂冲击很大。 即便挽救也成了流口水的白痴。 “那我们呢,也会和沈总一样?” 我慌了:“那有没有什么办法? 樊叔你可得想想办法。” “我这不是在想吗。” 看得出樊大师也很着急。 我没想到。 一向都是我给别人处理邪祟闹灵事,有朝一日会自己也掉进坑里,需要他人搭救。 这就是因果关系吗? “奇羰三契很早就失传了,民间也没有有效的破解之法,我只能试一试。” “樊叔你尽力就好!” 这一刻。 我终于能体会,那些哭着求着我的客人当时是什么感受,恐惧、捂住...... 另外。 樊大师还说。 这件事背后人为可能很大。 为了确定是否人为,樊大师提出今晚查清楚,只留我和夏东霖和樊大师留在沈总家,其他人全部暂时住在附近酒店。 半上午。 沈总醒了。 我拿出一颗铁树果给她煎了一副药,铁树果能滋润人的生命力,至少能保证沈总根基。 不至于治好后成白痴。 这么极品美女总裁,要是成了人人操控玩弄的白痴,岂不可惜。 下午。 其他人都走了。 我们三人樊大师威望最高,以往都是我发号施令夏东霖打下手,今天我心甘情愿和夏东霖一起,给樊大师打下手。 “小三,你体内有阴邪气,今晚你当诱饵。” “小夏,在屋里洒写锅底灰,然后准备几根绳子,这绳子一定要用老柳树树皮搓成的,其他麻绳可不行。” 夏东霖撸起袖子,提着一桶锅底灰,拍着胸脯道:“放心吧樊叔,干这活我拿手,以前没少帮三哥干。” 我和夏东霖各司其职。 樊大师出去了。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抱着一只羽毛鲜艳的公鸡,他给公鸡喂了些灰白色饲料。 这些饲料有些奇特的香气。 我好奇地抓起一把,手感类似香炉灰和砂石的混合体,我问:“樊叔,这什么饲料,好香啊。” 我凑过去闻了闻。 香! 说不出的香。 樊叔见状冲我一笑:“想知道吗? 说了你可别后悔,骨灰。” 骨灰! 我噌地弹开拍干净手。 这一小盆居然是骨灰? 樊叔笑了笑,拿来一根红色,把公鸡绑在客厅的沙发脚。 一切都准备妥当。 就等天黑。 趁着这段时间,我来到沈总家的卫生间,不得不说沈总气质优雅高贵,卫生间都点着香薰。 我对着镜子拉下衣领。 肩头的奇字似乎很浓。 我知道,璐瑶和我提分手又遇到这麻烦事,让我心力交瘁精神力消耗很大,一旦我的精神力消耗到一个地步,就会被操控者趁虚而入。 我用力搓搓脸保持清醒。 找来香炉灰,和上豆浆调成糊状,敷在肩膀上。 顿时! 一股暖洋洋的感觉传遍全身。 夜幕来临。 樊大师和夏东霖都回屋去了,他们两个人身上生人气太重,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客厅,还有被绑在沙发脚的公鸡。 前半夜一切正常。 到了后半夜。 我睡的迷迷糊糊的,突然被公鸡的打鸣声惊醒,公鸡像是受到什么惊吓奋力扑扇翅膀咯咯狂叫。 霎时间! 屋里温度骤冷。 来了! 刚还躁动打鸣的公鸡徒然安静,趴着身子蹲在地上,鸡头盯着前方一动不动。 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 我全身紧绷汗毛竖起,盯着公鸡目光的方向一动不敢动,可屋里什么都没有。 我知道。 它看到了我看不到的东西。 嘎吱~ 嘎吱~ 屋里传出细微的响声。 我清晰的看到,地上锅底灰缓缓出现两个小脚丫,似乎是客厅里有一个小孩站在我前面。 我想呼唤樊大师和夏东霖。 突然发现全身无法动弹。 意识和身体仿佛脱离了似得。 脚步越来越近,我甚至能感受到趴在地上的公鸡有多恐惧,咯咯! 下一秒。 公鸡突然凌空而起重重砸在地上。 这力道不小,砸的公鸡无法正常站立,而后公鸡悬浮在空中,像是被人抓住了翅膀。 啪嗒! 公鸡居然被活活分尸。 鲜血溅的到处都是,沙发上、茶几上和墙壁上,甚至我衣服上都溅了不少公鸡血。 一股冰冷的怒意注视感传来。 我缓缓抬起头,这一看我差点晕过去,我头顶天花板上,一个无眼男童吊挂在墙上,脑袋九十度下垂冲着我。 男童面无表情。 咣当! 我想跑,却因为全身僵硬无法控制,硬邦邦摔在地上,全身灌了水泥一样无法动弹。 樊大师! 老夏! 我心里歇斯底里呐喊。 可是紧闭的房门十分安静。 无眼男童见我摔倒,从天花板上跳在我身上,我全身都是冰凉的。 樊大师和老夏不知道怎么样。 我又被无眼男童缠上。 难道今晚要交代在这里了吗? 砰! 呵! 额头像是被人用硬物砸了一下。 我猛抽一口气直挺挺从沙发坐起来。 全身已被冷汗湿透。 大口大口喘气。 夏东霖和樊大师紧张关切望着我。 “无眼男童!” “我看到无眼男童了!” 我抓着樊大师的肩膀精神状态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