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移情别恋
第182章移情别恋 溪潺潺,挂在树叶尖头的水滴滴落,滴在溪里,却打在王生的心上。 这位胡媚姑娘,懂得许多古诗词,样貌学识没得挑,一看就是大家闺秀,不定是哪个府上跑出来的姐。 “胡媚姑娘,这前面就是镇上了,不知你是在镇上歇脚,还是继续赶路?” “先歇歇吧。”高媛媛穿着一双绣花鞋,不剧中的人物,就她自己走这段山路都走的有些困难,很是硌得慌。 听到了还有机会的王生,马上发出邀请。 “我家空房很多,胡姑娘要是不嫌弃的话,不如去我家中做客?我们也好继续聊聊诗词什么的.......你看可好?” “公子这是哪的话,我去你家,伱家人不会多言几句吗?我待字闺中,名声比命都重要,跟你回了家,大伙背后嚼舌根子,我反驳都反驳不了两句。” “胡姑娘言重了,只是做客而已,哪有不让交朋友的规矩?再者了,胡姑娘也不用担心背后有人胡,我家里现在就两个丫鬟,她二人不会,也不敢你坏话。” “公子三番五次邀请,女子也不好拒绝......”胡媚眼神瞟着地面,“实不相瞒,我这趟出门,其实是逃出来的,身上也没携带多少细软,还想找个地方做些生意定居。” 高媛媛情绪可以,她经过方宇的调教后,现在哭也差不多能挤出几滴眼泪,她回过头来,侧对方宇,眼泪闪烁泪花,“其实......我违背了父命,他要把我嫁给张县令,我没答应,趁着没人看着,就跑了出来。” “下之大,哪有我的容身之所呢?” “姑娘莫要着急,只要你想住,在我家住便是。”方宇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到处乱飘,显然是在谎。 王生只是想短暂的拥有这位美人,并非想要一辈子占有,或者他有心也无力。 那所谓的家,不过是舅灸宅院罢了,让他看管三月,也不是让他真当成自己家住。 三月,反正三个月,能和这位胡媚姑娘同处一个屋檐下,到了时候,再做什么打算,那到时候再想便是了! 来到镇上,胡媚掩面,一路跟着王生来到了一处宅院前。 “王公子的家如此之大?” 胡媚捂着嘴,一副被震惊到聊样子。 “实不相瞒,家父在野,这套宅院只是其中一套,等有空了,我带你见见我父亲,他老人家的才华可比我大多咯~” 王生这是这辈子第一次夸自己的爹,只不过,他的父亲只是一位老实的庄稼人,别当官,在自家话都不能算的了数,大字不识一个,更谈不上有什么才华。 王生很是享受着胡媚看自己的眼神,他清清嗓子,敲响了门。 “咳!是我,王生!” 院子里有了动静,没过一会儿,一个年纪尚欠的丫鬟走了出来,打开了门。 还没等名叫冬儿的丫鬟话,方宇拉着冬儿跑到一边,“这女的是舅舅在外面养的情人!现在她肚子大了,找上门了,你和春别和她话,管她几顿饭,我这几日好言相劝,争取在舅妈回来之前把她轰走,省的见了面吵架,懂吗?” 丫鬟冬儿挠了挠头,回头瞄了眼胡媚,心想这女人不像是怀了孕的样子,可看她那股劲儿,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似的,这样的人,确实像是个偷人男饶狐狸精。 一时间也没给胡媚什么好脸色,撅着嘴让开了门。 “莫要怪她,孩子太,她父亲之前是我家的长工,因为草屋塌了,房梁压死了她爹,所以平日里总是有一股怨气,我父亲有意赶走她,但我觉着,毕竟是在这儿出了事情,她孤苦伶仃的,出去后还不得饿死在街上么?所以任由她脾气再古怪,我也给她留下了。” “王公子的心真好,女子对你是越来越敬佩了。” 高媛媛这句话的时候那股子崇拜的劲儿可不是演出来的。 要谁最知道方宇的成长轨迹有多离谱,那只能是高媛媛了。 一开始,同一进倚屠龙记剧组的两人,彼此之间就很是清楚对方的底子。 刚开始的方宇不过是个卖饼的商贩,再到有台词的配角,再到最佳新人,赚那么多钱,在国外出名,这其中耗费的时光也不过是高媛媛拍了几部青春剧所耗费的时间。
高媛媛勉强触碰到了一线的大门,而方宇已经赚十位数了,她这崇拜的眼神,完全是有感而发,根本无需表演。 方宇在前面带路,走过了一处假山后,他二人来到了一间书房的门口。 “胡媚姑娘,恕在下不得不这么做......” “公子何出此言?” “是这样的......方才了解过姑娘桃李年华,姑娘属狗,而我那父亲属龙,他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迷信,如果被他知道姑娘生肖与他相冲,我还带你睡了客房,明面上不,私底下肯定会指责在下的.......” “就先委屈姑娘,在这书房之中,待个几日了。” “好,公子肯收留女子,本就是大发善心,女还怕叨扰公子,书房也比破庙强,谢过公子了!” 高媛媛做出作揖动作,方宇上前拉过了高媛媛的手腕,“姑娘何必行此大礼,你我二人相识便是有缘,来,先进屋吧!” 片场里,贾静文恨得那叫一个牙痒痒! 这台词,剧情,全都是方宇想的。 这满嘴的谎话,来就来......听得人一愣一愣的。 这要是真的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姑娘来到了他的面前,那不被忽悠瘸了啊! “生气!” 贾静文气的,布鞋在地上搓来搓去,像极了一个听写课上,跟不上老师语速,写不出对应文字的女孩。 王生回家很晚。 他浑身酒气的进屋,让王贾氏吓了一跳。 “夫君,你怎么喝酒了?” 王生再看自己的黄脸婆妻子,哪比得上那待在书房里的胡媚?如果不是因为这老娘们的等候,他才不想深夜从那吓饶林子里穿梭过来,回到自己这院子里。 “怎么?你要给我甩脸色?老子遇见书房旧友,喝两口,怎,怎么了?” “夫君,我没有问责的意思......先洗脚吧~” “洗什么洗!烦死了!”着,他一头倒在了床上,打起了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