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来这世界的第一天就放弃好好相处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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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宇智波义勇,没有被讨厌!极致之水第一百一十六章来这世界的第一天就放弃好好相处了呢正午过后,雾隐附近的山林中。 一队忍者在树木间飞速穿梭着,除了脚尖不时踩踏树枝或地面的声音外,再没有别的响动。 他们脸色紧绷,看起来像是强忍着疲惫,显然是在执行一项非常紧迫的任务—— 捕捉四个来自竹取一族的少年逃犯。 其中三人为黑发,和所有竹取族人一样皮糙rou厚,很难制服;另一人为白发,年纪虽小,却能够轻易杀死中忍,非常危险。 虽然这四人逃跑时,毫不犹豫地杀死了企图拦截他们的雾隐忍者,但代行水影之责的元师长老却认为,这几个在昨晚“表现出色”的少年,足以在接下来几年成为雾隐村的中坚力量,还是彻底招降竹取一族的重要筹码,所以最好活捉。除非万不得已,否则不能杀死对方。 可想而知,负责这次任务的忍者们是什么样的心情。 战友被杀、家园被毁,虽然不怎么喜欢但到底是水影的枸橘失仓莫名其妙地死亡。 在经历这一切,以及了一整夜的惊险战斗后,他们居然还要负责把最凶残的几个敌人“请”回来奉为座上宾?想想都叫人接受不能。 这队人之所以没有吵翻天,反而像阴兵似的一言不发,无非是因为带领执行这次任务的上忍,正是元师长老的族人。 “那边有人。” 队里的侦查型忍者指了一个方向,“查克拉反应很弱,是普通人,应该不是目标。” 领队的忍者抬起手。所有人立刻停下,沉默着等待指令。 “你们两个,留在队里也只能拖慢其他人的速度。” 领队转头,看向队伍的最后方,“去那边问问,他们有没有看到目标的踪迹,然后全速追上我们。其余人,和我一起继续前进。” 言罢,他带着剩下的人飞窜出去。 只留下那两个被点名的年轻忍者,脸色难看地留在原地。 “这群大家族出身的王八蛋,今天一下子就嚣张起来了。” 其中年长些的少年背着一把双手剑,望着远去的队伍语气轻蔑道:“明明昨天还只敢藏在家里装病,结果一听说失仓大人死了,马上又出来指手画脚。哼,还说什么‘天才少年’、‘中坚力量’,还不是大家族之间商量好了沆瀣一气,雾隐村又变成以前那个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样子……” “可是……这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吧。” 另一名少年忍者带着普通忍刀,看起来要顺从些,年纪大概十三岁出头。 他说话间,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同伴的表情,“至少以后不用再对那些没有反抗能力的村民下手了,大家也不必再自相残杀……” 发现同伴忽然瞪起眼睛,怪异地瞄向他,忍刀少年赶紧打住。 “我说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 双手剑少年恼火地说道:“不杀掉那些拥有血继限界的怪物,我们这些普通忍者,该怎么保证自己在村子里的地位呢?再说,针对那些村子,收益很高的好吗?不管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们都可以威胁那些村民,如果不定期给我们钱,就上报他们村子里隐藏了血继;要是他们不给,就直接把他们杀光,再把他们的积蓄都拿走。这不比做那些危险的任务安全多了吗?反正他们又没法反抗…… “相反,如今政策取消,我们以后再做任务,多半就要面对其他国家的忍者了,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好吗?” “是这样啊。” 忍刀少年眨了眨眼睛。他刚成为忍者不久,没想到里面居然有这么多的道道。 难怪村子一天比一天弱小,却还有这么多人愿意支持四代水影,原来是这样的缘故。 “可只和比自己的弱的人交手,身为忍者,也很难有所成长吧……” “怎么,你看不起我们这些前辈?成长?忍者的成长,难道不需要风险吗?有一定能干掉的对手不去对付,非要去找那些我们打不过的,这样子很了不起吗?哼,你到底还是太年轻了……” 双手剑少年冷哼一声,“走吧,去执行那些大族老爷分配的任务。估计又是浪费时间……” 两人往之前那个侦查忍者所指的方向跑去,没多久就看到了一个走在林间小道中的人影——准确的说,是两个。 一个人走着,另一个则被前者绑在用木条和藤蔓编成的担架上拖着前进,但行进速度并不慢。 “应该就是他们了。” 对视一眼,两人立刻赶上去拦在对方的面前,却不约而同地有些意外。 这个负责拖行同伴的,居然是个看起来纤瘦娇小的女孩儿,最多不会超过十岁的样子。 “两位,请问有什么事吗?” 少女的长发扎起,皮肤是如梨花般的温白色,两颗紫罗兰般的眼珠无比清澈,像是浅浅的小溪,透出一股远超同龄人的温和与善意。 唯一有些不协调的,是她外面那件明显大了几号的蝶纹羽织,还有里面白色浴衣膝盖处的斑斑血迹。 当然,其实最奇怪的,应该是她拖着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高,但明显要强壮许多的同龄男孩,却连气都不喘。 但因为蝴蝶忍的笑容,在雾隐村这个铁血的地方太过稀有,这才导致两个从未有过类似经历的年轻忍者,一时竟忽视了这个重要的疑点。 见两人没有回答,只是意外地看着她,蝴蝶忍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两位,请问你们拦住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她面带笑容,透亮的眼睛不着痕迹地扫过二人腰间、背后的武器,以及挂在大腿上的忍具包,最后又回到刻着雾隐标记的护额上。 虽然从外表上看,蝴蝶忍没有一点戒心。 实际上,她却已经解开了腰间连接义勇担架的藤条,左手则背过身去,指尖捏起担架下方一根尖锐的树枝,随手准备动手。 每当义勇的精神比较活跃——比如使用月之呼吸呼吸,开启写轮眼或者思考重要的事情时,蝴蝶忍就能通过义勇的感官,了解到外面发生的事。因此对这个世界上的忍者有多么冷酷无情残忍霸道,她已经有了基础的认识,绝不会毫无防备。 “咳。” 年长的那个咳嗽了一下,将带忍刀的少年惊醒,后者立刻说道:“我们在找人。” 他询问道:“你有在附近看到四个和你年纪差不多大,但行动却很迅速的小鬼吗?其中三个人是黑发,一个人是白发……” 说着,他在自己的眉心处点了点。 “他们的眉毛被剃掉了,用朱砂画了两个小点作为代替。” “抱歉,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也没有见到什么孩子……” 蝴蝶忍挂着笑容摇了摇头,“实际上,你们是我今天遇到的第一个和第二个人呢。” 众所周知,第一印象很重要,因为人就是一种先入为主的动物。 这两个忍者的表现,大概率上会严重影响蝴蝶忍对这个新世界的看法,她倒不是在意和这两人多说几句。 “这样。”忍刀少年早有预料。 毕竟以竹取一族的作风,真有人目击他们的逃跑路线,又怎么会轻易放过。 那一族虽然蠢,但是也不会蠢到这个地步。 他点了点头,看向同伴,“前辈,我们走吧。” “等一下……”蝴蝶忍叫住了他,“你们要找的这些孩子,他们不会遭遇了什么危险吧?” 曾经收养了好几个孤儿的蝴蝶忍,对这样的词汇难免有些敏感。 再加上雾隐忍者在义勇潜意识中的口碑是“又弱又坏”,她担心这又是雾隐试图在追杀拥有所谓”血继限界“的幼童。 若是这样,就证明已死的水影本身,恐怕并非雾隐“坏”的根源。 听到蝴蝶忍这么问,双手剑少年的表情一下子就冷澹下来。 一提起寻找这些“孩子”的目的,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今天凌晨时分,一直被枸橘失仓打压的竹取一族,不知从哪里得知了水影直属暗部不在,所以失仓无人保护的消息,竟然丧心病狂地以举族之力进攻雾隐村。将近两百个皮糙rou厚不惧疼痛的战斗疯子涌入街道,一往无前地冲向水影大楼,声称要杀死失仓。在被雾隐忍者拦下后,双方便发生了大混战,直到日出时分,战斗仍然没有结束。 但在付出了将近四五百个雾隐忍者的性命后,胜利的天平已发生严重倾斜。 竹取一族死伤大半,只剩下二十几个最强的族人还在苟延残喘。只要村子里的忍者继续围攻,就能将他们一举歼灭。
可就在这个时候,雾隐高层突然宣布,四代水影失仓已经死亡。 既然竹取一族进攻雾隐的目的已经达到,就没有必要再继续战斗了,否则只有灭族的下场。竹取一族的族长是元师长老的故交,立刻答应了这个提议,但元师长老还是要按照规则,将他们暂时关押起来。 可就在前往地牢的路上,竹取一族中那个表现最出色的白发少年,却像是发疯了一样突然暴起,杀死了看押他的忍者跑路不说,还有三个竹取一族的少年趁机跟随,和他一起逃之夭夭。 村子里的忍者一路拦截,竟无一人成功! 可想而知,雾隐的大部分忍者,尤其是普通忍者听说这件事,心中该有多么的窝火,于是要求严惩竹取一族的囚犯。 然而大家族族长组成的高层,不仅没有杀死剩下的竹取一族以儆效尤,反而还派出人手前往“劝回”! 如今再次被一个路人询问“那些孩子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吧”,双手剑少年已然出离地愤怒。 他一早上都跟上司在一起,所以不得发泄,只能憋在心里。 但眼下,他却有了一个机会。 在同伴担心的眼神中,双手剑少年勾起嘴角,旁若无人地走到蝴蝶忍身侧,打量着“担架”上双眼紧闭的义勇,随后居高临下地质问道:“说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他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受伤?” “我父亲是刀匠村附近的医生,他是家父的学徒。” 蝴蝶忍面色不改,回答地十分冷静。这个地名她在义勇的脑子中听过,就顺口用上了。 “昨天我们去山上采药,回家时天色昏暗,他不慎从山上滚了下来就成了这样。我已经替他包扎了伤口,但想要活下来,还需要家父亲亲自用药不可。” “真得吗?” 双手剑少年蹲下来,伸手想去掀开包扎义勇伤口的布,但蝴蝶忍却上前一步,挡在了他和义勇之间。 从来都是被普通人恐惧跪拜的双手剑少年感觉自己被冒犯,心情变得更糟糕了。 “你们采集的药物呢?我怎么没有看到?” 他进一步追问道,“不会是什么借口吧?” “当然不是,您想得未免太多了。”蝴蝶忍从羽织的内衬里掏出一把草药来,“大部分的药材因为他滚下山而遗失了,但这里还有一些剩余的。” 这些药当然不是为了防止忍者盘查而准备好的,而是给义勇临时治伤的剩余。好在义勇的随身物品为了方便都放在担架底部,不然就真得说不清了。 蝴蝶忍为了使对方相信,一一说出了草药的名字和功用,但反而让双手剑少年更加不耐烦了。 “真是巧啊,村子里刚刚经历了袭击,外面就出现了这么一个浑身上下都是伤的家伙。” 双手剑少年阴狠地笑了,“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趁乱从村子逃出来的。” “我可不是这里的人哦,也不知道你说的村子是哪里。” 蝴蝶忍仍然维持着笑容,“如果你们问完的话,请让我们离开吧,我的伙伴伤得很重,再得不到救的话,恐怕活不了多久了。” “蝼蚁一样的生命还活什么,不如留在山里死了算了。” 蝴蝶忍右边额头上浮起一根青筋,笑容却更盛了。 双手剑少年似乎是不打算继续为难,转头要走。蝴蝶忍以为应付过去了,来这个世界的第一天也许用不着诉诸暴力,她稍稍有些舒心。 可就在此时,那少年却毫无预兆地突然回头,矮下身子一把扯开了裹在义勇腹部的黑布,露出其中狰狞的伤口来。 “这可是被苦无刺穿的伤口,还说不是从村子里逃出来的?” 双手剑少年松开手,将包扎义勇的衣服碎片扔到地上,右脚在上面反复拧踩,右手则摸上了身后的双手剑剑柄,露出得逞的笑来:“你知道,叛徒是什么下场呢?” “那你知道,打扰我的病人……” 蝴蝶忍刚刚低着的头也抬了起来,嘴角还带着向上的弯弧,但眼睛里已经没有笑意。 “又是什么下场吗? “看来,是没办法跟你这种人,好好相处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