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七章 小周天十转
一路疾驰,虽然有秦齐抱着,也是很累。 顾欣悦泡着澡,就睡着了。 秦齐赶回小院的时候,杜仲急得在浴室门口转圈圈,正下着决心,准备闯进去。 秦齐探手便将他拽退了几步,道:“我去就好,杜仲,麻烦你个事,帮我审一个人,掏出他所有话。” 杜仲瞅了他一眼,再瞧了一下他拽着自己的手,点点头。 秦齐笑着拍了下他的肩,脚步一点,人便已经到了浴室外头。 推门而进。 北地冰寒,浴室都砌得厚实宽大,这小院里的浴室,秦齐更是特意改造过。 用的不是木桶,而是以暖石砌成的一个宽两米,长三米的池子。 下头挖有坑,可以添柴烧水,保持水的温度。 此时整个浴室里烟雾缭绕,在池子边上,靠着一个已经睡着过去的,鲜花一般娇嫩的人儿。 在青莲子的精心调养下,她又长高了不说,那身体,亦是长出了玲珑有致,曲线优美的身形。 长长的黑发漂浮在了水面上,让那下面丰盈性感的身子若隐若现,更是诱人。 秦齐猛的抬起头,将鼻间的热意给憋了回去,体内气息转了几个小周天,才绷着一张涨红的脸,悄声上前。 “姑娘,姑娘。”蹲下身子,将她的头发向旁边勾了一下,秦齐低声唤道。 “嗯,别闹。”发丝轻抚带了酥酥的痒意,顾欣悦随手一挥,很是不满的哼哼一声,又转过头,枕着自个的手臂继续睡。 秦齐嗤一笑,干脆脱了衣衫,光溜溜的,也跳进了浴池。 将身体快速的擦洗干净,秦齐抱起了顾欣悦,手在池边一撑,跃了上去。 浴池边上有软榻,旁边的柜子里放置了好些浴巾帕子。 秦齐将她放在了软榻之上,视线扫过那一览无遗的身子,忙又仰头…… 小周天七转之后,捂着眼睛,摸到柜子,先拿了薄毯出来给她搭上,再拿了块浴巾围在腰间。 这才坐上软榻,抱起依然睡得死沉死沉的顾欣悦。 手指在她鼻子上轻划了一下,低头轻啄了下她的红唇,秦齐忙又抬头…… 小周天十转之后,拿起帕子将流出的鼻血给抹去,秦齐定了定神,将顾欣悦的头放在了自己大腿上,拿起帕子给她擦头发。 和最初见面之时那个黄毛丫头不一样,她现在的头发又长又密,带了黑亮的光泽。 想起最初那一年,这丫头什么都吃,连山上挖下来的药材都直接生吃,自己当时是吃惊得话都说不出来。 这丫头还啃着秦陌寒送过来的何首乌追着问他要不要也来一支,说是,生吃长头发。 让他那两天很是郁闷,自己的头发虽然没有秦陌寒那般光亮若缎,好歹也是又浓又密,怎么就落得要跟她一起啃何首乌的地步了。 后来才知道,这丫头,就是这么个性子。 自个认为好的,就巴不得所有人都跟她分享。 有时候,聪明得让人震撼,有时候,又憨厚得让人从心底软了起来。 鬼点子一天一个样,却又从来不算计人心。 让他在她面前,终是放下了所有心防。 可以肆意的做回自己。 这样的人儿,这世间独此一人。 岂容他人恶意猜测。 那些人! “嗯……”感觉到依偎着的身体一冷,顾欣悦哼哼一声,扭了下身子,双臂抱住了他的腰,头埋在了他那坚实的腹肌上,手在他腰后拍了拍,低声道了声不怕不怕。 继续沉睡。 秦齐身体一僵,感觉着她的呼吸吹在下腹之上,引得那下面好似烈火焚烧一般,不觉苦笑一声。 再不敢跑神多想,手上用上了内力,将她的头发半烘干之后,便拿了内衣给她穿上。 再小心的抱起她,从浴室内门走进了卧室。 卧室里宽达两米五的床是他亲手打造,虽然没有雕花,但是够结实宽大。 因为天气热,厚厚的床褥子上铺了一块凉席。 秦齐摸了一下凉席的温度,才将顾欣悦放在了床上,拿过薄毯给她搭在了肚子上。 长吁一口气,秦齐又窜回了浴室。 直接打了冷水兜头浇下。 连浇了好几桶,才觉得身体里的火熄灭了一些,轻吁了一口气,去拿旁边放置着的衣服。 “将军。”门上响起了轻叩声,杜仲在外头道:“有些事,你还是亲自来听听。” 秦齐手愣了一下,拿起衣服穿上,沉声道:“好,我就来。” 穿好衣服,先去到卧室里,秦齐在床边静静坐了一下,才拿起腰带系好,转身打开房门,从正屋走了出去。 杜仲还站在浴室门口,见他从那边出来,眼角不觉抽了一下,掠身上前,低声道:“我让人都退了出来。” 秦齐眉间微沉,点点头,对院子里的侍卫道:“看好这里,不要扰了姑娘睡觉。” 侍卫们应了一声,自动自觉的围在了屋前屋后,一副苍蝇都飞不进去的模样。 秦齐满意的点点头,跟着杜仲走到了最后面的院子。 这个院子从外面看,是只有最前头一进,就算进来,也不过是看到里面的院子。 不走暗道,谁都不知道后面还有一个地窖。 此时地窖里静悄悄,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了双眼一片迷茫,嘴角带了白沫子的容先生。 “他曾经服过药物。”见秦齐看过来,杜仲淡声道:“我一用催眠术,他便这样,幸好阻止的快,不过,时间也不多,你要快点问。” “反催术?”秦齐眉头一挑道。 杜仲摇头道:“不是,只是一种迷幻型的药物,那药物,本是用来洗去他的某些记忆用的,现在因为我的催眠术,而引发了那药物的后作用,他的记忆会恢复,但是身体……” 声音顿了顿,杜仲接道:“现在我暂时压制住了他体内的异动,你问什么他都会诚实回答,不过,到了极限,他的身体便会崩溃。” “那为何……”秦齐张嘴想问,既然时间不多,为何还浪费了去喊他。 不过话才出口,便又吞了回去。 因为这时,容先生满脸狰狞的笑容看着他,喃喃的道:“将军,将军,你不能这样,你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就视我们的大业不顾,这个女人该死的,只要你亲手杀了她,我们就能摆脱秦家!她该死的,她是一个jian细啊!你不杀她,她就会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