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闲话家常
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慕浅歌的心情才稍微的好了一些。她的房间内的摆设,还依旧如同她住在这里的时候一样。只是要比她住在这里的时候,更加干净整洁了一些。 慕浅歌心中很明了,肯定是六扇门的众人得知她即将要回来的消息,赶紧专门安排人给她打扫的。在众人的眼中,慕浅歌的身份要比以往的时候更加高贵,自然更加重视。 回到熟悉的房间,看到熟悉的一切,慕浅歌的心情随之放松下来。 “还是自己的房间舒服!”慕浅歌伸了一个懒腰,自言自语的嘀咕道。她甚至觉得即使是皇宫内院,也没有她的简陋房间住的舒服。 “咚咚咚……”突然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 慕浅歌的身子并没有移动,而是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衫,朝着房门的方向大声喊道:“请进!” “吱呀!”房门被人推开,闪进来两个熟悉的身影。 “师妹!” “头儿!”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打招呼道。 来人并不是别人,正是慕浅歌的两个师兄古忘尘和李京龙。慕浅歌之前就注意到刚才迎接的时候,并没有他们两个人。当时她还在琢磨她的两个师兄去了哪里,没有看到人还以为他们两个外出办差了呢! 看到来人,慕浅歌开心极了。 “师兄!”她兴高采烈的与二人打招呼。若是整个六扇门还有什么人让慕浅歌觉得有些温暖的话,那就只古忘尘和李京龙两个人了。慕浅歌注意到,两个师兄的面庞上洋溢的是发自肺腑的微笑。 这样真心实意的微笑,让她觉得温暖,也觉得开心。 “头儿,我们两个刚外出办差回来,听到他们说你回来了,所以就赶紧过来了。”古忘尘看着慕浅歌,微笑着说道。 而李京龙却上下打量慕浅歌一圈,喃喃自语的嘀咕道:“头儿,你在皇宫里生活的不好吗?为什么看起来消瘦了许多?” 不管是古忘尘还是李京龙他们二人的眼神和语气都十分的真诚,不像是其他人那般没有真心。慕浅歌清楚的看到了两位师兄对自己的关切之情,顿时心中大为感到。 “两位师兄,近来可好?你们就不要说笑了,我在皇宫生活的很好,怎么可能瘦呢?”慕浅歌微微一笑,极了解释道。 随后慕浅歌急忙热情的招呼两位师兄落座,并命人给他们端上了茶水。待到忙完了这一切,慕浅歌这才也一起坐在了桌边。 “师兄,近来都在忙些什么?”慕浅歌亲自为二人斟了茶水,而后才似是闲聊般的开口询问。 也不知道为何,古忘尘和李京龙二人听到她的问话之后,二人并没有急于回答,而是忍不住面面相觑。 仿佛慕浅歌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让他们二人非常的吃惊。 慕浅歌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点,疑惑的再次开口询问道:“二位师兄,怎么是这样一副表情?难道我说了什么不妥的话吗?” 李京龙眸光一闪,遂回答道:“只是听闻头儿即将会贵为皇后,以后势必不会再回来六扇门,所以还是不必如此的劳心六扇门的事务为好。” 虽然古忘尘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但是他听完之后,忍不住配合般的点点头。 “两位师兄,难道你们两个人也要因为此事要与我疏远吗?”慕浅歌看到两位师兄的反应,顿时心中焦虑万分,忍不住急切的开口询问道。 自从这次重新回到六扇门以来,她已经遇到过太多的另眼相看,也受到了太多的特别性招待。慕浅歌却并不喜欢这些,只是盼着六扇门里的同僚们能够像从前的时候那般真实的对待自己。她现在非常的害怕,古忘尘和李京龙两位师兄也会受到其他人的影响。 “并不是,只是你现在的身份毕竟与以往有所不同,公务的事情还是暂时不要费心吧!”古忘尘看到慕浅歌紧张的模样,顿时心生不忍,于是赶紧解释道。 慕浅歌也不想过于为难两个师兄,只是看到他们这副心知而不能言的模样,也非常的气恼,于是忍不住出口反驳道:“我是什么身份?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我都只是六扇门的女捕头而已。两位师兄不必因为我的身份问题而有什么介怀。” 古忘尘和李京龙看到慕浅歌认真的模样,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只得十分配合的点点头。 慕浅歌看到二人在自己的厉声威严之下,只低垂着脑袋,并不言语,于是禁不住轻叹了一口气。 “唉!有件事情,两位师兄请务必对我说实话。你们可曾查到关于西门长风的消息吗?”慕浅歌终究没有忍住心中的好奇,出口询问道。 古忘尘和李京龙听完她的问话之后,两个人忍不住相互对视一眼,慕浅歌注意到他们两个人的表情都非常的奇怪。 或许是因为她与西门长风的关系,在众人的眼中有些特别吧!正是因为如此,当慕浅歌询问到他的时候,众人的神色才会如此的失常。 “头儿,虽然我们一直都在追查青莲教的余孽和西门长风的行踪,但是却并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由此可见西门长风或许已经退隐江湖,想来要想追查他的行踪已然很难。”李京龙认真的想了一下,沉声回答道。 他已经想的很明白,既然慕浅歌询问的如此坦诚,那他也要坦诚的回答。 慕浅歌听完之后,不动声色的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她又与两位师兄闲聊了好一会,古忘尘和李京龙两人才从她的房间里离开。 即使从两位师兄这里没有得到西门长风的消息,慕浅歌看起来也没有任何的失望之色。似乎他们二人的回答,早就在她的预料之中。仔细想想西门长风的身手那样好,他的行踪又怎么会是一般人能够追查的到的呢? 一阵倦意涌上心头,慕浅歌顿时觉得身子有些疲倦,索性和衣躺在床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