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女人和男人的问题
虽然西门长风揉着肩膀,满眼都是委屈的看着她,但是慕浅歌算是瞬间读懂了他眼中的意思,他就是不打算跟她吐露实情,她能如何 西门长风弯下腰,去捡在地上的水鬼。 李京龙和古忘尘也过来跟着捡,同时抱歉的把沾满了泥土的水果放回他的手里,道:“对不住了,兄弟,这也是慕捕头,让我们干的。说是试试你的功夫,我们也是听命令行事。” “我知道。”西门长风叹口气,真是可惜这些本来卖相极好的水果了。 他的真实身份,不能让慕浅歌知道,否则,慕浅歌就不仅仅是试探他那么简单了。 慕浅歌在晚上到了靖王府。 她到了靖王府的后厅,果然看到欧阳玉嫣正坐在椅子上,双手托着腮帮子,正好奇宝宝一样,听靖王讲着什么。 她走到门口,只听得欧阳宇轩的那循循善诱的话:“男人可都没有什么好人……” 她一听这句,就乐了,咳嗽了两声走进去。 欧阳宇轩也知道这个道理。 他站起来,道:“慕捕头,出入我的王府真是更加自由了。” “没办法,谁让你王府里的人都认识我呢?” 欧阳玉嫣本来听自己的哥哥讲心灵鸡汤听得很带劲,这么一来,被慕浅歌打断了,道:“哎呀,你们两个,一见面就互相斗嘴。都不让人好好说话了。” 靖王和慕浅歌同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了,永嘉,这个时候,你也该回去了,我也有事要和靖王商议。” 慕浅歌催促道。 如果时间太晚,就得担心永嘉公主的安全问题。 “我派人护送你回去。” 靖王随即说道。 “你们好好聊吧。”欧阳玉嫣叹口气。 “永嘉还是一个小孩子。”慕浅歌看着她的背影,心想,这种天真烂漫,一片无邪的模样,还真是让人羡慕。 电影里说,一入江湖岁月催,催老的不仅仅是容颜,还有一颗纯真的心。 “你刚才给永嘉公主上教育课了?”慕浅歌问道。 她想起那句男人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好人的话,就忍不住想笑。 “怎么样了,调查那批刺客的问题?” 慕浅歌这么问,靖王摇了摇头,道:“一无所获。” 慕浅歌点点头,可惜了,那些人已经死得透透的,唯一的线索就是一块布条,而从一块布条上搜索什么信息,未免太过困难了。 慕浅歌默然,换了一个话题,道:“既然如此,王爷,你就代我出面,把增援巴游山的任务交给我吧。” “你?” “王爷不会认为我去增援巴游山的话,是随口说说吧?”慕浅歌有些诧异。 “我以为,你会希望他死得快一点。所以我推荐的是别人。” “是谁?”慕浅歌十分诧异。 “西门长风。” 听见这个名字,慕浅歌的某个地方放松了下来,但是某个地方又被提了起来。 “你不是想知道他是不是可靠吗?那么,这不是就是一个好机会?” 面对着靖王的反问。慕浅歌只能点头称是。 “所以,不管西门长风的背景有任何问题……” “王爷!”慕浅歌打断他的话,道:“你该不会又想动杀人的念头吧!” 慕浅歌的大喝让欧阳宇轩一愣,他低下声音,道:“我还没有想到你会出言维护他。” “我的任务是,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 说完,她一愣,这句誓言,真的好像是当初她刚刚一片热情,进入警队的时候说的话。 “时间不早,我该回去了。” 慕浅歌起身。 “等一下!”欧阳宇轩忽然叫住了她。 “什么事?” 慕浅歌不以为然的回头,却见欧阳宇轩满脸的冷汗,捂着心口,坐在床榻上颤抖着。 “怎么回事!”她上去扶住了他,把门外的丫鬟叫了进来,道:“快去找大夫!” 好端端的,怎么犯病了? 她伸手摸着他的额头,发烧,高热,她指挥着丫鬟,打来了水,用物理降温的方法,把手巾放在他的额头上。 大夫赶到,针了几下。 “怎么回事?”慕浅歌问王府的御用大夫。 “大概是对某种东西产生了抵触的症状。”大夫也说不上所以然。 “是不是,中毒?” 慕浅歌提出这个想法,让大夫吓了一跳。 他用手巾擦着手,摇手道:“谁这么大胆,敢对王爷下毒?” 过了一会儿,却见欧阳宇轩的出现了一身的红疙瘩,这个症状倒是像出水痘或者是过敏。但他没有了别的事,倒是清醒了。 这么大的人,会出水痘? “等等!”慕浅歌叫住了大夫,她把一个倒了水的茶杯端在了床榻下面,然后把靖王的衣袖往底下浸湿,然后把水杯给大夫,道:“去查验,有没有毒物。快些!” 欧阳宇轩一向谨慎,想来食物不会有问题。 只是希望这问题不会是出在衣物上了。 深夜,慕浅歌知道这个夜晚,自己恐怕又得熬一个通宵了。 躺着睡着的欧阳宇轩,算是丰神俊朗的美男子一枚,也没有了平日的戾气了,显现出几分安静祥和的美感。 他翻了个身,把杯子掀翻在了床下。 慕浅歌和丫鬟同时去抬被子,只见欧阳宇轩像是感应到别人在自己身边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枕头下抄起了一把匕首。 慕浅歌伸手推了丫鬟一把。 在丫鬟的惨叫声中,欧阳宇轩算是醒了,圆睁着眼睛,满带怒气,道:“我不是说了吗,我睡觉的时候,不要靠近我!” 丫鬟虽然只是因为慕浅歌的眼疾手快,只是被推倒在地,胳膊擦破了皮。 慕浅歌看着此时杀气腾腾的欧阳宇轩,也是惊魂未定,刚才的样子足足显示出了他的暴戾和狠毒。 欧阳宇轩此时彻底清醒过来,看见慕浅歌和丫鬟,抹了一把脸,道:“我再睡一会儿,谁也不要靠近我的床。” 他的这句话是对慕浅歌说的。 下一句话就是对丫鬟说的,咬牙切齿:“我不是说过,不要靠近我的床吗!你是记不住,还是想死!”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吓坏了的丫鬟一个劲儿的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