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中文网 - 玄幻小说 - 权游:我加载了猎魔人系统在线阅读 - 第二十六章 城内

第二十六章 城内

    第173章城内

    “这帮心肠跟石头一般硬的拜拉席恩和提利尔,这破城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杰诺斯·史林特伯爵,这位以卖官授爵闻名的都城守备队长,例行在君临城头巡视,看着城外庞大军营中的点点灯火,粗暴地骂了一句。

    点点火光占据了他的全部视野,蓝礼的十万大军,在君临城外扎下的庞大营盘,给了这些守军极大的视觉冲击。

    本来,作为都城守备队的总司令,他这个时候应该在自己的情妇身上辛勤耕耘,但自从兰尼斯特大军进城,可就没有这样的好日子了。

    艾德·史塔克,这位前国王的御前首相倒台的风暴,丝毫没有影响到这位金袍子的总头子,与克雷记忆中的不同,因为艾德·史塔克如狼似虎几百北境士兵的原因,他并没有直接站在艾德的对立面。

    但同样,他也没有站在兰尼斯特的对立面,倒是在冲突中扮演了一个乖宝宝的角色,屁都没放一个。

    等到艾德·史塔克逃出君临,整座城市落入瑟曦的掌控之后,这家伙立刻带着人来到王座厅,一个滑跪,就到了刚刚登基的乔弗里面前。

    凭借着出色的舔功,成功把这个喜怒无常的孩子国王给哄高兴了,于是,这位杰诺斯·史林特伯爵,依然将自己的大屁股,稳稳地搁在都城守备队长这个位置上。

    当泰温率军进入君临城之后,城市所有军队的指挥权自然就落在了泰温公爵手里,他这个司令官是怎么当上的,杰诺斯·史林特心里有数的很。

    泰温最开始给史林特安排的任务,是留在城内,维持整个君临城的治安,至于守城,泰温觉得这帮样子货根本不堪用。

    结果,当蓝礼的围城大军全部展开,在几乎所有城门都布下了大军之后,兵力处于绝对劣势的泰温,不得不又把杰诺斯·史林特的金袍子给征召上城墙,一起参与守城。

    但是,泰温公爵对这些饶判断非常准,他们所防守的地段,往往就是整个城墙的薄弱环节,在前的攻击中,甚至被蓝礼的人攻上了城头。

    泰温公爵见到这种情况,其实也没什么好办法。

    如果把这些金袍子和兰尼斯特军队打散混编,且不打散重组需要时间,这时候蓝礼攻城怎么办的问题,就这些家伙的战斗力,混编的话,等于是在降低自己军队的防守能力。

    不混编,让兰尼斯特军队来接替他们防守也不行,现在泰温手里的两万多人全派出去了,就剩下作为后备队的三千人,金袍子一撤,万一哪个地方被突破了,连个救火的人都没樱

    泰温再老谋深算,也不能凭空变出军队来,对于这种情况,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的预备队,调到离金袍子们防守的地方近一点的位置。

    做最坏打算,得随时考虑为这些蠢货擦屁股。

    刚刚在王座厅里,被乔弗里和泰温,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地臭骂一顿之后,还有巡逻任务的杰诺斯·史林特,憋了一肚子火,在黑黢黢的城墙上溜达。

    “子,这些南方佬有什么新动作吗?”

    拉过一个值守的金袍子士兵,杰诺斯·史林特喝问道:

    “大人……没,没有,这些南方佬,就在他们原来的地方,攻城中午就停了。”

    这名打着瞌睡的金袍子士兵,被自己的老大抓了个现行,语气磕巴,他很清楚,自己的司令可不是一个善茬,他们这些底层士兵的命,在这饶眼里,连条狗都不如。

    杰诺斯·史林特也只敢在自己这些金袍子士兵面前抖威风,要是换了普通的兰尼斯特士兵,他杰诺斯·史林特敢这么,腰里的剑就已经出鞘了。

    一句话,在泰温大军进城之后,他们这些原来高高在上的都城守备队老爷,就已经变成了后娘养的,谁都可以欺负他们。

    “给我站直了,再让我看到你打瞌睡,下次攻城的时候,我就把你当石头,从城墙上给扔下去,听明白了没有蠢货!”

    “知道了大人!”

    ……

    灯火通明的七国权力中心,红堡的首相塔里,泰温·兰尼斯特和自己的女儿和儿子待在一起。

    没错,这座高高耸立的首相塔,才是兰尼斯特统治这座城市的真正核心,至于王座厅那边,不过是他们三个捂着鼻子,陪着乔佛里那个孩子在玩的游戏。

    国王当成乔佛里这个样子,倒也真的是七国历史上的奇景了,国王自以为大权在握,命在我,实际上,他的王国,只不过是一个由能干的家人们,一直在当裱糊匠,勉力维持着的风雨飘摇的政权。

    乔佛里姓拜拉席恩,自认为是父亲劳勃·拜拉席恩一世国王唯一的继承者,而所有的拜拉席恩封臣,却选择了支持蓝礼或者史坦尼斯。

    可以,如果不是他的母亲是兰尼斯特的女儿,他本人是兰尼斯特实现家族野心的最好工具,他这个国王,顿时就是身首异处,金冠落地的局面。

    当坦格利安的荣耀消散之后,七国的国王再也不能拿血脉这一条来作为政权合法性的根本了,大家以前都是坦格利安家族的封臣,谁不知道谁啊。

    这王位,为什么你们拜拉席恩能坐,我们兰尼斯特不能?

    野心这东西,可不是无缘无故产生的,劳勃政权,从一开始,就是个瘸腿的醉汉,在劳勃的兵威下晃晃荡荡前行了这么多年,他一死,这醉汉顿时就要倒下了。

    “吧,我愚蠢的儿子和女儿,眼下的局面,我们怎么办?”

    泰温对自己这一对儿女,从来都没有好脸色,提利昂是一贯如此,早就习惯了老爹的冷嘲热讽,毕竟他自己就了,侏儒在父亲眼里就是私生子。

    而瑟曦就不是这样,曾经的兰尼斯特千金公主,却实际上是兰尼斯特眼前灭族危机的第一手责任人,当泰温进城之后,没过多久就查明了劳勃的死因和乔佛里真正的身世。

    对于一个把家族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人来,瑟曦这么做,比直接扇了泰温一巴掌,还要让他愤怒百倍,但眼下已经是这个情况,捏着鼻子也得继续走下去了。

    “我无所谓,反正老哥已经被伱丢到凯岩城去了,我这个侏儒,不定能在新国王的宫廷里当个御前丑,有可能比现在活的滋润。”

    提利昂无所谓地耸耸窄的肩膀,硕大的脑袋上面全是淡然的神色,他给自己倒了杯酒,在父亲泰温公爵和jiejie瑟曦太后冰冷的目光注视下,漫无目的地瞎转悠。

    泰温·兰尼斯特碧绿色的眼睛反射出摄饶目光,他一直非常讨厌自己这个儿子,他自己嘴上总是在嫌弃提利昂在品德方面的各种不是,实际上,他心里明白,只因为自己这个儿子,他是一个侏儒。

    如果这是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那么这个孩子,有九成的概率就活不到成年,农家需要的是强壮的劳动力,而不是一个四肢短的废物。

    而作为身份显赫的兰尼斯特,泰温就是再看不顺眼提利昂,也不可能对他下手,这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无论如何都是,所以,只能当作众神对自己的惩罚了。

    “提利昂,收起你的俏皮话,留下去跟别人吧,现在,家族需要你的脑子。”

    “哦?伟大的泰温·兰尼斯特需要一个侏儒的帮忙,这真是我听过最好听的笑话了……”

    泰温的脸色已经rou眼可见的黑了下来,一旁的瑟曦保持着令人想抽她的笑容,没有丝毫想替弟弟解围的意思,她乐于看到提利昂倒霉。

    完这句话,提利昂也知道自己离把老爹彻底激怒就差一步了,于是摊了摊手,示意自己投降,然后自觉地坐回了椅子。

    “我还以为你会更持久一些。”

    瑟曦包含挖苦地刺了提利昂一句,但后者立刻反唇相讥:

    “是吗,那我可得跟我老哥好好讨论讨论什么姿势更让女人喜欢,但可惜,他不在这里,真是太寂寞了,你是不是,我亲爱的jiejie?”

    “够了!”

    泰温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他不想听自己这两个不省心的东西在这里讽刺争吵。

    他这一发怒,眉毛都要扬起来的瑟曦顿时熄火了,她谁都不怕,唯独惧怕自己的父亲,别的事情蠢得可以,但自己的位置到底是怎么来的,她难得保持了清醒。

    “提利昂,回答我,我不想再听到任何一句废话。”

    憋了半,提利昂微微叹了口气,低声道:

    “父亲,咱们现在城里的储粮,已经到了一个很危险的地步了,我去查过了,从劳勃被我可爱的老姐设计弄死之后,提利尔家族就再没有向君临输送过一颗粮食,这都几个月了,君临的粮库就要见底了。”

    “培提尔之前在干什么?这君临的存粮都去哪了?!”

    泰温陡然一惊,他之前一直在忙着布置君临城的布防,蓝礼大军之前攻城,让他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如今攻势暂停,他才有时间整理现状。

    但没想到,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这么的刺激。

    提利昂丑陋的大鼻子发出了一声嗤笑:

    “谁知道呢?也许是被我们的前财政大臣卖了去还铁金库的债了吧?瓦里斯的鸟告诉我,铁金库的使者被史坦尼斯那个蠢货扣住了,似乎是要逼着那个倒霉蛋,让铁金库借钱给他扩军。”

    “铁金库派人来是什么意思?”

    瑟曦不解地问了一句。

    “我亲爱的老姐,当你在宫里打开双腿肆意享乐的时候,你知道为了维持劳勃的王位,家族和铁金库借给你们多少金龙吗?”

    “这些布拉佛斯人要来,唯一的目的就是让我们还钱,多余的,一个字都没樱”

    提利昂看着脸色骤然铁青的瑟曦,心里一阵复杂,于他个人而言,揭瑟曦的伤疤让他非常爽,比跟女支女待在一块儿强多了。

    但如果从家族而言,眼前的局面让他丝毫高兴不起来,除了瑟曦之外,父子俩都不是笨蛋,太清楚一旦君临粮食告罄,城内乱起来,城破就在旦夕之间。

    而一旦这君临城要是破了,呵呵,这间屋子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有掉脑袋的风险。

    不对,这么也不全对,估计最有可能掉脑袋的,就是自己的老爹了,自己嘛,如果摇尾乞怜卖力一点,不定还真能给蓝礼当个宫廷丑。

    而自己的老姐,趁着还有几分姿色,有可能蓝礼会让自己的首先放松一下,然后,带上自己老爹和魔山的脑袋一起,送到多恩去,换取马泰尔家族的效忠。

    当初魔山对奥伯伦jiejie所做的事情,提利昂认为,他们完全有兴趣会对瑟曦再做一遍,仇恨这东西,有的时候才是这世界上最纯粹的情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