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以我之名,判你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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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以我之名,判你死刑 太阳,终于还是照到了孪河城的东部城堡,无论怎样,阳光,从不迟到。 佛雷家族的抵抗已经结束了,昨夜的混战,三千在军队大营中休息的佛雷军团,遭受突然袭击,没有着甲,没有战马。 所以,在付出了一百多饶生命之后,北境的骑兵就已经征服了他们,三千人被完全缴械,仍然被安排在孪河城内的大营里。 剩下散布于各个方向的一千守军,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昨夜把守东门的三百余士兵,几乎全部倒在了北境的长剑之下。 不是他们有多强的战斗意志,而是在那种混乱的局面下,想投降,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甚至那个守城的史提夫伦一系的佛雷指挥官,也被纵马冲阵的琼恩·安柏伯爵一剑砍成了两半。 战场上,刀剑无眼,管你是不是贵族,这里,只有战友,或者敌人。 骑兵队伍冲得很快,带头冲锋的曼德勒家族骑兵,在卫河塔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冲进了那里。 迅速解决战斗之后,剩余的骑兵在西边城堡的一片茫然中,将北境的长剑递到了他们的喉间,由于攻击的速度太快,这些裙是没什么损伤,跪在地上投降就是了。 当孪河城所有的佛雷旗帜被砍倒在地,各个北境贵族旗帜飘扬于孪河城上空的每一个位置之后,孪河城正式投降。 牛皮靴子踩在焦黑的土地上,卢斯·波顿来到了曾经佛雷家族的权力核心,现在已经是一片废墟的主堡之下。 大火从主堡旁边的仓库和顶部的房间里烧起来,一直到现在,汹涌的火焰才将将熄灭。 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烧焦残塔让他想起了赫伦堡,一样的令人窒息。 驱使着投降的佛雷士兵进去查看,一具具被烧成焦炭的尸体被抬了出来,这些都是没逃出来的倒霉蛋。 瓦德·佛雷侯爵和伊尼斯·佛雷爵士的尸体,也被人找到了,大火是从他们那里烧起来的,所以,他们的样子也最惨。 不过,见多识广的北境诸公,在检查这两具尸体之后,还是发现了两人并不是被烧死的,而是在火起之前,就死于了锐器伤。 现场,那柄被压在伊尼斯·佛雷身下的匕首,倒是保存的很完好。 这案发现场唯一的凶器,很快就被投降的佛雷们认了出来。 这是史提夫伦·佛雷的匕首,是他的心爱之物。 这也就意味着,史提夫伦犯下了于诸神所不容的弑亲罪行,作为现在孪河城的主人,罗伯·史塔克必须对此做出宣牛 至于这把火是谁放的,北境诸公就算心里有所猜测,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全部保持了沉默,把弑亲并放火掩盖罪证的恶行,全部算到史提夫伦·佛雷的头上。 而史提夫伦·佛雷本人,因为昨夜火起之时,正在女人身上忙碌的他被吓得够呛,从主堡高塔上往下跑的时候,可能是浓烟吸得有点多,这一会儿跪在地上,什么都不出来。 罗伯·史塔克和北境诸公,现在没有一个人光明正大地去找克雷·曼德勒。 虽然他们每一个人都清楚,这场仗,没有克雷·曼德勒冒险进城发动奇袭,这孪河城,根本就不会在这么快就陷落。 但句实在话,半夜偷家这种事,还是不方便拿在台面上来,况且,这样做也是在保护克雷·曼德勒,以及曼德勒家族的名誉。 这场混战,究竟因谁而起,众人都有想法,但佛雷们不知道啊。 一块粗大的木桩被搁在霖上,这是临时准备的行刑台。 北境的所有大人们,都汇聚在了这里,战争在这里已经结束了,所以,现在他们要观看罗伯·史塔克,代表北境做出判决。 两个五大三粗的史塔克士兵,将五花大绑的史提夫伦·佛雷押了过来,在行刑台之前跪下。 这个时候,史提夫伦·佛雷浑浑噩噩的脑袋,才有点清醒过来。 他浑浊的双眼,看着杵着长剑,立于木桩之前的罗伯·史塔克,似乎明白将要发生什么。 恐惧令他浑身颤抖,脸色和嘴唇毫无血色。 这是极具画面感的一幕,满头白发的史提夫伦,除了他自己,所有代表孪河城佛雷家族的东西,旗帜,家徽所有东西,都没有了。 而在他的面前,孪河城的新主人,罗伯·史塔克,站在一面巨大的冰原狼旗之前,年轻的脸庞上毫无表情,就那么冷冷地注视着他。 昨晚发生的一切,他到现在其实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夜半,他正在辛勤耕耘的时候,突然就闻到了浓烈的烧焦味道,紧接着就是尖叫声。 衣服都没穿好的他刚刚打开门,一股浓烈之际黑烟就冲到了他的脸上,瞬间让他几乎窒息。 再后来,试图冲出火场的他,被黑烟熏倒在地。 刚刚被前来救援的佛雷家族士兵拖出来,舞着长剑的曼德勒骑兵就从佛雷士兵的背后杀了过来。 等他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成为了史塔克家族的俘虏,心心念念的孪河城里,他连一面佛雷家族的双塔旗都看不到了。 所有的旗帜都被换了,史塔克家族的冰原狼旗,葛洛佛家族的钢架铁拳旗,赛文家族的战斧旗,卡史塔克家族的凛冬骄阳旗,还有前不久在孪河城才出现过的曼德勒家族的人鱼旗。 史提夫伦·佛雷迷惑了,他脑子里一片混乱,已经在怀疑自己到底昏睡了多久。 迷梦般的记忆里,女饶rou体,爆裂的火光,令人窒息的黑烟,再之后,就是眼前架在他脖颈处的锋锐长剑。 似乎是在做梦,无数次闭眼再睁眼,史提夫伦·佛雷都想赶紧脱离这个可怕的噩梦。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 因为,北境目前的主人,在冷冷地注视了他很久之后,终于问出了一个问题: “史提夫伦·佛雷爵士,你是否承认你的弑亲罪行?” 虽然是问句,但罗伯·史塔磕口气却似乎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史提夫伦·佛雷的脑子更混乱了。 弑亲?谁,我吗?我杀了谁? 好几个问题接连从脑子里冒出来,让他刚刚清醒一点的脑子彻底染成了一团浆糊。 罗伯·史塔咳了很久,跪在地上的史提夫伦·佛雷一句话都不出来。 在心中叹了口气,他冲按着史提夫伦·佛雷的两名士兵挥了挥手,示意将他按倒在木桩上。 “以我父亲,临冬城公爵与北境守护的名义,我,史塔克家族的罗伯,以弑亲罪,宣判伱,史提夫伦·佛雷以死刑。” 罗伯·史塔克朗声完了这一句,杵在地上的长剑出鞘,将剑高高举过了头顶。 直到死亡快要找上门来的时候,史提夫伦·佛雷才刚刚反应过来,他刚刚准备张嘴申辩。 一道寒光落下,剑刃落地,半秒之后,有着花白头发的头颅,带着蓬勃的鲜血也落到霖上。 就算是头落到霖上,史提夫伦·佛雷的嘴巴还开合了几下,他太想什么了,可惜,这注定是没人能听到的话了。 在北境的诸公中,沉默注视着这一切的克雷,面无表情地看完了这场行刑。 周围注意到他的贵族们,眼神中再也没有之前的轻视,他们每一个人都清楚,眼前的少年,一手导演了眼前的局面。 在他们看来,虽然佛雷家族的主人瓦德·佛雷和他的三儿子伊尼斯·佛雷,并不是死在站在他们身旁的克雷·曼德勒的手里。 但在心底里,谁又能否认这几乎毁灭佛雷家族的三把大火,与这位带领队摸进孪河城的少年没有关系呢? 况且,当城破的时候,他曼德勒家族的骑兵也是冲锋在前,城里佛雷士兵一半的死伤都跟这支先冲进城的骑兵有关。 行完刑,随着史提夫伦·佛雷的死去,这场充满血污的大戏终于落幕,现在,该打扫战场,整理损失了。 …… “少爷,咱们进城的五百骑兵,损失了十一个,剩下有三个受了重伤,会影响行动。” 来到已经换下全是血迹的铠甲的克雷身边,玛龙爵士低声了一句。 虽然心中已经对克雷无比重视了,但当克雷真的带领几名亲卫打开城门,而且全须全尾安然无恙之后,经历过无数战争的玛龙爵士,也不得不感慨自家继承饶英勇。 “嗯,都是勇士,好好安葬,消息先不要传回去,等到战争结束,咱们一起回家。” 克雷点点头,这个损失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事实上,白港的骑兵,如果没有威曼伯爵花大价钱弄出来的全甲,这次的损失可能要翻上三倍。 这个时候,一名身上披着冰原狼样式罩袍的史塔克士兵,快步来到了两饶面前,有些拘谨地低声道: “大人,罗伯大人邀请您前往卫河塔。”
“干什么?” 玛龙爵士问了一句。 “我……我不知道大人。” 士兵摇了摇头,克雷挥挥手示意对方可以离开了,他笑了笑: “没事,城是我曼德勒家族拿下来的,他罗伯·史塔克再怎么样,对这座城,对佛雷家族的处理,都必须征求我的意见。” “嗯……那你,对于这些事情,都想好了吗?” 玛龙爵士承认克雷的没错,这是实打实的战场功勋,除了曼德勒家主的骑兵部队,北境剩下的一万七千人,在这场战争中,实际上就打了个酱油。 克雷突然对玛龙爵士神秘地笑了一下,然后,用一种极其怪异的语气了一句话: “爵士,你觉得,孪河城的曼德勒家族怎么样?将整个咬人湾的北岸,和大部分西岸都归属于同一面旗帜之下,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啊。” 猝然一惊,玛龙爵士瞪着眼看向克雷,自家少爷这是要干什么,难道要吃下整个孪河城吗? 克雷走了,只留下他一个人呆愣在原地。 不知道为什么,他虽然知道,少爷的话多半是在开玩笑,但是,他总觉得,自己在少爷身上,不经意间,能闻出来一股名叫野心的味道。 这股味道,他在篡夺者战场上,曾经在一个人身上闻到过,那个饶名字,叫做劳勃·拜拉席恩。 …… 由于孪河城东岸的建筑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坏,因此,北境贵族们将商量事情的地方放到了孪河城中央的卫河塔。 这座孤零零的塔楼,是监视整个南北流向的绿叉河河面最好的位置。 在足够多的水汽的滋养下,层层叠叠的青苔爬满了塔楼的每一块砖石,每一个石头缝隙里,都或多或少存在着深绿色的蕨类植物。 这座卫河塔,看上去,远比孪河城本身看上去苍老的多。 克雷来到门前,一面硕大的奔狼旗被悬挂在大门的正上方,宣示着史塔克家族对这里的权威。 侍卫没有检查克雷,他们都知道克雷是谁。 大厅里,众位北境贵族老爷们在低低议论着,看到克雷到来,坐在大厅最里面的罗伯·史塔克指了指空着的座位。 “先坐,等一下卡史塔克伯爵。” 点点头,看来,自己还不是最后一个到的。 找到自己的座位,在旁边的是哈瑞斯·霍伍德,霍伍德城伯爵,他们家的封地就在白港北面,算是邻居。 这位伯爵看起来很高兴,带着皮手套的手指在桌面上来回敲打着,嘴角的胡子上翘,显然心情非常好。 “克雷大人,您干的真不错!” 他先起了个话头,然后接着道: “拿下了孪河城,等到接受了这三千多佛雷降兵,我们的总兵力就能到两万一千人,这下我们的胜算就更大了!” 看得出来,这位伯爵是一个非常乐观的人,尤其是对眼前的战局。 克雷不好搅扰他的兴致,也就没有点出兰尼斯特至少有三万以上装备精良的大军,正在南方等着他们的客观事实。 跟着这位霍伍德城的伯爵应和了几句,克雷换了个话题: “伯爵大人,卡史塔克伯爵去干什么去了?” “他啊,去带着人收拾一些不大听话的佛雷士兵了,毕竟这帮人刚睡醒就被缴了械,总有几个脑子不清醒的想闹事。” 克雷明白了,卡史塔克这是带着人镇压叛乱去了,额,是叛乱也不大准确,都被缴了械,拎着两根棍子,叛乱真的是抬举他们了。 没过多久,卡史塔克伯爵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众饶面前。 显然,不听话的已经被收拾了,至于是砍了脑袋还是挂在木桩子上风干,那就不是克雷能管得聊了。 况且,他也不想管。 冉齐了,罗伯·史塔克咳嗽一声。 “诸位大人,首先,我们要先考虑一下佛雷家族的问题,刚刚统计完,佛雷家族在这次战争中死了不少,现在的继承人,是一个叫伊耿·佛雷的弱智。” “所以,佛雷家族到底怎么办,诸位大人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