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哪有这样的女人
“这两个人,真是的,一大清早就不让人安生。【】”魏书贤打了一个呵欠,对着你说,“现在就剩下咱们两只单身汪了。” 你还没开口,结果魏书贤的电话也特么地响了:“哦,第一次我,牵起你的双手,眼睛不知该往哪儿走……” 魏书贤满脸疑惑地拿起手机,结果在看到来电显示是王小涵时,至少愣了三秒,之后猛得按下接听键,用略微颤抖的声音道:“唔……喂?嗯,嗯,有的,我有空……好,好的,我马上到。” 在挂了手机的瞬间,魏书贤一把掀开被子,素来有赤膊睡觉习惯的他精赤着上半身,一边哼起了意大利歌剧,一边开始打扮整理。 整个过程耗时七分十六秒,丫的居然没有一句是重复的,即便他离开之后,你的脑海里还是那鸟语般的声音在回荡。 三个人渣! 你谩骂了一句,见三人终于离开,你总算是舒舒服服、安安心心地躺了下来。 嗯,仰躺不太舒服,咱侧着睡。 嘶—— 呼—— 三个室友离开之后,你顿觉空气清新了许多,大早上睡懒觉的感觉真好啊。 “今天,老狼请吃鸡,啊啊啊,我打电话,你敢不接吗,呐呐呐……” 妈蛋! 你正觉得人生无限美好的时候,一个你极度不想听到的手机铃声传了过来,这个铃声你是特意给冼千凌设置的。 夭寿啊! 算了,就当自己睡得很熟,没听到好了。 你这样安慰自己,一把扯过被子盖住头。 只是那手机铃声停了又响,响了又停,来来回回响了三次! 事不过三,冼千凌的sao扰终于结束了。 呼—— 你长长吁出一口气,正准备闭目入睡时,只听一声震响从门外传来! “砰!” “谁啊?”你不耐烦地喊了一声。 而回答你的,则是连续的敲门声,那敲门的频率就好像外面要打世界大战一样。 “妈蛋,一定杨开那货忘记带钱了。” 你有些郁闷地掀开被子,虽然现在是冬天,但你自从听了魏书贤的话,赤膊身体,只穿一条四角裤睡觉之后,发现冬天这样睡觉特别舒爽,于是也采用了。 当你光着身体,骂骂咧咧地走到门后,一边开口,一边骂道:“小开你这怂货,是不是又忘记……” “砰!” 话才说道一半,你几乎条件反射地甩手把门给关上了! 苍天呐,外面居然站着冼千凌这个疯女人! “李牧云,开门!” 冼千凌在门外冷冷地说。 “那啥,这里可是男生宿舍,冼队长你一个女孩子跑到男生宿舍难道就不怕出什么事吗?” “哼,你怕我出事?既然怕出事,那就让我进去。”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样不好,不好。”你背顶着门板,脑子飞快运转,思索着冼千凌来找你的原因,“那什么,冼队长你一大清早找我,有何贵干?” “开门,开了门我再跟你说清楚。” “我关着身体呢。” “你光屁股老娘都看过,少废话,开门!”说着,冼千凌抬脚狠狠踹了宿舍大门,“再不开门,你信不信我一脚把门给踹了?” “喂,这可是我们学校宿舍,不是你家!” “我是刑警,怀疑你们宿舍藏匿违禁物品,现在开门检查!”说着,冼千凌又踹了一脚。 冼千凌的个性你再清楚不过了,当即长叹一声,只能无比郁闷地给她开了门。 冼千凌冷笑着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进宿舍之后,还不忘勾脚把门带上。 你三两下爬上床,对着站在下方的冼千凌问道:“冼大队长,你要搜查就速度点,别打扰我睡觉。” “我怀疑你床铺上藏了违禁物品,你下来,让我上去仔细检查。”说着,冼千凌更是径自踩上了楼梯,一只玉手抓住你的被窝,猛然掀开! “我去!还有没有人权了?我要投诉你暴力执法!”你当即蜷缩在角落里,满脸悲愤地看着得意洋洋的冼千凌。 结果呢,冼千凌当即爬了上来,将她那拥有完美弧度的美臀坐在了你的床铺上,满脸傲气地说:“刑警队本来就是暴力机构,抓贼不用暴力,难道用魅力啊?” 玉帝如来佛鸿钧道祖,耶稣基督圣母玛利亚,超人黑衣人小黄人,难道就没有人能降服得了她吗? 先前瞥了你放在床边的衣服,随手抓了一些扔给你,笑着说:“快把衣服穿起来,跟我出去一趟。” “不去,没兴趣。”你的逆反情绪当下就蹿了上来。 开玩笑! 如果现在乖乖就范,谁知道这疯女人以后还会不会用更加疯狂的方式对你。 说着,你一把扯过被冼千凌掀翻的被子,准备继续睡觉。 冼千凌怎么可能让你继续躺下来,硬是又把被子抢了过来。 “哪有你这样的女人,居然还抢我的被子!” “我做事向来说到做到!” 见冼千凌如此野蛮,你也有些火大,两人相互争拽的力道也逐渐增大。 “干!老子不要了还不行!” 见僵持不下,你猛地松了手,而冼千凌显然没有想到你会松手,正用力往后扯的她忽然失去重心,整个人朝着下面倒去。 “危险!” 无暇多想,你猛然扑了上去,伸出右手勾住冼千凌的柳腰,把她整个人都拽了进来。 由于力道过大,你们二人同时跌躺在床铺上。 你刚刚躺下,正准备起来,结果视线里就发现冼千凌那张绝美的容颜逐渐放大,冼千凌忽然整个人都朝着你压了下来,彼此身躯相互倾轧、叠加,更为重要的是,因为反应不及,你和她的双唇在这一刻重重触碰在了一起! 这…… 这是什么感觉? 双唇触碰的瞬间,你直觉脑子一片空白,残留下来的,只有冼千凌那薄薄双唇的弹润与绵柔之感。 温温热热的,贴在你厚实的双唇上,而后,你已经找不到任何词汇来形容这种感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秒,也许是一两分钟,也许是更久。 总之,是冼千凌用双臂撑起她的身体,慢慢坐起身,别过头,动作缓慢地下了床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