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6章 致命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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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自己正是被七八个汉子围着,明晃晃的长刀呈现一个穹顶自而下的劈了下来。.。或许是因了角度的缘故,原本他是不屑一顾的一众士兵们,此刻看去可是变的如同山峦一般的高大起来。这一下受了可是还了得?怕是自己都可以径直的拿去当馅儿做鱼丸了。 不行,得立刻逃走。 可是脚。 瞧,那边,是一个魁梧的汉子正是面目狰狞的冷笑着望着这边,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而他的双手,此时此刻正是死死的攥着自己的右脚脚踝。是他,是这个家伙在作祟。他想来一定是以为自己是死定了,他的居心歹毒,他是要禁锢自己。或许单单的禁锢一只脚并算不得什么,然而在这样的时刻丧了行动能力,对于自己来说绝对的是不可想象的可怕的事。像是在一个瓦斯漏满了的屋子里面吸烟…… 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他是罪魁祸首。 “滚开。”承志疯了似的用另外一脚猛踹向那人。 至于位置和方向他看也是没有去看,仅仅的是凭着潜意识的冲着一个方向打去。什么策略和方式对于此时此刻的他来说已经完全的没了意义,他现在满脑子的是一个念头,那是攻击攻击再攻击,只有不断的攻击,一直的攻击,攻击到对方怕了,怕是才会肯松了手。至于其他的嘛,无所谓了,他也是来不及去思考的诸多。反正打到哪里都是打,多打几下,全当多撒好抓鱼吧。 “滚开。” “死开。” “松开。” “你个‘混’蛋,捉着本公子作甚。” “撒手。” “哎哟。”周遭,一声吃痛。 紧接着脚的钳制突然的一空,承志的身子直直的摔在了地。好机会,终于是松开了。 咣当咣当, 听,头顶的噩耗如雷贯耳。 承志匆匆的提起视线一看,心瞬间的跌倒了谷底。 死了, 是在方才挣扎的时候,头顶的长刀大阵可是没有给自己反应或者耽误的时间,一路的在向着自己暗暗的靠近,而此时此刻看去更是渗人的紧,它们已经冷冷的悬在了距离头顶不足一丈的地方。 七八把刀子彼此的‘交’汇,向着同一个方向齐齐的运动,俨然的是一张巨大的森森大。彼此之间相互碰撞着,奏出渗人的旋律,像是看见了落单的绵阳的豺狼,在山峦卖力的、兴奋的仰天长啸。那看去不乏空隙,拼凑的痕迹也是明显,然而一条条寒线之间的缝隙却是并不足以过一个人的地步。好像是天恢恢疏而不漏。在这样的一张大面前,自己或许是可以挣脱出去,然而从哪些缝隙出去的,一定是只有属于自己的身体的某个部分而已。 “完了。”此刻,他大字型的躺在地,他没有任何的反应。 不是他不想,也不是他‘蒙’了,只是他搜刮干净了脑子,却是愣是分毫的计量都思考不出来。躺着是一种极度的危险的状态,无论是什么样子的招式和动作,都需要一定的反应和应对的空间。好像是‘射’箭之前,必须要将弓弦给拉成了满月一样。 而现在,他什么都做不了。 任何的动作和反应,都只会加速自己的衰亡而已。 他好像是挂在鱼钩的饵儿,明明的知道自己置身危险之,可是现实却是沉重的将他锁死在了原地。他没有的反应的余地,他没有改变的资格,他没有继续下去的任何的可能。 绝望,如同是在脸盆里洗脸都要注定了被淹死似的境遇,以不可抗拒的步履接踵而来。 那一瞬,承志的脑子里面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空空如也的如同初生婴儿似的,完完全全的是一张白纸。无为,等候,成了此时此刻唯一的所能够做的事。他仿佛的见到了死神的镰刀向着自己狠狠的劈了下来,而他的身子跟被点‘xue’了一样的一动也不能够动。 轰隆, 稀里哗啦,乒乒乓乓,一阵嘈杂。 “哎哟。” “疼。” “我的腰。” “小心小心,这人怎么的倒是来了。” “来人,捉住他。” “快点来人。” “戒备,戒备,小心这人。” “他怎么的回事,突然的变了个人似的。” “天,他的功夫,怎么会突然的这么的高呢?” 看,头顶天空如同水洗一般的湛蓝。 几朵白云飘摇,化作不知名的形状在那儿悠悠的飘摇。 好空旷的景致,好简单的景致,好像很像的没有过这样的安安静静的停下里看看天空了,从来没有仔细的去‘抽’出那么一丝丝的心思去看看,这片笼罩着大地的天空的样子。 不曾想,惊鸿一瞥之间,他是那样的安静而又舒服。 不需要多少的字句去描绘,不需要什么绚丽的‘色’彩去临摹,然而这样看着,是觉得眼睛是说不出的舒服。恍惚的错位,处在了一个宁静的小山庄里面,在一个午后,寻一张躺椅在懒洋洋的躺着,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用做,只是纯粹的合眼皮假寐。 好怪的感觉。 好让人贪图的感觉。 这是怎么了?本公子是在哪儿? 耳畔,渐渐的好像是什么都听不到了呢。除此之外,什么都被暗暗的擦拭了去似的。好像整个世界只剩下了这片天空,这剩下了眼前的这份宁静。没有预料的疼痛的感觉,也没有早是做好了准备的要从身体里面涌出的熟悉的却是并没有见过多少回的血液,更多的像是被丢到了另外的一个世界,然而,之前的一切跟自己完完全全的断了关系。 本公子是死了吗? 呵呵,想来也是只有这样的一种可能了。 原来这是死的感觉,简简单单,清清静静,不夹杂任何的纤尘,没来由的让心底空灵而又安静。 “喂,躺这作甚?” “别装死,知道你没有事。” “公子哎,快点起来,喂,叫你呢。” 听,有人在呼唤。 在这庄子之外,会叫自己公子的人,想来也是只有那一个人了。